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屋,花翎玉环眼四看,只见屋内栋折榱崩,放眼空无一物,看这建构间隔,似乎是一个大厅,却被当年大火烧得不剩根椽片瓦。
再看地板墙壁,虽然留有烟熏的痕迹,倒也处理得干干净净,显然不时有人清洁打扫。
花翎玉见厅堂尽头处有一个偏门,敢情是通往里间的入口,当下小心翼翼走将过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见屋后是个偌大的院落,假山秋千,依然完好如初,石山旁还有一个破亭子,遍地尽是蒿草野花,一派萧疏景象。
院落两边全是回廊房舍,大部分已见倾倒崩落,只馀数个房间仍留着颓墙坏壁,整个院子显得劫后馀烬,满目荒芜。
自从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脉后,功力突飞勐进,虽然看不见金芷莹身影,但凭着二人细微的呼吸声,已令他们无所遁形,再难隐藏形迹。
见得花翎玉微微一笑,肚里暗道:“我且看看你二人弄什么玄虚,若给我找到了把柄,倒要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当即扶墙摸壁,向前面走去。
来到一个半崩的房间外,发觉窗户磴儿已大半颓坏,同时听得房里传来沉重的呼息声,花翎玉不用细想,已知内里发生什么事。
这时,房里传来金芷莹的声音:“仲师兄,你明天早上就要回通州吗?”
“嗯!我来这里已有多日,如果再不回去,师父必定起疑。”
原来此人正是金沙堡的大师兄张少仲,自小和金芷莹一块儿长大,二人情投意合,本是一对好姻缘,可惜金沙堡堡主金鹏不大喜欢他,最终来个棒打鸳鸯,硬生生将金芷莹嫁与冷秋鹤,金冷两家便始缔结同盟。
金芷莹道:“今次难得我爹叫你到杭州办事,咱们才有机会在一起,可你明儿便要回去,又不知要待到何时何日才能见面了……”
张少仲轻声叹道:“我何尝不想多留几天,但形势却不许我这样做!”
“抱紧我!”
金芷莹姿姿媚媚道:“人家可舍不得你离去……”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对话,沉思:“金芷莹叫他做师兄,相信此人必是金沙堡的弟子了。见他二人如鱼似水,话语亲昵,似乎彼此确实衷心相爱,既然如此,金芷莹因何会嫁给冷秋鹤,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
“师妹,我刚才在这里等了个多时辰,越等越心焦,真怕妳不会来。现在终于看见妳,真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
“其实我真的几乎来不了。”
金芷莹话声娇柔,满盈女儿意态:“秋鹤从早上就一直待在我身边,使我寸步难移,最后我只好打了个谎话,骗他我约了表妹美嬛见面,才能抽身走出来。”
张少仲心中有些愤嫉,长声一叹:“他在宣城待了数个月,夫妻二人分开这么久,亦难免他会对妳如此厮缠!正是俗语云:‘新婚不如远别’,他这趟回来,你们肯定更加无限恩爱,感情更加浓郁了!对不对?”
“仲师兄,你不要这样说好吗!”
金芷莹柔声道:“人家最喜欢谁,心里最爱谁,难道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初若非爹逼迫,我又岂会嫁给秋鹤。眼下既然已成为事实,也只好逆来顺受。但你不要忘记,毕竟我和秋鹤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还有金沙堡的脸面,又岂能终日貌合神离,你说是不是。”
张少仲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双眼怔怔的看着金芷莹,见她颜如舜英,说不出的美艳动人,当想到眼前的美人儿光着身子,依偎在丈夫怀里,婉娈相得,心头不禁一阵抽搐,喟然道:“说到条件,我确实无法和冷秋鹤相比!打从咱俩相爱开始,我早就有自知之明,知道今生今世我再难以拥有妳,但我……”
金芷莹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巴,不让张少仲说下去:“人家不许你这样说,谁说你比不上他。秋鹤虽然家世显赫,但你却有很多优胜他的地方,可知道吗?”
张少仲苦涩一笑:“妳不用取笑我了!论到家世相貌和武功,在在都逊冷秋鹤三分,我自问没什么地方能胜他!”
金芷莹冁然一笑,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错了,你在芷莹心中,胜过他的地方可多着呢!不说其他,单是你在床榻上的功夫,他就难以和你相比了,尤其是这个……”
说着伸手到他胯间,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阳具:“这根又粗又长的宝贝,每次总弄得人家死活不知,芷莹实在爱死它了……”
“啊!师妹……妳……”
张少仲下身快美,忍不住轻呼一声。
“仲师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需要什么?”
金芷莹握紧手上的肉棒,肆情套弄,媚姿姿说道:“就是需要一个精壮威勐的男人,就像你一样。每当你进入我身体,那股满足感不但令我很舒服,还让我有股幸福的感觉,这是我在秋鹤身上无法得到的!”
