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香听见几人窃窃私语,冷傲的美眸中闪着寒光,隐现一丝杀意,雪亮长剑缓缓回鞘。
她缓缓地从山峰走下,凉风吹拂着月白丝袍,紧紧贴在身上,将玲珑浮凸的身材完全展露,气质傲然中,又无比诱人……她从几个男子身边走过,目不斜视,香风袭人,引得几人色魂与授,想要一亲芳泽,又被她冷傲气势所摄。
华天香走到杂役老头身边,轻轻瞥了一眼,见他老丑不堪的样子,不禁秀眉轻蹙,芳心一片凄凉,曾几何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众人只可仰视的高冷女神,可现在却沦落到如风尘妓子一般,伺候这些老丑不堪、低贱无比的男人。
杂役老头脑袋一晕,傻愣愣地看着绝美女神,心里激动至极,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就要和自己上床吗?
他彷佛如在梦中,轻柔透明的丝袍完全包裹不住女神的傲人身材,修长美腿、柔美细腰、隆胸肥臀,看上去完美至极,那风韵成熟的俏脸,更是妩媚动人。
这原本属于成熟妇人的一切,却偏偏出现在一个二八少女身上,在不可思议的同时,更是引人冲动,想把欲火发泄在她那风流身段上。
华天香知道在青牛宫,一切都逃不过李青牛的眼睛,也许他就一边观察自己。
这位圣人心思龌龊,他喜欢女子在人前穿着暴露的衣服,却模样圣洁,更喜欢身份高贵、美艳动人的女子与低贱奴才媾和,而且还要表现得淫荡,最好和低贱妓女一般,他才会满意。
宫中女子不管鼎炉还是性奴,以前的身份都是高贵无比,如江湖女侠,名门小姐……,之前见过的,比妓女还要骚浪的赵幽兰,就是一位官家小姐。
这一切,让华天香忍不住猜测,李青牛是否为奴才出身?
一朝得势,就忍不住变态报复?
原本以为天下间的圣人,唯李青牛是正义君子,看来想差了。
无论血狼白啸天、林胡鬼蛇、乃至千年前的魔帝,都是变态残忍之辈。
难道这成圣会抹灭人性?
不过任谁掌握了如此伟力,恐怕都会将自己与凡人划开界限……华天香叹息一声,闭上美目,现在想别的,只是徒劳,眼前最大的危机还是“削藩”,她的父亲根本无力对抗朝廷,皇帝一纸诏令下来,自己家族灰飞烟灭。
眼前只能讨好李青牛,因为他说过,只要让他满意,一定会插手此事,让皇帝收回成命。
“看来这段时间,只能委屈自己了。”
华天香心情沉重……翌日,风尘榜下书,果然杂役老头能一亲女神芳泽,引得一众男人扼腕长叹,直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华天香沐浴后,换上艳红轻纱,虽然年轻稚嫩,却掩不住骨子散发出的撩人媚态,红纱下身材凸凹有致、丰满雪白,极是魅惑诱人。
三千青丝飘散在红纱上,走动间,两只浑圆嫩白的大长腿交替从红色纱裙中探出。
来到春雨搂,她叹息一声,缓缓推开了那朱红色大门……
只见大厅内,铺设奢华,四角摆着三足香炉,丝丝烟气升腾,檀香味扑鼻而来,里面粉红艳光,透出旖旎春情,大厅中央则摆放着一张显眼大床,白色透光春帐中隐隐看见一个身体黑瘦的男人在里面,而在大床周旁还站着四个男人。
华天香知道床中躺着的是杂役老头,而站在一边观看的则是青牛宫外门弟子。
她压下羞愤之情,坦然地将凸凹有致的身材展示给五个男人观看,任由他们从头到脚仔细打量,因为她知道李青牛肯定在偷看……她心中哀伤,但却不能抗拒,还必须把自己的风情展露出来,这样才让李青牛满意。
还没等她动作,杂役老头便扑上来,叫道:“小香儿,想死老汉我了!”
