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玉拥抱着肌香肤嫩的娇妻,彼此袒裼裸裎,只觉怀中美人丰若有肌,柔若无骨,感觉异常地夸姣,体内的一团欲火不由熊熊窜升,直烧得花翎玉全身滚热,胯下的阳具更形坚硬,牢牢抵住莆绯珚的鼠蹊,不停磨蹭挤压,害得娇妻呻吟不绝,遍体酥慵:“嗯!玉郎……”
一声银铃般的嘤咛,既清婉又娇媚,听得花翎玉神魂荡漾,忘乎所以,教他身心如何按纳,忙即佝腰张口,埋首到她胸前,将一颗乳头纳入口中,大肆吸吮起来。
“啊!”
莆绯珚俄而魂不附体,她自小守身如玉,何曾受过这等激情,全身连连打战,但那感觉又何等地美好,着实令人兴奋,几乎要她美昏过去。
在旁的南宫筱看见二人两情绸缪,做尽种种淫秽诱人的事儿,早已瞧得春心难抑,当下爬到夫君的背后,舔着花翎玉的肩肌,一只玉手从后伸将前来,插进二人紧贴的下身,五指一紧,已将阳具握在手中,放情把玩起来:“噫!它真的又烫又硬!玉郎,看来你是忍得很辛苦了”
花翎玉给她拿着要害,不禁痛快淋漓,立即抬起臀部,挪出空间,颤声道:“筱儿,加把劲给我好好弄一会,撸硬了好办事!”
一话说毕,将莆绯珚一对丰乳分握在手,又舔又揉,把个娇妻狎得花魂离体,只顾掩紧檀口,不住呜唈娇啼!
南宫筱自从和多个男人好过后,渐渐掌握不少讨好男人的手段,只见她一手包裹住阴囊,一手套弄着阳具,直教花翎玉雪雪叫爽。
南宫筱见他得趣,再放些言语挑逗:“玉郎,它怎地越来越粗大了,烫得人家心痒痒的,如此粗壮的肉棒,你叫绯珚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一笑:“妳们女子就是爱搬唇弄舌,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男人物事粗大,却诸多话儿!嗯,就是这样,真舒服!我的好筱儿,继续弄,千万不要停下来……”一语说毕,嘴巴慢慢往下移,舔过莆绯珚的肚腹,顺路而下,终于来到芳草清疏的耻丘。
“不,玉郎不要……”莆绯珚知晓他意图,不由害羞起来,正要伸手阻止,却被花翎玉掌握先机,扳开她的玉手,让她无从掩护。
莆绯珚心头发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苦苦哀求:“那……那里看不得,求求你……”
花翎玉那会理睬她,张大双目,觑眼瞧着美人的小屄,岂料一看之下,按不住心头勃腾勃腾乱跳,口里大赞一声:“好漂亮的小阴户,粉嫩丰沃,四周全没乌泽,难得还不时半张半阖,渗着春水儿,如此诱人的好物,妳叫为夫如何受得了!”
莆绯珚听见这番淫脏的说话,想到自己双腿分岔,袒着一道胀胀坟坟的小屄儿,纤悉无遗放在他眼前,任其随意观觑,不由臊得满脸通红,急忙向他哀求道:“求你不要再看,不要……不……”越说越感难为情,连忙别开螓首,不敢多看花翎玉一眼。
花翎玉看得情兴大动,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忽地埋首向前,在那花蒂舔了一下。
“啊!玉郎……”莆绯珚登时手背掩口,下身连番战栗,心中直喊:“他……他怎能这般坏,竟……竟然舔人家那里,好不丢人呢……”
花翎玉先是在花蒂舔拭几回,接着伸出双指,拨开两片花唇,露出一团红彤彤的美肉,看见内里犹如水淹溺谷,润光闪然,穴眼儿还一下一下地翕动,直看得花翎玉魂荡眼饧,唾液长流,那里还忍得住,再次凑头上前,狂舔不休。
“玉郎,这样……这样不行……”莆绯珚何曾受过这股刺激,两条腿儿立时绷紧,纤腰小腹却抖个不停,阴道深处,渐渐涓涓难歇,不觉间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一连吃了几口花汁,畅快莫名,抬起头来,笑说道:“绯珚的水儿真多,再让为夫多吃几口……”说罢,又是埋头乱吃,霎时弄得唧习有声。
南宫筱把着夫君的肉棒,正自撸得起劲,此刻听见二人的说话,亦不禁春心萌动,将一对乳房牢牢贴着花翎玉背部,放情挨蹭。
花翎玉在二美诱惑下,身心激荡,再难制衡体内的淫火,立即坐起身躯,抬起莆绯珚一对美腿,大大的往两旁张开,嗄声说道:“绯珚,为夫实在受不住,想马上要妳……”
莆绯珚一时慌了神儿,已不晓得回应他,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怔怔看着花翎玉。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的模样,心下一笑,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向莆绯珚的花户,在门前来回摩擦,向花翎玉微微笑道:“我看你下面不住跃动,就知你忍不住了,可要筱儿助你一把?”
