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游听到此处,望向身下玉颜飞红的娇妻,自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心中又是气蛊,又感兴奋,身下的阳具同时乱抖乱跳,竟尔又再硬将起来,忙即狠命来回抽送,巨龟连连戳着美人花心,切齿问道:“不用说,妳就……妳就许了二人了……”
“嗳……你可轻一些……”花映月挨着丈夫狠命的钻刺,美意顿生,使劲箍紧马子游的脖子,抬牝凑送,着力帮衬:“少……少游,你这颗大龟头好生厉害,人家的心儿都给你刮出来了……”
“妳……妳当时又和二人上床了,是不是?”马子游仍是抽插个不休。
花映月娇喘不胜,点头说道:“对……对不起,你的映月当日又……又送你一顶绿帽子了,再让他们……他们双龙入洞,给两根阳具一起进去了……”
“当时怎样?给我一一如实道来。”马子游一手把玩着乳房,腰下却不停顿,直捣得“啪啪”见声。
花映月可真乐透了,丈夫的阳具,向来就英勇威武过人,到目前为止,这是她见过最强悍的家伙,一旦发威起来,真个无人能敌,此刻受他连番重戳,直教人美到天上去:“咿喔!映月……又快要……要丢给你了,不要停下来,待人家舒服完,再……慢慢说好吗……”
“不行。”马子游嗄声说道:“现在就要妳说,越是刺激,越能助我威势。快快道来……”
花映月星眸半张,满眼水汪汪的看着丈夫,哀声喘道:“不可以的,你……你听得兴奋时,必定会……会忍不住射出来,映月才不要……”
马子游道:“大可以放心,刚才已来了一回,妳夫君岂会如此不济。妳若敢再磨菇,莫怪我现在就拔出来。”
“不……不要!”花映月连忙喝止:“人家说就是。”
“妳还待什么?”说着使劲狠狠一戳,龟头猛地撑开阴道深处,花映月一个按捺不住,阴精疾喷而出,劲冲向丈夫的龟头。
“呀……终于给你弄出来了!”
话后用力抱紧马子游,抽搐着身子,立时狂泄不止。
马子游仍不肯放过,依然狠命抽送,和着淫水,捣得“噗噗”有声,直美得花映月魂飞天外,几乎丢了半条命,只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阳具,不许他妄动,方始慢慢平息过来。
马子游见她丢得浑身如绵,遂笑着停下动作:“好了,妳已经快活完,可以说吧?”
花映月抱住丈夫,柔声说道:“刚才映月给你弄得快要死了,先让人家回一回气……”挨磨半晌,待得回足了气,花映月才慢慢说道:“当时人家看见常仲开这个模样,亦不禁给他挑起了欲火,便趋身到他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阳具,揶揄道:‘你这个人真是急色得紧,平白无故竟硬成这样子!’说着为他撸了几下,那小子便呵呵声的叫爽起来。”
马子游听得眉头倒竖,心中酸苦难辨:“妳这般把弄他,哪个男人会不爽!”
花映月见他双眉紧蹙,不由笑道:“你要映月说,人家就依你说了,却摆出这副嘴脸!你既然拈酸吃醋,我不再说了,免得你心里捻酸。”
“快说,快说。”马子游催促道:“妳这档子事,又非寡见罕闻!若有欺隐,我反而不高兴。”
“是你要听的,到时酸死你也是活该。”
花映月微微一笑,接着说下去:“我那时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感觉一股热度从裤子里透上来,惹得人家好不动兴,他的兄弟常叔开在旁看见,敢情是憋不住了,却走到我身后,从后抱住我,早已勃起的阳具,牢牢紧贴我腰肢,双手同时探到我胸前,握着人家一对奶子,使劲地不停搓揉。”
马子游听着妻子的淫行,不禁欲火复萌,提起腰板,又再抽插了几下,花映月低声呻吟两声,续道:“我……我当时给他弄得难过死了,只得用力握紧手上的阳具,使力地撸,常仲开乐得昂首吐气,嘴里就叫出声来:‘宫……宫主,我快……快要不行了……’当时我听后一笑,真怕他要射出来,便停住了手。这时,身后的常叔开已开始松脱我衣衫,人家那时给二人挑得浑身是火,自然不去阻止,终于让他脱个精光,你这个漂亮的妻子,便赤条条的卓立在他们跟前。”
“妳为何不让常仲开射出来?”马子游似乎明知故问:“是不是想留住他的精液,等一会儿射进妳阴道?”