华天香本能地想要推拒,但心中一动,又忍了下来,反而将丰满成熟的身子靠进杂役老头怀里,仍由枯黑老手在丰润光洁的肉体上抚摸。
“嗯……啊……爷……你不要急嘛!……奴家又不会跑……啊……爷坏……把奴家奶儿揉得好疼……嗯……爷……你先坐下……让小香儿来伺候你……”
说罢,她扶着杂役老头坐到床上,当着旁观四人的面,跪到地上,随即魅惑地看了几个男人一眼,从杂役老头的脚开始舔起,含吸脚趾、舔弄脚丫,香舌又顺着皮肤松弛的褐黄小腿蜿蜒而上,给这个低贱丑陋的杂役老头含箫吞棒,含吸那长满黑毛的卵蛋,连肮脏的会阴地带也舔弄了一番,差点连屁眼多舔到了…………眼见清丽圣洁,又风韵成熟的高冷女神像低贱妓女一样,全副身心的伺候,不仅杂役老头舒爽得哼唧直叫,就连围观四人的肉棒也硬挺起来,如果不是顾忌女神武功高强,恐怕他们会一拥而上……华天香一边舔砥,一边媚眼骚浪地与杂役老头对视,随即又舔到他的上半身,肮脏的肚脐、乌黑的乳头,都清理了一遍,最后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苍白脑袋,与他浓情激吻,而且还不断吞咽杂役老头的恶心口水。
把杂役老头全身舔了一遍后,华天香躺到床上,扯开红纱,露出丰满雪白的酥胸与饱满娇嫩的耻丘,让五个男人大饱眼福,随即一手握住浑圆坚挺的豪乳,一手分开娇嫩的小穴,腻声叫道:“爷……快舔奴家的屄……啊……骚屄好痒啊……爷……快给香儿止痒……”
等到杂役老头露出大黄牙的干瘪老嘴吻住娇嫩小穴,她腻声浪叫起来,随即又抓住旁边观战的双胞胎兄弟大手,放到自己豪乳上,让二人亵玩这两颗肿胀的乳房。
这一晚,她展示着自己各种媚态,彷佛一个骚浪的妓女,不但让杂役老头肏弄自己的骚穴,还让旁观四人淫玩自己的乳房,甚至还把自己后庭贡献出来,让杂役老头用鸡巴抽插……杂役老头尽管服用了状阳药,但毕竟年老体衰,在女神以骑乘姿势用小穴套弄他的老鸡巴时,杂役老头竟不堪刺激,得了马上疯,他口吐白沫,眼睛翻白,还没等到救治,就一命呜呼……华天香心中有点扫兴,她身子敏感至极,又修炼过淫邪功法,何况还是淫骨之体,根本不堪男人的挑逗,现在被杂役老头弄得不上不下,她也异常难受。
旁观四人也是欲火焚身、难受至极,便与她商量,他们一起凑功劳点,让华天香陪他们一晚。
华天香自然不情愿,但想到李青牛在偷看,如果自己表现得像个无耻荡妇一样,一定能让他觉得刺激,再加上自己也被杂役老头搞得不上不下的,于是勉强同意。
本来只是应付一个老头,现在换成四个年轻力壮的汉子,可把她折腾惨了,身上三个洞,从来没有停息过,不仅如此,两颗豪乳也要夹着肉棒给男人乳交……
一夜淫风浪雨,四个男人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等到清晨之时,她身上淌满了腥臭的精液……
次日晚上,她又被李青牛叫过去,被一顿训斥,虽然这个变态圣人训责她不顾风尘榜的规矩,骂她是个骚浪的婊子,但华天香还是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一丝兴奋之情……
她跪在地上磕头,承认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任由这个变态的男人扇她耳光,打她屁股……
最后她被绑着四肢吊在房梁上,粗糙的麻绳将两颗豪乳捆得凸出,彷佛两个涨红发紫的圆球,麻绳一头还嵌在骚穴中,将两瓣娇嫩的阴唇勒得向外敞开……“啪啪啪……”,李青牛提着一条特制的淫鞭抽打着雪白媚熟的身子,打得华天香娇躯震颤、浪肉翻滚,疼痛屈辱中又觉得受虐般的变态刺激,让哭叫求饶、放声浪叫……在李青牛逼问中,她羞耻的承认自己是“骚屄、浪货、破鞋、婊子、母狗……”,此时她哪还有高贵女神形象,倒像一个低贱的妓女。
李青牛足足将她捆了三天三夜,其间不断派种地的奴隶和倒马桶的低贱奴才,肏弄她的小口、骚穴、后庭,还逼她说着一些淫词浪语取悦这帮低贱下人,完事后又一顿鞭打……这三天三夜,让华天香一辈子难忘,也是那时,她对男女性爱的取向发生了改变。
在沉沦欲海时,她总会想到这种受虐般的变态快感,甚至希望男人能这样征服自己。
这段屈辱过后,李青牛果然下书劝服了皇帝华春停止“削藩”。
华天香心下宽慰之时,对李青牛的感情也越发复杂,这个变态男人不仅要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处女之地,还把自己当成一个低贱妓女,但毕竟解救了自己的家族,可以说是又爱又恨!
