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过了三日,在这数天里,莆绯珚每天都来花翎玉的房间,但每次到来,手上都会捧着一碗汤水,说是她母亲为他煎的汤药,可以令他迅速回复体内的元气。
花翎玉当然不会知道,其实这些汤药,都是采用“菟丝子”和多种药材配炼而成,实是一碗壮阳药,不但能够补肾益精,增加精量,且可令阳具逐渐粗壮,增强性器的硬度。
这个做作并非水姌流本意,但她对于浪向来惟命是听,甚少违抗,二来确实有点为了莆绯珚,盼望两小能够琴瑟相调,婚后尽享鱼水之欢,便听从于浪的吩咐,遂为花翎玉精心配制壮阳汤药。
中午时分,于浪突然来到花翎玉房间。
花翎玉对他一直怀恨在心,一看见于浪,当场蹙起剑眉,劈头便道:“我没时间招呼你,有说话就快些说,老子还要练功。”
于浪瞧也不瞧他一眼,大刺刺的在一张椅子坐下:“好大的架子,若不是为了我的宝贝义女,我才没有这等无聊来见你。”
接着乜斜他一眼:“你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但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想要冲破第二层关口,没有一两个月工夫,休想成事。”
花翎玉一笑:“老子有的就是时间,要你来多管!”
“你当然有时间,但我和你娘亲却没时间等你。”
于浪倏地站起身子:“况且我已答应你娘亲,要在一个月内助你冲关成功,大爷我可不能失信于人。”
“你……你想要怎样?”花翎玉紧盯着他。
于浪道:“你若想早日成亲,现在就给我上床榻盘腿坐定,闭起眼睛,心神合一,将真气聚于体内气海,接着把真气缓缓向上提,经阴交、神阙、水分、下脘、建里、中脘、上脘直到嘴下承浆。”
花翎玉一听,发觉全是任脉的路径,已知其意,心想:“常言道便宜莫贪,我倒不认为这样。你肯助我闯关,实在最好不过!”
花翎玉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徐徐上了床榻,依他所言,盘膝坐在席上。
“一会子,我会运功按住你的‘百会’和‘神庭’两穴,助你打通第二层关口,约莫三个时辰便可完成,这一段时间,你必须心无杂念,全神贯注,调和龙虎、捉坎填离,倘若稍有分心,后果会相当严重。”
话后,于浪来到花翎玉身后,盘膝运气,开始为他行功。
无风无险,三个时辰过去,终于大功告成,二人收功吐纳片刻。
于浪收回双掌,徐道:“现在你已冲开第二层关口,接下来要打破第三关和第四关,已不再是什么难事,只待时日而已。”
花翎玉暗暗运了一口气,果见四海雄浑,百脉孔修,全身轻快舒爽无比,暗忖:“真没想到,这个淫贼确有一手!看来当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先去告诉筱儿,好让她高兴一番。”
于浪紧接着道:“你目前仍要留在房间,不可随意走动,继续盘膝行功,先将任督二脉反复游走数遍,确保通畅无阻,接下来把真气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才算真正完功,知道么?”
花翎玉皱起眉头:“这……这还要做多久?”
“少则三个时辰,多则四至五个时辰,视乎你是否专心致志。”
花翎玉大感无奈,却又不敢违他所言,免得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这一趟功课,足足做了三个多时辰,已是漏尽更阑,月上中天之时。
花翎玉下了床榻,先行沐浴一番,便即匆匆来到南宫筱房间,敲门良久,方见玉人打开房门。
南宫筱看见是花翎玉,却不感到特别惊讶,柔声问道:“玉郎,你找我有事么?”
花翎玉见她衣着单薄,只穿了一件白色丝缎紧身儿,酥胸上还隐隐透着两点红梅,显然没有穿上亵衣,衣里精光一片,不由得心中犯疑,点头道:“嗯,我有事想和你说,但不知道你已经就寝。”
一伸手便将她抱入怀中:“先让我进去再说。”
南宫筱抬起一对柔荑,环上他熊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玉郎,对不起,有什么事情明早再说好吗?人家……人家正在和你师父……”
“什么?你……”花翎玉虽觉有点不妙,却没料到南宫筱竟会直言不讳,一听之下,双眼登时睁得老大,咬紧牙齿牢牢盯着她。
南宫筱依然抱着他腰肢,轻轻颔首:“不要生气嘛,宫主吩咐的事,筱儿岂敢不从,况且人家早就和你说了,这几天都会和他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要怪筱儿好么?”
“你……你……”一连两个“你”字,再也说不下去。他心中虽然恼怒,但又无言反驳:“你……你们还要弄多久?”
