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桃花先生,二十多年来便住在这艘大船上。
其时倭寇为患,朝庭严防倭寇入侵,同时害怕沿海居民和倭寇勾结,便颁下对外经商的禁海令,但凡私自携带铁器、铜钱、布匹、丝绵等违禁物出海,一律处斩,并禁止私下制造二桅以上的大船。
但桃花先生倒也本事,竟然取得官府的批准文书,不但建造豪华的大船,而且通行无阻,官兵只要看见船上的图腾,便不再干涉过问,立即放行。
而那些海贼倭寇,均知船上都是武林高手,已不知吃了多少个苦头,更加不敢上船冒犯。
盖因如此,东南沿海一带的水域,就成为桃花先生的庇护场地,难怪当年华山派四出寻他报仇,都是无功而返!
桃花先生虽然武功高绝,却是个好色之徒,船上除了他一个男子外,其余近百名弟子,全都是美貌女子.他还不时派遣女弟子上岸,为他四处搜罗绝色美女,一来是添补船上的新血,二来是供他淫乐享用!
莫看船上个个如花似玉,尽是女流之辈,但人人习武,大多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
只要成为桃花先生的门下弟子,从年轻时候便开始修习武功。
而早期那些女弟子的武功,多是由桃花先生亲自传授点拨,待得她们色衰爱弛,失去桃花先生的宠爱,就视乎个人能力,另外分派其他工作。
一些武功较差的弟子,都会派去管理船上的事务,而武功达到相当造诣的弟子,便担当教导一职,传授后一辈武功。
姬媔柔原是出身南平一个武林世家,在她五岁那年,一次仇家临门,父母双双命丧仇家手中,幸好姬媔柔精灵机巧,躲在灶头避过一劫,自始流落街头,每日忍饥挨饿,饥一日,饱一日,以行乞度日。
半个月后的一个早上,桃花先生路经南平,道上碰巧遇到姬媔柔,见她长得眉目清秀,聪明乖巧,十分讨人喜欢,便将她带回船上,收为入室弟子。
姬媔柔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到十三四岁,已出落得星眼柳眉,朱唇榴齿,艳压群芳,船上众姬无人能及!
桃花先生乃是个拈花圣手,众多女弟子里,无一不是他的玩物。
姬媔柔自小在船上长大,对帅父的淫行早就见惯司空,看见这等事情,已经不足为奇。
姬媔柔常念师父的大恩大德,为了感恩思报,早就决定将身子给予师父。
就在姬媔柔十五岁那年,桃花先生终于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至今唯一的男人。
不觉之间,姬媔柔已二十一岁,在这十六年里,姬媔柔得到师父用心栽培,加上她冰雪聪明,敏慧过人,武功内力均臻其极,已不在当今武林高手之下。
此刻,姬媔柔当着师父面前,罗衣轻解,不消多少功夫,已将身上衣衫全然褪去,展出一身无瑕的雪躯,丰乳楚腰,肌理如雪,无一不令人目眩眼醉!
姬媔柔经过刚才和柳天石一番禁持,早就春心难抑,膣里已经泛滥成灾,这时看见师父盈满欲火的目光,更使她淫心激荡,不禁趴到桃花先生身上,情脉脉,意孜孜,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柔儿想……想要师父,现在就给人家好么?”
桃花先生将手放在她雪背,不住地抚摩,另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把住一个硕大柔软的乳房,边玩边道:“瞧你这副猴急模样,刚才是否给那个柳天石挑起了淫筋?”
姬媔柔不依道:“人家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师父,若不是害怕功败垂成,柔儿才不肯舔他那个又脏又丑的东西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我看不是这样吧,倘若心中厌恶,你现在又怎会如此动兴?想要为师满足你,就老老实实和我说。”
姬媔柔素知师父的喜好,尤其喜爱自己这对圆浑饱满的乳房!
这时为了讨师父欢心,只得使起手段来,务求尽快获得性爱的满足。
当下道:“师父,你叫柔儿怎能说出口!”
姬媔柔一语说毕,用手徐徐撑起上身,将一个乳房凑到男人的嘴前。
桃花先生似乎看出她的心意,一笑赞道:“你这对奶子就是漂亮,实在鲜嫩可口!”
双手的虎口托住双乳,把弄一会,才将粉嫩的乳头含入口中。
“啊!”姬媔柔美得仰首呻吟,反手往后握住男人的阳具,着力套捋:“师父弄得……柔儿美甘甘的,要……要忍不住了,快给我……”
桃花先生有意刁难,对她的说话充耳不闻,只把个乳头吃得习习声响,右手却不停搓揉另一个乳房,如此弄了好一些时间,才吐出娇艳的蓓蕾,开声问道:“你还没回复我的说话,到底你是否喜欢姓柳的大肉棒,很想让它插进你身体?”
