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翼回到钦州太守府里,下人已经开始收拾准行旅备回京城了,龙翼走进屋里的时候,只见刚才被抓来的李玉凤手脚被缚,倒在床上,哭哭啼啼,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而她的母亲费青鸾早已经被押送在马车之内。
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打开了来,李玉凤惊慌抬头去看,却见那个亲手擒拿自己的狗皇帝,而龙翼笑嘻嘻地端着一碗水,走进屋里,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你在这里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看朕给你送水来了!”
李玉凤满心惊慌,却硬撑着不肯服输,大骂道:“狗皇帝,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亲率军杀上门来,救我出去,我定要亲手斩了你的狗头!”
龙翼只是微笑着走到她身边,问道:“你不想喝水吗?也好,先放一边,等你渴了再喝!”
李玉凤其实是已经渴了,只是不想对这龙翼低头,硬着脖子,把头扭向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
龙翼坐在她身边,看着躲在床角落上的少女,模样俏丽,身材玲珑浮凸,玉峰高耸,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道:“朕忘记告诉你,你母亲已经被朕抓了,你们的军队也已经败溃,朕现在是要把你带走的。”
这李玉凤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貌,兼且年纪只有十六七岁,浑身却充满青春的活力,眼中有一丝桀骜不驯的野性,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龙翼此时想起刚才在树林征服她母亲费青鸾的感觉,不由心如火焚,浑身发烫,强忍着燥热。
“胡说,我不会相信你的,你一定是害怕我母亲把你们杀片甲不留,所以才要逃跑的!”李玉凤哼声的说道,扭头不去看龙翼。
龙翼却是两眼闪闪发光,看着李玉凤诱人的胴体,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李玉凤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人,龙翼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纤腰,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李玉凤陡觉腰间发热,回头一看,却见龙翼正色迷迷地笑着,对自己玉洁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你这狗皇帝,快滚开!”
龙翼眯着眼睛,摇头微笑道:“朕偏不走开,你能怎么样?”
李玉凤仰起脖子,大声嘶叫道:“快来人哪,皇帝欺负人了!”
龙翼闻声笑道:“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朕的士兵,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多几个人来摸你?”
“你……”
李玉凤顿时住口,小脸憋得通红,用力挣扎,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龙翼的魔手。
看着李玉凤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床上如蛇般扭动,看着她满含惶急的娇俏容颜,胸前双丸在奋力挣扎中上下跌荡,龙翼只觉一股青春活力扑面而来,心中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握住了她酥胸前激烈跳动的一对玉兔。
李玉凤大叫一声,羞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龙翼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散发出来,直达心中,弄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胸前的酥麻感觉,甚是奇怪。
龙翼却不管李玉凤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他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只觉李玉凤胸前一对玉乳手感极好,虽然没有她母亲费青鸾那般丰满诱人,却胜在少女青春无敌,酥胸也充满了弹性,不由得多捏了几把。
李玉凤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得瞪着一双明亮双眼,恨恨地看着龙翼,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却不再叫了。
龙翼摸了两把,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胆地摸弄起来,他的手,伸进了李玉凤的怀里,猴急地解开了她的衣襟,一双玉兔,迅速从衣服里面蹦了出来,在酥胸前弹跳不已。
龙翼将李玉凤上身衣衫解开,伸手在玉腹酥胸上抚摸,捏住她的柔滑双乳,满手盈握,闭目体会着那良好的弹性和触感。
李玉凤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道:“狗皇帝,你脱了我的衣服,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我都不怕!”
龙翼一怔,手指捏住李玉凤嫣红的乳头,问道:“你怎么会以为朕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李玉凤怒道:“你还想骗我吗?哼,就算你用尽一切酷刑,也休想让我把我们的军事机密吐露给你!”
因为李玉凤的母亲费青鸾为周王收下的第一大将,所以他自小就听一些将军们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敌军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国家,大义凛然,自己现在落在这个皇帝手中,她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就算被拷打而死,也绝不会出卖自己最亲爱的母亲。
龙翼也懒得给她解释她们的军队早已经一败涂地,还是在她身上先解了渴再说,当即低下头,吻上了李玉凤红润樱唇,刚舔吸了两口,忽然唇上一阵刺痛,龙翼慌忙抬起头来,却见李玉凤满脸凶狠,抬头来追着咬,慌忙一把按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按回在床上,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龙翼大怒,见她还在挣扎扭动,还抬腿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下身,便按住她,然后骑上她的身子,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苗条纤腰,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李玉凤一怔,疑道:“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预先调查过我们的机密情报,所以才知道的!”
龙翼一怔,心道:“原来是个傻丫头,不过换句话说,就叫清纯无瑕!”
接着,便见李玉凤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皇帝,脏死了,把你的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呸,你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本姑娘,也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龙翼怒道:“你凭什么骂朕狗皇帝,还脏,朕乃是堂堂天子,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哪里脏了?”
李玉凤皱着鼻子,满脸厌恶地道:“男人就是脏,我娘亲说的!我娘亲说当今皇帝荒淫无度,还、还阳痿,跟太监一样!”
“你敢说朕阳痿!”龙翼当即脱下裤子,露出本来狰狞的面目,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恶心,你怎么张着一条棍子!”李玉凤非但没有惧怕,还好奇的骂道。
龙翼一怔,想不到她竟然连眼前的证据都视而不见,真是强词夺理,以此为甚,不由吃吃地道:“喂,你到底知不知道阳痿和太监是什么?”
李玉凤胀红着俏脸,尖叫道:“当然知道,太监就在是宫里伺候你这种狗皇帝的狗奴才!”
