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玉见问,苦笑一下,勉力点了点头。
南宫筱看见一笑,五根玉指牢牢握紧爱郎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原来你喜欢看筱儿和别人好,无怪你会趴在窗外偷看了!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硬得如此厉害,一定憋得狠了,可要筱儿为你弄出来?”
花翎玉正要点头,南宫筱已挪过身子,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并开始动手松解他裤头。
花翎玉心中狂喜,睁大眼睛,看着南宫筱扯下内外裤子,一根把手长的阳具,登时昂首撑天,落在美人眼前。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阳具,只见水淋淋的龟头上,正闪耀着迷人的润光,不禁淫念顿生,指掌用力握住,顿觉手上之物烫热非常,且不停噗噗脉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南宫筱抬起漂亮的脸蛋,看着心爱的男人,一面为他撸动,一面含笑问道:“它好硬哦,舒服吗?”
花翎玉蹙起眉头,再次点头。南宫筱凑头过去,在他俊脸亲了一口:“舒服就射出来,不要憋坏了身子。”说着把香舌渡进爱郎口中。
南宫筱显得异常热情,一条香舌四处窜索,渐感欲焰如炽,一个忍不住,在爱郎口中轻轻低唤着:“玉郎……我的好玉郎……”手上却没一刻停顿,不觉之间,已撸动百来下,但花翎玉依然如故,仍没半点射精的迹象:“玉郎你怎么呀?人家手都发软了,还不肯射出来。”
当下把心一横,红着脸儿道:“你可想让筱儿用口……用口帮你?”
花翎玉听见,自然喜出望外,这是从没有过的好事,前时多次要求南宫筱,她总是死口不允,没想她今天竟主动起来。
南宫筱不再做作,埋头到爱郎胯间,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阳具,一面撸动,一面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接着使劲含着,晃动脑袋,不住卖力吞吐,几个来回,南宫筱亦觉欲火狂飙,巴不得要把整条阳具全吞进去。
南宫筱越发难受,开始沉湎在淫佚中,满脑尽是淫思邪想,想到把玩吞含情郎的阳具,实是一件相当美好幸福的事情,早知如此,前时就该好好享受一下这等乐事!
不自觉间,又想:“玉郎你知道吗,筱儿本想要你做我第一个男人,可惜时不我与,我的身子还是给了秋鹤!但有一事,相信你还不知道,筱儿发觉自己开始有点改变了,感觉变得很淫荡!其实筱儿很是害怕,害怕便是嫁与你,成为你妻子后,恐怕也会瞒着你,会和……和其它男人好,而且在嫁你之前,相信人家……人家已经和很多男人睡了!玉郎,到时你知道后,会怪筱儿么?会不要筱儿么?”
南宫筱想到自己背叛着爱郎,暗里在外偷汉,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让她整颗心都炙热起来,当下手口并用,将一根阳具吃得“习习”价响,而她的脑子里,依然淫思不灭:“玉郎,到时就算你不再要我,筱儿也不会怪你,只是有一事我很想和你说,可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说出来,现在你虽然听不见,但我还是想说与你知,就是……就是自从人家和秋鹤好过后,已经喜欢上他了,很渴望让他抱,渴望让他亲,渴望和他那个……”她不敢再想下去,知道再想,只会更感不安,更加对不起花翎玉。
但南宫筱殊不察觉,自从她失去童贞后,玄阴诀亦已开始慢慢改变她心志,让她再难控制自身的情欲。
就在她暗自臆说间,骤觉口中之物不住地脉动,心知爱郎射精在即,当下加上几分力,手上疾撸如飞,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热的阳精忽地狂喷而出,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断,注满她一口。
南宫筱含满一腔精液,趴回花翎玉身上,张开樱桃小嘴,好让爱郎看个清楚,才“咕嘟”一声,尽数吞入肚中,探前身子,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道:“你今回射得真多,你花家的子子孙孙,现在全都在筱儿肚子里,人家真真正正成为你女人了。”
花翎玉简直难以想象,南宫筱竟会吞下自己的精液,心中大喜不已。
南宫筱趴在他身上,抬起俏脸,看着花翎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筱儿很淫荡?”
