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在事业上踌躇满志时,却爆发了国产的有毒玩具事件,我们的工厂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订单骤减。
由于前一个时期的投入较大,突如其来的危机让我们措手不及,形势变得异常严峻。
现在欧美的订单几乎已经断绝,只有一个被称为“林叔”人手里有少量的订单。
林叔是台湾人,大概40多快50的样子。
我很不喜欢这个人,我和璐与他见面谈生意时,他猥琐的眼神总是在璐的身上扫来扫去。
这么多年的商场历练,我本来已经适应了和各色人等打交道,但璐毕竟是我的女人,尽管有求于他,我仍用眼神对他发出警告,林却视而不见,依然缠着璐天南海北的胡扯。
璐倒是比我更为平静,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对林叔的胡扯做出倾听的样子,只是每当璐将话题引向订单时,总被林叔有意地岔开。
我实在忍无可忍,站起身对林叔说:“够了,林叔,我们的来意你很清楚,如果你不想谈生意,我们就不必浪费时间了。”
璐急忙拉住我衣角,示意我坐下。
“杨老板,和气生财嘛,大家即使做不成生意,交个朋友,不可以吗?我看杨老板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小本生意人,呵呵呵……”
林叔的笑声在我听来分外刺耳。
璐拉我坐下,向林叔笑笑,“林叔,你要是小本生意,我们可要披麻袋了。你也知道,现在世道艰难,杨总也难免心请不好。我们做厂子,只是赚些辛苦钱罢了,可我们厂子的声誉品质可从没出过问题,最重要的是,没让做过让合作的朋友吃亏的事,这个林叔尽管去查。林叔要是和我们合作,我们就是少赚钱,不赚钱,也不能让亏待了林叔。就是这次不能合作,只要林叔看得起,我们也想交林叔这个朋友。”
“璐小姐好会说话啊,呵呵,不错,世道艰难,我也不容易啊。现在那个厂子不是眼巴巴的看着这几张小单子,也都是老朋友了,你们的厂子我知道,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有三个多月开工不足了吧。这样,我一会儿还约了几个朋友,如果还要谈单子的事,晚上我在东明酒店,大家一起吃个饭,边吃边谈,如何?璐小姐一定赏光,杨老板,你也要赏光啊,呵呵……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林叔起身,向璐的胸脯瞄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留下我和璐面面相觑,想不到这老油条已经对我们厂子的情况调查得这么清楚了。
“晚上我去和他谈。”
璐坚决的说。“你?你没看到他咸湿样子吗?”
“看到了,所以我们才有机会,杰,我不是小女孩了,知道怎么应付这种男人。”
“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杰,这个厂子,是我们的心血,我不能看着它垮掉。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值得冒险,杰,相信我。”
是的,我和璐已经将全部身家都投入到了这个厂子,它就像我们的孩子,我不敢想象,如果厂子真的垮掉了,我们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晚上,我开车送璐到东明酒店外,璐刻意打扮了一下,但我们看得出彼此间心情的忐忑。
“璐,还是我们一起去!”
我握住璐的手说。
“不要了,你在外面等我好了,放心吧,大厅广众之下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如果他真的太过分,我给你电话你再进来。”
璐下车后,走进东明酒店。
我从车里望着璐窈窕的背影,心中涌起阵阵酸痛。
时间似乎特别漫长,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三个小时了,既没见璐从酒店出来,我的电话也没响过。
没法等下去了,打璐的手机,无人接听。
我更加紧张了,璐,你千万不要有事,我来到东明酒店的餐厅时,客人已经不多了,没有看到林叔和璐,问了几个侍应生,有个人说林叔好像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
肯定是带着璐离开了,去了哪里?
林叔应该就住在东明酒店。
我到酒店前台,但是,前台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我林叔的房间号。
怎么办?
多耽搁一分钟,璐就多一分危险。
我猛的想起,上午林叔曾经提到现在本地酒店豪华套间的价格跌倒2折,还是很少有人住,对!
豪华套间,他一定是住在那里,所以才知道这个情况。
东明酒店的豪华套间其实是独立在酒店主楼之外的几栋别墅,独立成为一个别墅区,非常幽静。
我来到别墅区门前,两个保安将我拦住。
我急中生智,说:“我是林叔的司机,他手机忘车上了,台湾有人有急事找他,你们帮给我送过去吧!”
两个保安互相望了一眼,一个说:“今晚林叔吩咐过,不要任何人打扰他!你有事给他房间打电话吧。”
他果然在这里!
我心中一凛,“电话打不通,我才来的,你们以为我愿意在他泡妞的时候,来找骂啊!”