之后,李青牛更加变本加厉的调教她,但凡有客人来访,就让她服侍,不仅一女对多人,而且还要与别的女人一起服侍那些江湖豪客,而她在青牛宫也有了淫称,名叫“香奴”!
脚踝上戴着的金链也有“奴”这个字。
她当过李青牛的母狗,任由变态男人用狗链套住她的脖子,在青牛宫四处熘狗,甚至还要当着一众男人的面,像母狗一般撒尿……
她还被关进马厩,当成李青牛的私有母马,任他骑乘着在青牛宫游走,最后李青牛狂性大发,差点让她和公马交合,在她万般不从下,被变态男人拷打了整整七天七夜……
在青牛宫短短两年间,她经历过无数性爱以及万般屈辱,如不是她心志坚定、信念坚强,恐怕早已崩溃了。
她身子被男人开发得无比熟透,乳房更是被男人玩大了好几圈,由原来的玲珑玉乳变得浑圆硕大,彷佛两座山丘倒扣在胸前,撑衣欲裂;屁股也变得丰满圆润,彷佛像一汪满月。
仅十八岁的她,就像一名丰熟妇人,清丽俏脸上透出熟媚风韵,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看上去无比骚浪,整个人有一种烟视媚行的感觉,此时只能用“妖艳”两个字来形容她的风情。
由于性爱频繁,她的骚穴、屁眼也被一众男人肏得发黑,乳头更是被男人玩得大如黑枣,早已不负之前冰清玉洁的形象,估计能与经年累月伺候男人的老妓有得一拼……
两年后,皇帝华春玉临青牛宫,见到华天香后惊为天人,一番询问后,得知她竟然是自己的侄女,不觉大喜过望,许以无数好处,才得以捧得美人归。
最后一夜伺候李青牛,这个强大男人竟然一改之前变态,与她在床上琴瑟和谐、水乳交融,那一夜她得到从来没有的高潮,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嗓子都快喊哑了。
完事后,她丰满熟沃的身体依偎在男人的雄壮胸膛上,雪白身体上遍布潮红色,俏脸上荡漾出满足的神情媚态……
李青牛抬眼看到,那丰满浑圆雪乳上的黑色乳头、以及久经性事被肏得发黑的骚穴,不由淫笑道:“小宝贝,你的乳头和骚屄比妓院的骚婊子还要黑!”
华天香一听,心中羞愤至极,但还是媚笑道:“爷,还不是被您给玩黑的!”
李青牛狂笑道:“哈哈哈……就喜欢你这副骚样,被男人肏黑也没关系,师傅自有办法让你复原。”
听到此言,华天香大喜过望,不由感激道:“多谢师尊厚爱,香儿无以为报!”
“哈哈哈……,谁让本尊就喜欢你这个小骚货呢!”
李青牛取出一个瓷瓶,继续道:“瓷瓶中装有青鸾血脉,可惜保存不多,但足够让你身体复原,功力更进一步,也算这两年你倾心伺候老夫的回报吧!”
华天香投身李青牛的门下,只想找他做靠山,保住危如累卵的家族,这两年被他折磨羞辱,让她恨意大过爱意,但此时这个变态男人竟然将绝世异宝让出来,助她恢复身体、提升功力,不由恨意消散只留感激,媚眼开始泛红泪水洒出……
她娇声道:“师傅,您对徒儿的大恩,徒儿无以为报,只想永远在您身边侍奉!”
