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慌乱的初夜过后,陈盈生了几天的气,我试着哄好她。
我故意和班花梁薇走得很近,帮她带盒酸奶,殷勤地帮她做作业。
陈盈看在眼里,先是闷闷不乐,之后总是红着眼睛,我知道她经常偷偷低哭。
“你不喜欢我了?”,娟秀的字迹如此写着。
纸条是我一个早上在书桌里发现的。
我读完字条,扭头看边上的羞红了脸的陈盈。
“今晚去我家吧,我爸出差了,家里没人。”我轻声对她说。
她粉嘟嘟的脸低下去,默认了。
一天里我盘算着晚上的计划,不安、兴奋。
晚上我拖着她长长的校服袖子,像牵宠物一样把她领进家门。
锁好门后,我把她一把抱起,扔在我爸的大床上。
我父亲哪里是去出差,母亲离开后,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金钱和最后一点能量释放在女人身上,所谓的出差,无非是花天酒地去也。
这张大床容纳过多少我爸的情人?
有多少丰腴的姐姐阿姨们在这里被我荒唐的父亲蹂躏?
我不知道。
但今天这张床上的女人属于我。
“你是我的人了,你把身子给了我,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傻子。”我趴在陈盈身上吻她的额头,她先是笑靥绽开,然后大眼睛里就溢满泪水。
我吻着她眼角两侧滑下的泪水,我褪下她的衣服,我不再慌张。
这次进入得还算顺利,我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抽插,眼前小巧的少女玉足,包裹着陈盈双脚的白色的棉袜有些湿润,我把鼻子凑了上去,棉袜尖上有淡淡的酸味。
我有些恋足,之前在家里发现过父亲情人的丝袜,成熟女人足底的淡淡酸臊味道总能让我嗅舔一番,然后一边想象着我和父亲一样把她们按在身下操弄,一边射出浓精。
我闻着陈盈脚上的酸味,阳具愈发胀痛,加上陈盈刚被开苞,初经人事,阴道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棒,我不一会就射在了里面。
弱小的少女躯体痉挛颤抖。
陈盈还是没有叫床呻吟,只是不住地喘息,两捧嫩嫩的小脸染着粉色,女孩儿双鬓微黄的绒毛泛着情欲的光亮。
痉挛喷射过后,我有些惊恐,问陈盈怎么办。
陈盈说她刚来完月事,应该没事儿。
我问她哪里学的这些。
她害羞地说是梁薇告诉她的。
我有些惊讶,女孩子心思难猜,难道她和梁薇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势如水火?
造化弄人,我和梁薇的故事开始在一切行将结束的时候。
刚刚领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夏天,父亲去上海找他新认识的网友。
那是2002年,拨号上网视频不容易,父亲急不可耐地扑向网线另一端的一个个妖艳猎物,撞运气。
家里只剩我一个,我便邀请几个朋友来家里聚会。
几个男孩儿,还有陈盈和梁薇,坐在我家的地上喝着啤酒果汁。
陈盈和我恋爱近两年,如胶似漆。
我探索过陈盈的每一寸身体,陈盈也放下了羞涩,面对众人,也不避讳地斜靠在我怀里,和梁薇聊着天。
晚上男孩儿陆陆续续回家,我看梁薇火辣的身材,尤其是牛仔短裤下的修长美腿,在盛夏有些不安全,提出送她回家。
陈盈嗔怪道:“咱们睡一起,梁薇睡到你那屋不就好了么。真是的。”
服从领导安排。
我和陈盈洗过澡之后又是一番盘肠大战,我在少女的蜜道里驾轻就熟地抽送肉棒,陈盈小手紧紧地捂着嘴,怕隔壁的梁薇听到。
战斗之后我们都很疲惫,沉沉睡去。
夏夜总是多梦,尤其是在性事过后,我总是被困在混乱的梦里。
迷糊中,我好像在舔一双美腿,美腿上有女人香香的汗味。
我随着细腻的皮肤向上,是牛仔短裤毛茸茸的边,我鼻子贴在短裤的裆部,嗅着少女下体的滋味。
我喜欢夏天,夏天一切的味道都浓烈起来,可我在梦里使劲吸吮,却嗅不到一丝女阴的淫味,只有美腿上的体香。
无奈,我抬起头恳求这双腿的主人解开裤子。
主人低下头,我吃惊地发现,那竟然是梁薇的面孔。
我惊醒,内裤被膨胀的肉棒高高顶起,像是窗外夜色里亮着蓝光的电视塔。
可怕的是同时还有十足的尿意,啤酒喝多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我怎么会梦到梁薇呢?
