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清净了几天,鸠摩智又来挑衅,段誉无意练成六脉神剑,却被鸠摩智所擒,被带到苏州燕子坞琴韵小筑,好在得阿朱、阿碧相救,终于脱险。
但她们带段誉来到曼陀山庄后,又被李青萝所擒。
阿朱和阿碧申辩了几句,李青萝便让她们和自己的两个婢女阿娇、阿月性斗,如果输了她们也要被当作花肥处理。
没办法,阿朱找上阿娇,阿碧对上阿月,她们都是少女,所以都是用指斗来对决。
阿朱和阿娇是用手指攻击对方的阴蒂,阿碧和阿月是用手指抠弄对方的阴唇。
阿朱还在满脸羞红,阿娇却迫不及待地向她走来,一把将她搂住,原来李青萝手下常年被派出去找段正淳其他的女人算帐,必须学会主动出击。
阿朱和阿娇两具娇躯紧紧地贴在一起。
这一刹那,阿朱开始慢慢冲破心中的底线,一边纤手不停地在阿娇全身游走,一边开始慢慢的为对方宽衣解带。
很快,两女都全身赤裸。
她们上身贴得更紧,阿朱的左手和阿娇的右手都搂紧对手的纤腰,阿朱的左乳和阿娇的右乳紧密贴合在一起,嫣红的乳头互相咯着。
她们略微弯着身子,阿朱用右手,阿娇用左手,都放在对方的阴阜前搓揉着对方的阴蒂。
由于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所以阴户包裹得很紧,也没有什么水流出来,这样硬搓让她们都感觉有些疼痛。
但她们都忍受着,加速给对手刺激。
剧烈的磨擦使两个人的阴户表面骤然升温,此时两女都感觉自己的阴唇像被烧灼一般火辣辣地疼。
可正是这种疼痛,反而刺激了两女的情欲,她们的淫水渐渐流出,阴蒂也破壳而出。
借助淫水的滋润,阿朱和阿娇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犹如电光石火,仿佛都能看到手指和阴蒂摩擦出火花。
阴户刚湿润了没多久,阿朱和阿娇就在痛苦的磨擦中迎来了高潮。
两女的躯体互相支撑着,阿朱的左腿和阿娇的右腿紧紧地挨在一起,她们的手指都停留在对方的阴蒂上,身子一抖一抖的,嘴里发出时间时断的呻吟声。
大量的阴液喷溅到她们的手指和腿上,更多的则洒向地面。
这样支撑了一会,阿朱和阿娇的腿实在无力,“扑通”一声,她们都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还在一搐一搐的。
另一边,阿碧和阿月同样主动攻击对方。
不过她们倒是比较聪明,先各将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入对方口中,让对方吮吸。
等到手指上沾满了唾液,她们的下身也有水流了出来。
阿碧和阿月面对面站立着,都把头搁在对方肩头,各出右手食指,沿着对方的肉缝上下滑动起来。
有唾液和淫水的作用,虽然她们的阴唇同样包裹得紧紧的,却没有阿朱和阿娇那样的烧灼感和疼痛感。
但是随着摩擦的加剧,两个人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两片阴唇奇痒无比,于是都加大了摩擦的力度,阴唇也就随之越来越痒!