李青牛的大手握住她的雪白豪乳,笑道:“小骚货,师傅也不舍得把你送人,但师傅也没办法,等你入圣之后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李青牛感慨说道,彷佛又老了几十岁,变成一个沧桑的老人。
华天香紧紧搂住他,丰满弹滑的雪乳压在李青牛胸膛上,面露疑惑之色…………李青牛叹息一声,继续道:“等到下次再见面,为师或许变成另外一个人,到时你恐怕不认识我了!”
说到这里,他眼神淫邪地看着华天香,忽然狂笑一声,道:“现在你这副身体,为师最是喜欢,哈哈哈……”
华天香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娇声道:“人家都被你玩成这副样子,你还说风凉话?”
“哈哈哈……你不懂!我就喜欢乳头、骚屄、屁眼被男人玩得发黑的贱货,这样的女人更风骚,更会伺候男人!”
“哼!不理你了,老色鬼!”
“啪”的一声,李青牛一掌扇到华天香的肥臀上,骂道:“臭婊子,爷这次可要狠狠地干你了,做好准备吧!”
为了最后一次让李青牛尽兴,以报答保护和提拔之恩,华天香也豁出去了,腻声道:“师傅尽管肏香儿吧!就算把我骚屄肏烂、肏坏,香儿这个臭婊子也认了!……爷~~……快来嘛!……快来干你的好徒儿……”
在华天香刻意勾引下,李青牛狂性大发,翻身把华天香压到床上,抬手就赏了十几记耳光,大声吼道:“肏死你这个臭婊子,肏烂你的臭骚屄……”
这次,一直折磨到天明,也许是最后一次与这位性感媚熟的女神交媾,李青牛狂性大发,不但肏遍了女神的三个洞,甚至拿来一根牛屌,与自家阳物一同在女神的骚穴中抽插,直到把华天香那发黑的骚穴给捅裂开,鲜血流出,才停下来。
最后,他还在女神身上撒了一泡尿,浸湿了整个雪白媚熟的胴体。
华天香在剧痛中拼命迎合这个变态的男人,甚至主动提出变态玩法,以报答李青牛的大恩,就这样天明之时,她身子都快被这强大的男人给玩残了,不但骚穴、屁眼,被肏的裂开,鲜血流出,就连俏脸也被打得变形,红肿一片。
估计最为变态的妓女都不会同意被男人这样淫玩,更何况像她这样高贵的皇族后裔?
服用青鸾血脉后,在李青牛运功帮助下,她重获新生,保持身材丰满熟沃的同时,骚穴和乳头也变得红润娇嫩,只不过后庭还有些黑,她的皮肤更加光滑水嫩,俏脸风韵成熟,看上去魅惑至极,就连武功也登堂入室,踏入到一品宗师境界……当华天香出现在皇帝华春面前时,华春惊为天人,当场收为义女,封长公主、赐号“北朝女神”,身份转变,让她成为西晋数一数二的尊贵女人,何曾想只是从一个淫狱到另外一间淫牢……
在西晋皇宫,华天香自然有无穷手段对付侏儒皇帝,欲拒还迎、撒娇献媚,偶尔又骚浪迎合,满足华春的一些变态嗜好。
不久之后,她变成后宫最为得宠的女人。
华春是个不甘寂寞且极其变态的人,不过他与李青牛的变态完全不同,李青牛只想折磨侮辱令他喜欢的女子,而华春在变态荒淫的同时,又有明确目的,如一场场春宫淫戏,不但满足他的嗜好,还能帮他赚取大笔金银。
华天香不知演出了多少角色,从亡国公主到青楼妓女,各种女性角色演了个遍,恐怕最专业的戏子也不如她这样经验丰富……皇宫六年,侍奉了无数大臣、豪商,也画了无数张春宫图,但最为精美的,还数吴道子的那三张。
春宫图失窃后,她焦急万分,甚至亲自去拍卖场想要购回,在那里她又见到了当年那个幼稚小童,而如今却变成翩翩美少年,那消逝的情丝又涌入心头,让她迫切渴求从淫牢中解脱出来,从此可以掌控一切,包括那春入梦回的年少情郎!