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着双眼,却无言以答。
南宫筱轻叹一声,又道:“玉郎,宫主曾经和我说一件事,当时筱儿听了,还不敢认同,可现在人家相信了。宫主说,其实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和不同的男人欢好,只因一般女子受礼俗所拘,不敢逞意妄为而已!她说这都是有据理的,但凡女子,不论是美是丑,都爱刻意妆扮自己,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吸引男人,希望让更多男人喜欢自己,纵使是嫁作人妻,都不会例外。而女子身上敏感的地方,也较男子为多,些微的触摸,就很容易让女子动情。还有,女子和男人交媾,女子会叫床,但男子却不多见。女子也很喜欢表现自己的身材,以优美的身体去诱惑男子!这一切,在在都是说明,女子其实比男人更好色。”
一番说话,听得花翎玉目睁口呆,却又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番道理?
只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你想筱儿得到快乐,就该多多体谅人家!”话后,趴下身子,用力抱紧花翎玉,将头枕在他胸膛上。
花翎玉听了终于明白,原来南宫筱一番言语,其目的便在这里。
南宫筱经过刚才两番缠绵,亦感倦累,抱着爱郎,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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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筱在睡梦中朦胧恍惚间,感到身上一阵骚动,把她弄醒过来。
当南宫筱张开惺忪的眼睛,方始发觉,原来自己却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靠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从后拥抱住,而一对丰满傲人的娇乳,已双双落入情郎手中,兀自轻搓缓捏,娇嫩的乳肉不住从指缝满溢而出。
南宫筱抬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轻轻为情郎推蹭,扭过头儿,望向身后的花翎玉:“玉郎,你没事了吗?”
“嗯!”花翎玉颔首,看着南宫筱绝色的脸蛋,心中一热,将头一低,已封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毫不抗拒,热情地送上香舌,与他卷缠在一块,玉手推动男人的双掌,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并在情郎口里道:“你这人真坏,才恢复自由,就来欺负人家!”
“谁叫妳这样可爱动人,只要看着妳这张姱容,就让人产生兴奋了。”
南宫筱一笑:“这样说,我和你成亲后,每天给你朝看夕看,岂不是让你兴奋死,没的早晚都缠着人家,给你日夜欺负!”
“恩爱夫妻,便当如此。”
“人家可不想终日只对着你,筱儿的好身子,仍想留给其它男人享用呢,不但要给其它男人,还要你这只大乌龟在旁瞧着看,就像刚才一样,让你看得下面无法软下来。”
花翎玉听得双目大睁,怒道:“妳……妳这个淫妇,竟敢说出这等话!”
南宫筱看见他这副怒容,也自一惊,暗骂自己说得太过,当下扭头仰首,在他俊脸轻轻亲了一口:“你不要生气嘛,其实一切都怪你,谁叫你刚才这样对我,看见人家给那个于浪这个,你应该恨死他才是,但你……但你竟然兴奋得硬起来,人家气苦不过,才想调侃一下你。”
“怎能不恨,当时我巴不得要将这个淫贼分尸,劈成两截。”
南宫筱一笑:“因何你又会看得硬起来?”
“我也不明原因,见着他那话儿一下一下捅着妳,捅得水儿乱飞,下面就不其然兴奋起来,那时我真个又恨又痛,又感异常酸苦,那种心情简直难以形容。”
二人便此胸背相贴,一面亲热,一面说话儿,极尽绸缪缠绵,南宫筱仍然带动他双掌,不肯让他离开,发觉身后被一根硬物牢顶着,心中自当雪亮,不由笑问道:“你下面硬成这样,刚才还没够么?”
“抱着妳这个美人儿,又怎可能不硬。”
花翎玉凑首在她耳背舔一下,问道:“对了,刚才妳和那个淫贼噙唇私语,究竟说了些什么?”
花翎玉一直就记挂着这件事。
南宫筱见问,心中一个嘀咕,岂敢说出自己和他抛情递意,只得睁着眼儿说谎话:“那有什么,还不是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
“他怎样回答?”花翎玉追问。
“那人的名字你都听见了,还要问人家。”
南宫筱回过头瞧着他,岔开了话题,免得爱郎继续追问,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会知道咱们的事,就连玄阴诀都知道一清二楚。”
“这个人极不寻常,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和我娘有什么关系。”
“对呀,他说七天后再来香蕊宫,也不知是恶是善,咱们还是早点告诉宫主,好作准备。但……但关于刚才我被他那个,你说可否让宫主知道?”