“人家就是想这样,因为你妻子天生淫荡,很想让他们奸淫我,我这个回答,你可满意了吗?”
花映月接着一笑,抱住丈夫亲了一下:“说真的,其实你妻子真的很淫荡,当时我率先上了床榻,就叫二人脱光衣服爬上来。兄弟俩实在憋得紧要了,只见常仲开一爬上床榻,便急巴巴的扑到我身上来,双手捧着人家一对奶子,埋头就吃。常叔开却分开我双腿,二话不说,长长的阳具便一下子插进来,捅满我整个阴道。二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弄得你妻子好不快活。”
马子游听得火动情涌,胯下粗大的阴茎,登时插得“啪啪”直响,花映月仍没消却的情欲,再度给他燃点起来,只得挺屄迎凑,口里逸出阵阵迷人的呻吟,马子游杀得兴起,一下重于一下,追问道:“接着又怎样?”
花映月娇喘咤咤,颤着声音道:“嗯!常叔开……便是这样从后抱着我,不停迭出迭入,用他……他的阳具干你妻子的嫩屄儿,到得他将要……射精时,便换过兄长来接棒,二人就这样轮流交替着,害得我暗暗丢了好几回,他们才肯射给人家……”
“他们兄弟贪图妳美色,岂肯便此就完!”马子游边插边道:“敢情又要梅开二度,甚至三度四度,我说得不错吧?”
花映月并不否认,轻轻点着螓首:“当晚足足弄……弄了两个多时辰,二人各自射了两回,方肯偃兵息甲……”
“便这样完了,难道再没有来一回双龙抢穴吗?”马子游问。
“嗯!”
花映月又再点头:“这是他们兄弟俩的嗜好,怎会不用在我身上,而且比上次弄得更久,插得更狠,还有更巧的,两根阳具竟然一同射精,两股精液连番迸发,注满人家的屄儿,烫得你妻子又大丢了一回。”
马子游听到这里,泄意顿生,几乎便要忍不住,还好及时拔了出来,方能遏止住。
花映月猛觉阴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却见他蹙眉咬牙,状甚古怪。
她是过来人,加之聪明绝顶,一看便知发生什么事情,当下搂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你这人当真奇怪,听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兴奋,看来你的嗜好真不是一般!”
马子游连自己都不明白,不由无言可对。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会心一笑,又问道:“还想不想知道更多?”
“难道……难道他们还不罢休?”马子游剑眉一紧。
“他们吃了甜头,自然不会乖乖罢手,次日,兄弟俩又想借机与我痴缠,幸得一人从旁为我解围。”
花映月卖个关子,停顿一下,才道:“你可知道哪人是谁?”
马子游摇了摇头。花映月冁然一笑:“此人便是杏花剑雨莫承。”
“什么?”马子游眉头一紧:“他……他亦有前来赴宴?”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轻声道:“莫承乃是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在江南一带,黑白两道,可说无人不知,这般场合又怎能少了他。”
马子游盯着眼前的妻子,问道:“难不成妳又和他……”
花映月当然明白丈夫想问什么,微微笑道:“刚才我已和你说了,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其实那趟只是其中一次。”
接着又道:“莫承是否会出现,对我来说确实无关重要,但既然遇见了,也乐得个顺水推舟,趁此机会耍弄一下兄弟二人。”
马子游不解道:“这个倒奇怪了。距离江湖宴仍有数天时间,妳和莫承也不可能终日聚粘在一起,他们兄弟俩又岂会无机可乘?”
“这有什么奇怪。”
花映月道:“在那数日间,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便是和莫承到处游玩,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机会。况且……况且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在莫承房间过夜,做着织绿头巾的事儿……”
“什么?”马子游睁着眼睛:“一连几个晚上?”心头登时发酸起来。
花映月含笑点头,搂着丈夫头颈,腻声道:“就是嘛!他爱我美貌,人家又爱他英俊,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然要痛痛快快享乐一回嘛。”
“岂只是一回,几天下来,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了!”马子游气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这个数字你还说少了,光是头一个晚上,莫承就一直不停要人家,当晚他射精四五次,还想再要。可是你妻子心痛着他,害怕他伤了身子,才劝服他停下来。”
“你们好恩爱啊!”马子游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进妳里面吗?”