“不……不是的,柔儿绝……绝对不会背叛师父,更不会让其他……男子玩!”
桃花先生双手依然不停,握住一对乳房放情抚捏,嘴里却笑道:“你既然应承了柳天石,只要他肯愿意帮忙,你就任他为所欲为,难道都是骗他的?”
“嗯!师父,你……你弄得柔儿好难过,求……求你插进来好么……”
“你不要岔开话题,若不回答我,为师就只好这样!”
桃花先生依然故我,双眼盯着那张绝美的娇容,又道:“刚才你便是和他做了,其实为师也不会怪你,但我想知道你的心底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姬媔柔撒娇道:“你明知柔儿心里就只有师父一人,还要这样问人家!”
停顿片刻,又再期期艾艾道:“不过……不知为什么,柔儿刚才……确是有点想,只是一想到师父,人家……就不敢了……”
桃花先生大笑起来:“真是可惜,为师倒想看看你脱光衣衫,张开双腿给那个柳天石肏干的样子。那个场面,现在想想都感到兴奋!”
姬媔柔听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感到一阵难过,低声道:“师父,莫非……莫非你已经不喜欢柔儿了,竟然想……”说到这里,已见泪珠盈眶。
“你不要误会!”
桃花生生扳下她的脑袋,舔去她的泪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师父在这么多弟子里,最疼爱的人就是你!说句真心话,虽然我很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但要你一直跟着我这个老头儿,又发觉太难为你了!柔儿,你在师父心里面,就好比我女儿一般,我实在不想虚度你的青春,你假若遇上一个喜欢的男人,不妨和师父说,为师会大力成全你们。”
姬媔柔大为感动,用力抱紧身下的男人:“人家不要,柔儿只想留在师父身边。况且我知道,世上再没有人比师父更疼爱柔儿!”
“你放心好了,像你这样漂亮出众的女孩子,谁都会将你当作心头肉,想要找个爱你的男人,又有何难!”
桃花先生吻着她的耳畔,又道:“师父心里很清楚,当初你把身子献给我,并非存在着什么情爱,就算是有,亦不会太多。其实主要原因,你只是为了报恩。一直以来,你将这两件事混淆在一起而已!”
“不是的。”姬媔柔连忙道:“柔儿很明白自己,绝对不是这样……”
桃花先生摇了摇头:“这全都是你的错觉,不会有错的!”
接着又道:“我因为太疼爱你,所以才希望你得到幸福,望你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便是你嫁人之后,心里还想着师父,随时都可以回来,到时让师父抱一抱,亲一亲,满足一下为师的大肉棒,我已经很满足了!”
姬媔柔“嗤”一声轻笑:“师父你好坏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要是你不愿意再和师父好,我也不会勉强……”
一话未完,姬媔柔马上摇头道:“人家怎会不愿意,柔儿便是嫁了人,都不会忘记师父,依然会时常回来。其实……其实柔儿确也……也舍不得师父的大肉棒……”话落,双手捧住男人的双颊,把香舌送入他口中。
一下子,二人你抱我缠,吻得异常亲热。
桃花先生口里吻着姬媔柔,一只大手却握住丰乳,搓得甚是起劲。
姬媔柔却伸手往后,握住肉棒抵近牝户,在门前磨蹭几下,臀部旋即缓缓落下,把整根粗长之物尽吞入屄中:“啊!硬得好厉害,给师父……撑满了……”
桃花先生卜然间被水屄包裹住,顿感一阵快美:“柔儿你真是个尤物,给为师肏了多年,里面还是这般紧……”
姬媔柔给男人连插几下,记记入心入肺,倏觉花魂离体,只得趴在师父身上,用力搂紧他头颈,撅起臀尖,任他在身下肏捣:“嗯……啊,好舒服!其实是……是师父的大肉棒太粗了,挤得人家满满的,所以才……有这种感觉!”
桃花先生一面盯着她的仙颜,一面着力抽捣,直肏得水声大作。
姬媔柔向来浅量,只是挨得百来下,便已来了丢意,哀鸣道:“柔儿要……要来了,师父再用力,让……让人家爽出来……”
桃花先生再次噙住她一个乳房,下身连环重戳,捅得美人花胞大开,汁液乱喷,立时泄得身酥体麻,抱住男人不停抽搐痉挛!
春水依旧汹汹如潮,不住涌向硕大的龟头。
桃花先生捧住她的俏脸,见她满目春意娇慵,实在美到极处,暗想:“这个小妮子真是越大越美,若是让她独自在江湖走动,真不知会迷倒多少个男人!”
