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木晴子个子很小,乳房小巧玲珑,臀部更是比常人还要小一号。
那纤腰,我两手可抱个圆满,腰身顶多不过一尺五,小腿修美浑圆,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脂肪。
肌肤紧绷有致,绝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
这么一个小巧玲珑的瓷娃娃就要毁在我手里了,我越发兴奋。
我上过不知多少处女,却从未毁过一个处女,未知的凌虐欲火将我烧的热血沸腾,端起长枪,直直地挤进了小巧的菊花口……
“啊——”
晴子双目暴睁,眼睛差点就要瞪出眼眶了,流水在同一时间流出,巨大的痛感袭遍全身,惨痛的打击令她几欲晕眩,可却隐隐有一股力量令她不得晕睡过去。
可怜,天下间还有比这更残酷的事么?
痛,极痛,却连晕厥的权力都被恶魔给剥夺了。
晴子感不到认自己的下半身了,那里已经被痛苦所麻木。
这一刻起,从腰身以下的部分仿佛是别人的,晴子脑中一片空白,晃呼之中,精神似要离体而去。
双目直视,不带人类一丝的感情。
紧啊!这是个唯一的感觉,仿佛被一个实紧的肉套子套住,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咦?你怎么不喊痛了?”
我一边动作一边吃惊地问身下的女人。
直木晴子背着我,小小的头部埋在被子上,一声不吭。
不会是被我捅死了吧?
我一惊,这么美丽的玩物就这么死了,那多可惜。
我急急地拉过她长长的头发,下身连抽动不停。
手指伸到晴子的鼻下,还好,很正常的呼吸呀。
灯光的照耀下,原本那张活泼明丽的容貌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死板冰冷,眼神空洞的白脸。
我轻拍晴子的俏脸,“喂,你怎么了?”
晴子一声不吭,身子随着我的抽插震荡着,鼻中呼吸自常,却似个痴呆的老年人对我的问话置若罔闻。
“*,不会被我干傻了吧?”
我喃喃自语。
周婉娘冲到床边,看着傻呆地迎和着我的直木晴子,悲叫一声,“恶魔,你简直就是个魔鬼。人家好好一个女孩子,被你搞成这幅得性!”
我烦躁地将她推到一边,“走开,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周婉娘被推倒在地,她一愣之后猛地爬起身来。“是,我是管不了你,我找管得了你的人去。”
说完摔门而去,看来是想找谷忆白帮忙去了。
我心中更为烦躁,本想痛痛快快的凌虐凌虐美处女的,想不到反被我搞傻了。
这后门的滋味味同嚼蜡,挺了几下后,更觉得没意思。
把晴子翻了个身,正面朝我,摆在床上。
拉开她两条小腿,拉成直直的一条线,桃花口暴露在我眼前。
不是森林,只有几根小草,间中一条红嫩丝线,诱人无比。
巨物抵达小桃口上,微微磨擦了几下之后,就要冲进去破处。
“你在干什么?”
背后突然传来谷忆白的怒吼声。
我动作一滞,接着就被人一拉,退开了几步。
白影一闪,谷忆白已经挡在晴子的身前,美目怒瞪着我,有如火烧。
我全身光溜溜,下面那物事还直挺挺地正对着谷忆白点头不止。气她坏我好事,不悦道:“忆白,我在逼供,你这是干嘛?”
身后又走来一个人,不是周婉娘还有谁?
谷忆白看着床上已经傻掉的直木晴子的那幅惨相,心中更为震怒。
刚才周婉娘突然闯到自己房间里,说自己的“好儿子”竟把人家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干傻了。
心急之下跑来一看,果然不假。
看看,看看,他还是人么?
正道不走,光走邪门,小姑娘的屁股已经开了花,鲜血还在流呢。
她掏出金创药就给直木晴子治伤,还怒叱道:“正儿,你太过份了。”
我瞪了周婉娘一眼,不以为然道:“过份?这就叫过份?她们杀了白贞,眼仇不报非君子,我现在不过是小惩她们而已。”
周婉娘给我瞪得一颤,忙移到谷忆白身边。
“白贞又不是被这个小姑娘杀的,野野宫珠世那是罪有应得,可这小姑娘当日根本不在场,你怎么能不分清红皂白,乱杀一气呢?”
谷忆白忍着怒气,以尽量委婉的语气劝道。
我站着不动,也不去拿东西来遮住那物事,心中隐有邪念。
“我不管那么多,总之日本人是没一个好人。活该她们倒霉,栽在我手里,不好好折磨折磨她们,怎能消我胸中郁闷之气?”
“小正,我知道你有气,可我们是正道,不是邪魔歪道。为人处事但凭行得正,坐的直,恩怨要分明,敌人要分清呀!”
谷忆白一幅教训的口气。
“她不是敌人么?”
“她是敌人不错,你可以一刀杀了她,但怎么能这样子折磨她一个小姑娘呢?”
“这是什么话?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折磨她总好过杀了她吧。”
“哼,你这种折磨令人生不如死,比杀了她还要残酷。小正,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我变成什么样子了?我还不就是徐正气?还能变成别人不成?”
“唉,小正,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样吧,你先回房睡觉去,一个人静一静。逼供的事还是我来吧。”
谷忆白说着就挥手要我出去,不经意间突然意思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是裸身的。
瞄到那门巨炮,心肝儿没来由跳了一跳,脸红了一红。
但她毕竟活了三十来年了,情绪还能控制,瞬间恢复正常神色。
我将她的脸色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喜。先前因好事被打断的不悦不翼而飞,毕竟能看到谷忆白脸红那可是难得一见的事。
我故意慢慢走向她,老二对着她跳动不止。
待走到床边时,已经直直地挺到了谷忆白眼前,离她头部不足二尺距离。
谷忆白是边说边为晴子治伤,抹好金创药后正好回过头来。
却见一根热气腾腾的凶物挺到了面前,吓得她轻叫一声,“啊!”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男人的那物事。又长又粗,怕不有一尺来长。谷忆白反射性地一倒身,躲上了床,娇嗔道:“正儿,你怎么还不出去?”