南宫筱亲了他一下:“人家也不知道,你师父虽然已来了一次,但我看他仍未曾满足,恐怕……”
花翎玉听见,脑袋里轰声作响,双手捏着南宫筱双臂,一把将她推离身子:“我实在没眼看,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话后旋即转身,愤愤而去。
“玉郎,玉郎……”南宫筱的叫声从后响起,但花翎玉正气在心头,怎会去理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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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玉背着双手,皱起眉头,在自己房间踱来踱去,心里只想着一件事:“筱儿呀筱儿,你撇开我在一旁,却走去和那个混人偷欢作乐,可对得起我这个未来老公!”
花翎玉越想越满肚是火,尤其想到二人一丝不挂,抱成一团,还有一根粗长之物插在筱儿的阴户,兀自来回进出,心头更如针刺,又感酸不溜丢,确实好不是味儿:“不可以,我不能再这样窝囊下去,怎能够继续看着她和别个男人好,非要阻止他们不可。”
心下已定,立即走出房间。
是夜,天色晴霁,星月交辉,花翎玉加快脚步,直向玉兰阁走去,远远已见南宫筱的房间透着灯光,显然二人尚在房间。
花翎玉心头丕丕地跳,正要走近前去,忽见一人站在花坛前,花翎玉看见,猛然一惊,再仔细一看,却见那人荷袂迎风,蹁跹袅娜,一张俏脸娇若春花,正是这里的主人莆夫人。
花翎玉见是水姌流,立即止下脚步,心想:“怎地会这么巧,在这个关节眼上,竟然会碰见莆夫人!”
顿了一顿,马上向水姌流走去,抱拳一礼:“莆夫人。”
水姌流微微一笑:“时间都不早了,没想你还未就寝。”
花翎玉道:“看见睡不着,便出来走走而已。”
水姌流似笑非笑道:“见你刚才行色匆匆,恐怕是另有事情要去办,对不对?”一对美眸只盯着花翎玉。
“没……没有,那有什么事情。”花翎玉绝口否认。
水姌流一笑:“假若我没有猜错,你是打算去见南宫姑娘,我说对了吧。”
“我,我……”花翎玉给她说破,不由脸上一热。
“依目前来看,我认为你暂时不要去见她较好。”水姌流轻声道。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怔,暗里在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筱儿和那个淫贼的事?”当下佯作不知情,问道:“莆夫人因何会这样说?”
水姌流道:“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见她轻轻摇首一笑:“好吧,翎玉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花翎玉愣了一下,已见水姌流款款的回过身子,向着玉兰阁正门走去。
“不知莆夫人想带在下去哪里?”花翎玉赶快走上两步,与她并肩而行。
“你先不用多问,一阵子你自会知道。对了,再过不久,你就要和我女儿成婚了,即是我的未来女婿,你还这样夫人前夫人后的叫,岂不倒觉生分了?”
水姌流步履端雅,慢慢的向前走着:“打从今日开始,你该改口叫我娘,我就叫你翎玉,你说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商询,一字一珠,说得既亲切又婉转,心中亦是一荡,连忙答道:“是,翎玉知道。”
水姌流领着花翎玉走进玉兰阁,来到后院一间小石屋,打开了木门,只听水姌流道:“这是放置杂物的地方,平日并不多人出入,咱们进去吧。”
花翎玉点头称是,尾随而入,却见石屋内并无窗户,只有些许月光从门口透射进来,四下里黑忽忽的,显得昏暗模糊不清。
只见水姌流在墙壁上摸索一会,传来一个极细的声响,接着一只柔荑伸了过来,握住花翎玉的手:“你跟着我来。”
水姌流说毕,引领着他走进一度小门,再听见水姌流道:“站在这里等一会。”
紧接着,又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过,显然是关上了门。
倏地,花翎玉眼前一亮,看见水姌流已将火折子晃亮,水姌流又道:“你跟我来。”话落,已走在花翎玉前头。
花翎玉环眼四看,见是一道石壁通道,打扫得颇为干净,明着这里不时有人清理,问道:“这里是通到什么地方?”
水姌流低声道:“这是通往玉兰阁的房间,亦是每个房间的暗道,一般是不会用,若是遇上了危险,这里就成为逃生避难之所。”
花翎玉听后,点头“嗯”了一声。
二人来到一个岔口,水姌流指着东边道:“这条路是通到东边的房间。”
接着引领着花翎玉,徐步向西边的通道走去,经过两度石门,最后来到第三个石门口:“这里就是南宫姑娘的房间。”
花翎玉刚才听见这是通往房间的暗道,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便问道:“莆夫人……不对!娘,你带翎玉到这里来,不知是为何原因?”
