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大亮,御川府便传出震天价响的哭号声,城里的人一惊,“首富家出大事儿了。”
人们纷纷跑到御川府外瞧热闹,只是御川府大门紧闭,连只鸟儿也飞不进去。
别看御川家族是城里的首富,也许是御川那个老色鬼坏事做尽了吧,整个家族连个带把的人都没有。
他这一死,整个御川家就剩下一大群孤儿寡母了。
倒便宜了我,捡了个便宜女媳当当,六个被我干得爽歪了的“丈母娘”在我的大棒逼迫下,无可奈何地承认了我家主的地位。
身为御川家十六个女儿的准丈夫,一家之主,当然要负起家主的责任啦。
这不,御川的丧事正是由我来操办的。
说是操办,其实一点也不累,指指这个,指指那个,一干下人们尽心尽力地讨好着我这个新主人。
我正过瘾,突然一个声音高呼“老夫人到!”
老夫人?莫不是昨晚御川那死鬼拖梦跟我聊起的他老母?御川说他老母只比他大十岁,这么一推理,那老夫人岂不是十岁时候就生下御川了?
一阵恶寒袭来,按十月怀胎来算,老夫人岂不是在九岁的时候就被御川他老爹给……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佩服佩服。
大厅走进一个手拄龙头大拐,身穿锦衣玉服,年约四十,风韵尤存的半老徐娘。
呃,这就是他老母?
不会吧,怎么看都不像是五十岁的人哪,顶多也就四十出头嘛。
难怪御川说他老母常想着偷汉子。
看老夫人这身段,这容貌,一对大奶子几欲撑衣而出,肥大的屁股连宽大的衣裙也挡不住。
生得雍容华贵,高贵端庄,慈眉善目,只是眉间略有愁意。
我御女无数,一眼就看出她是一幅欲求未满的样子。
老夫人龙行虎步,不见一丝老态,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风范。
身边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仆人,看他那幅哈八狗样,若非御川看得紧,只怕早已被此贼得逞了。
“俊夫,你说的就是这个年轻人么?”
老夫人龙头拐一指我,眼不斜视,目不转睛,若非我早已得知她是什么货色,只怕也要被她这幅高贵端庄的样子骗了。
俊夫长得很俊,至少比我们的主角要英俊不少,面皮白净,只是眼眶微黑,典型的一幅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像个小丑一样蹦了出来,手一指,“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老爷。”
众人大惊,御川的六位夫人及一干女儿纷纷叱骂。俊夫一时间双拳难敌四手,被众女骂得缩到老夫人身后。
“住嘴!”
老夫人龙头拐一拄地,砰一声大响。看不出来,这老夫人看起来没一丝内力,力气却如此大。众女被她这么一喝,都闭上了嘴。
大妇朝老夫人一福,老老实实,一字不漏地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老夫人。
老夫人听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气愤不已地盯着我。
等大妇一说完,老夫人怒气冲冲地指着我喝道:“好个歹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将我儿子害死?来人哪,快与我拿下此贼。”
老夫人龙头拐一指,她带来的一干如狼似虎的家丁就要扑上来。
大妇急得扯住老夫人衣袖,“娘,真的不是他害死御川的,是御川自己阳气耗尽而亡的。不关端守君的事啊!”
另五位夫人也上前解释,老夫人不听,叱道:“若非为了此人,御川会暴死么?此人昨晚若不来付宴,我儿会死么?”
晕死,自己拉不出屎竟然怪起茅坑来。
这是哪本子道理?
我当即给气得不轻,怒道:“天下还有你这样不讲理的人。御川先生魂归极乐,乃是因他纵欲过度,英年早逝。与我何干?难道就只因为我来付宴的缘故么?”
老夫人死不讲理,“难道不是么?我儿每晚都会宴请客人,可每晚都是好好的。为何宴请过你之后,他就死了呢?还说此事与你无关?来人哪,速速将此人拿下,送到官府去。若不从,乱杖打死算了。”
我怒从火中烧,不见有何动作,扑上来的一干恶仆一个个被我定住了身子,我毫不心软地将他们两腿打断。一地的人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老夫人脸色大变,那叫俊夫的小白脸更是吓得脸色铁青,浑身乱颤,就像偷偷溜走。
“往哪里走?”