娇声中带着颤音。
我邪邪地看着她,不理身边周婉娘的白眼,道:“忆白啊,你看,我这里火气未消,又怎么睡得着呢?”
谷忆白一见我露出邪邪的微笑,立感不妙,猛地一个翻身,拉过一边的周婉娘,将她推到我身上,飞身就从床上跳起,往门口冲去。
“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丢下一句话,见死不救,夺门而出。
“忆白,你怎么跑了?”
我拦截不及,好在已经抱住了也想跑的周婉娘。
“唔,你放开我!”
“你坏了我的好事,还想跑么?”
我冷笑着,“要不是你打小报告,我现在还在爽呢。不行,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我搂着她不放,大吃豆腐。
周婉娘本无武功,挣扎了一会儿后就气喘吁吁了。
“不,不要,昨天你搞了人家一个多时辰,人家那里到现在还有些痛呢。你放了我吧,我不管你了好不好?你找她们去。”
“刚才你不是还在为这几个俘虏求情的么?”
抓住周婉娘丰满的乳房,死命揉磋着。
“好人,好哥哥,求你了,饶了我吧。只要你饶了我,随你怎么样都可以。”
周婉娘嗲声嗲气地说着。她也有三十好几了,偿过她滋味的我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呢?
“这可是你说的哦,好,我说了你,不过你得把你女儿周小美换来替你!”
“不,不行!”
“哼,还没有女人敢对我说不!”
“好人,求你了,小美她才十四岁,年纪太小了,我怕她吃不消你。你,你那,太大了!”
周婉娘羞红了脸,好不容易说出了心里话。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老护着你女儿,总是代她上床。原来是护女心切呀!”
我松开她,“好吧,看在伟大的母爱的份上,我就放过你吧。”
狠狠地拍了下她肥大的臀部,又找上直木晴子。
周婉娘一把拉住我的手。
“你干什么?不会还想叫我放过她吧?”
周婉娘可怜惜惜地看着我,轻声道:“你,你看她,长得和小美很像!”
我打量了晴子的面貌一眼,“一点也不像,你敢唬我?”
周婉娘摆着傻了的晴子,以她侧脸对着我,“你看,从侧面看,她和小美长得是一模一样!”
我一看,呵,真是呢,两人的侧面长得几乎就是一个人似的。我疑惑地问周婉娘,“不会吧,你的母爱也太广泛了吧?”
周婉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低声道:“今晚放了她好么?我,我来代替她服侍你!”
我早就忍不下去了,看这六个俘虏,除珠世外,全是处女。
虽然破处很能满足我们大男人私底下的处女情节。
但在床上而言,处女与熟女之间的享受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好,这可是你说的哟!”
我一把将周婉娘推倒在床上,翻身骑了上去………………
早晨,我心满意足地从粉臂玉腿中爬了出来。
昨晚,我一龙五凤,连破四个处女身。
看在周婉娘的面子上,留下晴子“一条小命”昨晚的逼供相当的失败,不过已经逼问出了式神之洞的所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一大早吩咐好谷忆白照顾众女,就孤身一人打探消息去了。
富士山,终年积雪。
山顶雪白一片,但从山腰处开始就没了积雪。
富士山就像一个凸了顶的中年人,头顶光溜溜一毛不长,四周到是草木齐全。
难怪日本大叔都长得极其猥亵,原来还有客观存在的原因啊。
风水不好,这片大地上生长的人类也是卑鄙无耻。
飞到山脚下,问了不好的村民,却没人知道式神之洞的所在。
我很好奇,莫非日本人专为对付我而新造了一个“式神之洞”日本人信奉式神,在我们大周朝那里,按日本人的描述的话,那叫鬼上身!
金刚神打!
上回与北海道舰队大战之时到也碰到过几个拥有式神的日本武士,不过在我手底下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这回日本人很显然准备与我决一死战,莫非另有高手?
我带着疑问施展轻功从富士山背后攀山而上。
山高几千米,时不时会遇上三五成群的哨岗,看来日本人早有准备,只要一发现有情况就会放出狼烟。
不过很可惜,以这些普通士兵的目力,就算我从他们身边经过,也只能感觉到一股风吹过而已。
无论是在明处的士兵,还是隐在暗处的忍者,根本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
顺利地躲过各处明暗哨,来到了山腰上。
从这边看过去,山腰上有座寨子,显然是屯兵的所在。
原以为这寨子应该就是关人的所在了,没想到纵过去时,发现沿寨而上仍有不少的暗哨。
莫非那个式神之洞还要往上走?
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继续潜上去。
果不其然,山腰上部,白雪凯凯,忍者们穿着雪白的衣服,躲在雪地里一动不动。
白得耀眼,若非他们那粗重的呼吸声,我差点分辨不出来是雪还是人呢。
终于,在离山顶还有六百米处,我在风雪中崖壁下,发现了一个大大的山洞。
洞口极大,呈椭圆形,最大直径怕不有三米。
风雪呼呼地吹进山洞里,洞周围是无数的隐在雪中的忍者。
我可以轻易地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闯进洞里。
但洞里面又有什么埋伏呢?
会不会等我一闯进洞就引发什么机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