花映月见他一脸气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语挑拨,摇头道:“你可能不知道,莫承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射进你妻子嘴里,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还不准人家吐出阳具,直要将它弄硬为止,接下来的事,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
马子游听得与奋莫名,下身阳具硬直如铁,当下也不打话,再度插进小穴,重重抽刺起来,直干得“啪啪”四响,淫水迸溅。
“啊!子游……你又来了……插得这么深,里面好胀好舒服……来吧,用力捣碎映月的小淫屄,插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妻子……”
“妳……妳……”马子游使足力气,用力疾捣:“妳在其它男人胯下,也是这般说话吗?”
“不……不是的,只有在你和单超面前,人家才会这样。啊……你捅到人家心口了,映月爱死你这根大阳具……好深,好舒服……”
马子游道:“这个也是,毕竟妳是一宫之主。”
“嗯!怎会插得这样舒服,再用点力……”花映月抱紧身上的丈夫,双腿箍着马子游的腰肢,不停摇臀送牝。
转眼百来合过去,花映月顿感撑持不住,叫将起来:“不……不行了,人家又给你弄丢了……”一话未完,身子猛然僵住,腰腿连连抽搐,阴道翕动不止,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马子游给那膣壁嗦紧龟头,张弛吸吮,一时忍耐不下,精关同时一松,子孙狂射而出,直泄得酣畅淋漓。
********************
二人离开蝉嫣洞府,已是夕阳西沉,接近黄昏。
花映月回到明月楼,刚用完晚饭,听得南宫筱求见,便即召她进入大厅。
南宫筱见着宫主,施礼完毕,正要向她禀告于浪的事,忽见单超徐步走进大厅,南宫筱只得住口不言,与单超施了一礼。
单超笑呵呵的点着头:“怎地没见筱儿几天,又漂亮多了!”
一对虎眼打量着她,不由暗自赞叹:好一个小美人儿,不只样貌标致,连身才都这样好,也难怪花翎玉给她迷得失魂丧魄!
南宫筱脸现微晕,娇羞起来:“单叔叔又取笑筱儿了。”
单超道:“我可是真心话,看妳脸上晔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么好事情?”
“单叔叔又说笑了……”南宫筱含羞低头,想起这两天的快活儿,脸上不由升起两抹彤霞。
花映月一笑,与单超道:“你这人总爱打诨话,不要再揶揄筱儿了!”接着挽住南宫筱的柔荑:“筱儿,陪我到外面走走。”
南宫筱点头应了。
二人离开大厅,来到花木扶疏的后园,沿着青石小径,走过白玉石桥,花映月方道:“妳很少在这个时分来找本宫,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是否和那个冷秋鹤有关?”
“不是为冷公子的事。”南宫筱徐徐道:“筱儿是受人所托,让我传话给宫主。筱儿大胆,敢问宫主可否认识一个叫于浪的人?”
“哦!”花映月骤然听见于浪的名字,不由得愕然,盯着南宫筱问道:“妳说……受人所托,难道这个人就是于浪?”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正是这人,他与我说,七天后他会来香蕊宫拜见宫主,让我先行通知宫主一声。”
“好一个于浪,本宫一直在找他,他竟敢自动找上门来。”
南宫筱不解道:“原来宫主早已认识他,可又奇怪了,他为何不直接找宫主,却来找筱儿为他传话。”
“关于这个人,本宫只知他的名字,咱俩从来没有朝过面,算不上认识。但他为何突然想见本宫,可真让人费解。”
“宫主……”南宫筱涩呐一下,看着花映月道:“这个于浪到底是个什么人,可否说给筱儿知道?”
“看来,似乎妳对他很感兴趣。”
花映月向她瞧了一眼,接着道:“本宫先问妳,这个于浪在什么地方找上妳,千万不要向我隐瞒,老老实实回答本宫。”
“他……他是……”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她对花映月直来毕恭毕敬,从不敢有任何隐瞒,此刻看见宫主的态度如此严肃认真,着实有点害怕,终于鼓足勇气,再不按照花翎玉的吩咐,将昨夜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好一个淫贼!”花映月听得柳眉紧蹙:“这样说,他就当着翎玉的面前,将妳强奸了?”