龙翼搔搔头,对李玉凤受到的教育忧心不已,听她越骂越起劲,还扭过头张嘴要咬自己的小腿,不由怒从心起,用力坐下来,在她酥胸玉乳上磨擦几下,捏住她的面颊,狠狠地将自己的龙根刺了进去,怒道:“叫你咬!”
此刻李玉凤的樱桃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唔唔叫着,贝齿发狠咬下,却丝毫不能伤到龙翼久经磨炼的仙器,只能在上面留下些少细碎的牙印而已。
龙翼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他跪在李玉凤玉面上方,双膝跪在她脱下来的衣物上,抱住少女臻首,用力冲刺,李玉凤在他狂暴的动作之下,被噎得直翻白眼,虽然想骂想咬,却再也没力气做出来了。
感觉着李玉凤口腔的湿滑和香舌的用力抵抗,龙翼心中大快,低头看着她因羞怒胀得通红的俏脸在自己的动作下震荡不已,双腿夹紧她的玉容,没用小半个时辰,便虎躯一震,将自己火气尽情发泄在青春少女的喉中。
李玉凤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感觉那龙翼仍紧紧抱住自己的头,死死压在胯下不肯放开,为了避免被呛死,只得含泪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龙翼虎躯剧震半晌,终于放开她的头,向后一坐,光光的臀部坐在少女酥胸之上,感觉着那柔滑弹性,连声喘着粗气,看着李玉凤俏脸红唇上点点白汁,一时脑中浑沌,说不出话来。
李玉凤轻轻咳嗽着,愤怒地流着眼睛,哽咽着涩声道:“狗皇帝,不要以为这样折磨我就会屈服,就算是辣椒水我也不怕,哼,还有老虎凳呢,怎么不见你用出来?”
龙翼一怔,心里奇道:“什么辣椒水,这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啊?难道她尝着很辣吗?”
不过李玉凤既然这样说了,龙翼为了配合她的英雄气概,也不客气,索性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将她按在床上,就要打屁股,李玉凤却是骂声不绝,尽显被敌人俘虏的女英雄风范。
看着李玉凤自认为的英雄气慨表现,龙翼真有点哭笑不得,他解开束着李玉凤玉足的绳索,脱光了她下身衣裤,按着她伏跪于床上,龙翼高高举起手,正要落下,忽然看到少女玉臀,雪白柔滑,带着几处在阵上被打黑的青伤,知道手感一定不错,不由伸过手去,放在上面轻轻抚摸,用力揉捏,感受着香臀在自己掌下不断变形,他不由得又兴奋起来,心里暗道:“这女孩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要是再调教几年,说不定能赶上她母亲!”
一想到费青鸾那般美妙至极的性感玉体,对他拥有无限的吸引力,龙翼欲火再度升起,他将李玉凤按倒在硬床上,也不管她被的花容扭曲,硬分开她两条雪白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积郁的火气,顺便报复她对自己一直以来的侮辱痛骂。
“狗皇帝,你压得我疼死了,滚开!”
龙翼原本还想犹豫一下是不是要怜香惜玉,但是听到李玉凤这么一骂,顿时眉头紧皱,脸上煞气涌现,狠狠一咬牙,赤裸胯部狠狠地向着她两条雪腿间撞了过去,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对李玉凤最强烈抗议的回应!
李玉凤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
龙翼压在李玉凤纯洁无瑕的玉体之上,用力剧震虎躯,一点也不放过身下的少女,弄得她花容失色,涕泪交流,粉躯在他的激烈冲撞下剧震不止,却还在抽抽噎噎地骂道:“狗皇帝,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烧红的铁棍来刺我,我也绝不会泄露半点军事机密……”
龙翼心中大奇:“怎么她还当我是在拷打折磨她,还真有这么纯洁无瑕一点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女孩吗?”
龙翼却不知,在他身下的李玉凤确实是这么一个清纯女孩,因为李玉凤作为周王的女儿,周王对这个女儿要求严厉,因此平时没有谁敢对她说半点有巧妙寓意的话,连荤笑话也不敢多说半个,李玉凤又怎么会知道做爱这种事情呢。
李玉凤咬着牙,努力承受着龙翼的激烈冲撞带给她的巨大痛苦,一边喃喃骂着,坚毅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少女之心,就象红色的花岗岩一样,坚定不屈,绝不肯泄露国家的军事机密。
听着李玉凤的喃喃痛斥,龙翼渐渐明白,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当自己在对她严刑拷打,用剧痛来折磨她,逼着她泄露军事情报,而这青春少女,有着坚定的爱国思想,就算受到这样的非人对待,也不肯泄露国家军队的半点机密。
在李玉凤这位女英雄身上纵横驰骋,感觉着她坚定的心志,弄到后来,龙翼心中不由惭愧起来,或许是这一点惭愧之心,他突然没了心思,于是草草收工,从还在呻吟尖叫的少女身上爬起来,满怀敬意地替李玉凤穿上衣服,掩住她女神般圣洁光辉的玉体,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房中,李玉凤的呻吟声渐渐平息下来,睁开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龙翼佝偻的背影走出房间,听着脚步声在门外远去,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喃喃地道:“这就算严刑拷打吗?开始是很痛没错,可是后来,简直就是很舒服啊,他想用这件事来折磨我,逼我招供,怎么可能做到呢?”
李玉凤微蹙娥眉,思虑半晌,终于找到了龙翼这么做的答案,唇边不由露出了一丝轻松的微笑,伸出鲜红香舌舔去唇边的白汁,得意地轻声笑道:“连严刑拷打该怎么做都不知道,真是个笨皇帝!”
如果龙翼在这里听到李玉凤这么说,非要被笑翻不可,正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