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插进一个奇紧窄小的仙人洞,只觉里面油滑一片,每一抽提,膣内便生出一股强大的收缩,将整根肉棒勒得酥麻甘畅!
再看眼前美人的娇颜,在他强猛的抽戳下,却是一张颦眉蹙额的难耐表情,既可爱又诱人!
“筱儿你真是很美,那个花翎玉能够得到你,简直羡煞了天下男人!”
柳青看着如此艳色绝世的美人儿,不禁心头发热,棒下毫不留情,记记尽根。
“啊!再这样下去,人家……人家真会快活死了……”南宫筱情痴痴的看着男人,玉牝微抬,承受着他的冲刺:“抱我,人家想……想你抱住我……”
柳青一笑,俯身趴在她身上。
南宫筱伸手搂住他头头,在柳青脸颊亲了一口,嘴唇贴着他耳边,低声道:“你今天怎会这样动兴,每下……都这么用力……要筱儿,真想插坏人家才开心吗……”
“谁叫你一声不响便离宫,一去就是十几天。”
“筱儿不是回来吗!对我说,这段日子你可有想着我?”
南宫筱轻轻抚着他的脸,温柔地问。
柳青一笑点头,南宫筱又亲他一下:“你对筱儿真好,不枉我一回到香蕊宫,第一时间就来见你!”
“听你这样说,难道你……还要去见其他人?”柳青皱起眉头:“莫非是去……是去见那个冷秋鹤?”
“嗯!”
南宫筱点下头,凝望着他:“你想知,人家就说你知,但不准你生气!其实,筱儿在给你之前,已经……已经和冷公子做了好几次,而他和你在我心中,都是筱儿心爱的男人,今天我回到香蕊宫,又岂能不去见他!”
柳青的眉头皱得更紧:“这样说,你们见面后,想必会……”
还没待柳青说完,已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轻轻点头:“相信会和现在一样,筱儿同样会脱光全身衣衫,让冷公子来抱我,让他下面插进筱儿的身体!若然你觉得无法忍受,打后不再要筱儿,人家也不会怪你.可是在筱儿心里面依然不会变,你仍是我的男人,仍是人家心爱的男人!”
一连串淫荡露骨的说话,登时惹得柳青欲焰昂扬,心中又怒又妒,当下运劲于棒,疯狂疾捣,弄得南宫筱不停娇啼啜泣,快感一浪接一浪。
“啊!柳青……”南宫筱箍定男人的脖子,拱起腰肢,只望肉棒弄得更深。
柳青听着美人如诉如泣的呻吟,着实迷人之极,心中如何舍得这个绝色佳人!
况且他是个有妻室之人,而南宫筱亦快要嫁与花翎玉,她就是再美再好,相信亦难和她长相厮守,不由暗自叹了一声!
南宫筱只觉龟头下下至底,捅得花宫乱颤乱跳,却又美得销魂,只得攀住男人的臂膀,哀声道:“你这般发狠,害得人家好想……好想泄,啊……不要……不要磨那里面,求你用力顶住它,让……让筱儿泄……泄给你……”一话甫落,深处连番抽搐,玉液滔滔不绝,一浪浪涌出,直浇向柳青的龟头。
柳青给那暖流一冲,马眼倏地张开,几乎便要射精,一惊之下,赶忙拔出阳具,连着膣内的汁液,顺着势头拖扯而出,弄得褥子湿了好大一片。
南宫筱正自美得神昏意乱,顿觉阴道突然一空,忍不住叫出声来:“不……不要……”而牝里的花汁玉液,依然湲湲不歇,汸汸奔流。
柳青回过一口气,怔怔瞧着南宫筱的娇靥,见她满脸酡红,状如醉酒,使她更添几分颜色,亦不禁看痴了,想起自家的妻子丁如嫣,也是个世所难求的天香国色,但似乎仍不及眼前这个美人儿!