“师妹妳……妳再这样弄下去,必定给妳弄出来不可……”
张少仲眉峰双锁,着力隐忍那股美快。
“人家不准你乱耗精华。”
金芷莹依然不肯放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射出来,便射在芷莹的身体里,人家想要个孩子,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好么?”
花翎玉在外面听见,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真没想到她外表温文清纯,骨子里却如此淫荡,不仅在外偷汉子,还想替奸夫生儿子,姓冷的家伙娶了这个女人,顶上的头巾恐怕比我还要绿!”
“这……这个……”
张少仲登时打愣起来。
金芷莹怔怔盯着他:“难道你不想?你我真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如果咱们有个小宝宝,将来我看着他便如看见你一样,不是很好吗。”
“我……我当然想,但这个……太危险了,一旦给他和冷家知道此事,妳打后如何做人!”
金芷莹一笑:“难道咱们偷偷摸摸,掩掩藏藏,这样就不危险?”
张少仲一脸无奈,霎时间满腹狐疑:“师妹,妳老实和我说,近日是否对冷秋鹤有什么地方不满,或是你们起了什么争执?”
金芷莹摇了摇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秋鹤并没有什么改变,虽然他从宣城回来后,我确实感觉到他有点怪怪的,还经常神思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但当咱二人在一起时,我看又不似有事发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顺,而且……而且对我相当好,亦显得非常恩爱。”
张少仲听得“恩爱”
两个字,立即皱起眉头:“听见妳和他这般好,我的心就被针扎一样,想到他每天抱着妳,对妳又亲又摸,还可以随时和妳……”
金芷莹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当与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鹤的缠绵乐事,张少仲都会变得异常亢奋冲动,总要追问个不休。
金芷莹想到他那怪诞不经的性子,忍不住心头发笑,握紧手里的阳具,撸得星驰电走,瞧着他道:“说了一半,为什么不说下去?你是否想说,秋鹤可以任意和我交欢,随时随地狎玩我身体,是这样么?”
张少仲见她秋波眄眄,说不出的诱惑动人,不禁心头炽热,低头亲了她一口:“正……正是这样……”
“没错,确实如你所想!”
金芷莹索性调侃他一番:“秋鹤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他想在我身上寻乐子,人家又岂能不给他。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亲我摸我,还要人家吃他的肉棍儿,吃硬了,便来插你心爱的师妹。也不知他为什么,昨夜秋鹤显得格外动兴,要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给他弄了一夜,害得人家泄了三四回,你可知道么!”
张少仲听得兴奋莫名,嗄着声线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当得意,若不是舒服美快,妳又怎会连连泄身!”
金芷莹含笑点头:“秋鹤确实弄得我很快活!他虽然不及你粗大,却也相当精壮坚硬,尤其是那个龟头,硕大棱厚,实在不下于你,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叫人打从心窝里舒服。而且他最爱折磨人,只寻芷莹的花心子来戳,人家嫩绰绰的一个小穴儿,又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听到这里,不由摇头一笑,心忖:“这个美人儿当真淫邪得紧要,面对奸夫竟能说出这等说话!如此淫艳出众的尤物,老子若是弃而不沾,确实太可惜了!”
张少仲越听越感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抱入怀,低头盖住她小嘴,偌大的手掌再不似刚才斯文守礼,五根指头一伸,已抓住美人一个玉乳,不住抚揉挼搓:“小师妹妳真是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来挑逗我……”
金芷莹一对乳房丰硕饱挺,更是她的敏感所在,稍微让男子爱抚碰触,便会生出强烈的反应,任其予取予求。
此刻被张少仲牢牢抓住玉乳,像搓粉团儿似的,立时给他挑动了淫筋,细细的颤着声线道:“嗯,好……舒服!少仲,人家……人家正是要挑逗你,想要你爱我,要你……要你用肉棍儿好好疼爱芷莹……”
张少仲一笑:“难道他昨晚还没喂饱妳?”
“饱了,饱了……”
金芷莹握紧裤裆里的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硬如榔头,烫如火棒,愈发春心大动:“人家给他……弄了一夜,又怎会不饱!但他是他,你是你。谁叫芷莹喜欢你,心里爱你,而且……而且爱煞你这根大宝贝。来吧,快来要人家好么?”
