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焦宛儿此时不再是那个坚强的金龙帮掌舵人,更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因为我喜欢。”宋青书理所当然地答道,脸上毫无愧疚之色。
见焦宛儿神情凄苦,宋青书皱眉说道:“你也不必哭丧着脸,我虽然不会偏帮他们二人,但会给他们同等的机会,将来征战天下,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多的是。”
“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我被白……白欺负的事实。”焦宛儿胸膛急剧起伏,显然心中极为愤怒与不甘。
“这只在为当初你们的错误负责而已,”宋青书抬起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儿,“再说了,怎么能叫白玩呢,至少你替丈夫和弟弟赢得了生存,也赢得了未来的机会。”
焦宛儿脸蛋儿一下子就红了,刚才忸怩一半天,才想到了“欺负”一词,结果从宋青书的嘴里说出来,却变成了直接的“玩”。
感受到他手心的热力,焦宛儿不自然地扭过头去,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其实你也不必过于绝望,本座身边女人众多,又不可能一直霸占你,等什么时候玩腻了,你也就自由了。”
听到宋青书的话,焦宛儿又羞又怒:“无耻!”
不过她心中却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这种黑暗的深渊有个结束的盼头也好……
想着想着,焦宛儿却是心中一惊:我这是怎么了,被他这般污辱,到头来莫非还要谢谢他终于放了我?
“想清楚没有?可别不长记性啊,刚才就是因为你的犹豫不决断送了夫家和娘家到手的荣华富贵。”
宋青书欣赏着焦宛儿脸上挣扎的神情,心中有一种莫名地快意。
“想清楚了。”焦宛儿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做了决定。
“脱吧。”宋青书半躺到了床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你怎么确定我就不是打算拒绝你?
焦宛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可惜终究还是没敢说一个不字,双手颤抖地伸向了腰间的裙带。
良久过后,宋青书见她手依然放在腰带上,不由冷哼一声:“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宋青书的哼声仿佛一记重锤,完全击毁了焦宛儿最后的心理防线,两行清泪滑落脸颊,身上的衣衫也仿佛纷飞的蝴蝶一般,一件一件褪下。
“过来!”宋青书命令似的语气仿佛带着一丝无法抗拒的魔力,焦宛儿一步一步往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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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把灯熄灭了?”焦宛儿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手臂下意识挡在胸前,有些乞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灯熄了还有什么意思,我就喜欢这样看着你。”
宋青书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圆润的肩头,光洁的胳膊,也许是习武的缘故,尽管已为人妇,依然小腹平坦,两条腿浑圆紧致,毫无丝毫赘肉的痕迹,肌肤上甚至还隐隐泛着一层晶然的光泽。
“服侍本座更衣。”宋青书命令道。
“是。”
焦宛儿跪坐在床上,双手发颤,她这一辈子连丈夫都没有这样服侍过,现在却要千依百顺地服侍一个陌生男人,心中又是难堪又是羞涩。
良久过后,焦宛儿转过头去,红着脸小声道:“好了。”
“转过头来,看着我!”宋青书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偏了过来。
焦宛儿只好低着头尽力不去看他,结果映入眼中某物却让她心弦一颤,很快连身上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嫣红。
宋青书手掌顺着她的脸蛋儿一路抚摸下来,遇到颈子那里肚兜的吊带,手指轻轻一划,整个肚兜应声滑落,少妇的身体再也没有任何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眼前。
手上传来某物丰盈弹实的触感,宋青书感慨道:“夫人的身体可比一般少女丰腴多了。”
焦宛儿现在感觉非常奇怪,一方面极度厌恶,可随着对方手掌的抚摸,极度羞耻的同时,身体深处却传来了一阵阵奇怪的感觉。
“你也不是个小姑娘了,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宋青书邪邪地笑了笑。
“嗯。”事已至此,焦宛儿早已认命,只求早点结束这个噩梦。
看着焦宛儿怯生生地平躺到了床上,宋青书哼了一声:“现在是夫人服侍本座,可不是由本座来伺候夫人。”
注意到焦宛儿眼中的迷惘,宋青书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看来罗兄弟还没教会夫人如何服侍男人啊,来,本座就替他辛苦一番,给你解锁几个姿势。”
“你!”听他突然提起丈夫,焦宛儿羞耻难当,可还没抗议完,脑袋脑袋就被他往腿间按去。
“唔……”
“继续,别停。”宋青书脸上露出一丝满意之色,见焦宛儿一脸抗拒之色,不由笑道,“夫人以前没这样服侍过罗兄弟么?”