两个保安又对视了一下,脸上泛起怪异的笑容,我知道被我说中了,林叔一定是带着璐回来的。
“要不你们给他房间打电话,问问他。”
我想只要能将林叔引出来,璐就相对安全了。
“不行,还是你给他打吧!”
“那算了,我也不想去找骂,那这手机放你们这,什么时候给他,随你们便吧,反正耽误了事是你们的责任。”
我将自己手机扔在他们桌上,作势要离开。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算了,要去那你自己去吧!”
我故作不悦的哼了一声,收起手机,走进别墅区。
我虽然不知道林叔住那一栋,但是只有最里面的一栋隐约有灯光,应该就是那里。
别墅门关着,只有音乐的声音从里面隐隐透出来,我捶门,按铃,没人答。
门是撞锁,想起大学时常用的一招,我用信用卡从门缝插进去,一下,两下,5分钟后,门锁真的被我捅开了。
冲进门,音乐声震耳欲聋,客厅里没有人,但我一眼看到璐的披肩扔在沙发上,茶几上放者空酒杯,通向2楼的楼梯上,散落着两只白色的高跟鞋。
是璐的鞋!
我跑上2楼,一下撞开紧闭的卧室门,看到的一幕让我目眦欲裂:林叔背向门口跪在床上,丑陋的屁股前后挺动;璐的玉足被林叔的分别抓在两只手里,玉腿扬起,向两边大大的分开,内裤还挂在一条腿的腿弯。
我冲上去一拳将林叔打到,他可能还沉浸在奸淫的快感中,摔倒时,阳具还在勃起状态,但异常短小,大概只有3-4厘米,好像没有发育的小学生。
璐已经满脸泪痕,浑身赤裸,看到我,挣扎想爬起,可又无力躺倒。
我用被单将她盖住,然后一把将林叔拉到地下,不顾他的求饶,一顿拳打脚踢。
“杰,再打会打死他,别管他了,带我走吧!”
璐这时说。
我最后又狠狠给了林叔一拳。
从床上抱起璐,璐说:“他骗我喝了药,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我……”
“都过去了,我带你走,没人再能伤害你。”
我用被单将璐裹紧,抱起他,快步离开这肮脏的地方。
保安吃惊的看着我们,但没有阻拦。
回到我们的家里,我将璐轻轻放在床上。
璐这时才的哭出声,紧紧的抱住我说:“对不起!”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
“杰,我觉得自己好脏。”
“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没有人比你更干净,没有人能指责你,我爱你!”
“杰,相信我,我也爱你!”
这时,璐的脸上泛起了潮红,呼吸急促起来,在被单里的双腿开始加紧,而且一伸一缩颤动。
“怎么了!”
“是他,他给我下面放了药,可能又发作了。”
“哦”我解开被单,璐的双腿还在扭动摩擦着。
轻轻推开璐的双腿,那里已经一片狼藉。
茂盛的耻毛早被打的湿漉漉的,我凑过去,立刻闻到一股略带腥臭的味道。
“不要!杰,那里脏!”
“没关系!我帮你。”
“对不起!我那里……让他……让他……射在……里面了……”
玲转过头,不敢看我,双手挡在了阴阜上。
没错,那种腥臭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我心中暗骂姓林的老杂种。
但是,如果我退缩了,一定会让璐认为我嫌弃她,不,这个可怜女人,我不能让她在受伤。
“璐,我爱你!让我来!”
我拿开璐的手,凑过舌尖,在她已然勃起的阴蒂上轻轻挑动。
“啊……”
璐发出长长地呻吟。
我脱掉衣服,伏在璐身上,轻轻地进入了。
丰富的爱液与男人的精液混合,让璐的肉道内异常滑腻。
这一晚,在淫药的作用下,璐非常敏感,高潮迭起;在我终于发射时,璐在我的身下瘫软得像一堆棉花。
“杰,我好爱你!”
她的呻吟已如同哭泣。
带着两个男人的精液,璐沉沉睡去……我没想到林叔在医院里还敢给我和璐打电话,而且还要再约璐去医院谈,我冲动地想去再给他一次教训,璐再次劝住了我,而一人前去。
晚上璐回来后,带回的信息是,作为侮辱璐的补偿,林叔终于将几个小单分给我们,也许,林叔是怕我们将他畸形的事实传播开去。
而我更关心璐本身,我相信璐的坚强,但我不想被玩弄的事实再次伤害她。
她显得疲惫,我知道,对于一个女人,璐所做的一切需要多大的勇气。
尽管陆续从林叔那里接到一些小单,每次都是璐去接洽。
林叔本人一直躲着我,不敢再和我碰面,我确实不能保证再见到他,会不会再对他饱以老拳。
但这些订单却不能使我们的处境有多大好转,充其量,是使恶化的速度减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