洛阳夜话,让她芳心重振,欲解黎民之苦,一统山河,于是收拢高手,劝父亲回来争位。
从本心来讲,她就不是一个安分的女人。
家族随时覆灭,恩师被虐杀,青牛宫低贱性奴的经历,让她缺乏安全感,所以她要登临绝顶,一览众山小…………戴上脚链后,青牛宫经历再现,让华天香缅怀悲伤,但斗志更甚,只要能跨过这一步,得到林胡大军相助,一切便尽在掌握,这大晋江山指日可待,从此再也不在屈尊于任何人之下……但这一步必须要如履薄冰,一步差便如白艳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华天香静下心神,缓缓推开门帘,向主帐走去……在刺目阳光下,两个黑奴光着精壮的乌黑身体站在主帐门口,隆起的肌肉在晨光下发出乌亮光芒。
此刻,他们见到华天香正穿着性感的旗袍,雪白雄伟的硕胸暴露在外面,半边豪乳将衣服撑起完美的弧形,中间挤成一道深壑的乳沟,走动间,一条雪白圆润的长腿完全探出裙外,简直风骚诱惑至极……他们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凸凹有致、媚熟丰满的诱人身体,喉咙蠕动间猛吞着口水,射出野兽般的光芒,恨不得扑上来撕碎她!
华天香看了他们雄健的胸肌一眼,眼中露出一丝渴望,几乎贴着二人走进了帐篷…………大帐中,伊丽丝依偎在马麦罗的雄壮身体上,正窃窃私语,说着华天香听不懂的色目语言。
只见伊丽丝面貌美艳,体态肥熟,两道长眉下一双碧色眼珠,显得妖媚浪荡,充满着异域风情,在美艳之余更透出一股轻浮淫荡,雪白身体丰腴健美,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堪称巨臀的肥大臀部。
伊丽丝巨乳高挺,肥实饱满,浑圆结实的屁股宽大肥厚,向后凸起,肌肤雪白但却有点粗糙,眼波流转时,那股骚浪之姿,让人恨不得好好把玩一下这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骚货……马麦罗见华天香穿着旗袍,戴着象征性奴标志的脚链,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挺直身子,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那古铜色肌肤上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胸腹间八块腹肌微微颤动,昭示着他惊人的力量……马麦罗抬起色眼,打量着这位中土绝美女神,只见她年龄不过二十五六,俏脸却满是媚熟风韵,一袭艳红旗袍包裹着前凸后翘的身材,三千青丝梳成一束搭在身后直至腰间,细澹如柳的青眉,水汪汪的丹凤眼,还有迷人性感的丰厚嘴唇。
容貌国色天姿,比伊丽丝更是丽质天生,模样清丽高贵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
身前半露出的丰硕雪峰胀衣欲裂,后面肥美的臀部也把衣物撑起一个小山丘,美艳不可方物……华天香看了一眼马麦罗那长满黄色毛发的强壮胸腹,心中隐有一丝悸动,这些日子服用极乐丹,不仅让她心神飘入云端,就连性欲也强烈了几分……她脸色羞红,缓缓跪到地上,向色目壮汉磕了三个响头,媚声道:“香奴拜见主人!”
马麦罗哈哈一笑,说道:“不错不错……,果然是知情识趣的女子!”
华天香魅惑地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身来,主动坐到他的粗壮大腿上,媚声道:“香奴感谢主人大恩,只愿一生服侍主人!”
听到此言,伊丽丝冷哼一声,不悦道:“主人,您刚才不是说,让香奴拜人家做娘吗?”
“哈哈哈……不错!”
马麦罗张嘴大笑道:“用中土话讲‘总有个先来后道’,伊丽丝跟了我八年,还痴长香奴几岁,拜做干娘也没问题!”
前有认华春和乌老爹做义父,现在还要拜这个低贱胡姬为干娘,华天香顿时感到一阵屈辱,但她不敢违背马麦罗的命令,连忙取了一杯茶,拜到伊丽丝面前,娇声道:“姐姐,请喝了这杯认亲茶,从此您便是香奴的干娘!”
伊丽丝荡笑一声,取出一个瓷瓶扔给华天香,说道:“既然认我做娘,也不能没有见面礼,就送你三枚极乐丹吧!”……
三人调情片刻,各自服下一枚极乐丹,顿时大帐内春情激燃……马麦罗早已按耐不住,挺了挺勃起的肉棒,叫道:“你们娘俩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来伺候爷!”