我暴喝一声,众人眼一花,就见我已经堵住了门口。小白脸吓得腿一软,瘫在地上向我求饶。屎尿齐流,大厅中顿时升起一股恶臭。
“没用的家伙。”
老夫人转身一步跨上,手起拐落,扑一声,打在小白脸头上。打得他头破血流,晕死过去。
好凶的老太婆。
老夫人面不改色气不喘,仿佛不是杀了个人,而是踩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
“果然英雄出少年,端守君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么一身好武功,当真是叫人羡慕不已啊。”
“过奖过奖。”
老夫人面色一寒,厉声道:“但是,我儿之死与你脱不了干系。你若问心无愧,可敢与我上官府对质去?”
想得到美啊,这老太婆一见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鬼都知道,官字两张口,死的也能被说活过来。
我与那城官八杆子打不到边,素不相识,这一去,岂不是见你这个老熟人捡了便宜?
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可捡?
我朗声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也不想跟你废话,如今我已经被你的媳妇和一干孙女推举为家主。老太婆,你现在管不着我。”
“你!”
老夫人料不到我会拿家主的身份压她,只好叱问几个媳妇,“他说的是真的么?”
女人们都点头,承认男人是她们的家主,还劝老夫人不要为难家主。因为男人已经是十六个孙女的相公了。
老夫人给气得不轻,“好好好,你们这些不孝子孙亏我平日里待你们有如亲生女儿。我儿尸骨未寒,你们抛夫弃父,认这个外人当家主。我,我找城主说理去。”
气呼呼的转身就走,我横手一拦,差点撞上她的一对丰乳。
“老夫人上哪去?”
“你想干什么?”
老夫人面色微变。
“想干什么?你看。”
我手一挥,大厅中起了一阵风,风迷人眼,等风平浪静后女人们惊讶地发现,一干恶奴以及小白脸的尸身已经消失不见了。
大厅的地板上连滴血迹也消失不见。
“你说我想干什么?”
老夫人脸色大变,颤音道:“你,你这是威胁。”
趁着她心神巨创之际,我探手在她的左乳上重重摸了一把。“威胁?不错,我威胁你又怎么样?”
老夫人吓得慌忙后退,“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御川的亲娘!”
“干什么?我想干你呀!”
我嘿嘿淫笑,脑中突然浮现一个绝妙的点子。
“老身跟你拼了!”
老夫人高举龙头拐,狠狠地朝我头部砸来。“关公门前舞大刀,蚂蚁撼大象,找死!”
我一把抓住拐杖,老夫人发力猛扯。好大的力气,但强如我怎么可能被她夺去龙头拐?
老夫人跟我卯上了,在另一头一个劲的扯,我突然一松手,砰砰砰,年轻的老太婆立足不稳,大屁股狠狠地与地板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哎哟,我的屁股哟!”
老夫人极为不雅地痛呼出声。
她的一干媳妇孙女被逗得咯咯大笑,大厅里顿时一片莺声燕语,嬉笑不断。
老太婆气得一扔龙头拐,揉了几下屁股肉后猛地朝我扑了过来,胸前两个大奶子上下狂荡,看得我眼中发热。
“兔崽子,老娘咬死你!”
先前的那个高贵端庄的贵夫人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街头泼妇。也许,现在才是老夫人的真面目吧。
哗——嘶——人没扑到,老夫人的外衣却被男人撕下一大片,露出粉红的内衣来。“你——”
老夫人呆了一呆,随即尖叫出声,“天哪,来人哪,非礼啊,有淫贼啊——”
老夫人一阵女高音,震得屋瓦哗哗作响。
“闭上你的鸟嘴,老婊子,你不是很想被人操么?老子今天就满足你!”
男人亚狠狠地骂着。“你,你想干什么?不要,不要过来。”
老夫人终于心生惧意,两手捂着自己被扯破的衣衫一步步往后退。
“你横啊,刚才你不是很横么?怎么?现在横不起来了?”
男人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你,淫贼,我,我可是你的奶奶,你,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老夫人搬出身份,妄图以辈份来压制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
“刚才你怎么不承认?怎么?现在怕了?嘿嘿,我这个做‘孙子’的就像干你这样的奶奶!”
“你不要脸,这,这是乱伦。”
老夫人怒吼道,脸涨得通红。
“乱伦?什么狗屁的乱伦?我和你非亲非故,八杆子打不着,谁是你的孙女媳?骚货,少他妈自做多情。”
男人一把捞住老夫人,大嘴猛地往她脸上凑。
“狗贼,放开我,放开我!”