一时瞧得兴动,情不自禁吻上她小嘴。
没想南宫筱比他还要热情,一根香舌直闯入柳青口腔,灵蛇似的舌尖,不住与他卷缠追逐。
柳青一面和她亲吻,一面握住南宫筱的乳房,细细搓揉,发觉手上之物,不但柔软饱满,且充盈着青春的弹性,触感实在异常美好,不禁加大手中的力度,把一只乳房搓圆捏扁,弄得形状百出。
二人亲吻良久,淫兴暴增,南宫筱伸手到柳青身下,握紧坚硬的肉棒,轻声与他道:“筱儿又想要了,给我吧……”
柳青点头一笑:“我想和上次一样,你背向着我,咱们坐着弄。”
南宫筱向他甜甜一笑,知他想从后面把玩自己的双乳,遂点了点头:“只要你喜欢,筱儿都依你……”话后二人撑身而起,柳青大刺刺的坐在床榻上,南宫筱背向着他,回手握住男人的阳具,把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缓缓而下。
“啊!好硬……”南宫筱轻唤一声,只觉肉棒撑开窄小的甬道,渐渐往内深进,直到抵住花心的肉芽,才侧头往后,瞧着柳青道:“它真的很硬,人家的屄儿都给你撑满了……”
柳青双手探前,分握两个玉乳,十指恣情搓弄,问道:“我硬还是那个姓冷的肉棒硬?”
“你们都很厉害,同样弄得筱儿好舒服!”
两只玉手盖上男人的手背,助他揉磨,微微笑道:“冷公子和你一样,总是喜欢一面抽插人家,一面玩弄人家的乳房!你对我说,筱儿这对宝贝漂亮吗,可比得上你的妻子?”
这番充满诱惑的言语,听在柳青耳朵里,如何能不兴动,双手握紧一对玉峰,唇游粉颈,低声道:“你不住口称赞冷秋鹤,看来你对他确实不错!但筱儿你可有想过,姓冷的小子可能并非真心对你,只是贪图你的美色,还有你这副好身子,他其实将你当作一个玩物而已!”
南宫筱“嗤”声一笑:“那么你呢,是不是也当我是玩物?”
柳青道:“柳某人和一般男人不同,并非是到处留情的风流种子,若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决不会在她身上劳神费力。”
南宫筱淡然笑道:“你和冷公子如出一辙,都是这般和我说,也不知你们真假!”话罢,身子徐缓起落,用紧簇的膣腔套弄柳青的肉棒。
柳青蹙起剑眉:“你……你里面比刚才还紧,箍得我好舒服!”
“我都舒服!”南宫筱眉梢含春,发觉体内的肉棒越插越深,煨得她整个人酥酥麻麻:“嗯……好酸!花心都给你弄开了……”
柳青使劲握紧美人两只丰乳,想起自己和南宫筱快活完之后,不知她会否立即去见冷秋鹤,一想到这里,心头不禁微微发酸,问道:“一会你真要去找那姓冷的小子?”
下身配合着南宫筱的动作,频频往上疾挺.“人家……没有说一会!”
南宫筱套弄不止,扭过头望向他:“如果你……嫌弃筱儿,不想人家……人家留在你这里过夜,说不定我……真的会去找他呢……啊!好舒服,再是这样舒服下去,筱儿……又要给……给你了……”
“我怎舍得你离去!”柳青仍是没一刻停顿,使劲猛捣:“只是想问你一句,你去见他,莫非只是为了和他寻欢快乐?”
“你……你真的想知道?”南宫筱含情脉脉看着他,却见柳青点下头。
南宫筱一面晃动着身子,一面道:“筱儿可不是……为了这个去见他,但我清楚知道,冷公子他……他决不会如此安份对我,必定……必定会脱光筱儿的衣服,亲遍人家的身子,接着就和你现在一样,用他的大屌儿插入筱儿下面,用力肏人家,而你心爱的筱儿,也是没他法子!谁叫……谁叫人家天生脸软心慈,搁不住人求两句说话,只好顺着他意,任他为所欲为了!”
南宫筱不住放出露骨的言语,意在挑动男人的兽欲。
柳青果然听得欲念狂飙,捣戳的力度越来越猛烈,一下子,干得美人眉黛颦蹙,哀啼不胜。
柳青问道:“你在姓冷的面前,也是这般和他说话么?”