焦宛儿终于抬起头来,擦了擦嘴唇,怒道:“师兄才不会像这般糟蹋我。”
“这乃人间至乐,又岂能叫糟蹋?”
宋青书知道单纯的逼迫效果并不见得好,便换了一种方法说道:“夫人若是能这样让本座缴械,本座可以考虑今天放过你。”
“真的?”焦宛儿眼前顿时一亮,反正她不想也已经那样过了,若是真能抱住身子清白,再来一次又何妨。
“那是自然。”宋青书笑道。
“好!”焦宛儿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便将鬓间发丝撩到耳后,俯身低了下去。
“果然有激励才有动力啊。”看着焦宛儿一改之前的抗拒,口舌并用,卖力地吞吐着,宋青书眉角颤动,一脸得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焦宛儿霍然抬起头来,揉了揉酸麻的嘴唇,嘤嘤地哭了起来:“你骗我!都这么久了,你都不……都不……”
“那是夫人的问题,机会我已经给夫人了,自己抓不住可别愿我。”宋青书顺势躺到了床上,拍了拍大腿,“坐上来,自己动。”
焦宛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明白自己终究逃脱不了这个命运,心中有些自暴自弃起来:“能把这个恶魔骑在身下也好!”
在这个年代,向来都是夫为天,妻为地,若是妻子骑在丈夫身上,往往只会被人视为侮辱,焦宛儿对宋青书当然没这个顾虑,咬了咬牙,便跨坐到了他腰上。
不过想归想,事到临头,焦宛儿反而犹豫了,身下那物却没给她考虑的机会,有意无意地轻叩着门扉,焦宛儿只觉得仿佛丧失了浑身的力气,突然间有一种想放纵的感觉。
“夫人,本座可等得够久了。”
宋青书能明显地感觉到眼前女人浑身已经软了,双腿也在颤抖,此刻要得到她,只需要轻轻按一下她的肩头即可,但宋青书并不想这么做,而是要让她自己主动把自己纳入她身体内。
宋青书就喜欢看着良家少妇游走在理智与欲望边缘挣扎,看着她们一步一步堕落到无尽的深渊,高贵纯洁被卑微低劣玷污……
不仅要得到她们的身体,还要彻底玩弄她们的心,那才有意思。
看见宋青书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而且两人如今身上不着片缕,赤诚相对,焦宛儿心中一痛:都到了这般田地了,还要自欺欺人么,清白早就没有了……
焦宛儿终于放弃了心中的坚持,轻轻坐了下去,毫无阻碍的,丰腴滑腻的身子一下子被一根火热之物贯穿。
“哦~”焦宛儿轻吟一声,两行清泪却不由自主地滑落了下来。
“夫人身体早就渴望着我的进入,又何必扭捏这么久呢?”宋青书伸手在她腿间一抹,一大片滑腻之物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焦宛儿一脸红晕,咬着嘴唇,不做声地别过脸去,只是腰肢却无师自通地摇曳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焦宛儿体力耗尽,浑身香汗淋漓,再也坚持不住,瘫软到了宋青书的胸膛。
宋青书知道她体力耗尽,也不在强求,顺势一个翻身,从背后把她压着趴在身下,肆意捣弄起来。
“这个姿势以前试过没有?”
“呜……没……有”
“那这个呢?”
“没……有……”
“这个呢?”