花翎玉的龟头何其敏感,如此一番磨蹭,焉能忍得,嘘声说道:“妳肯……肯出手相助,岂有不好之理。”
莆绯珚知道好事在即,又给龟头弄得遍体难受,不免臊得满脸酡红,但想到破身之苦,却又有点忧心忡忡,整个人惄焉如捣。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眉峰双锁,额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担忧什么事,当下微微笑道:“玉郎你要记住,绯珚毕竟是第一次,今天遇着你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是祸是福,你须得慢慢来,不要弄痛绯珚才好!”
嘴里说着,手上却不停顿,仍把个龟头抵在牝前,来回擦拭,将个嫩绰绰的小阴户磨得蛤珠暴突,淫水不止。
就在莆绯珚忧惧参半之际,不想南宫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龟头挤开紧窄的玉户,竟尔破关而入。
“嗯!筱儿妳……”莆绯珚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勐然剧抖,连忙用手摀盖嘴巴,一阵强烈的美意自牝户曼衍,瞬间已延蔓至全身百骸,却又感到内中火烫胀满,棒首抵触住嫩膜,挤得玉蛤滴水难渗,当真是甘苦难言。
莆绯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临幸杀进,岂知挨磨了好一会子,发觉龟头只在门前浅浅磨转,竟然不继续深进。
花翎玉才进得半个龟头,已被阴门挤得密密实实,畅美难言,当即提了一口气,先行缓一缓那股挤压感,不敢贸然冒进:“绯珚,没想妳恁般紧窄,果真与别不同,简直叫人寸步难行。老实对我说,刚才可有弄痛妳?”
莆绯珚轻轻摇头,半张美眸与他深情对望,心里却想:“它……它那里真的很粗大,头儿又圆又胖,弄得人家难过死了!若是……若是给他全部弄进去,真不知会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来!”
南宫筱从后抱住花翎玉,探头亲着夫君的耳垂,一只玉手绕到前面来,握紧露出大半截的阳具,徐缓撸动,在他耳畔呵呼着气,轻声道:“你不用担心,女人痛过第一次,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不用太着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花翎玉想起前时水姌流的说话:“想要减轻女子破瓜之痛,男子决不可瞻前顾后,顾虑太多,须得狠下心肠,鼓勇直前。古人说得好:‘手插鱼篮,避不得腥。’,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顾虑。长痛不如短痛,女子痛过一会,很快就会适应过来,你要好好记住我这番说话。”
一念至此,花翎玉登时茅塞顿开,向身后的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妳得帮我一个忙,好好安抚一下绯珚。”
南宫筱是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开手上的肉棒,身子一挪,已趴到莆绯珚身上,玉手伸出,轻抚着她一个乳房,在她耳边安慰道:“妳不用害怕,起先或许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好起来。”
一语说罢,已吻住她小嘴。
莆绯珚迷迷煳煳间,竟然启唇相接,还伸出一只柔荑,轻轻将南宫筱拥抱住。只见二人你来我往,直吻得火动情涌,全然陶醉其间。
花翎玉看见眼前的情景,便知时机已到,连忙把莆绯珚两条腿儿扳开,低下头来,瞧着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儿,正自含着自己的龟头,仍不停张合翕动,煞是诱人,心想:“好一个粉白细嫩的宝贝儿,为夫马上要来疼妳了……”当下双手把牢,锁紧美人的纤腰,下身勐然发力,使劲望里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吱唧”一声,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娇嫩的花心。
“啊……”莆绯珚挨了这一下重戳,登时长声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南宫筱正与莆绯珚相亲相狎,彼此吻得欲动情浓,骤然听她一声悲鸣,不由吓了一跳,立即回头一看,竟见大半根阳具已捣进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想:“玉郎果然狠下杀手!不想绯珚竟和我一样,都是天生阴道短浅,无法把玉郎的大家伙吞下,今回一捣见底,亦难怪绯珚承受不了!”
再看那交接处,只见一个粉穴儿给撑得圆圆鼓鼓,紧含住巨棒,兀自裹得丝缕难容,如此近距离观觑,她还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荡,旋即并迭心神,抱紧身下的美人,不住连声安慰。
花翎玉眼见这等景况,那里还敢妄动,连忙抚慰道:“不用担心,只要痛过这一回,很快就不痛了……”
莆绯珚含着一眶眼泪,模样柔弱哀凄,真个是我见犹怜!
