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幸福总是短暂的。
性斗后的阿朱和阿紫达成协议,阿紫出面认了父母,阿朱则跟萧峰离开,想劝说他别伤害段正淳。
但萧峰为报大仇,头脑不清,中了阿朱的计,误杀了阿朱。
阿紫不放心阿朱,也赶到桥边,可惜晚了一步。
阿紫见阿朱气绝而死,大吃一惊,不再嬉皮笑脸,怒道:“你打死了我姊姊,你……你打死了我姊姊!”
萧峰道:“不错,是我打死了你姊姊,你该为你姊姊报仇。快,快杀了我吧!”
他双手下垂,放低阿朱的身子,挺出胸膛,叫道:“你快杀了我。”
真盼阿紫抽出刀来,插入自己的胸膛,就此一了百了,解脱了自己无穷无尽的痛苦。
阿紫见他脸上肌肉痉挛,神情可怖,不由得十分害怕,倒退了两步,叫道:“你……你别杀我。”
萧峰跟着走上两步,伸手至胸,嗤的一声响,撕破胸口衣衫,露出肌肤,说道:“你有毒针、毒刺、毒锥……快快刺死我。”
阿紫在闪电一亮之际,见到他胸口所刺的那个青的狼头,张牙露齿,形貌凶恶,更是害怕,突然大叫一声,转身飞奔而去。
萧峰横抱阿朱,回到方竹林,却已不见任何人。
他埋葬了阿朱后,无意看到段正淳写下的情诗,发现字迹与带头大哥写给汪帮主的信上的字不一样,越想疑窦越大。
恰巧秦红棉和阮星竹也来了,互相一说,才明白中了康敏的计。
于是萧峰和阿紫去找康敏,而秦红棉则留下和阮星竹对决。
如果从实力上来讲,阮星竹肯定是斗不过秦红棉的。
但阮星竹也有优势,她水性好,身上皮肤比段正淳任何一个女人更光滑。
秦红棉和阮星竹裸露的皮肤一接触,顿感娇滑柔嫩。
触手之下只觉光滑细致,柔腻可人,不禁淫心大起。
秦红棉占据主导地位,把阮星竹推倒在床上,整个人旋即压上去。
她们上身都已赤裸,两人的红红的唇、洁白的乳房紧紧贴在了一起。
两人的乳房都很丰满,秦红棉的要略微大上一点,乳房都是最符合审美观的半球形,相比之下,秦红棉的乳房更浑圆一些,而阮星竹的乳房则微微凸翘,介于半圆与桃形之间。
阮星竹的乳房结实程度略高于秦红棉,在双乳的冲撞挤压下,秦红棉大而圆的乳房总是会先改变形状。
此刻两女身体热得象要爆炸一般,似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爬动,无数根羽毛更轻搔着双腿之间,她们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七手八脚地扒光了对方的衣服,两女的私处早已经一片春潮泛烂,花唇肿胀到了极致,湿得如被雨淋过一般,肿胀花唇向两边敞了开来,充血勃起的红色肉蕾清晰可见,在两片更精巧的红色叶瓣中,细小的孔穴隐约可见。
秦红棉看到阮星竹肌肤白里透红,光滑粉嫩,周身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眼角带春隐含幽怨风情,心中涌起一股征服欲望,欲火勃发,凑上嘴就是一阵狂唆乱舔。
秦红棉的舌头长又灵活,在她持续舔唆之下,阮星竹不禁浑身乱颤,两个饱满白嫩的奶子,也随着呼吸抖动摇晃。
秦红棉顺手握住那两团嫩肉,触手只觉棉软滑溜,韧性十足,就像是要将手指弹开一般。
阮星竹只觉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急速升起,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阮星竹疯狂挺耸下体,双臂也死命的紧抱着秦红棉。
秦红棉只觉舌头陷入火热的肉壁当中,不断遭受磨擦挤压,她也快感连连,动作更加狂野。
秦红棉驾轻就熟,电光火石间已找到那颗小小的肉蕾,用舌尖纠缠在一起。
“啊!”