南宫筱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花映月摇头一叹:“刚才妳说起他时,似乎对他全无反感,莫非是喜欢上他?”
“筱儿……筱儿也不知道!”南宫筱呐呐道:“只是……只是对他并非很讨厌,或许是他像得实在太英俊,又……又弄得筱儿很舒服。”
花映月微微一笑:“妳这个小淫娃,看见英俊的男人就色心大动。”
“宫主不要笑筱儿嘛!他……他身上确实有股无形的诱惑力,人家只是给他……给他拥抱住,整个人都像融化了似的,令人产生一种美甘甘的感觉,况且他下面确实很厉害,害得筱儿……”
“怎样厉害,比冷秋鹤还要来得好?”花映月笑意不减,只盯着她问。
“嗯!”
南宫筱红着脸儿:“他……他那个又粗又长,又硬又热,只进入大半截,就已顶到人家最里面。况且他那个头儿,真的很大,几乎将人家的心儿都刮了出来。再说,冷公子虽好,但和他一比,又给比下去了!”
“瞧来这个采花郎君确实有点道行,难怪只要和好过的女人,都对他如此入迷,江湖上的传言,果真不假。”
“什么?他……他就是采花郎君,我听宫中姊妹说过此人,说他是个采花大贼,专向天下绝色美女下手,还说当今武林十二仙之中,已有数人给他……”
“没错,正是这个人。”花映月颔首道:“我不妨和妳说,我家四香姬之中,就有一人落入他手中,就是妳的大师姐霜姬白如霜。”
“啊!”南宫筱掩着嘴巴,惊讶起来。
“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是如霜还没嫁与骆贯,当年她才十七八岁,和妳年纪相当。如霜遇见他时,也被他吸引住。要知,咱们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向来就不计较男女之别,不用多久,二人已打得火热,朝夕沉醉在床榻之欢,足有两三个月。后来于浪向她提出,他突然有要事在身,必须离开她,而如霜深知于浪的性子,知道自己是锁不住这个男人,心里纵有不舍,亦只得答允他。两年后,如霜认识了骆贯,二人结成夫妻。但妳白师姐曾多次和我说,在她婚后几年里,于浪仍不时会找她,如霜瞒着丈夫,偷偷和于浪会面了多次,这种会面,妳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也该知道是什么事。”
南宫筱听后,终于恍然,喃喃呐呐道:“原来如此,难怪于浪对玄阴诀知道这么多……”
花映月嘴角含笑:“十不离八,这人不知在哪儿学得一门抵御玄阴诀之法,他今次先行向妳埋手,敢情是将妳当作先头卒,想在妳身上试一试。但他也太过小觑玄阴诀了!”
南宫筱点头道:“宫主说得极对,当我和他一起泄精时,筱儿不但无法汲取他一点一滴,反过来给他吸了不少阴元,还好他懂得怜香惜玉,及时拔出那话儿。现在想起来,他这样做显然是在向我示威,要让我知道他的能耐。”
花映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已猜知南宫筱是他第一个目标,第二个目标就是自己。
她不禁暗地一笑,于浪这号人物,她早在十年前,我便想和他较量一番,既然他找上门来,这不是恰如私愿,正中下怀么!
但花映月万没想到,于浪对她早已垂涎以久,为了得到她,才结识白如霜,希望从她身上摸清花映月的底子,但他只和白如霜欢好数月,自身功力竟然耗损了近半,不禁对白如霜生疑起来,追问之下,白如霜终于说出实情,但她坚决否认,从来没有在他身上使过玄阴诀,只是身怀玄阴诀的女子,一但和男子结合,男方的精血阳元,多少都会有所损耗。
于浪听后,当堂眉头大皱,心中在想,身为徒弟的白如霜已如斯厉害,还没发功,已令自己失精损功,倘若换作花映月,那还了得!
一念及此,登时打消向花映月埋手的念头。
饶是这样,但他觊觎花映月的心始终不灭,为了得到这个美人儿,他四海寻师,欲要找到一门能够抵御玄阴诀的武功。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给他找到一名道门高士,将‘容成大法’传授给他。
于浪苦练十多年,方得大成。
他今次目的,不但要得到花映月的身体,还打算在床榻上与她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