水姌流一笑,瞧着他道:“你这个人好不老实,明明是记挂着南宫姑娘,三更半夜都走来看她,可不是么?”
接着轻轻摇头,叹了一声:“其实我是受于浪所托,特地在外面等你到来,相信你一定想不到吧。”
“是他要你等我!”花翎玉确实难以相信。
“不错。”
水姌流徐徐道:“刚才你去见南宫姑娘,他就猜到你必定按捺不住,再会到这里来,所以才委托我在屋外候你,再带你来这条秘密通道,好让你能看清楚一切,也要你明白一件事,于浪和南宫姑娘做这种事,他心里绝大部分都是为她好,主要是成全你娘亲心愿,并非贪图南宫姑娘的身子。”
“呸!我才不会相信他。”花翎玉怒道:“那个淫贼的心思我最清楚,只要给他看上眼的女子,他又岂肯轻易放过!”
水姌流微微一笑:“或许在你心中,于浪确是这一种人,但身为一个男人,又有哪个不好色!因此我才会说只是有大部分而已,而那小部分,当然是南宫姑娘实在长得太漂亮,让男人看见她,都感到难以自持,就是这个缘故了。”
说到这里,水姌流忽地想起花映月,亦不禁轻轻叹了一下。
花翎玉心想:“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那个混蛋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水姌流道:“一会你说话要轻声一点,莫要被南宫姑娘发现。”
她深知于浪武功了得,相信早已发现暗道里有人,但南宫筱可不同,倘若给她发现,在面子上就不好看了。
这时,见她在墙砖上推推搡搡,即时露出一条高有三寸,阔有尺余的孔隙,一度明亮的烛光从缝隙透将过来。
“嗯!于浪……”这是南宫筱又柔又腻的声音:“你……你弄得太深了,总是碰着筱儿的花心子……”
“你刚才不是想要深一些么!”于浪的声音同时送进二人的耳中。
水姌流放低声线向花翎玉道:“你为什么不看看,难道要我陪你一起看?”
花翎玉傻傻一笑,凑眼向房间张去,一看之下,浑身不由躁动起来!
只见床榻上的一对男女,全身精光赤体,女的正是他的未婚妻子南宫筱,见她侧身卧在床上,一条玉腿却被身后的男人高高抬起,把个交接处全然坦露了出来,而一根粗大的阳具,正从她身后杀过来,插在南宫筱的阴户里,不住在她花房进出抽戳。
“唔,筱儿好舒服,你……你怎会肏得人家这样舒服……”只见南宫筱挽住从后绕过来的大手,放在自己一只丰乳上,还不停用手助他推挤施压:“筱儿求你了……求你握住人家的奶子,我……我快要丢……丢给你……了……”
花翎玉听得那个“肏”字,心里立时抽痛起来,心里大骂:“你这小淫娃,为了讨好这个淫贼,连这个字都肯说出来!”
于浪在她身后横起身躯,只将一根玉龙乱挺乱捣,插得美人骚水四溅,不停往下流滴:“现在你对我说,刚才那小子来找你,你大可以离开房间和他一起去,为何不这样做?”
水姌流听见于浪的说话,知他已发现自己和花翎玉,才会这样问南宫筱,用意是想让花翎玉亲耳听见。
“筱儿也……也不知道,只是想继续和你……一起……”
于浪一笑,又问:“那个时候,咱们已经前后做了两次,难道你仍不满足,还想要我这根大家伙安慰你?”
“你真是好坏,何以明知故问呢……”边说边用手拔出牝内的阳具,紧紧握在手中,旋即用力疾撸:“筱儿就是喜欢它,但恐怕再过几天,筱儿就要离开这里回宫,再也见不到它了……”
“原来你因为舍不得我这行大货,宁可不和那小子约会。”
“你知道就好!”
说着,南宫筱再用心撸了几下,才把个龟头塞回自己的阴户:“啊!给你胀满的感觉真好!求你再慢慢抽动,还要你像刚才一样,让它全部捅进去,在筱儿的胞脏射精儿……”
花翎玉眼看耳听,却见南宫筱竟然主动向于浪求欢,不由得全身都滚热起来,心中又恼又酸。
便在此时,鼻上突然飘来阵阵馨香,似兰似麝,极是好闻,把眼往身边一看,见是水姌流凑近螓首,正在缝隙向房间张望。
水姌流同时回过头来,看着花翎玉微微一笑:“南宫姑娘果然是一个人物,淫中带雅,浪中带柔,拥有这样绝色的女子,性福必然不浅,实是男人的至宝!但有一事你不可不知,只要和于浪有过关系的女子,对其他男人极容易失去兴趣,这点你不能不防。”
花翎玉心中“格登”一声,问道:“是……是这样么?”