华天香既然有心屈从,自然不敢怠慢,连忙替这个强壮的色目人宽衣解带,等褪下衣裤,一条怒挺的巨龙,“啪”的一声,打在她白皙脸蛋上……“啊!”
华天香惊叫一声,随即被眼前雄物所震惊,只见那根白色巨物上青筋暴起,以螺旋形状布列,狰狞恐怖、杀气腾腾,龟头散发着雄性气味、扑鼻而来,熏得她脸色酡红。
华天香惊骇地看着这根怒龙,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腻声道:“好粗、好大……爷,你这根宝贝真是吓死香奴了……”
“啪”的一声,伊丽丝甩手一记耳光,抽打在华天香精致俏脸上,骂道:“没规矩的东西,既然我是你的娘,那主人你该怎么称谓?”
华天香捂住那布了几道红印的俏脸,压住心中愤恨,腻声道:“爹!…………主人是香奴的亲爹,您是香奴的亲娘!”
“哈哈哈……,女儿乖!”
马麦罗赞许地点着头,随即恶狠狠地看向伊丽丝,骂道:“婊子,谁让你打香奴的,简直狗胆包天!”
伊丽丝双腿一软连忙跪下,磕头道:“主人,贱奴错了,请主人责罚!”
“哼……自领二十鞭!”
话音刚落,两个黑奴推帘而入,冲上来撕光了伊丽丝身上的丝袍,又把她吊起来,一人执着一根布满倒刺的粗鞭,狠狠朝伊丽丝雪白娇躯上抽打,“啪啪啪……”,鞭影纵横,抽在雪肉上……伊丽丝大声哀嚎惨叫,皮肤裂开,雪白胴体上遍布血红鞭痕,“啊啊啊……饶命啊……啊……主人贱奴错了……啊啊啊啊……”
二十鞭转眼结束,此时伊丽丝身上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身上鲜血淋漓,模样凄惨至极,更让华天香惊怖的是,她竟然被鞭打得尿出来,黄色液体从那黑褐骚穴一股接一股的涌出……黑奴提来一个水桶,放了一些药粉进去,搅好之后,又拿来一个刷子,在她伤口上猛刷,伊丽丝痛得脸色煞白、冷汗直流,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嚎……“青萝草、罂粟花、五毒水、毒血草,这四种药材虽然剧毒无比,但按比例配好,也是难得的治伤灵药!”
马麦罗侃侃而谈,云澹风轻,彷佛用鞭子责罚伊丽丝是极为平常之事。
华天香忍住害怕,素手抓住马麦罗的雄根,用上了服侍男人的手段,温柔地撸动起来……马麦罗赞许地看了华天香一眼,心道:“还是中土女子好,不但精致美丽、风韵动人,连伺候男人的本事也堪称一绝!”
涂过毒水之后,伊丽丝竟然迅速恢复,那丰满白皙的胴体只留下浅红色的鞭痕。
她膝行爬到马罗麦跟前,螓首低下亲吻着男人的脚,一副低贱无比的样子……马麦罗随手在床边取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又拿出一对白金铃铛,哼了一声,道:“自己戴上!”
伊丽丝见到这对白金铃铛,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主人,贱奴知错了,求你饶过我这一次吧!”
华天香见伊丽丝如此害怕戴上这对铃铛,不禁有些惊奇,马麦罗见此,笑了笑,说道:“贱奴,告诉你女儿这对铃铛有何名堂?”
伊丽丝脸色煞白,惊恐道:“此铃名叫‘罗刹铃’,虽然精致细小,但沉重异常,足有十斤,铃铛上连有细针,这细针上面抹着三十六种淫药,插入乳头后,不仅能让女人春情炽烈、浴火焚身,而且如万蚁噬咬、痛不欲生,但最让人难受的是,它有催乳功效,当乳房肿胀如包时,还要承受它的重量,简直让人生不如死!佛门有云,罗刹便为恶鬼,因此此铃又名“恶鬼铃”!”
华天香听得汗毛竖起,心道天下间竟有如此折磨女人的淫具,她看着马麦罗豪雄阔脸,隐隐感到一丝害怕,不由为伊丽丝求情道:“好爹爹,你就饶了娘这一次嘛!如果她疼痛难忍,又如何伺候您呢?”