阮星竹轻叫起来,她如被电流击中,身体瑟瑟颤抖,当秦红棉的舌尖以极快的频率来回拨弄越来越肿涨的肉蒂,难以抵挡的麻痒令她从后背紧紧抱住秦红棉,双手十指指甲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肤。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阮星竹花穴中涌出,秦红棉立刻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将舌尖全力伸入,阮星竹双股高挺,阴道剧烈的收缩,似乎拽着舌头往里拉,在一阵痉挛般的扭动后,阮星竹长长喘了一口气,伸直了双腿。
阮星竹到了高潮,但秦红棉却还没有,于是两女很自然地交换了体位。
阮星竹打开秦红棉的双腿,将舌头抵住秦红棉阴户,与刚才秦红棉的快速抽插不同,而是一分一寸慢慢向前挺进。
肉穴湿润温暖韧性十足,阮星竹的舌头每挺进一分,肉穴便紧紧吸吮住一分,纵然想朝后退出,竟然也要费好大的劲。
秦红棉发出呻吟,丰耸的臀部也本能的向上挺耸,迎合着阮星竹的香舌。
阮星竹借助秦红棉流出的淫水顺势狠狠一伸到底,深深钻入秦红棉体内,秦红棉的骚穴立刻生出反应,也紧紧吸吮住阮星竹的舌头,竟是一丝缝隙也无。
阮星竹的舌头不仅长,而且宽大,与她的皮肤相比,舌头反而显得粗糙。
但正是这种粗糙,在秦红棉牝户中运动时,却正好能碰到她的G点,秦红棉不禁情欲勃发,搔痒难耐的浪叫出声:“嗯……好舒服……不要停……快用力啊……”
见到秦红棉春情勃发,阮星竹一面握住她那硕大的两个奶子搓揉,一面运转舌头猛搅着秦红棉紧凑温暖的小穴。
秦红棉全身颤栗抖动,舒服的无以复加,从花心深处奔腾而出的洪流就如火山爆发一般,阮星竹毫不客气地全部收纳吸吮到自己肚子里,一滴不剩。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两人紧紧相拥,同样坚挺丰满的乳房磨动着,同样娇艳迷人的红唇紧贴着,同样长长、线条轮廓优美的玉腿纠缠着。
互相挑逗了一会,两女都坐了起来,她们双腿紧盘在对方腰际,浑圆嫩白的屁股不停的快速挺耸,两个湿透的牝户配合着有节奏的动作,乳房互相压成肉饼似的,全身上下紧贴得密不透风。
“啊……啊……啊……”她们对搞到已经喘不过气来,却也倍感特别销魂,在不知不觉间她们都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腰肢,开始配合对方的动作。
“啊啊……”突然,两女狂叫着抖动着全身,她们在不停地喘息,淫水不断地喷射,互相都喷到了子宫口!
她们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阴道在阵阵的收缩,两女的情绪一时非常高涨。
秦红棉和阮星竹互拥着体味看阴道脉动的快感,待到阴精似乎都被喷光时,她俩才停止了动作,双双向后仰倒在床上,但她们的阴户仍连在一起敏感地痉挛着。
阮星竹首先清醒过来,她道:“秦红棉……秦姊姊……你的奶子最大,皮肤又好,脸蛋又生得如此标致,难怪淳哥每天都思念着你。”
秦红棉本想战胜阮星竹后羞辱她一番,却不断和她打个平手,这时听阮星竹称赞自己年轻貌美,心中的怒气已自消了三成,待听她说段正淳每天思念自己,怒气又消了三成,说道“谁像你这么甜嘴蜜舌的,惯会讨人欢喜。”
“我再怎么会说,又怎么及得上姊姊功夫一流呢?让淳哥恋恋不忘。”
“你的皮肤也挺滑腻嘛,下面的水比我还多,哪个男人不爱。”
秦红棉接着道:“阮姊姊,你我一见如故,前嫌尽释,消去了我心头一椿恨事,现下我要去找那姓康的贱婢。你可知道好的所在?”
阮星竹一怔,问道:“妹子,你去找她干什么?”
秦红棉恨恨的道:“我和段郎本来好端端地过快活日子,都是这贱婢使狐狸精勾当……”
阮星竹沉吟道:“那康……康敏这贱人,嗯,可不知在那里。不过萧帮主已经去找她算帐了,咱们就等着他的消息吧。”
秦红棉道:“这倒也是。好啦,再见了!嗯,你若见到段郎……”
阮星竹一凛,道:“怎么啦?”