她们微微呻吟着,彼此用玉指拼命地蹭刮对方娇嫩的阴唇。
由于受到了外界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两个人的阴唇逐渐地越来越张开了,好像咬住了对方的手指。
确切地说,应该是阿碧的手指镶嵌在阿月的肉缝里,阿月的手指契合在阿碧的阴沟内。
它们仿佛融合成一个整体,四爿阴唇都用力地张开着想把对方的手指夹住,让它不要上下滑动,但是厮咬了半天不仅未能夹住,反而增加了手指与阴唇的摩擦面积。
因为少女的阴唇极其敏感,所以每次手指的滑动都会让两女的身体发出剧烈的颤抖,把她们逐渐推向高潮。
此刻,阿碧和阿月都感到手指快抽筋了,已经是僵硬至极了,但她们依然机械地运动着,努力想凭借耐力战胜对方。
两女胸贴着胸地靠在一起,下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喷出的热气扫过对方的耳垂,更增添了刺激。
两个肿胀潮湿的阴户已经夹不住对方手指了,在敏感部位的相互刺激下,阿碧和阿月的尿意越来越强烈了。
终于,她们都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对方的阴道口,这一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们的防线顿时崩溃,半斤八两的两女都喷射出大量的淫液,相当一部分顺着各自的长腿淌到了地上,她们的右手上满是淫水,可阿碧和阿月已无力去处理,只能互相靠成一堆,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巨大的潮涌带来的快感。
眼见两对都战成了平手,李青萝命令其他婢女把阿朱和阿碧关到“花肥房”,要段誉好好地种花。
结果段誉无意中遇见了王语嫣,他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动王语嫣帮他去救阿朱和阿碧。
王语嫣先走进石屋。
只见阿朱和阿碧二人被绑在两根铁柱子上,口中塞了什么东西,眼泪汪汪的,却说不出话来,段誉探头一看,见朱碧二女尚自无恙,先放了一半心,再看两旁时,稍稍平静的心又大跳特跳起来。
只见一个弓腰曲背的老婆子手中拿着一柄雪亮的长刀,身旁一锅沸水,煮得直冒水气。
王语嫣道:“严妈妈,妈说叫你先放了她们,妈有一件要紧事,要向她们问个清楚。”
严妈妈转过头来,段誉眼见她容貌丑陋,目光中尽量煞气,两根尖尖的犬齿露了出来,便似要咬人一口,登觉说不出的恶心难受,只见她点头道:“好,问明白之后,再送回来砍手。”
喃喃自言自语:“严妈妈最不爱看的就是美貌姑娘。这两个小妞儿须得砍断一只手,那才好看。我跟夫人说说,该得两只手都斩了才是,近来花肥不大够。”
段誉大怒,心想这老婆子作恶多端,不知已杀了多少人,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否则须当结结实实打她几个嘴巴,打掉她两三枚牙齿,这才去放朱碧二女。
严妈妈年纪虽老,耳朵仍灵,段誉在门外呼吸粗重,登时便给她听见了,问道:“谁在外边?”
伸头出来一张,见到段誉,恶狠狠的问道:“你是谁?”
段誉笑道:“我是夫人命我种茶花的花儿匠,请问严妈妈,有新鲜上好的花肥没有?”
严妈妈道:“你等一会,过不多时就有了。”
转过头来向王语嫣道:“小姐,表少爷很喜欢这两个丫头吧?”
王语嫣道:“是啊,你还是别伤了她们的好。”
严妈妈点头道:“小姐,夫人吩咐,割了两个小丫头的右手,赶出庄去,再对她们说:‘以后只要再给我见到,立刻砍了脑袋!’是不是?”
王语嫣道:“是啊。”
她这两字一出口,立时知道不对,急忙伸手按住了嘴唇。
段誉暗暗叫苦:“唉,这小姐,连撒个谎也不会。”
幸好严妈妈似乎年老胡涂,对这个大破绽全没留神,说道:“小姐,麻绳绑得很紧,你来帮我解一解。”
王语嫣道:“好吧!”
走到阿朱身旁,去解缚住她手腕的麻绳,蓦然间喀喇一声响,铁柱中伸出一根孤形钢条,套住了她的纤腰,王语嫣“啊”的一声,惊呼了出来。
那钢条套住在她腰间,尚有数寸空隙,但要脱出,却是万万不能。
王语嫣大惊:“严妈妈,你这是做什么?”
严妈妈冷笑道:“小姐,我对夫人忠心耿耿,不敢做半点错事。慕容家的姑太太实在对夫人不起,说了许多坏话,诽谤夫人的清白名声,别说夫人生气,我们做下人的也是恨之入骨。哪一日只要夫人一点头,我们立时便去掘了姑太太的坟,将她尸骨拿到花肥房来,一般的做了花肥。小姐,我跟你说,姓慕容的没一个好人,这两个小丫头,夫人是定然不会相饶的。但小姐即这么吩咐,待我去问过夫人再说,倘然确是如此,老婆子再向小姐磕头陪不是,你用家法板子打老婆子背脊好了。”
段誉抢了进来,拦住去路:“丑婆子,还不快放了小姐!”