老夫人手打脚踢,可男人粗壮有力,哪里能阻止的了。她只好向在一旁看戏的媳妇孙女求道:“珠子,美奈子,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大妇看了咯咯笑着说:“母亲,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平日里你在家里作威作福,什么时候把我们这些苦命的女子当成你的媳妇孙女了?我不自己不争气,没本事生出儿子来。我们生病了,你看也不看我们一眼,还吩咐管家不许抓昂贵的药给我们服用。如今你难了,想到我们了?呵呵,你就好好地享福吧。”
三妇摇摇奶子,对老夫人说:“母亲,你就别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有多骚么?若不是御川他看得紧,你在十年前就偷汉子成功了。这十年来你靠着一筐胡萝卜渡日,日思夜想的还不是男人么?端守他的东西又大又壮又耐战,绝对够你受的。”
“冤孽啊冤孽,我儿怎么娶了你们这么几个不要脸的娼妇啊,老天不长眼啊。”
老夫人仰天悲呼,男人却在死命地捏着她的大奶子,揉着她的大屁股,狠不能将她捏爆!
“啊——”
老夫人尖叫不止,奋力抵抗。当着孙妇儿媳的面,任她天性淫荡,也拉不下这个脸来啊。
“求求你,饶了我吧。痛死我了,轻点……”
老夫人不断的哀嚎,可她若知道,哀嚎的越大声,男人越兴奋的话,她又会是何种心情呢?
嘶——一对扁扁的大奶子跳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一把将它们捉住,就往嘴里送。“嗯——”
老夫人呻吟一声,一屡嫣红浮上脖子。
“老婊子,还说你不贱!才摸来下,你的奶子就发涨了。”
老夫人偏过头去,不敢看男人火辣辣的眼神。“恶,恶魔,是你给我下了春药。”
“嘿嘿,好敏感的身子,老子捏爆你!”
“啊——魔鬼,你是魔鬼。我就是做了鬼也饶不了你。”
“你就是做了鬼也照样要挨我的操。”
男人恶狠狠地将她剥成大白羊,赤身裸体的老夫人一身的肥肉,奶子大,腰也粗,尤其是两个大屁股,特肥。
“啪啪啪”男人两个巴掌甩了开来,不停地打在老夫人的大白屁股上。
“老婊子,老子抽死你。抽死你这个贱货,淫妇,荡妇,偷男人,老子叫你偷男人。”
“啊,痛死了。呜,轻,轻点,受了不了,啊——”
众目睽睽之下,老淫妇竟然失了禁,尿水和着高潮一起喷了出来。
男人差点给喷个正着,气得他一拉裤子,举起巨物,对准老洞,狠狠地扎了地去。
“啊——不要,我是你奶奶!”
“老婊子,谁是你孙子,敢占老子便宜,老子操死你,操死你!”
老夫人下腹猛挺,哦——一声深深的满足叹息声传进男人的耳朵里。
男人目瞪口呆,当即傻眼,连动作也忘了。
“你,刚才那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
男人恍然大悟。
老夫人媚眼乱飞,妮声道:“好人,动啊,你怎么不动呀,好痒,你快动啊。”
雪白的大屁股一停地一拱一拱往后撞,将男人的小腹撞得一片通红。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老夫人施的诡计,这个淫妇将我算计了,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
她诱使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奸她。
已经有十来年没有男人的她哪里还能忍得住寂寞的煎熬?
普通的性交根本满足不了饿了十年的大胃口,在她一配合下,只有上演这样一出强奸戏才能满足她巨大的胃口。
是的,在亲生儿子的灵堂上,当着儿子的棺材,老淫妇淫声浪语,什么亲儿子,亲孙子,亲丈夫,亲老公,亲爷爷都叫了出来。
我生气极了,怒火催动欲火,将长枪举起,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快进出老夫人的体内。
高潮,高潮,不断的高潮。
老夫人似要将积压了十几年的欲火都喷出来,浪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地板上也湿了一大片。
旁边的一干女人们没想到情节陡转直下,看到一幕活生生的性教育片。
每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老夫人无力地躺着,任由我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抬起……
“虎步”之时,我让老夫人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而我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我盘坐床边,再让老夫人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老夫人则始终是迷迷蒙蒙,如在梦中。
淫声浪语的尖叫声中,意识突然变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肉体的喜悦加倍传来。
一切就像身在云端,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男人奸淫着,这名害得儿子中年壮年丧命的男子自强奸着她。
可这个强奸戏若没有她的配合及默认又怎么会成功呢?
一个时辰的交战,令我咋舌不已,要知道寻常女子在我棒下能支持个一刻钟已经是奇迹了。
没想到此女人老心不老,淫心之盛,可称得上是无与伦比了。
在母亲以及***亲身未范下,御川的老婆女儿看得心花怒放,在老夫人尖叫过后不顾疲惫的身子骨,前仆后继扑到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