“嗯!”
南宫筱喘声道:“谁叫你们……你们男人都爱听这些,只要一听见……自己的女人和别个男人好,都会……会立即兴奋如狂。可是……筱儿没有在他跟前提过你,怕他听见后,又会和你……和你动手动脚,人家……可不想你们为了筱儿伤了和气……啊!又顶到那……那里了,肏得好深……”
“为何现在你又不怕,竟将你和他的事都告诉我?”
南宫筱娇喘吁吁道:“若不是听见你俩……为了我厮斗,筱儿才不和你说呢!啊,柳青,再……再狠一点,用力肏筱儿,人家又……又有些意思了……”
柳青听了她一番说话,已觉有点把持不住,当下没棱没脑,奋勇疾捣,把个南宫筱捣得心迷意荡,四肢发软,整个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往前扑倒,软软的趴在床榻上,一个浑圆丰硕的屁股,依然高高撅起,呈露着那片交接之地,正好让男人瞧得一清二楚。
“好美的一个牝屄儿!”
柳青盯着这个好物,忍不住赞美一声。
看见自己一根乌亮的大棒,棒根精水淋漓,不住价在粉屄里出入!
再见花穴四周,早已泥泞一片,确实春色澹荡。
柳青瞧得心遥目荡,发狠狂抽,近百下一过,即见南宫筱香肌战栗,不停口嘤咛,柳青知她高潮将至,更是加多几把力,猛觉膣室忽地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牢牢绞紧自身的阳具,登时爽得魂魄离体,一个按忍不住,阳精暴射,连连数发,尽数注入美人的花宫!
二人双双倒在床榻,柳青趴在南宫筱背部,双手仍拥抱住她,嘴里吐出一口气,叹道:“真个舒服!”
还没软掉的阳具,依然插在水淋淋的嫩屄中,但他却没料到,一股精纯之气,正自一点一滴被南宫筱吸了过去。
一会子功夫,二人慢慢回过气来,南宫筱侧过螓首,看见柳青的脸颊正搁在自己眼前,亲昵地吻了他一下,柔声细语道:“今回你射得很多呢,还这么烫人,要是给你弄大了肚子,教我如何和未来夫君交代!”
柳青一笑:“你就嫁给我好了。”
南宫筱嫣然笑道:“人家才不要,筱儿可不想和你娇妻争男人!”
柳青道:“你这样做都好,起码你不会跟了那个姓冷的小子。”
南宫筱微笑点头,彼此耳鬓厮磨,说道:“冷公子和你都是我心爱的男人,你们那一方有事,筱儿都不想!听我说,打后就不要因为我而与冷公子殴气了,可好?”
柳青摇头道:“但事情岂有这样简单,便是我不去惹那个家伙,相信他亦不会领我情,我和他似乎天生就是死敌,想要化解,可真不容易。”
“只要你肯应承我,筱儿自有办法劝服冷公子。”
南宫筱为求停息二人纷争,彼此相安,不得不再下点迷药,轻声道:“柳青你可知道,人家实在很不想和你分开,希望永远能够得到你的疼爱!说不准,人家嫁给玉郎后,恐怕还会忍耐不住,偷偷的瞒着夫君和你二人见面,要你继续……继续疼人家!”
“就只怕到得那个时候,那位花家少主把你管得死死的!倘若给他发现了,柳某人便是不死,恐怕也得去层皮!”柳青一笑,搂着她亲了一下。
南宫筱微微笑道:“要是你害怕,人家只好去找冷公子了,到时你可不要眼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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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柳袁庄,庄主柳天石原是少林俗家弟子,年轻时因一次机缘,巧遇一名野鹤闲云的山林高人,传了他一身绝世武功。
柳天石听从那名稳士的嘱托,当他功成之日,打后十年必须行侠江湖,祛蠹除奸,造福武林。
柳天石在这十年间,闯南走北,终于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
只因为他喜欢白色衣服,江湖上的白道中人,便给了他一个绰号,称呼他为‘山东白侠’,正好与武当首徒司马秋云的‘武当黑侠’齐名并价,无分轩轾。
就在柳天石三十五岁那年,认识了妙音派一名入室弟子,名叫袁菲晔。当年的袁菲晔,才只有二十二岁年纪,却长得娇俏可人,美不尽言!