严妈妈冷笑道:“听你口音,似乎是大理的。”
“是又如何?”
“很好!很好!你知道我为何变得这么丑吗?都是拜你们大理人所赐。”
一翻手便抓住了段誉的手腕,将他拖到铁柱边,扳动机柱,喀的一声,铁柱中伸出钢环,也圈住了他腰。
段誉大急,伸右手牢牢抓住她左手手腕,死也不放。
王语嫣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连忙道:“严妈妈,你为何这般恨大理人?”
“唉,说来话长,这些都与你母亲有关。”当下严妈妈一边想摆脱段誉,一边诉说起往事。
当年,李青萝愤恨段正淳的其他女人,不断派人去暗杀她们。
但秦红棉、阮星竹隐居起来,康敏嫁给马大元,所以后来李青萝的主要暗杀对象就是居住在云南的刀白凤和甘宝宝。
甘宝宝的万仇谷入口难找,因此杀手们主要攻击段王府。
要知道摆夷族就是现在的傣族,而刀就是傣族人的一支大姓,所以高手甚多,双方每次都死伤无数,仇怨越结越大。
这一年,严妈妈当时仅十八岁,和年轻时的平婆婆、瑞婆婆等数十人组成一个杀手团,再度远征大理。
哪知大理人衷心爱戴段家,见到她们这些中原人,早就将其行踪报告过去,于是摆夷高手设下埋伏圈,伏击严妈妈(为了省事,我就用她们现在的称呼,但要记住她们那时都是少女)她们,可严妈妈她们这些人本领也不低,于是混战在一起。
双方操动手中兵刃就扑了上去。
严妈妈唰唰两剑,将对手迫退几步,又荡开了另两件兵器,又直刺出去,只听得“唰”的一声,对方的胸上已中了一剑,血如泉涌,眼见不活。
但又有一人挥械向前,严妈妈喝声:“来得好!”
长剑横空一划,一招“仙凤来仪”,娇若惊鸿,剑光四射,当真有若风起云涌,势不可挡,对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后退,却那里闪避得开,陡然间只觉得左肩上一片沁凉,早给严妈妈的长剑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裂口。
幸而另一人亦非庸手,双戟一锁,把严妈妈的攻势解开。
要不然摆夷又要死一人。
严妈妈正要跨上一步拔出长剑,忽觉得背后有金刃劈风之声,来势极为劲疾,严妈妈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立即知道是有强敌袭到,而且这一刀对准她的背心大穴。
恰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突然袭来的一招,正是攻敌之所必救,严妈妈心中一凛:“想不到这次对方竟有如此人物!”
赶紧一脚踹开使双戟者,先对付背后的敌人。
严妈妈的剑术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心念一动,剑招立即发出,反手一撩,身形未变,却像背后长着眼睛一般!
剑尖直指那敌人脉门,顿时把他这偷袭的一招解了。
严妈妈脚跟一旋,转了半个弧形,顺势一招“横云断峰”,剑势横披过去,那人似是不及换招,只得反转刀背一磕,只听得“当”的一声,火星蓬飞,那人斜跃三步,严妈妈也不禁上身一晃!
严妈妈转过身来,定睛一看,看清楚了敌人也是一个妙龄女子,不觉一怔!
一怔之间,女子手中戒刀似泼风般扑向了严妈妈,刀刀都朝严妈妈的要害处劈来,使双戟者也卷地勾扫而至。
严妈妈力斗两名高手,显得左支右绌,激战中,忽听得“当”的一声巨响。
刀剑相交,女子的刀被严妈妈用巧劲带过一边,但她的宝剑也给荡开,她这一招本是一招两式,同时应付对方两人的攻击,剑点一歪,双戟立即乘虚而入,“唰啦”一声,将严妈妈的裙袂撕去一幅。
严妈妈一个“大弯腰、斜插柳”,身躯转了半个圆圈,倏的一剑反削出去,只听得“哎哟”一声,使双戟者中了一剑,血流如注下斜跃出去,随即倒地而亡!