我心里为自己开脱。
我捏着龟头让肉棒稍软,然后下床尿尿。
回头看看,陈盈还在熟睡,少女的呼吸宁静悠远,像是远处飘来一般。
我到厕所解决完问题,路过客厅,突然觉得有一股异香,借着窗外电视塔的蓝光,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沙发上。
我想了起来,这是梦里闻到的香味,是梁薇的味道。
“你……”我压低嗓子,用气声问道。
婀娜的长发黑影没有作声,只是伸出长长的手指,指向她睡的卧室。
我们蹑手蹑脚地进去,梁薇轻轻带上门,然后扭开床边的台灯。
我惊讶地发现她脸上的泪痕。
“你怎么了?”我疑惑道。
“可能以后我就见不到你了,李祥。”梁薇带着哭腔,低声说。
我知道梁薇指的是我要去北京读大学,她考到了本地一所普通本科,两地千里相隔,自然是不容易再见。
可为什么她哭着说这个?
“你……”我又不知所措起来,让我想起第一次面对陈盈身体的时候。
“你有多傻啊,李祥,你看不出我喜欢你么?”梁薇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责备地看着我。
“我从高一开始就喜欢你了,可你只会哄你的同桌笑,心里只有她。”梁薇怨道。
“不是的……”我口干舌燥,想要辩解。
我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卷曲的阴毛,混乱不堪。
“我知道你们男生传的那些事,都拿我当笑话看,说我和社会上的男人睡觉……呜……”梁薇哭了起来。
她双手捂住脸,肩膀耸动呜咽着说:“我怕你看不起我,不敢跟你表白,只能在教室最后一排远远地看着你和陈盈……”她趴到了床上,埋着头哭泣。
梁薇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白白的长腿横陈在我面前,上面是牛仔短裤包裹的翘臀,正随着少女的抽泣上下起伏。
我心绪烦乱,无暇顾及眼前的肉色。
“没有的,我哪里有看不起你,你那么漂亮……”我试着冷静下来,解释道。
“我今天想把所有的话都对你说,我怕不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梁薇抬起头对我说,她眼睛红红的。
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理解我奇怪的女人缘。
之前有个爸爸交往的漂亮阿姨用媚红的手指甲挑着我的下巴调笑道:“你真像你爸爸,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傻姑娘。”
或许真是遗传了我荒唐的父亲。
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财产和社会关系,却给了我一段能吸引女性的基因。
我弄不清楚是因为外貌声音体态还是气味,我们父子两个像是蝴蝶飞进千亩花丛,是最成功的两头雄兽,不知疲倦地在成群结队的雌兽体内播撒子孙,让别的男人羡慕。
我从来不喜欢父亲,却最终活成了他的样子。
我们体会过相似的快乐,也被命运施加了同样的刑罚。
只是那时的我太年轻,无从预知之后的命运。
直到多年后,命运的法槌高高抬起,准备落下。
赵蕙渐渐高起来的呻吟声打断了我的回忆,脑子里的陈盈梁薇变成了眼前成熟美艳的妻子。
我轻咬她的脚趾,感觉阴道里一阵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三十多岁的女人,性器正式水草丰美时。
低头看去,浓黑的阴毛里,随着我紫红色肉棒的大力抽送,汁水飞溅出来。
妻子疯狂地喘息,这是我熟悉的声音。
“啊……嗯……老公我爱你,用力操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吧……”赵蕙用哭腔低吼着。
我看着颤抖的妻子,却又感觉面前一会儿是陈盈的粉嫩脸颊,一会儿是梁薇的娥眉红唇。
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在赵蕙之外睡过不少女人,却从没有今天这样的内疚。
赵蕙也一直默许我在外风流,并不在意我喂饱了多少条饥渴的阴道。
毕竟我们一起守着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太沉重,我们尽量活得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