当回到家里,一切变了样,染飞烟与几名村妇傻傻望着杂乱书室,以为堂中遭小偷,还是遭洗劫,唯有书房较乱其他地方很整齐,也没丢银两。
“亲爱的…”里里外外找不到相公,连个仆人也没看到,她观察酒杯破碎的地面有水渍拖行痕迹。
他会不会带仆人出勤了,但不可能不告而别吧,眼见天色很晚,她忧心,暗骂自己被隔邻大婶怂恿去庙中求神问子,才会丢下他,本有好消息想告诉相公…怎知…
可是相公武功高强、聪明绝顶,谅该无人能伤害他。
“这酒…”她蹲身闻闻破裂的杯子,见到椅垫居然藏张字条。
“想知道他在哪里,从草屯镇前往京城来。”
她吓一跳,这字迹,不就是……,曾看过秦扬书写菜单的笔迹,蓦地闪过一连串情景,惊吓、懊悔,令她事不宜迟赶忙半夜起程……
冰冷刺骨的水泼洒而来,犹如置身在冰天雪寒的冷气团里…
一滴、两滴沿着鼻观骨落下,黑暗无顶的天牢乍现阒静至恐慌的水滴嗒嗒声。
眼前似无底深渊,面前景像无地面令他恍如在上面摇荡。
睡了很长一场觉,狭长俊目缓缓睁开视野。
那杯酒不仅下了软筋散,且还掺进不知几倍的昏迷药,晕得他不明身在何处,晕得他头痛欲裂直想吐。
“醒了呀,我以为你会装死!”平逸男音慵懒,他的小仆人仍是奴仆装,坐在豹皮制的座位,如王者被人侍奉。
“城主,大刑侍候?”他听到那些人唤他,懒得觑一眼。
发现自己四肢被锁链锁铐,被五花大绑在高处任人欣赏。怒愤浑身气劲一开脱,揪紧双腕臂膀肌肉全贲张。
“哈哈…”随着狂妄笑声,震得天牢壁墙摇晃滚下落石,条条共呜吵杂的链环拉直几近迸裂。
但只是虚张声势挣扎,周围武夫手扬几根三呎长针插入他身躯,贯入龙骨锁扣限制功体,筋脉被定住无法动弹,每一动全身神经便疼到他毛孔开张、汗水涔涔流泄。
边旁随即飘飞四条皮鞭,以不同方位打在被吊于刑架上强壮的男性躯体。
每条细长皮鞭坚韧如丝,附带如荆棘小小刺勾,一下即可打穿一头牛,将八磅猪肉爆浆,仅见男人皮硬脂厚,一阵急乱抽打想先发制人将他压制。
“行了!伤到了我敬仰的宝贝,我可会心疼。”鞭打到衣服破碎掉光,男人皮开肉绽,血流如注在凹陷的伤口,秦扬才从容阻止。
“危险至极的猛虎野兽,强者!我喜欢。难怪咸昌国师要对你下药才能控制你。”见荆刺剜出一块块血肉,他一声都不吭,秦扬低低吟出褒奖。
“城主,公主死那么惨,就这么算了?”
“应该让他受刨烙之刑。”
“我们要将他五马分尸。”武将在旁起哄。
鲜血滴滴坠落,锈黑铁?染红,外皮被鞭打的地方如火焚烧,散发下的俊颜因行动受制,加上头痛内外煎熬,血沿发丝滑落无动静脸容。
宫薇希,不知是哪个小国,不知是哪时怀孕的嫔妃,他却记得气质出众、才貌兼备,纤柔清丽有敏感思维、多愁善感个性的不世公主、秀外慧中,刚毅的他曾被她所动,可惜与皇兄勾结、争风吃醋,利用腹中胎儿胁迫他,疯乱的他不会相信女人真情。
“这条条血流在如此性感肌肉上,真是美丽。”盯着恭亲王大绑在刑架,裸露上身布满伤痕、窝囊的模样,秦扬不禁叹谓。
被打到快昏厥,从小到大即使战场上从未被俘、未受皮肉苦,哪怕是任何一个尊严受辱的时刻,被人吊上鞭打供人赏玩还是头一遭。
“别让我挣脱枷锁,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养尊处优的王者不驯怒腾眸光叮咛。
“刨烙!烫到他皮肤膨胀到煮熟。”
“堕掉公主胎儿,让她流亡海外沦为海贼慰安妇,被弃尸水中浮肿变形,我们也要他一样。”
“把他的肉一刀刀割下。”士兵义愤填膺。
“我已替皇姐报仇了,沦到你们说话吗?”王座里的少年厉眼一瞪,均教这帮人噤声不敢言。
“听闻亲王每夜需要女人才能苟且偷生。”现在已是深夜,他蛰伏百济堂直没发现,难道是他那位娇妻影响…
“你们几个…上去。”指示几名身材惹火的歌姬,屏开将士退居他身后,局限划过地底似炎浆一条线内,视着歌姬们抛开丝纱香盈的薄衣,往刑架走去。
“王…好可怜…,让我们来好好的疼爱你。”美女脱得剩下兜衣,白皙皮肤衬托黝黑惨暗的身躯分外刺目。
他意识已够模糊了,突然出现一群女人扑上来,从后抱住他含住他耳朵狂吮、骚逗,一个匍匐他下方舔着他肚脐,一个占据精壮胸膛抚摸、亲吻咬嗫胸上两点,两个女人用平滑软溜的裸肤磨擦他身体,让他伤口因磨动刺疼血流愈多,沾流白嫩女体充斥点点血腥味。
他瞥到几名正是见过马戏团内的仕女,顿明这小子果然是幕后策划者。
女人们的小嘴儿舔净他身上的血,软嫩舌头不断来回擦拭带伤的肌肤,让嫩软口唇慰贴、含住他的菊点,一前一后用两团巨乳擦移他坚硬的皮肤,突挺的乳头在他躯体线条游走,勾撩他受制的感官神经。
白腴的手放肆伸进解开裤带抚贴健美的臀腹,各自玩着侵占的部位。
如狼似虎吸食他身上甘甜、醇香的血,好似那龙血可为她们带来好运,似一群母兽包围一头落难公狮、想要榨光他分食,寻求欲望满足点。
阎天挚觉得浑身血液快被抽干了,被鞭笞地方说奇怪,疼痛中有股隐隐快乐感,往体内爬动,要不是龙骨被锁,准会震开这一票女人,将她们踩在地上践踏得体无完尸,怒及她们竟敢在他身上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平常都是他在享用女人,现在换女人来享用他,刚硬皮肤与成叠软嫩香肌磨擦滑行不知多久,尽管伤口剧疼、他的脑袋昏烈,竟像抹上药膏觉得麻痹而有些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