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地头蛇,也不是过江龙,师傅们在的时候我们谁也不怕,现在可不行了,打我们主义的人不少,有的是为了钱财,有的是为了你的俏娘子。我们三个与侠义盟联合出城行侠仗义时,很多侠客、公子被大师姐和小师妹迷的神魂颠倒,争先恐后过来献殷勤,有的人为了争取和她们并肩行走的位置,居然举剑决斗。”
“有些侠客和公子确实是真男人,武功、人品、言谈举止都是上上,他们天天缠着大师姐和小师妹,我可没工夫时时刻刻都看的住。有次围剿六道魔头行踪时,我们被迫分开行走,大师姐和楚公子单独一组,这个公子才十八岁出头,一个毛孩子,油嘴滑舌,在小京城里特别会玩,他上过不少女侠,尤其是他喜欢已为人妇的侠女。虽然大师姐开始对他言辞厌恶,后来几次行动,楚公子舔不要脸的主动搭伙而行,师姐都没有拒绝,每次行动都是几天才回来,虽然还是对他不理不睬。我提醒过大师姐,她说自有分寸,当然你也别担心,大师姐虽然性格洒脱但不会乱来。”
“还有小师妹,机灵古怪的丫头,现在才十八岁情窦初开,对江湖上的尔虞我诈还是太年轻,几个公子围着她胡乱赞美就不知道东西南北,江盟主都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还不知羞耻的讨好师妹,有几次师妹单独去他家里拜访,很晚才回来,一身酒气,我提醒过小师妹,她说才不会看上那种丑陋老头。这个江盟主最喜欢年轻肉嫩少女,我怀疑有几件少女被猥琐事件与他有关,可是没有证据。”
“还有我,女扮男装混在那些公子和侠客中最辛苦,他们只有在百姓面前是侠义,闭门回来半裸着身体变成一群狼狗乱叫,三句不离女人,哪个女侠迷人,哪个女侠与人通奸,哪个女侠容易搞上床,谁谁家的闺女晚上梦想着淫贼来弄,谁谁家的娘子喜欢被捆着干穴,还提到大师姐和小师妹,胡言乱语我不信他们说的。”
“明白了吗?师傅们回来前我们要有能力自保,我们要有自己的人,小京城内的人只认钱财,所以我们要从外面拉人,拉那些走投无路还没有劣根的人,慢慢发展我们自己的眼线,让这些人认为只有我们是他们的主人,只有我们真心对他们,一旦有了危险只有我们能救他们,让他们混入各行各业获得消息为我们所用。”
“你是想说我们认识官,这个官又认识那个官,小理寺少卿的掌上明珠、太尉、衙门、县令、还有一些达官贵人,这些人不可靠,酒肉朋友只可酒肉,遇到小事找你三番要钱解决问题,遇到大事闭门不见或者墙倒众人推在加入其中。”
东方云的话让我恍然对这世道有了一种悟的感觉,我只看到江湖前面的打打杀杀,没看到后面的尔虞我诈,她说东方晴被一个十八岁的小毛孩纠缠着,还在围剿魔头时经常一起联合几天才回来,而且每次找她都不会拒绝。
她还说东方雨被一个五十岁的老盟主天天献媚,几次从他家里很晚归来带着酒气。
听到这些话我怒火冲天非常生气,生气大师姐和小师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发生在她们身上的这些事情,而在我面前一直都是女侠风范和机灵古怪。
可是我更多的是胸腔中有一团真火在燃烧,真火向身体四面八方扩散,烧到头顶,烧到指间,烧到脚根,唯独在烧到小腹下端后如泥龙入海一去无回,这种身体反应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本来应该气的砸桌摔椅,恰恰相反,我现在四肢百骸无比舒服,手心脚心像在如浴阳光,大腿根部酥酥麻麻。