二人成婚后,终日你侬我侬,不知羡煞多少人。后来夫妇合璧,在济南买地盖屋,取名为柳袁庄。
不久,袁菲晔诞下了柳青,就在儿子两岁那年,竟然发生一件大事情来。
就在一个盛夏的晚上,袁菲晔的丫鬟突然冲进柳天石的书房,气急败坏与柳天石说,看见夫人一丝不挂,陈尸在房间里。
柳天石当时听见,自然大吃一惊,匆匆走进房间一看,只见妻子袁菲晔竟是全身赤裸,横尸在床榻上,牝户四周却狼藉一片,小缝处仍见有精液流淌,显然是先奸后杀,而且还是不久之前的事。
柳天石看着妻子的尸身,简直悲痛欲绝,首先叫丫鬟关好所有门窗,守候在房间外,不许任何人进入,才开始检查尸身,发觉妻子身上全无外伤,亦无中毒的迹象,但是心脉尽断,明着是被凶徒施以重手所致。
从种种迹象显示,她大有可能先被人封了穴道,再行逞奸杀害。
那时柳天石在想:“晔妹的功夫不弱,内力也有相当火候,如此来看,凶手的武功必然在她之上,而且高出了不少,方能无声无息将她制住!若不是这样,这个凶手极有可能是晔妹相识的人,才会令她失去戒备之心,让他有虚所乘!但不论如何,这个凶手便是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要将他找出来!”
饶是如此,转眼之间已过了二十年,杀害袁菲晔的凶手仍是全无着落!
再说柳天石唯一的儿子柳青,皆因他资质所限,至今仍无法传承柳天石的绝学,对柳天石来说,确实是一件憾事。
是日晚饭刚过,柳天石打算到屋外走走,却看见管家陈三向他走过来,见他步伐急促,便知陈三有重要事情找他,问道:“有什么事?”
陈三躬身道:“老爷,金彪已经回来了,正在厅上等候老爷。”
柳天石点了点头,挥手道:“知道了,你去办自己事吧。”
看着陈三远去,柳天石回身向大厅走去。
大厅之上,只见一个身高体横的大汉坐在椅子上,正是那个金彪。
柳天石自从建庄后,开始广发征招江湖人士,一来可以守庄保家,二来作为伸张庄内的势力。
经过二十多年的奋斗,柳袁庄的声名日益鹊起,俨如一个江湖大门派。
金彪投奔柳袁庄已有十多年,极得柳天石信任,但凡重要的事务,大多交由他处理。当金彪看见柳天石走进大厅,马上站起身来,叫了声老爷。
柳天石示意他坐下,自坐在太师椅上,问道:“可有探到少主的下落?”
金彪道:“在下经过十几天多方打探,终于知道少主人身处江南,目前正在香蕊宫作客。”
“香蕊宫!他为何突然跑到那里去?”柳天石低头沉思。
“据我所知,少主人曾经寄居千金镇不远的潮音庙,当时是接到香蕊宫的请柬,邀请少主人到他们宫中作客,少主人才会应约前去。但却没料到,少主人在香蕊宫一住,便住了接近一个月,在下觉得奇怪,便再去打探清楚,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但还是探不出来。”
柳天石点了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香蕊宫向来和咱们交好,相信不会有什么事。”
接着长叹一声:“唉!今次他一声不响,突然离开柳袁庄,一去就三四个月,杳无音信,还好现在知道他所在,也可以向他妻儿交代了!”