“当然不可以。”花翎玉马上作出反应:“这种事情,又怎能随随便便说出来,便是我娘亲,都不能例外。”
南宫筱一笑:“你也说得有道理,咱二人还没成婚,你便戴了满头绿帽子,实在是有点儿……”
“妳……妳还笑。”花翎玉撑起双眉,手上用力,握紧美人两团乳肉,使劲搓揉,以作惩戒。
南宫筱吃痛,大发娇嗔:“痛嘛,你怎能这样狠心,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花翎玉眉头一扬:“难道妳就不狠心,当着我面前和那淫贼亲嘴儿,还不住卿卿我我,四目传情!看妳那时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对不对?”
南宫筱脸上一红,连忙反驳:“你冤枉筱儿,人家那有和他卿……卿我我。”
“好,就算你俩没有,但妳和他亲嘴儿,可没有假吧?”
“是那人……那人用强,又不是筱儿做主动,你怎能怪责人家!”
“罢了,罢了!”
花翎玉摇头一叹:“当时见那淫贼一面和妳亲嘴,一面挺起那根大家伙,把妳弄得汁水淋漓,流了一地。那时的光景,简直令我痛心入骨,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
“玉郎你万万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厉害,肯定在你我之上,若然和他动手,势必要吃大亏。你是我的心肝肉儿,一旦出了事,你教筱儿怎样好。”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甜,“啵”的一声,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妳对我好,我又如何不知,但……但见着妳和其它男人亲热,那种滋味,真的比死还要难受呀!”
南宫筱“噗哧”一笑,回头看着身后爱郎:“我看才不是呢,你看见人家被那个于浪如此这般,下面就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变态。”
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妳说了,当时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缘故,看见你们一边弄一边亲嘴儿,俨如一对痴情爱侣!我在旁看着看着,心里虽然酸痛,可是……可是下面却不争气!”
南宫筱会心一笑,问道:“对了,你今晚为何跟着我?还躲在屋外偷看!”
“这个……这个……”花翎玉登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你不相信筱儿,害怕我和冷公子见面,对吗?”
“这……这只是其中之一,最主要是……是我舍不得妳离去,想多看妳一眼。”
“你呀,睁着眼儿吹牛皮。”南宫筱仰起螓首,瞧着他撒娇起来:“就知你不相信人家!”
花翎玉连忙道:“我……我又怎会不信妳!”话后,盯着南宫筱美得出水的娇容,不由心头一热,立即吻住她小嘴。
亲吻半晌,南宫筱啃着爱郎的嘴唇,昵声道:“玉郎,人家早和你说了,打后绝对不会隐瞒你,什么事都和你说。筱儿和冷公子会面,确实是明儿晚上,并不是今晚,你怎可以不相信人家。”
“对不起。”花翎玉连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儿多!”
“你终于肯承认了。”
南宫筱一笑,亲了他一下:“筱儿不会怪你,其实你对我已相当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见面,当然会……会少不了那个,你都能忍气吞声,若要说对不起,应该是筱儿才对!”
“妳明儿真的要去会他,可不可以……”
话犹未了,已见南宫筱螓首轻摇,说道:“玉郎,对不起!筱儿既然答应了他,又岂能爽约,再说一句实话,明儿我和冷公子见面,大有可能会……睡在他那里,而且我……我和他会整个晚上不停交欢,这样才可获取更多阳元……”
“老天啊!你怎可能这样折磨我……”花翎玉摇头长叹。
“玉郎你不要这样好吗!”
南宫筱一个回身抱紧他:“筱儿自知对不起你,但你要相信我,便是筱儿和多少个男人好,但在我心里,我最爱最喜欢的人,就只有你一个,相信我。”
花翎玉看着这张绝艳的容颜,不禁心头一软,还是点了点头,但在他心中,真个是五味杂陈,让他好不难受。
“已经很夜了,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让筱儿抱着你睡,好么?”