转瞬间我又像一颗火炉中提炼的丹药,全身上下无比灼烫。
心火、舒畅、外烤,例外重迭的感觉让我有些头晕耳鸣。
我的头颅开始有些模模糊糊云游四方,根本听不清二老婆后面说了些什么,时而感觉精神清醒能看见黑暗无光的全屋景象,时而感觉昏昏沉沉要进入深度睡眠,时而感觉天旋地转似豪饮烈酒,在清醒过来已然过了卯时。
……
今天大堂格外明亮,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整理一番,东方晴已经坐在正座,东方云和东方雨坐下侧坐,还有一个正坐是留给我的,三个娘子各有千姿。
东方晴酷爱红色,一身纹绣着万紫千花的火红礼服,束身内紧将两个乳房突出明显的鼓胀,礼裙两侧开衩至胯下几份,肌肉劲爆又不失美感的长腿露出大半。
东方云虽然稳重端庄但还是喜欢男装,这个小白脸骗了多少怀春少女。
东方雨这丫头最是坐不住,大眼有神左顾右盼,瘦长苗条的身材像绕树蛇一样,不知又在想什么坏心思。
地下正跪着两个人,就是丑时进来要做坏事的淫贼,我对淫贼这两个字很反感,但云姐既然选择他们我也无话可说。
仔细看去,这个徒弟别看体型魁梧但眉清目秀脸蛋白白嫩嫩手背细皮嫩肉,要放在大户人家生养也是个白面小生。
这个师傅就有些老态,脸皮折折皱皱黝黑无光,应该是乡野土村一辈子农活,他这样的人也能做淫贼,可笑。
“相公来了,人已经到齐,我们给你们两个小述一遍,我们家族是个强大家族,在小京城里只是分院而已,想必你们早就对打听过我们,相公的父亲在小京城可是靠实力打出来的,谁家都要给个方便,他们正巧出去办事,所以你们想占个便宜,你们也不想一想那些在小京城里混迹多年的老江湖都不敢动我们一下,你们真是愚蠢至极。”
“你们初来乍到被同行算计都不知道,在你们之前来了几波,现在都分头草都有了三尺高,如若不是看你们朴实无华没有什么劣根还有一点本事,现在也和那些人同样成了黄土,你们心中或有些不服,没关系,我们给你们解药,放你们回去,我们相公的疾病不需要你们了,但是,你们出不了小京城护门,你们的同行已经出卖你们,京城排上名的几个捕头都在那里等候你们,结局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了,如若你们愿意留下,我们会抹平你们在京城里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虽然需要费些人脉和金钱,谁让我比较欣赏你们,而且有我们的保护,你们只要不在去做那些龌龊的事情,谁也不敢动你们,同时我还看中的就是你们的义气,师傅明明可以自己跑确留下来保护徒弟,徒弟给师傅发暗示准备拼命,让师傅跑路,最后谁也没走,这种江湖义气,佩服。”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要留下来命也要留下来,不会给你们解毒药,只给你们压制的解药,只有等一年以后或者你们在此之前能够给我们家族立下大功劳,才可获得解药……”
东方云一直说说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夸的我都不好意思,好像我们家族在这里就是黑白通吃。
然后就是恐吓,离开我们怎么都是死。
后来又丢出肉包子,只要跟着我们走吃喝全都有,连娶妻生子大门宅院都包了,还可以把乡下老家的父母接来一起孝敬。
她说的话头头是道,上下衔接有理有据,果然有一家之主的风范,我就是不明白,为了两个淫贼值得吗?