话后站起身来,向金彪道:“你一路奔走忙碌,早点回去休息吧。”
金彪躬身告辞,走出大厅。
柳天石又是摇头一叹:“香蕊宫宫主为何会邀请青儿作客,内里肯定有什么原因,莫非是……”柳天石一想到这里,双眼登时发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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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石来到碧霄阁,正是柳青和妻子丁如嫣的居所,才走进屋来,已见一名丫头上前行礼,柳天石挥手让她退下,迳往柳青的房间走去。
敲门声响过,即见一名少女打开房门,看见是柳天石,连忙躬身向他一礼:“老爷。”
这名少女一身丫鬟打扮,只有十六七岁年纪,却长得仙姿玉质,正是丁如嫣的贴身婢女冉冉。
只见柳天石微微点头,步进房间,边走边问道:“少夫人睡了没有?”
“还没有。”冉冉笑道:“少夫人刚刚说起老爷,岂知老爷就来了。”冉冉走在前头引路,二人往内寝走去。
柳天石听后一笑,问道:“少夫人说起我什么?”
冉冉回过头来,轻轻一笑:“冉冉不说,老爷一会直接问少夫人好了。”
还没进入寝室,已见一名天姿国色,貌赛舜英的美人儿走了出来,见她温温文文道:“爹,嫣儿还道你今晚不来了!”
接着走到柳天石跟前,投身倒在他怀中,犹如小鸟依人似的,整个娇躯全偎在他身上。
这个绝色美人并非是谁,就是柳青的妻子丁如嫣。
丁如嫣原是柳青姨娘家的小女儿,二人从小便有来往,到得丁如嫣十来岁,已出落得花儿一样,甚是娇美迷人,就在丁如嫣十五岁那年,她在父母的安排下嫁了给柳青,次年,夫妻俩便有了一名男孩,直到孩子满岁,就交由乳娘来照顾,至今,孩子已是三岁了。
柳天石抱着这个漂亮的儿媳,顿觉自己年轻了几十年,浑身都充满了活力,想到她全身赤裸,光溜溜的卧在床上,婉转承欢,享受着自己身下阳具肏弄的情景,柳天石不由得血脉贲张,子孙棍立即硬将起来,牢牢抵住美人的小腹,答道:“爹现在不是来看你吗!”
说着伸手轻抚她的发鬓,举止万般温柔。
冉冉在旁看见二人亲热的模样,已是见怪不怪,只是微微一笑,识趣地走向床榻,开始为二人整理床铺.“爹……”丁如嫣抬起一对明亮的眸子,看着柳天石:“嫣儿好想你,今晚就留下来陪人家好么?”
柳天石点了点头:“你的说话,我又怎会说不好。”
凝视着丁如嫣,看见她的五官轮廓,实在是美得无懈可击,忍不住道:“嫣儿你进入我们柳家,当年才是十五岁,没想到只是几年光景,看见你越是成熟,人儿就越发漂亮,实难怪青儿会这样喜欢你!”
“他才不是呢!”
丁如嫣见他提起柳青,便想到自己和他父亲的风流事,脸上登时升起一抹红晕,害羞起来。
但一想到柳青,她心中又有气,娇嗔道:“青哥若是喜欢嫣儿,就不会抛下我在家,自己却跑到外面去!”
柳天石知道儿子一声不响悄然离去,内里必定有什么原因。
便在这时,柳天石突然想到一事,不由暗叫一声不好:“难道……难道青儿他……他已知道我和嫣儿的事,才会一气之下离庄!若非这样,青儿决计不会一反常态,留下妻儿在家,独自一人跑到江南去。”
想到这里,背上立时冒出冷汗来。
只见丁如嫣抬首问道:“爹,到现在还没有青哥的消息吗?”
柳天石听见丁如嫣的说话,便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已派人探得青儿的下落,现在他身处江南,正在香蕊宫作客,想必不用太久,他便会回来。”
丁如嫣听见丈夫去了江南,心头又是一酸,看着柳天石,撒娇撒痴起来:“他……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人家才不去理他……”玉手摸到柳天石胯处,马上触着一根庞然大物,兀自硬邦邦的顶着手掌心,心中不由一荡,连忙握在手中:“爹,它……它好硬呢……”
柳天石一笑:“因为它想要你,不知你可愿意容纳它?”
“嫣儿……愿意!”丁如嫣徐徐撸动手上的阳具,含情脉脉看着他:“我能够成为爹的女人,实在是嫣儿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