“嗯!”花翎玉哪会反对:“不过……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大家要脱光衣服,这样才睡得舒服。”
“你这个人就是爱使坏。”南宫筱微微一笑,伸出玉手,开始为他褪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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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蕊宫北面,在那江河萦绕中,却屹立着一座山峰,名唤香蕊峰,山峰并不高峻雄伟,但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如若云兴霞蔚。
香蕊峰半里范围内,直来是香蕊宫的禁地,没有宫主许可,谁也不能进入半步。
在峰下叶稠阴翠间,有着一个人工开掘的石洞,洞口竖着一块大石,上面凿有“蝉嫣洞府”四个大字。
“蝉嫣”两个字,就是“连属”之意,有后代连续不断的意思,亦是取自“蝉蜕神功”和创宫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时刚过,一对男女走近洞府来,正是宫主花映月和花奴卢贵。
只见花映月在洞旁岩石触摸一会,启动了机关,接着听得“隆隆”声响,洞口石门徐缓打开,待得二人走进石洞,石门再度自动关上。
原来这个卢贵,并非谁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马子游。
当年马家庄遭人灭门,全庄上下葬身火海,马子游为救家人,不幸被倒塌下来的火柱击中,昏厥过去,当他醒转过来,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触目所及,看见四周全是熊熊烈火。
马子游几经艰险,才走出烧成火窟的屋子,发觉衣衫冒着烟火,双脸更是奇痛无比,浑浑噩噩间,隐约看见不远处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强撑持走到井边,突然身子一软,倒头便丢进井中,给冷水一浸,人也清醒多了。
还好井水不深,只浸渍到胸口,马子游抬首一望,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原来所在之处,距离井口竟有数丈有余。
马子游虽有武功,但此刻身负重伤,精疲力尽,要离开水井,自知此刻也没这个能量。
马子游在井中待了两天,经过几番调息运功,方慢慢恢复体力。
当他爬出井口,眼前尽是焦土废墟,不禁悲从中来,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
最后从坊间得知,全家六十余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时,回想事前发生的一切。
当天晚饭后,整个人开始精神恍惚、昏昏欲睡,未到亥时,便已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岂料才一卧下,便即沉沉睡去,直至给烟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
显然在他睡觉前,已中了敌人的诡计阴谋,合家早已被人迷倒。
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过来,相信早就死于火舌之中!
马子游侥幸逃出生天,知道敌人可能尚在周遭监视,当下改装易容,扮成叫化子,偷偷离开了湖州,打算回香蕊宫。
但到得宫门,马子游又犹疑起来,自愧脸容已毁,又如何面对这个花儿似的妻子,没的让她生厌。
便是妻子不弃,敌人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还,就算不遭毒手,亦会令仇人知觉,想要查出凶手,更是难上加难了!
一念及此,马子游只得黯然离去。
不觉间三年过去,马子游想念爱妻之情,不但丝毫未减,反且更为渴念,只好终日在香蕊宫门外徘徊,盼望再能一睹娇妻的花颜。
皇天不负苦心人,而且不只一次,而是多次让他看见爱妻的玉容。
饶是这样,花映月的风姿绰约,和她那副绝世姱容,只有让他更加依恋渴怀。
又过了半年,香蕊宫突然传出征聘花奴的消息,马子游听见,心中一喜,他自小喜爱盆栽花卉,对种花颇有心得,还不时别出心裁,接木移花,创出不少异种奇芭,便是一些老花农,也要为之汗颜。
这个机会,终于让马子游重回香蕊宫。他虽然不时看见爱妻,但这半年多来,花映月不但没有和他说半句话,便是多瞧他一眼,亦不曾有过。
马子游在这段期间,每天只是埋头种花,他知花映月偏爱牡丹,是以对牡丹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个异种,如锦红缎、春水绿波、粉乔、香玉、金玉盘等品种。
朝来暮去,一年易过。
这日,马子游突然被花映月召见,不问而知,宫主传见一个花奴,当然是为了栽花的事,不是赉奖,便是领罚。
花映月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脸伤疤的花奴,却不甚讶异,她已多次在花园见过这人,而唯一令她诧异的,在这个花奴的眉宇眼神间,竟然隐约看见丈夫的影子,随后彼此对答几句,终于给花映月认了出来。
光凭长相外貌,外人或许认不出马子游,但花映月与他毕竟是夫妻,虽多年别鹤离鸾,可马子游的音容声貌,她岂会认不出来!
夫妻骤然得以重聚,自然欣喜不已。
马子游不再隐瞒,将这几年波折,全部都与她说了,并说他为了追查凶手,暂时不想表露身分,只想留在宫中当个花奴,而这个秘密,决不可与任何人说,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担心给儿子知道,童言难禁,随时会泄漏风声。
自此之后,马子游仍以卢贵身分,继续在宫中当个花奴,晃眼至今,已经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