但谁也不知,她的哀恫,并非全因破瓜之痛,绝大部分却是心感憾恨,怀怨夙愿难圆,未能将第一次给予自己最爱的男人!
花翎玉和南宫筱又怎晓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见爱妻泪珠盈眶的模样,亦感懊悔无及,只得开言劝慰。
而南宫筱为了舒缓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放出种种挑逗行劲,欲要撩起莆绯珚的原始欲望,冒求她尽快回复过来。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动下身,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岂知才一抽动,便觉龟头如入鲤嘴,整根肉棒给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绯珚果真是个尤物,非但绮年玉貌,便连身子都如此出众,光是这个小小嫩屄儿,已叫男人投体膜拜,甘愿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娇妻,能够拥有这等人间艳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了……”
南宫筱趴在莆绯珚上身,彼此迭体贴胸,不停爱抚解慰:“再忍耐一会,马上就会好转过来。”
“嗯!”
莆绯珚轻轻应了一声,一对玉臂搂紧南宫筱的身子,随着阳具连番亲暱的开垦,阴道渐渐作怪起来,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渐次被快感取代。
花翎玉盯着眼前两个绝色娇妻,真个三魂飘荡,七魄离体,在在都令他兴奋莫名,难以自持,下身动作不由逐渐加快,直杀得淅淅沥沥,口里问道:“绯珚,感……感觉怎样,可见有点起色……”
莆绯珚终于否极泰来,痛楚全消,阵阵快感开始如潮涌动,听得花翎玉的说话,亦只能徐徐点点头,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盖住!
“啊!好舒服,怎会……怎会变成这样……”莆绯珚暗自掩抑细诉,一对纤纤素手把南宫筱牢牢抱紧,噼拉玉腿,承受着夫君的刺扎。
花翎玉欲火飞腾,挺身疾肏,干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赞道:“如此细窄的阴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滚精流,这等压迫感,真可和筱儿相媲美!”
想到容色玉耀的南宫筱,忍不住目光一转,见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翘翘的趴在莆绯珚身上,不禁瞧得目乱心迷,神飘魂荡,当下并起双指,二话不说,勐然插进牝内,大肆开挖起来。
“啊!玉郎……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欲要阻止。
但花翎玉也不管她,两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飞,疾进疾出,弄得南宫筱咬牙苦忍,双手使劲抱紧莆绯珚,身子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满怀得趣,腰下依然着力抽送,突然一记重戳,大龟头在那水嫩无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绯珚如何受得了,“嗳哟”一声,莺啼连连,整个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对腿儿绷得老紧,娇蕊接连翕动,倏地芽眼一开,即时精涌液流,哆哆嗦嗦丢了身子。
花翎玉顿感阳具一紧,发觉膣里生出一股强烈的收缩,活泼泼的把龟头包箍住,他稍一细想,便已晓得这是什么一回事。
饶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不肯停顿半刻,一口气又狂肏数十回,但他却没料到,一股泄意突然油然而生,大有不泄不快之势。
“怎……怎可能?”
花翎玉心下讶异,暗忖:“我自从喝过岳母娘配制的壮阳汤药,每次做这档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极少会这般不济,难道……难道因为绯珚太过完美诱人,让我失去把持能力?”
一时间也不作多想,只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干脆射个畅快淋漓,岂不亦快哉!
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关,开怀疾肏,口里叫道:“为夫……为夫也受不住了,恐怕快……快要射出来……”
莆绯珚一片茫然,痴痴的看着花翎玉,暗思:“他终于……终于……”一念未落,蓦觉花房一热,大股烫人的热流直冲而至,直浇得她神无所主,花心大开,阴道笃簌簌剧抖,紧紧绞实花翎玉的阳具,合他又再丢了一回。
花翎玉泄得浑身舒爽,仍然贪求眷恋,不舍将肉棒拔出,暗运真气,阳具笃速速的又再跃动起来,竟然坚挺不衰,忍不住把龟头顶住蕊眼,轻轻抽送几下,戳得莆绯珚欲仙欲死,腔内不住痉挛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阳具,垂眼一看,瞧见棒身晶晶亮亮,淫水闪然,不禁欲火复萌,眼见南宫筱趴在莆绯珚身上,玉臀朝天,立时挑起了淫筋,连忙挪身过去,双手扳开臀缝,挺身便刺。
“嗳……”南宫筱给他一棒满贯,美得香肌战栗,扭过螓首,脉脉的瞧着花翎玉:“玉郎,好……好深……”声音又娇又腻,蕴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描不尽风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荡,俯身在她香唇亲了一下:“深才好呢!可要为夫再狠一些,将妳送上天去?”