“不要……戏……弄……我了。”
“罗兄弟真得好好感谢本座,帮他给娇妻解锁了如此多姿势。”房间里响起了男人张狂的笑声。
“你……无耻……”回应他的则是一个有气无力,似乎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间娇啼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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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黎明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宋青书睁开双眼,先是闪过一丝迷茫,很快想起什么,霍然往身边看去。
一个熟悉既陌生的女人睡在身边,脸上未干的泪痕,让她再也没法保持平日里端庄婉约的气质,剩下的只有柔弱而已。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面残留的痕迹显示着她最晚经历了怎样狂风暴雨一般的摧残。
“怎么会这样?”宋青书倒吸一口凉气,他认出了这个女人正是金龙帮的焦宛儿。
仔细回忆昨日种种,宋青书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一些事情,脸色不禁难看起来。
自己为何突然间会变得那么暴戾与可怕?宋青书心思如电转,很快悚然一惊,难道密宗功法的心魔又出现了?
败尽天下英雄当上金蛇王,大败满清十万大军,攻城略地成为雄霸一方的诸侯……这段时间的意气风发让宋青书都快忘了心魔这个东西。
密宗无数惊采绝艳之士最终都走向了形神俱灭,我又为什么能例外……
宋青书正在恍惚的时候,突然若有所感地抬起头来,发现焦宛儿已经醒了,正一脸惊恐地望着自己。
“罗夫人。”宋青书下意识伸出手去。
“不要碰我!”焦宛儿吓得尖叫起来。
宋青书更是歉疚:“我知道说什么也无法弥补对夫人的伤害,但我还是想告诉夫人,昨晚的我不是真正的我,我只是……”宋青书愕然发现说不下去了,这种情况让他如何解释?
“现在说这些有意义么?”焦宛儿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只希望大当家记得昨日的承诺,妾身先行告退。”
说完焦宛儿便用被子捂着身子站了起来,尽管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对方看了个遍,但她依然下意识抗拒着将身子暴露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
谁知道刚站起来,腿间传来的酸麻让她突然站立不稳,一个趔趄便往地上摔去。
“夫人小心。”宋青书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
“不用大当家费心。”焦宛儿脸色苍白,一掌将其推开,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便往屏风后面走去。
“昨晚那般禽兽,如今却来装君子。”焦宛儿走起路来觉得腿都有些发软,整个人飘乎乎的,不禁恨恨地想到。
听到屏风后面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换做以前,宋青书也许会遐想连篇,可如今这情况,他哪里轻松的起来,想到焦宛儿的身份,若是昨日的事情曝光,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切就完了……
“要不把她……灭口?”
宋青书悚然一惊,自己脑海中为何会冒出这么可怕的想法?
欢喜禅法果然充满了邪性,随着功力地加深,看来自己的心性也不知不觉被改变着。
事到如今,宋青书也不得不承认,昨晚那个‘他’的处理办法才是最合适的。
宋青书明白,自己此刻千万不能妇人之仁,要是被焦宛儿看出半分仁慈,恐怕她再也不会受控制了,一旦她将昨晚的事情公诸于众……
焦宛儿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路过一旁的梳妆台,看着镜中那个鬓发散乱的妇人,心中不禁一酸:自己再也不是个干净的女人了。
望着不远处那个男人,焦宛儿心中不免疑惑起来,为何这个男人一夜之间变化会那么大,昨晚是那么暴虐,丝毫不懂得怜惜,刚才却是这般温柔,说起来,现在这个他才更像平日里那个万人景仰的男人……
“你看够没有。”焦宛儿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宋青书冷冷的声音一下子将她惊醒。
“妾身先走了。”焦宛儿再也不愿在这个噩梦之地继续呆下去,低眉顺目说道。
“记得本座昨晚对你说的话,要是夫人一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后果不用本座再重复了吧!”
尽管宋青书如今已经恢复了正常,但依然不得不模仿昨日那个自己的语气威胁道。
焦宛儿脸色一白,浑身轻颤:“妾身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