忍不住用嘴盖住她樱唇。
姬媔柔见师父如此热情,心头一酥,连忙勾住他脖子,檀口启张,送上香津津的舌头,两根灵舌登时你追我赶,彼此乱挑乱钻。
二人吻得难舍难离,下身仍是不停纠缠厮磨,惹得美人更难按捺,花心一烫,又涌出一股水儿:“师父……”姬媔柔确实熬不住,在他腔里颤声道:“柔儿又……又想要了,动一动好吗?”
只见桃花先生抽离嘴唇,轻轻一笑:“没想你的食量愈来愈大,一般男人如何能满足你!”
说着把她放在虎皮上,已见姬媔柔自动大张玉腿,露出一个饱满如坟的嫩牝儿,等待着男人的阴茎!
桃花先生跪坐在她双腿间,把住巨龙撸动几下,“吱”一声微响,龟头猛地撑开花唇,半根阳具直闯入屄中。
姬媔柔嘤咛一声,已觉龟头抵住深处的肉芽,阴道如何禁受得起,频频地收缩,满满的裹住男人的阳具:“啊!好胀……”
桃花先生双眼盯紧姬媔柔,兀自欣赏美人脸上的变化,下身却大出大入,直捣得她浑身颠播不定,双乳乱晃。
姬媔柔经他发狠猛肏,膣里止不住连连抽搐,勒得男人飘飘欲仙,淫兴更炽!
这回一口气就数百抽,姬媔柔渐渐又再支撑不住!
便在此时,忽听得桃花先生闷叫一声,龟头抵住花心,竟然大泄起来,热精一股接住一股,射得姬媔柔遍体皆酥,双双攀上情欲的高峰!
二人交颈搂抱良久,慢慢平服过来。
姬媔柔侧过身子,把头枕在男人的手臂上,玉掌轻抚着他的胸膛:“师父你往日总要弄上半个时辰,今回怎地这么快射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
桃花先生在她额前亲了一下,笑道:“刚才我看见你这副媚态,不禁就想起那个柳天石,谁知一个忍不住就射出来!”
姬媔柔大惑不解:“这个又关柳天石什么事?莫非……莫非师父是想着人家被他……”
“正是这个原因。”
桃花先生哈哈大笑,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一面把玩一面道:“为师刚才在想,假若换作我是柳天石,一但看见你这副好身子,肯定比我干得更凶更猛,射得更加畅快!”
姬媔柔脸上一红,不依道:“师父好坏,原来你真是想柔儿给他那个,难道师父你……你就不心痛吗?”
“先不要气恼,待我慢慢和你说。”
桃花先生又道:“柳天石此人向来刚直不阿,我知若无把柄在手,实难令他听命于我,因此我暗中收买柳袁庄内一名下人,为我监视柳天石的一举一动,终于给我知道他和媳妇的暧昧关系!”
姬媔柔说道:“难怪师父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派我到柳袁庄去,想要证实此事的真假。”
桃花先生点了点头:“没错!虽然我在那人身上得到这个消息,但始终不知真假,我又岂能糊糊涂涂就此相信。”
接着又道:“其实我派你担任这件事,当中还有一个目的。柳天石丧偶多年,且居处于膏粱锦绣之中,岂有不为女色所动,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和媳妇干出这事来!”
姬媔柔道:“当初师父和柔儿说,我还不相信真有其事,直到我亲眼看到,才不能不信。其实刚才不只是他们翁媳二人,那时还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在房间。这个柳天石当真风流得紧,一龙双凤,竟然豪无惧色,而且越战越勇,简直和师父不分上下。”
桃花先生一笑:“柳天石果然有点能耐!”
姬媔柔问道:“对了,师父还没对我说,你派我做这件事,到底当中还有什么目的?”
桃花先生道:“若要一个好色之徒甘愿臣服,你认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当然是……”姬媔柔说到这里,立时明白过来:“师父派我做这件事,原来是要柔儿诱惑他!”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柳天石亦不会例外,倘若他看见你而不动心,除非他的心理出了问题。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宁可不要我送他的美女,就只要你柔儿一个人,足见他眼光独到,是个懂得审美之人。在我悉心安排下,本以为你会答应他,让他得到你的身体,但很可惜,你竟然会不允他,让为师无法看见这场精彩的大戏。实在太可惜呀!可惜……”
姬媔柔胀红了脸,娇嗔道:“师父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柔儿……”
桃花先生道:“其实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借着你现在还年轻,又长得国色天香,岂能够一直待在我身边,不去好好享受人生!世间上这些礼教流俗之见,为师只当作是放屁。男人可以玩女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不可以玩男人,多结识几个心仪的对象。”
姬媔柔摇头道:“但柔儿想留在师父身边!”