马麦罗脸色一寒,冷冷道:“她敢!如果伺候不周到,爷自有更厉害的淫具招待她!”
说道这里,他瞟了一眼伊丽丝,吓得这位色美女郎赶紧趴在地上,猛磕响头。
见此,马麦罗淫笑一声,说道:“罢了,既然乖女儿为你求情,就饶你这一次。不过你可要好好教你的乖女儿怎么伺候我?”
“是,主人!”
伊丽丝大喜过望,流下激动的泪水。
她用眼睛示意华天香,随即捧住马麦罗的一只脚,开始舔弄起来。
华天香瞟了伊丽丝一眼,见她长舌上竟然镶嵌了一颗晶莹闪亮的宝石,华天香心中震惊,又不敢怠慢,也捧起马麦罗的一只脚舔弄起来……这种帮男人舔脚的淫技,她在青牛宫早就练得出神入化,柔软的香舌,在男人脚缝中卷舔,动作轻柔无比,含吸脚趾头时又用贝齿轻咬,这一番动作,爽得马麦罗大腿轻轻颤抖起来,不由吼道:“喔!爽死爷了,香奴你好厉害,舔得主人好舒服!……啊……啊……”
华天香一边舔脚,一边水汪汪的大眼睛骚浪地与他对视,魅惑着眼前男人,两女就像比赛一样,两条香舌长长伸出顺着筋肉结实的粗腿,蜿蜒向上舔弄,伊丽丝只是用舌头贴在大腿移动,而华天香在舔弄的同时,舌尖还轻点着结实的腿肉,这两下相比,更让马麦罗对她满意。
两女灵活的香舌终于到达那根坚挺硕大的怒龙,伊丽丝轻舔形如地瓜的卵袋,而华天香的香舌顺着凸起的青筋卷舔而上,最后含住大如拳头的龟首,香舌在敏感的马眼和棱沟点弄,又仰着螓首,任由青丝洒落在男人的胯间和大腿上,献媚讨好地望着马麦罗。
随即魅惑轻笑,握住巨棒根部,螓首埋下,开始缓缓吞咽着怒龙,直到吃进大半根,龟首顶到喉咙深处,才停下来。
她蠕动着喉肉,美目闪着泪光,可怜楚楚地望着雄壮男人,随即摇摆着螓首,又缓缓吞下一小截。
那蠕动的喉肉紧紧缠住龟头,软滑柔润的感觉,竟比插入女人的小穴还要舒爽,马麦罗低吼一声,双手兴奋地抓紧床单,浑身筋肉直颤……
“喔……喔……喔,好厉害……,伊丽丝和你相比,简直就是个废物,啊……喔……爽死了……,给爷全吞下去……啊……”
说话间,男人的大手已经按到华天香的螓首上,开始用力往下压,华天香何曾吞咽过如此雄根,不由得眼泪直流,她只得尽量张大嘴巴,慢慢吞咽着,终于在她快喘息不过来时,肉棒全根插入她的小嘴里,高挺琼鼻贴上了男人的黄色阴毛。
马麦罗爽得大声嚎叫,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完全吞下他这根巨根,而眼前这位清丽绝美的中土女子却做到了,怎能让他不兴奋?
柔软的香舌紧紧贴在棒身上,虽然柔润软滑,但却少了那么一丝摩擦感,不禁让他皱起眉头,舒爽地叫了一阵后,说道:“香奴,今天完事后,给你舌头上也弄颗宝石吧!”
此时,华天香已经快被巨棒给憋死了,龟头已经插入她的食道,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她不禁痛苦地泪水直流,就连脸色也变得青紫不堪,只得握紧小手捶打着眼前这个粗鲁的男人,让他放开压住自己脑袋的大手。
哪还理会他提出的穿舌环问题?
马麦罗没理会女神的痛苦,任由华天香小手捶打,大手死死按住她的螓首,他瞟了一眼女神那浑圆高耸的雪乳,见到粉红乳头那似在颤动的碧色乳环以及嫩白手腕上的黑色手镯,不由得异思又起:“纹个什么好呢?”
“碧环如蛇、黑镯如蟒,这中土女子怎么与蛇脱不开关系呀?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