秦红棉道:“你给我狠狠的打他两个括子,一个耳光算在我的帐上,一个算在咱姑娘的帐上。”
阮星竹轻声一笑,道:“我怎么还会见到这没良心的死人?妹子你几时见到他,也给我打他两个耳光,一个是代我打的,一个是代阿紫打的。不,打耳光不够,再给我踢上两脚。生了女儿不照看,任由我们娘儿俩孤苦伶仃的……”说着落下泪来。
秦红棉安慰道:“姊姊你别伤心。待我们杀了好其他的贱人,回来跟你作伴儿。”
当下两女化敌为友,依依不舍地分离了。
再说阿紫和萧峰去找康敏算帐,阿紫心里盘算:自己的妈妈和姐姐都输给过这个贱人,还被她害死了姐姐,必须先找机会战胜这个贱人并羞辱她一番。
她正在想法子,恰巧段正淳来到康敏处,受到生命威胁。
萧峰在暗救段正淳的过程中,无意识破了白世镜和康敏的秘密,知道了阿朱和自己被戏弄的原因,趁着他去追黑衣人,阿紫潜入屋内,向康敏挑战。
康敏当然不惧这种小丫头,即使自己现在穴道受制动不得,仍然企图凭借自己下面的功夫战胜阿紫并吸取她的元气,从而冲开穴道。
阿紫脱光了两人的衣服,立刻扑到康敏身上,从乳头开始到乳房,然后腹部及腋下,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舔遍了康敏的上半身,康敏觉得快感流遍了全身,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在吻的同时阿紫的手也没有闲着一点一点向下滑去,当手指滑向稍为湿润的私处时,不经意地碰到了那如豆大小般的阴核,被这抚摸的感觉传进子宫时,不时的从里面溢出了更多的粘液,此时康敏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对,小骚屄……就摸那里……再来……哦呃……再来!”
当这些淫水汨汨的溢满了阿紫的手指时,她又用二根手指头挟起康敏的阴蒂,轻轻的往上拉着,这样刺激的结果更让人欲火难耐。
“哦……好爽……小骚屄……再用点力啊……”那快感涌上了喉头,康敏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身体好像被火燃烧着一样,这小小的房间倒像一间温室一样。
阿紫的手指就像蜘蛛一样的动作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康敏私处上游走。而康敏早已爽的乱了气息,全身的快感使康敏不断地震动着身体。
阿紫全身压在康敏身上,将手指插入康敏骚穴内律动着,康敏借此机会,也慢慢的伸出手指进入阿紫早已淫水泛滥的小穴,一进一退的干着阿紫。
她们的指尖一次一次的冲撞着对方的子宫壁,也不停的摩擦着各自的阴壁,这种感觉好像坠入了五里云雾中飘飘欲仙。
随着手指的插入运作,阴道中也不停的涌出了热且粘的淫水,而且很快的就弄湿了大片的阴毛。
两女都开始颤动起来,身体就好像飘到了云里。
“啊……啊……好……真好……小骚屄……真会插!”康敏不禁淫荡的呻吟着。
“哦……老贱人……用力……啊……用力……点到了!”阿紫不由放浪地叫着。
康敏想不到这小丫头初经人事就能领悟到这么多,阿紫也没料到这老骚货经验这么丰富。
她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当指头碰触到子宫壁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袭击而来,令人心神荡样,接着私处口就更紧缩着,把手指紧紧的含着,配合着它的律动。
两女的身体像被触电一样的颤抖着,配合着那正要登上最高峰的律动。
“啊……不……不行……不行了……”说完一股浓浓的淫液射了出来,终于两个人都顺利的达到了高潮。
阿紫从康敏身上爬起,走到自己衣服堆前,探手从里面拿出一个物件,那是一个仿真阳具,与普通的仿真阳具不同的是棒身竟是半边赤红半边雪白,看上去无比的诡异,那红白相间的巨大物体连着半红半白的皮圈,可以系在人的腰上。
阿紫将那诡异的物体套在身上,防真阳具的底坐恰好盖住她粉嫩的花唇,底盘上微微凸起的一截顶进阿紫的润湿的花穴,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她走过来再度压在了康敏身上,用自己的唇再度盖住她的唇,然后轻轻拉开她的手,托起她的双腿,红白相间的假阳具顶在她的花唇间,那阳具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其触感与男人真正肉棒相差无几。
“唔,我要。”
欲火高涨的康敏紧紧地抱住了阿紫,她渴望着顶着自己花穴那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阿紫慢慢地挺着身体,假阳具挤进了康敏的骚穴中。
突然,阿紫身体猛地一挺,红白相间的假阳具开山劈地般破开康敏的身体,将她牢牢地钉在了炕边地上。
阿紫将对康敏的愤恨转化成动力,狠狠地冲击着她的胯部,每一次康敏都被重重地顶了起来,甚至有几次假阳具都脱出骚穴外。