严妈妈一剑得手,随之一声清啸,“唰唰唰”连展三剑,逼退拿刀的女子,游目四顾搜寻了一遍,发现五六名摆夷女手执长剑,正围攻自己的妹子。
她妹子剑随身转,步法轻灵,剑招迅捷,左边一兜,右面一绕,在摆夷女的剑林中穿来插去,宛如彩蝶穿花,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每发一剑,便有一个摆夷女“哎哟”一声,兵器脱手。
严妈妈正暗自点头,忽见一道匹练似的白光,暴射而至!
严妈妈的妹子不及防守,被突如其来的长剑洞腹而过透出背心,严妈妈的妹子在中剑的当时,手中剑也向前递出,“噗”的一声也刺入了来者的腹内!
严妈妈目瞪口呆,眼见自己的妹子和一摆夷少女口内不断涌出鲜血来,各自将长剑贯入对方腹内,死在了一起!
这时那拿刀女子又扑将过来:“我来替妹子报仇!”
严妈妈也虎吼道:“还我妹子命来!”
两个丧妹之痛的女子拼杀到一起,因为悲痛的力量,出手皆不留余地,只听“咣啷”一声,刀剑皆断,二女收势不及,擦身而过,俱在对方腰间划出一道血痕。
二女飞速转身,扔掉手中的断剑断刀,斗起拳脚,缠斗成一团,哪知二女脚底一滑,惊呼之中,搂抱在一起,感觉下滑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她俩就没有了感觉,直接昏迷,不醒人事……
严妈妈醒来的时候,全身肌肤疼痛欲裂,而且感觉全身都是湿漉漉的,用尽全身力气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那名女子肢体缠绕着躺在一个湖泊边上。
估计是滑落的时候,落到了这湖泊当中,才不至于摔成肉饼!
这时那名女子也醒了,随着她的身体蠕动,两女都“阿”地惨叫起来,她们细细观察才发现,原来二女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碎布条,估计是在滑落翻滚中被沿途的乱石划破的。
同时她们的身上也有许多道划伤,连脸上都有几道。
现在二女浑身酸痛,皮肤伤口又粘在一起,她们试着强行想分开,结果带来更大的疼痛,只好依旧互相搂抱着。
在湖水中,看见自己美妙的身子和容颜被伤害成这样,严妈妈和那女子都愤怒不已,俱认为是对方害的。
再加上回忆起自己妹妹的死亡,她们都缩手成鸟嘴状,抵在对方阴户口道:“再乱动我就捅了你!”
两女都愣了一下,严妈妈先清醒过来:“小婊子,如果不听我的,我就开了你的苞!”
那女子冷哼道:“小骚货,老老实实束手就擒,否则我就破了你的身!”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破了我的身,我也会破你的身。”
“我们摆夷女子不在乎。”
严妈妈迟疑了一会,本待松手,忽然无意瞥见那女子眼光中的一丝惊慌,知道对方只是嘴巴硬,实际上在宋代,受到中原伦理文化的影响,无论哪里的女子都还是不希望婚前破身。
于是她冷笑着:“好呀,那我说一二三,咱们一起动手。”
那女子犹豫了一下,喃喃道:“要不咱们慢慢地同时收手。”
“好吧!”
双方都松了口气,慢慢地将五指平摊开,然后一点点地从对方阴户口向下滑到对方细腻的大腿上,再渐渐地往旁边挪……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不知哪里窜出一条大鱼,从她们身边游过,激起一阵浪花。
“啊……”二女一声惊叫,不由自主地拥在了一起,两个嘴唇碰在了一起……
两个一惊,很快就分开了。
但是那种相碰的余香,令双方永生难忘。
严妈妈和那女子双手环绕,将对方的小蛮腰抱得更紧,那青春活力的女子气息扑鼻而来,二女当即也是一阵陶醉……
正所谓,那个少男不钟情,那个少女不怀春?
这两女经历了决斗、丧失至亲、身体受伤等多种打击,情绪正要找个宣泄口,春情是最好的抚慰剂!
