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暗地让知县捐赠黄金,你能过着优渥少夫人生活吗?”
重新回到地牢,染飞烟脑海盘旋的,是与宫子雨激战时那番话。
“你凭什么要他受苦,凭什么要他跟着你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她趴在草地里蠕动,难过无法爬起,眼眶中的泪不争气滑落干草内,现在才明白宫子雨那时为何对她说那样的话。
完全是要她有心理准备去接纳,即将来临的变故;她在一夕间失去原本美好的家庭、丈夫,变成一位阶下囚的…男人。
这是要她自醒?还是要她知悉何者对亲王最好。
看到夫君身上那未完全好的伤疤,想必受不少皮肉痛,她就心疼。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沦落至此受各种皮肉之苦的酷刑。
他曾经说过,她是他的解药。
忧心夫君夜夜可能发作的隐疾,她该认栽?
被夺走的身体既成事实,无法要回来,她就不能破坏,还是慢慢接受?
不然她可怜的夫君势必要再回到从前那行尸走肉、既没尊严,过着被人唾弃的魔欲生活。
宁愿自己受苦,也不要他受苦、受伤害。
就让他以为爱他的妻子仍在他身边,没有变故,宁愿他不知情,对他还比较幸福。
泪水流下腮,她似心有决定…
“给你那么好的身体,简直糟蹋!”地牢内,随牢门被狱卒看打开的咔声,响彻她的声音;染飞烟一时恍然错觉。
“你想清楚了吗?”有她样貌的宫子雨冷戾目光;被自己瞪着感觉好奇怪,染飞烟从草丛抬头冷淡回视他。
“我……明白你的意思,”纳纳回,“只想问你…”但她仍想弄清楚……他是否如同她一样。
“你也爱他吗?”
“哼!”宫子雨嗤之以鼻,双袖背在后大摆承认。“我若不爱他,会千方百计要你的身体吗?”讥她笨得可以。
果然!就算他现在是女人身,以一个男人会爱上他夫君,令染飞烟很讶异。
“希望你能善待我夫君。”就不知他是否与她一样爱得深…
宫子雨当然不屑她的话,他不是为此牺牲很多得以证实吗。
“你能晓以大义不说出实情,为亲王着想,算你识相!但现在他不是你丈夫,而是我的丈夫。”他将她拉起来,“我也要你善待我的身体。”端倪刚才亲王的反应,知道他不囚禁这小子应该没关系。
“现在我大可放了你,让你在这宫殿当奴才。”受不了将自己高贵的躯体放在如此脏乱牢中为伍,宫子雨决定。
“你可以远远看着他,切记别妄想接近他,只要你能仅记不说出秘密,我就不会杀他,并允许你能待在这里。为他与为了你自己着想,你好自为之!”
“我知道…希望你真的爱他。”为爱割舍挚爱丈夫,染飞烟心痛绞,只希望宫子雨真能遵守约定。
才经过一天,阎天挚脑中盘旋又是那臭小子怪怪的表情,一直想不透,他为何不识他姐姐-薇希呢?而且那泪容…好像似曾相识…
“飞烟,你觉得…是不是那小子脑袋因为受到太大的刺激,所以短路变成白痴了?”坐在浴池边,他对着蹲在他后方帮他洗澡、擦背的爱妻问着。
一面警觉,不敢告知爱妻宫子雨对他有爱慕之心。
连续几天因为全身伤口不能搓揉、泡水,所以都用湿毛巾擦拭身子,但太久没洗澡让他觉得全身都长苔藓受不住,爱干净的他实不好意思让飞烟一直闻着他身上的异味。
“嗯…”
他可爱的娇妻应了声,全身光溜溜,见他想找水桶洗澡兴高采烈,强硬将他推入这热气腾腾的澡间,剥光他衣服,自己也随之褪光服伺他。
见她竟脱光衣衫,露出洁白剔透的胴体,阎天挚竟无喜悦,反而有股说不出的困窘及怪异感。
见她四肢像八爪章鱼从背后抱住他,黏缠。
但女人娇美软嫩的功夫,还是令他温热身子起了反应。
“飞烟,呃…”只见她捧起一对白润的乳房当皂刷和着泡泡不停在他后背磨动…擦洗…滑行,令他讶异。
“你……你…从哪里学会这招的?!”吃惊爱妻该不会目睹到上次他被很多歌姬轮暴那场凄惨画面…
阎天挚心脏猛然一跳!
然她一直对他性骚扰,似很沉浸这股欢爱里。
“不要乱搞了…”他胯下那根长棍随着饱满的乳脂、挤压的乳头磨擦背肌舒服的一下下擦拭,毛巾下的欲龙有下、没一下的跳跃,不时听到他低低的闷哼感到雀跃。
两颗美目晕蒙盯着他健美、刚硬肌肤,她伸手抚着他背肌,再卖力将两颗像橝球的圆乳在他身上揉动,抓起乳脂将他包夹做全身按摩。
“嗯…呼呼……哪有乱…”
一副很饥渴,边大力动作边呼吸紊乱,呼出的热气喷在他颈项。
大开将他臀部包住的两条美腿也合力包夹他下体,让腹下凹壑的三角阴蕊去磨擦他,感受那蓬壮力量从那里穿刺进来的快乐感。
“啊…老公,你都不理我,别管那个小伙子,…你觉不觉得好久没碰为妻了…人家好想……好想要…”她娇柔嗓音不住嘤咛。
女人的身体可真好用…
宫子雨感到腿间的花蕊湿意一片了,穿烫男人毛巾,濡湿男人臀股,阎天挚感到耐力快没了,下身颤抖,额头上滴出水珠。
他亲爱的飞烟忽然伸舌舔他后颈,再寻上亲吻…咸湿的用粉嫩的丁香小舌去舔逗、吸吮他耳朵。
“啊…啊…”边吸吮边发娇柔呼唤,红艳小脸绝美到不行“相公,你怎忍心见为妻受情欲之苦…人家只不过想要你…想让你爱我…”几次色诱不行,宫子雨急了,无所不用其极。
四肢从后抱住他将裸身挂在他身上,抓住他粗犷大手要他抚摸她乳房。
“快点…摸我…”开张小巧樱唇呓语,甜甜、熟悉的气味搅得亲王快神智不清了……
可是总觉怪怪,没弄清楚前有些犹豫…
哪知他娇美的妻子从后爬到前方,一把将他撂倒,他盘张两腿的身子连同板凳往后翻倒,大拉拉现出藏匿在毛巾下的壮观大物,正奋发图强…
他反应不及,眼睁睁看到飞烟一脸贼贼地、撞见他腿间的宝贝双眸大睁、盈灿水亮,脸蛋红通,舔着嘴唇似要将它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