望着康敏迷乱的样子,阿紫身体也热了起来,如今她就像一匹野马,在康敏身上驰骋。
望着身下高声呻吟、起伏辗转的康敏,阿紫也心神激荡。
那根连贯着她们的东西似活物一般,她感到与康敏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一起。
更让她欣喜的是,康敏的双腿张得越来越开,张开的腿更表示一种无言服从,说明现在康敏已然沉浸于肉欲之中不能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释放了如火山喷发般欲望的康敏瘫软了下来,那一番的颠狂让她浑身乏力,当她慢慢地放平双腿,用迷惘的眼神看着阿紫时,深深插在她身体里的假阳具突然动了起来。
“快乐吗?快乐才刚刚开始哩!”阿紫将假阳具抽出大半然后猛地将身体撞向她。
“唔——”康敏忍不住又哼出声来。
阿紫双手撑在康敏的肩旁,一下一下把假阳具顶入她身体最深入,冲撞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大,在抽插到第三十次时,康敏直直伸着的长腿动了起来,使得两人赤裸的身体又撞在一起,康敏的双腿弯曲着抬了起来,这是每一个女人在做爱时的自然反应,因为这样才能更好的迎合对方的插入。
虽然康敏并没有语言表示接受阿紫,但她翘起的腿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此时令人心悸的画面中,已无需赘言去描绘阿紫那丰满高耸的双乳是如何地晃动、圆润高翘的玉臀是如何颤摇,她只需要用她的力量、她的骄傲、她的一往无前就足以让人永铭在心。
在阿紫身下的康敏美丽的俏脸显现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神情,虽然已经有过几次高潮,但情欲的火焰仍越烧越旺,当一切已经成为现实,她也就接受了这个现实,沉浸在情欲的汪洋之中。
两边敞开双腿,犹如洞开的城门,任那长剑利矛攻破城池、为所欲为。
天地间,阴阳密不可分。
而阴阳,阴在前、阳在后,虽然被攻破城门任由砍伐,但往往先丢盔卸甲的总是男人,即使双方同时到达高潮,男人总是无力再振雄风,而女人却依然可以承受一次或者更多次的进攻。
康敏用自己的身体,完美地演绎了一个女人阴柔却坚毅的力量,这与阿紫勇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也令画面更加震憾。
当然,阿紫年轻,康敏成熟,她们是位于两个不同年龄段的女人,所以年轻的勇猛精进,年长的委婉承欢,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当康敏以为能够凭自己经验打赢这场持久战时,阿紫忽然拔出了假阳具,将康敏翻了个身,改成阿紫趴伏着的康敏浑圆秀美的玉臀上。
康敏高高翘起的屁股形成美丽的丘陵,两片雪白雪白的股肉间,嫩红色的菊穴裸露在阿紫的眼前,她冷艳的俏脸浮现一丝冷冷的笑意,那坚挺的假阳具向着微微蠕动的菊穴凶狠地刺了过去。
当阳具头强硬地生生挤开菊穴的洞门,剧烈的刺痛让康敏猛地瞪大了眼睛。
她并不是忍不了那一点点的痛,只是觉得心里难受,但燃烧的欲火依然难以抗拒阿紫的深入。
双方的身体无阻隔地紧紧又能贴在一起,康敏无言以对,虽然高潮来时脑海中一片空白,但极度的快感仍萦绕在身体里。
几乎同时,假阳具开始活塞般动了起来,“噼啪噼啪”的身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
康敏骚穴的功夫一流,但她的屁股却是一个弱点,所以她从来不让男人触碰。
如今被阿紫强行贯入,而且阿紫还用力捏着她的屁股,疼痛感反而引起更大的快感。
借助她的爱液混合着屁眼流出的水,虽然肛门紧得很,不过阿紫却很舒畅地插了到底,由于康敏已多次高潮,身体相当敏感,所以阿紫不过才插到第二十次,康敏就又一次得到了高潮!
当阿紫拔出假阳具时,康敏已累得不能动弹了。
阿紫扔掉假阳具,其实她也达到了数次高潮,只不过在肏康敏之前她偷偷吃了药,降低了自己的兴奋度。
现在既然已彻底干翻了康敏,阿紫从衣服堆中找出把锋利的小刀,在康敏的肩头、手臂、胸口、大腿……
到处划成一条条伤口,并将她四肢和腰间关节处的筋络全给挑断了。
然后阿紫又在伤口中倒了密糖水,不久康敏的伤口中竟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蚂蚁。
阿紫哈哈大笑,告诉了康敏她为什么这样做,说要让她疼痛麻痒几天几夜,受尽苦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久萧峰回来了,他本想从康敏嘴中套出谁是带头大哥,却不料阿紫拿出一面镜子,气死了康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