“不可以,因为你即将要去江南,为我做一件事。”桃花先生道:“就是帮我监视柳天石,不论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找机会待在他身边。”
姬媔柔骤然听见,不由吃了一惊:“师父的意思是要我和他混入香蕊宫?”
桃花先生点头道:“不错,香蕊宫宫主的夫君马子游,十多年前全家被害,我相信是黑虎帮所为,而香蕊宫近日调派众多弟子前去湖州,亦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查明杀害马家的凶手,二是找寻白龙梅瓶的下落。”
“依柔儿来看,马家惨案有可能和白龙梅瓶有关,但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通!”
姬媔柔道:“师父你曾经和我说,马家庄上下数十口,尽数葬身在火海,没一人能够逃出来。可奇怪的是,杀人夺宝,我还可理解,但为何还要放火,凶手不怕屋塌梁倒,压毁了白龙梅瓶么?”
桃花先生一笑:“白龙梅瓶乃前朝瑰宝,又岂会摆放在当眼处让人看见!马家若是得到此瓶,极大可能不会藏在自己家中,便是藏在家里,必定会好好收藏,或是埋在地下或其他隐密处,凶手当然亦想到这一点,才会一把火将马家烧成白地,方便他们挖掘搜寻。”
姬媔柔点了点头:“这确是道理,但这个白龙梅瓶只是一个瓶子,难道真的价值连城,便连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白龙梅瓶确实非常珍贵,但也不致让黑白两道拼命争夺。”
桃花先生道:“其实白龙梅瓶还有一个秘密,据闻瓶子里收藏了前朝的藏宝图。当年咱朝太祖攻下大都,逼使前朝退出中原,前朝因情势危急,便将大都珍贵之物分成几路往北撤离,而物品当中,就包括了五个白龙梅瓶。”
姬媔柔道:“原来白龙梅瓶竟然有五个?”
“没错,总共有五个,虽然外形颜色一样,但大小却不同,瓶身同样祭蓝釉所制,并有白色龙云图案,因此称之为白龙梅瓶。传闻只要集齐五个梅瓶,就能获得前朝藏宝的所在地。据说这个宝藏,位于漠北某个山脉上,宝藏除了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外,还有不少是前朝西征得来的各地宝贵珍品。”
姬媔柔问道:“这个白龙梅瓶又怎会落在马家手上?”
“马家先袓原是抗元的一名武将,奉命拦截撤离的元军,不意中截获数箱前朝宫中珍品,据说其中一箱,内里藏有两个白龙梅瓶,后来马家把多箱宝物占为己有,再辞去官职,从此隐姓埋名,全家迁至江南。但纸又岂能包火,此事终于被一名黑道人物知道,开始找寻马家下落,目的不问而知,当然是想夺取白龙梅瓶内的藏宝图。”
姬媔柔想了一想,不解道:“这样就更不可能了,白龙梅瓶内若然真有藏宝图,马家早就应该取去了,怎可能还在瓶中。”
桃花先生一笑:“所谓藏宝图并非是一张地图,从前朝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藏宝地点是隐藏在瓶面的龙云图案上,但五个瓶的图案都有些许分别,必须将五个白龙梅瓶集合在一起,才可以知道宝藏的地方。”
“原来如此,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姬媔柔道:“就因为这样,才令马家上下数十人惹上这个大灾祸。”
桃花先生点头道:“湖州马家是否当年那个武将的后人,其实也不能百分百肯定,毕竟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极有可能以讹传讹,纷然流谤,令马家作了替死鬼!”
接着又道:“我今次派你去江南,主要是盯着柳天石,其次是留意香蕊宫的动静。假若我没有猜错,香蕊宫宫主大有可能知道白龙梅瓶的所在。”
“她的亡夫若是当年那个武将后人,香蕊宫宫主知道此事并非没有可能!”姬媔柔问道:“不知师父要我何时动身?”
桃花先生道:“我会派人留意柳天石,只要他一离开柳袁庄前去香蕊宫,你就随尾跟上,中途找个机会和他会合,一起前去香蕊宫。”
姬媔柔微微一笑:“师父放心好了,柳天石绝对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我敢担保他必定答应和我一起前去.”
“有你这个大美人出马,为师又怎会不放心。”
姬媔柔甜甜笑道:“但我仍不舍得离开师父!来吧,再要柔儿一次好吗?”
桃花先生亲了她一口:“想再要什么?说清楚一点。”
“就是这个!”姬媔柔嘴里说着,玉手已移到他胯处,一握之下,立时眉开眼笑:“它……它已经这么硬,柔儿实在太爱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