南宫筱轻轻点头,凝望着丈夫,幽幽道:“要,筱儿要……只要你快活,人家都依你……”
花翎玉着力紧抽数十回,已见膣室泥泞一片,又觉紧煖柔腻,惹得他舒眉展眼,着情抽戳,弄得南宫筱脸晕眼湿,软若烂泥,心中又酥又美,迷煳煳想道:“怎地……弄得人家如此美,玉郎这根肉棒儿,当真可以和于浪比并,若然此刻他们二人都在,合手对我前穿后贯,真不知会是何光景……”
南宫筱想起于浪,心里一团温暖,却又感到阵阵歉意,自觉对不起花翎玉,想道:“玉郎,你我今天虽然已是夫妻,但筱儿自从遇见于浪,已经醉心于他,实在难以忘记他,盼你能够原谅我,原谅我这个水性阳花的女人……”
近百抽过去,花翎玉看见莆绯珚渐渐松缓下来,自然不想冷落她,便凑首到南宫筱耳边,着她趴到莆绯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南宫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间,觑眼瞧那两个宝屄儿,正自一上一下,拼凑在一处,不禁瞧得情兴大动,如何按纳,忙忙掇身上前,手持阳具,迳往莆绯珚的小穴捅去,只听“吱”的一声,登时破门而入。
莆绯珚“嗯呀”娇呼,双手抱紧南宫筱的身子,浑身抖个不停。
花翎玉绵延抽送,将近百抽,再次拔出肉棒,改路投向南宫筱,如此上下往来,深投重捣,直弄得两个美人连连丢身,方得尽兴而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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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尔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胶投漆,连日那里拆得开。
花翎玉享了一个多月天福,终于到了前往湖州的日子。
这日,夫妻三人接到花映月召见,便一起前来明月楼,拜谒完毕,花映月让三人坐下,向花翎玉说道:“数日前你二师姐遣人通知我,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陆续在湖州聚集,这些人突然而来,显然是有所图谋,大有可能是为了一件珍宝,就是江湖传闻中的白龙梅瓶。”
“白龙梅瓶!”花翎玉眉头一紧:“它究竟是什么宝贝?”
“我今次叫你三人来,就是想说这件事。”
花映月便将白龙梅瓶的秘密,全都与他们说了,接着道:“这虽然只是传闻,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宝图,至今仍无人得知,不过我可以肯定说,这个梅瓶必定和你父亲之死有关。”
花翎玉愕然惊道:“什么!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这件事必须由马家先祖讲起。”
花映月便从马家如何得到梅瓶,后来为了这件宝物改名换姓,举家迁到湖州,但最终仍是逃不过一劫,整个马家庄全然葬于火海!
三人听毕,无不凄怆憯恻,花翎玉捏紧拳头,塌然道:“娘,那个……那个凶手到底是谁?老子要找他出来千刀万剐……”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凶手必定身在湖州。”
南宫筱听见,问道:“娘说得如此肯定,莫非已有什么线索?”
花映月道:“虽然说不上什么线索,但其中确有很多可疑处。其实一直以来,有关白龙梅瓶的事,向来就无人知晓,可是在半年多前,这个秘密突然在江湖上传了开来,明显是有人刻意而为,但放风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掩,反而将此事大肆张扬,当然是有其目的,只是目的何在,我暂时仍想不出来。”
南宫筱问道:“这样说,娘是认为那人就是凶手?”
“没错。”
花映月颔首道:“莫说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连玉儿的父亲都不知道,但此人却如此清楚,除了凶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此事早已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一早已传遍天下,岂能保密到现在。”
花翎玉点头道:“娘说得对。我更怀疑这人就是当年寻找梅瓶的黑道人物,而凶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这件事,一来是要抽出那个杀人放火的真凶,二来是要寻回白龙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儿到湖州,暗中探查此事。只是此行极为风险,为了筱儿的安全,唯有让她修习玄阴诀,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
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绯珚,说道:“绯珚,这趟前往湖州,危险重重,而妳又不懂武功,确实令我有点担心,妳是否打算同行,须得想清楚才好。”
莆绯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儿在身边,绯珚不怕。”
“这点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鸾凤,要分开你们三人,我也不忍心!”
花翎玉连忙道:“娘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二人。”
花映月点头道:“好吧,再过两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剑山庄,大家回去准备一下。”
“是!”三人应了一声,齐齐与花映月拜别,遂离开明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