她们七手八脚地把对方和自己身上的碎布条扯下扔在湖水中,赤裸相拥,都看到彼此的肌肤腻滑雪白,晶莹如玉,令人目眩神迷。
她们的神情纯真羞涩,宛若空谷幽兰,楚楚动人,但胴体却又是那么的性感惹火,直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
两个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青春充满弹性的胸部互相挤压着,给二女带来异样的快感,就像电流一阵阵的穿行而过,阵阵酥麻。
她们双手在对方背上轻轻抚摸着,缓缓向下,拂过腰际,继续移动,终于抚摸上那浑圆的双臀。
“哦……”二女一声轻呓,眼中染上朦朦水雾,脸上嫣红一片,双股被对方玉手拿在掌中的感觉,火热而又刺激。
双方都是长期跟在刀白凤和李青萝身边,受过性斗的训练,所以她们不再犹豫,一手按着对方的乳房,另一只手玩弄着对方的私处,手法逐渐娴熟而有技巧。
在双手的刺激下,严妈妈和那女子都心中大荡,终将吹气如兰的小嘴凑到一堆激吻起来。
二女的玉手轻轻抚摸对方还未开发的小穴,肉缝的温热借着手心传遍全身,竟有说不出得快感。
忽然,她们同时咬住对方的嘴唇,双眼互瞪,中指顺着花缝中央,猛地插了进去。
二女顿时一惊,虽然不是很痛,但骤然被异物插入有说不出的恐惧,她们猛吸一口气,真劲直达下体,秘穴顿时合拢,在对方指尖离自己处女膜不到半公分处将她的手指紧紧地夹住,再不能往前半分。
没有得逞的二女显得十分震怒,她们都将手指使劲地向里捅,无奈象撞壁一般不得前进。
她们的大拇指正顶在对手的菊花洞,二女想也不想,使出吃奶的气力将拇指顶入洞中。
“噢……”双方松开紧咬在一起的嘴,双双惨呼起来,二女的阴户肌肉在刺痛之下不由自主地松开,双方的中指都顺势狠捅进去,直接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哇……”更大的惨叫声响起,二女都感到深入对方阴道内部的手指被嫩肉狠狠地夹击着,眼泪冲出眼眶。
两女搂抱着都不再动弹,等了好久那种刺痛才渐渐消去,阵阵酥痒空虚的感觉应运而生。
“啊,我忍不住了……”
“哦,我也忍不住了……”
“噗滋”、“噗滋”,手指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二女听得更加肉紧、情欲高亢、粉颊飞红。
她们但觉对方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手指,而对方的手指正好能挠到阴道内部骚痒之处,令初次尝试到性爱滋味的二女浑身官能兴奋到极点。
她们突然松开对方,面对面地坐在浅滩上,两人的私处交迭在一起,直接摩擦起来。
双方湿濡的程度让二女都清楚感受到两扇美贝紧贴的地方混杂着两种黏稠的爱液。
严妈妈和那女子低头望去,但见她们的大阴唇迭在一起后,淫裂就紧紧贴合在一起,随着她们扭腰互蹭,肉缝便翻卷起来,磨擦到内侧敏感的部位。
二女再度接吻,互相挤压奶子,私处裂缝紧紧密合,这么一来,身体的许多部位好像真的融化而结合在一起,快感在二女之间来来去去,成为一种共享资源。
“啊……啊……啊……”
“哦……哦……哦……”
两人一齐迎向高潮,她们使劲扭动腰身直到身体都僵硬不动,任凭淫缝互相咬合颤动,意乱情迷的高潮将她俩紧紧包围。
“啊……我泄了!”
“哦……好爽快呀!”