“嗯。”
水姌流点头道:“不妨和你说,我也是过来人,亦曾经历过多个男人,确实没有一个比得上他。你看看他,生就一张好脸皮,加上物事粗大,耐力过人,像南宫姑娘这种初发芙蓉的少女,怎可能不被他迷倒!但你大可以放心,论到样貌,你不下于于浪,论到感情,你和南宫姑娘的情意比他深,只是在床上功夫方面,可能你会稍稍吃了亏,但对于这方面,日子一久,是可以弥补的。”
花翎玉最担惊害怕的事就是这个,他始终觉得在每一方面上,若是和于浪相比,总是差了他一截,当下叹道:“这个我都知道,但又能怎样!”
水姌流笑道:“我身为女子,对于女子的需要,自然会比你们男人知得多,若然你相信我,我不妨教你一些讨女人芳心的法子,当然包括床上的活儿,保证令你不会输给于浪。”
花翎玉不由大喜,只要能够夺回南宫筱的心,他什么都肯应承:“是真的?”
“嗯!”
水姌流张着一对美眸瞧向他,轻轻点下头:“只要你懂得女人的心思和喜好,同时在床上能够满足她,将来你的婚姻必然会相当美满。我今天肯和你这样说,多多少少都是为了我女儿,你可要记住呀!”
花翎玉点头道:“翎玉理解的,我一定会对莆姑娘好,娘可以放心。”
水姌流微笑道:“那就好。”
“唔!筱儿要……要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房间里传来南宫筱的淫语声:“求你……求你也完了吧,人家好想……你射给我……”
花翎玉凑眼一看,却见南宫筱直起身躯,正坐在于浪的小腹上,阴户套着一根大阳具,不住上下起伏摇动,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奶子,兀自晃悠个不停。
不用片刻功夫,听得南宫筱一声娇媚的嚘嘤,身子倏地顿在半空,腰腿直抖,显然已到达了高潮。
“你这回来得好快呀!”
于浪依然往上狂插疾挺,弄得南宫筱几乎昏了过去,一个不稳,整个人倒在男人身上,一对傲人的雪乳牢牢压上他胸膛。
“求你停……停下来,真的受不了……”南宫筱用力抱紧他,口里不住哀声求饶。
于浪见她如此这般,也不敢太过。
待得南宫筱回过气来,抬起螓首,迷痴痴的瞧着他,极尽温柔道:“你真的很强,人家都不知来了多少次,弄得筱儿难过死了!”
于浪一笑:“既然这样,让我先拔出来,免得你难受。”
“不要嘛。”南宫筱使力抱紧他:“就这样插在筱儿里面,人家不舍得它离去。”话后捧着男人的脑袋,送上香喷喷的舌头。
花翎玉眼见二人相拥交缠,俨如一对情侣夫妻,心里实在酸得难受。
而水姌流却皱起柳眉,同样泛起一阵醋意,心想:“看他们如此缱绻缠绵,百般恩爱,极尽颠鸾倒凤之欢,这算是哪门子双修传功呀!”
亲吻有顷,南宫筱缓缓移开樱唇,情意绵绵与于浪道:“你动一动好吗,筱儿又想要了。”
于浪也不言语,双手抱住南宫筱的雪躯,下身往上疾捣,肏得美人身子乱摇,娇吟不绝:“嗳!我爱你……筱儿好爱你……”
于浪道:“不,你应该是爱玉儿,绝不是我这个年近四十的老头子。”
“筱儿两个都爱,但……但我知道,人家便是嫁了玉郎,恐怕我……我也离不开你……一样会……会主动把身子送给你……”
花翎玉听得眼前一黑,正想开声大骂,一只玉手立即掩住他嘴巴,只听水姌流细声道:“不要这样,会让南宫姑娘发现。”
花翎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一团怒气硬生生压了下去,此刻方觉,原来自己正被水姌流从后拥抱住,两团柔软的玉峰,刚好挤在他脊背。
霎时之间,胯下那根原本发硬的肉棒,此刻更为雄壮挺直。
水姌流放开双手:“咱们离开这里吧,跟我来。”
走出几步,花翎玉问道:“娘,又要去哪里?”
水姌流淡淡一笑:“我说过教你怎样讨女人欢心,难道你忘记了么?到我房间去,待我慢慢说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