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洗脚水,今天她又尊照命令帮他擦洗大大脚丫子。“王爷,宽衣是不是该让夫人来。”那白嫩的手虽比飞烟大,但搓揉功力却一样舒服。
端视她的面容,阎天挚抬起那尖瘦下巴。
“喔,你的意思是想每天替孤王宽衣解带罗,那准你,不准违抗!”调戏般抚摸可怜兮兮的脸颊,注视那对水汪汪的眸。
他的举止愈轻挑,她的心如刺扎。
想套出为何明了他与老婆的私事,她每次均守口如瓶,阎天挚相当悒恨…。
“王爷…别说笑了…”她轻轻甩开他的手,岂料他竟跨出水盆用硕大身躯将她压在桌沿。
教染飞烟心焦汗冒“王爷!”。
无法摆脱他,屡次总令她大呼才作罢,她更想离开这里。
发现别的仆役想欺负她,或许是落难皇子的身分,宫子雨以前对仆从严苛不好,故想藉他被眨为奴仆欺压,均被亲王撵走,整个篱宫只有她一个仆人。
过度宠溺已让整座宫城传得沸沸扬扬,他们这样简直像外遇,令她担心受怕,对不起他老婆。
“宫子雨,现在可是亲王面前的红人,我们又如何下手。”
找不到说要出去倒花粉的宫子雨,亲王踱步经过行宫内院,便听到几名汉子围在那商量。
“可留着他,城主如坐针毡。”
“现在大肚子,城主似腹内长颗大瘤似的,行动相当不便。”此时嘲笑突兀爆发。
“他现在相当后悔,怎当初没斩草除根。”
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倒是认出里面蓄满长胡的老汉,是与宫子雨共事的马戏团琴师。
“真可惜,本想报复他的身体,替咱们出口鸟气,没想到连个玩物很快就没了。”
“有亲王在,你难动他!”
“后宫的神像很可怕…,啥事都办得到,别找我去…”年轻男仆怯懦面色惊恐。
“你说什么!!?”神像、身体!?……阎天挚突然出声,阴沉的脸教这帮人全吓破狗胆。
“什么神像?…”他随手捉住那名来不及跑的软弱琴师。
“就是魔神像……没人敢接近…王爷…放…”他拖着死也不敢去的老汉,要他带他到内殿里,厘清事情经过……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对他有股爱欲难弃的依恋,气急败坏的亲王焦急寻找宫子雨。
轻柔和风吹过凉院,九曲桥的荷花池内碧绿清冷,染媚般风景怡人。
赫然!他看到宫子雨头沉入池水整个人在水中飘荡,他跳下水将他捞起来,赶紧将他带到岸桥。
眼见她嘴角漏水,脸色苍白,湿发散乱,衣棠湿答,眼睑和皮肤黏一起似再也睁不开,不明在水中沉多久,想起她原本就怕落水,已如此凄惨仍被害,胸口如锥心疼痛。
“烟…”按住她的胸,他发现她近无心跳,急乱呼吸,两掌按压她胸口,再俯头封住她口唇,将深吸的气吹入她口内,想吹入深达她肺腑。
一再重复动作,大掌频频压送平袒的胸,而那胸部显得僵硬挤压不出空气,令他疯乱压挤她,过大掌劲压得骨头都咔吱作响,仍见她只像鲸鱼吐出一点水无反应。
急切双唇封堵她双唇发出齿牙撞击声,他狂乱吹气,打压…
只告诉自己不能失去她。
唇瓣被人用力封堵,染飞烟感受一丝暖和从那涌进来,口腹有水堵塞,封闭许久的胸臆开启畅通起来,苦涩呕出大滩水。
她觉得浑身冰冷,鼻腔呛得难受,猛咳几声开始觉得呼吸通顺,查觉整个身子窝在男人怀抱里,澈骨通凉的身躯因他散发的热力煨得温暖,那封堵她唇瓣的两唇仍不住辗转依偎过来、紧复住她吹气,又似吸吮她唇瓣眷流亲吻。
“王爷…我…”她觉得他态度变了,怎可以明目张胆忘了忌讳,好像在吻她,口腹黏着她口腹寻求她的气息,舌头探入她嘴里索求得更强硬、霸道。
可是他不是不该吻她,她的唇、她的发肤都属于另个男子,这样…绵柔纠缠…教她吓傻。仍情不自禁张开樱唇,放任承受他唇舌的挑逗…
轻轻回应又黯淡依循他口唇动作,汲取他久违好闻的气味…渲泄彼此思念过头的情绪。
心头涌上酸甜、好苦一阵爱恋流动。
“啊…王爷…”她想对他说,她已经醒了。他怎还霸住她口唇不放?然他只紧缠住她唇舌不让她出声。
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是不是该远离他?…染飞烟犹疑…“呜…”酸涩的苦令夺眶的泪沾湿他的眼睫。
抵在两胸膛的手想扳开他。
亲王捉住她两手,仍是将她压在地,借着救她蛮横强吻她的小嘴,随着探索愈多,气愤强压心中,就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