她们喘息着,下面的秘缝还仍然紧紧腻在一起。
二女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披头散发、香汗淋漓……
愉悦的性交让她们体内真气不停的运行,严妈妈和那女子渐渐清醒,忽然发觉自己是与死敌在做爱,大窘大怒大惭大愧,顾不得下面还紧密相连,上面就都动手在对方脸上乱抓乱挠乱划。
双方只进攻,不防守,所以很快就都毁了容。
不过严妈妈比那个女子的耐力更好,在同样失血的情况下,那女子先晕过去了。
严妈妈挣扎着分开二女连在一起的下体,忍住秘缝传来的空虚和失落,掐住对方的脖子,把对手溺毙。
她洗净身上的伤口,找到几味草药敷在身上,等到体力恢复一些,踉踉跄跄地沿着湖岸找到一个小村子。
由于她身无寸缕,别人不知道她是哪里人,严妈妈索性装哑巴,扮可怜取得人家的同情,待到养好伤后趁着天黑跑了出来,历经艰难回到江南王府,才知道最后仅剩下她和平婆婆与瑞婆婆,其他人都死了。
其他两个婆婆只是重伤,而严妈妈容貌全毁,失去了李青萝的喜爱,从此只能呆在花肥房内。
听完严妈妈的故事,众女唏嘘不已,严妈妈也一阵恍惚,段誉趁机将自己手上的穴道贴紧严妈妈手上的穴道,施展北冥神功。
严妈妈立觉体中内力源源不断外泄,说不出的难受,怒喝:“放开手!”
她一出声呼喝,内力外泄更加快了,猛力挣扎,脱不开段誉的掌握,心下大骇,叫道:“臭小子……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段誉和她丑陋的脸孔相对,其间相距不过数寸。
他背心给铁柱顶住了,脑袋无法后仰,眼见她既黄且脏的利齿似乎便要来咬自己咽喉。
又是害怕,又想作呕,但知此刻千钧一发,要是放脱了她,王语嫣固受重责,自己与朱碧二女更将性命不保,只有闭上眼睛不去瞧她。
严妈妈道:“你……你放不放我?”
语声已有气无力。
段誉最初吸取无量剑弟子的内力需时甚久,其后更得了不少高手的部份内力,他内力越强,北冥神功的吸力也就越大,这时再吸严妈妈的内力,那只片刻之功。
严妈妈虽然凶悍,内力却颇有限,不到一盏茶时分,已然神情委顿,只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放……开我,放……放……放手……”
段誉道:“你开机括先放我啊。”
严妈妈道:“是,是!”
蹲下身来,伸出右手去拨动藏在桌子底下的机括,喀的一响,圈在段誉腰间的钢环缩了回去。
段誉指着王语嫣和朱碧二女,命她立即放人。
严妈妈伸指去扳扣住王语嫣的机括,扳了一阵,竟纹丝不动。
段誉怒道:“你还不快放了小姐?”
严妈妈愁眉苦脸的道:“我……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段誉伸手到桌子底下,摸到了机钮用力一扳,喀的一声,圈在王语嫣腰间的钢环缓缓缩进铁柱之中。
段誉大喜,但右手兀自不敢就此松开严妈妈的手腕,拾起地下长刀,挑断了缚在阿碧手上的麻绳。
阿碧按过刀来,割开阿朱手上的束缚。
两人取出口中的麻核桃,又惊又喜,半响说不出话来。
王语嫣向段誉瞪了几眼,脸上神色又是诧异,又有些鄙夷,说道:“你怎么会使‘化功大法’?这等污秽的功夫,学来干什么?”
段誉摇头道:“我这不是‘化功大法。’”心想如从头述说,一则说来话长,二则她未必入信,不如随口捏造个名称,便道:“这是我大理段氏家传的‘六阳融雪功’,是从一阳指和六脉神剑中变化出来的,和化功大法一正一邪,一善一恶,全然的不可同日而语。”
王语嫣登时便信了,嫣然一笑,说道:“对不起,那是我孤陋寡闻。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和六脉神剑我是久仰的了,‘六阳融雪功’却是今日第一次听到。日后还要请教。”
段誉听得美人肯向自己求教,自是求之不得,忙道:“小姐但有所询,自当和盘托出,不敢于有半点藏私。”
阿朱阿碧二女拉过严妈妈,推到铁柱之旁,扳动机括,用钢环圈住了她。
四人轻轻带上了石屋的石门,快步走向湖边。
幸好一路上没撞到庄上婢仆,四人上了朱碧二女划来的小船,扳浆向湖中划去。
阿朱、阿碧、段誉三人一齐扳浆,直到再也望不见曼陀山庄花树的丝毫影子,四人这才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