我不知道这两个淫贼能听进去多少,看着他们时而哭丧、时而白痴嘻笑,估计已经掉入东方云画的大饼中,美人做的饼可不是好吃的。
我仍保持着一家之主的威严坐姿,快半个时辰了,这哪里是小述,现在面部肌肉有些僵硬,后背酸酸颈椎绕,还好东方雨这个小机灵有眼力,走到我身后给我推拿揉肩。
接着就是两个淫贼的表演,先是师傅哭诉五十岁的人了,老家实在混不下去了,只能带着徒弟走江湖,走到哪里被欺负到哪里,没有背景没有关系,同行都看不起,以为小京城地方大,能有个落脚的好地方,没想到这里比县城更加危险,投靠无门收,又不想做乞丐,只能靠师傅教的本事在刀口上混饭,既然恩人不嫌弃,现在愿意抛开以前罪恶跟诚心诚意随家主鞍前马后。
徒弟也开始倾诉自己才十七岁就跟着师傅出来,混了一年的时间,饥一顿饿一顿没怎么吃过饱饭,也害怕以自己的本事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一年多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没人愿意收留,经常住在破庙、旧道观、猪圈里,江湖的日子不好受,同师傅一样,对天发誓跟随家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感觉自己白白在江湖上混迹了二十年,就连这两个在江湖上行走时间不长的淫贼都比自己能说会道。
真应该和三个老婆一起出去历练,见见那些所谓的五湖四海朋友,那个缠着大老婆的楚公子,那个给三老婆溜须拍马的江盟主,在小京城的一年多里把自己封闭在院中成了傻鸟,羞愧。
两个淫贼有几句话吸引了我,这几句话很不要脸很羞耻,连我的三个老婆听了都脸红,但没有制止仍然全部听完。
“我师傅是奇人,阳具较之常人要粗大很多,他有一套不知名的正心经和正身法,专练男人雄风。还有一套反心经和反身法,专门压制男人雄风。据我师傅说,这些东西是他在塞外历练时一个山洞内偶遇,书中心法和身法都是特殊纸张制成,文字也是奇文怪异看不懂,但墙壁上有人用文字翻译,只是对照书中大概,应该是翻译之人也有些不明所以,没有翻译全部。”
“家主的体态与反身法较像,虽然不能说明家主身体如何所伤,但是既然与反身法所像,那么用我们的正身法心经,应该可以治愈。治愈的过程比较复杂,靠外力、靠自身、靠冥想,还需要一些其他做法,咱们就是要走一步做一步,尤其是三位夫人也要出功出力,然后……”
原来是淫贼师祖偶遇得到的功法,他们把这个心经和身法说的比天还高能和当今少林的易筋经相媲美,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师祖、师傅、徒弟还能混到这样?
不可信,但病急乱投医,我无时无刻都想着能恢复男人雄风,将三个老婆压在身下,夜夜让她们得到满足,所以只要是可以,都要试一试。
“我们相公是金贵之体,别拿你们那些虚无实句的东西来哄骗我们,本来他身子不好,如果练出其他毛病让他病上加病怎么办,杀了你们解恨?没有本事就别说大话,多少名医都没有治好你们能行?我东方晴眼里不揉沙子,我们家族不会亏待自己人,那你们也要拿出点真本事来,别以为在小京城里惹点事就以为自己很出名。”
东方晴习惯性的把双臂在胸前交叉夹紧,她说话直言不客气,一点不给两个淫贼面子,我父亲给我寻访多少名医也没有解决,就凭两个淫贼的几句话和山洞里翻出来的小本子就能解决?
“女侠们,我们师徒二人感谢您们不杀和救命之恩,我们会拿出十分本事来医治家主。您要说我们没本事!论武功我们不如大夫人,论江湖阅历我们不如二夫人,论下毒我们不如三夫人,但是,论男人重回阳刚,论床上驾驭女人,尤其是帝王后宫战三千,哪怕当今大京城里坐在最高的那位也不能和我们相比较。”
“既然要给家主治病,我们要先拿出点东西让大家瞧瞧我们的厉害,您们混在江湖,大风大浪、残人死人、少胳膊断腿脚、烂尸腐肉、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全都见识过吧。家主这个病既然要治,就不能遮着掩着,我们都不能把羞字放在前面,大夫面前不避嫌,要治愈这个病,您们就听我的安排。”
淫贼不做淫贼,要做大夫,这两人大眼坚定、面色郑重、脸红脖子粗的看着我们,好像我们瞧不起他们的本事。
真猫假猫就看会不会捉耗子,说了半天不比划比划还是说大话。
我们来到后院正厢房,大门关死,只将下东侧窗户打开半扇,这点光线足够照到屋子每个角落,我到要看看他们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家主,献丑了。”
两个淫贼二话不说直接脱掉布裤,一人一个巨物呈现在我面前,我本来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如此雄伟的阳具所震撼。
就算是软巴巴的,也貌似能和婴儿的手臂所媲美,给我的强烈感觉就是有真本事,这个本事真的可以走遍天下好不夸张,如此巨物要是抬头醒来,岂不是苍龙在野天下无敌。
“混账,成何体统,收起来。”
“慢”
“慢”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