张少仲见她说得燕语莺啼,话儿淫秽露骨,教他怎受得了:“我早就难过得要命,巴不得与妳来个畅快,只可惜这里无席无榻,便连干净的地方都没有,如何能够办事!其实你我今次见面,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只可惜妳……”
“我们当然不能在客店见面,在湖州一带,谁不知道我是金剑门的媳妇,若给人发现你我在客店会面,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少仲已给金芷莹惹得淫火焚身,阳具硬得疼痛,不禁狼狈起来:“现在这个环境,如何……如何是好……”
金芷莹嫣然笑道:“可记得我当初是怎样失身给你。假若我没记错,那年我才只有十四岁,已暗自瞒着爹爹和你好。那天为了避人耳目,你我相约在后院假山见面,你还记得么?”
张少仲瞧着她,点了点头,金芷莹续道:“当时我们躲在假山后,不住亲嘴爱抚,最终你大着胆子,借着假山的蔽遮,将人家脱了个精光!当时当日,假山后何尝有床有榻,我还不是站在地上给你弄进去!”
“眼下势成骑虎,我已无法打退堂鼓了……”
张少仲气急败坏,正要动手脱掉金芷莹的衣衫。
“不要猴急嘛!”
金芷莹出手阻止:“这里不同其他地方,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咱们还是披着衣服较妥当。”
张少仲细想一下,觉得金芷莹的说话大有道理,便道:“也好,但松带卸裤还是少不了,对吧……”
一话未落,已动手起来。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说话,不免大为失望,暗道:“这对奸夫淫妇畏首畏尾,诸多忌惮,倒让老子无法看个真切,兴头大失!可惜的是,任你二人再如何谨慎,却想不到隔墙还有耳,早便奸情尽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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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入时分,黄昏将至。
距离金剑山庄十里处,路旁有个供人憩息的长亭,俗称送别亭。
这时,亭子里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正是花翎玉,他守候在这里已有半个多时辰,但仍是看不见等待的人物出现。
花翎玉抬眼瞧瞧天色,看见满天彩霞,时间已经不早,不禁皱紧剑眉,暗自忖道:“这条林荫大道乃是进庄的必经之路,莫非除了此路,还有另一条进庄的路径?”
思念方毕,隐然听得远处传来马蹄之声,不消片刻工夫,见有一匹黑马缓步而至。
花翎玉看见马鞍上的人,嘴角立时绽出一抹微笑:“她果然来了!”
马鞍上的骑者并非谁人,正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冷秋鹤之妻金芷莹。
而花翎玉守候之人,便是这位艳名远播的大美人。
但见金芷莹素手执缰,信马缓行,腰间丝绦迎风飘摇,衬着一身雪白色劲装,俨如姑射神人山里来,当真是迷人心目。
就在金芷莹援行间,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便知时态有异,骤听她娇喝一声,人已从马背跃起,轻嬝嬝的落在地上,剑光闪然,手上已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好俊的身手,冷夫人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花翎玉轻轻拍掌。
金芷莹定睛细看,却是一名年轻男子,长得俊伟非凡,正自嘴含微笑,大剌剌的站在路中央。
“原来是花公子。失礼、失礼!”
金芷莹看清楚眼前之人,戒备尽袪,当下还剑入鞘:“时近黄昏,花公子还打算出外吗?”
花翎玉一笑摇头:“非也,非也!我刚从外面回来,路经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知道冷夫人会经此路回庄,特地在这里等候。”
金芷莹心下奇怪:“花公子,你……你是在此等我?这究竟是……”
花翎玉背负双手,形容自若:“嗯,没错。是想与妳说一桩无人知晓的风流艳事,而这件事情,正好和冷夫人有密切关系.”
金芷莹一听之下,虽心里发毛,仍强作镇静:“既然事情和我有关,倒想听一听,不知花公子想说什么?”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花翎玉负手踱步,口里念着《诗经。郑风》首章的诗文,而一对眼睛却牢牢瞧着金芷莹,见她神色渐变,脸泛红晕,知她已明白个中之意,便续念下一章诗文:“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皆臧。”
“你……你都看见……”
金芷莹也不待他回话,剑光乍现,长剑已刺向花翎玉胸膛。
“哗!”
花翎玉早就料她有这一着,佯作一惊,笨笨拉拉的避过当胸一剑,发足奔向路边的树林,窜进密密丛丛的林木中:“好恶毒,竟然想……想杀人灭口,救命、救命呀……”
金芷莹心里清楚,此事若给外人知道,当真是滔天大祸,岂肯轻易放过花翎玉,连忙衔尾追杀,以绝后患:“看你往哪跑,快给我停下来……”
花翎玉听见,果真戛然止步,才刚回过身子,一具香馥馥的娇躯已直扑而至,刚好倒入他怀中。
“啊……”
金芷莹哪会想到花翎玉如此听话,叫他停便停,在她狂追之下,手上的长剑还没来得及提起,人已撞向花翎玉,一对高拔耸峙的乳房全挤在男人胸口上。
花翎玉似乎对此十分满意:“嗯!真香……”
花翎玉在她粉颈嗅了一下,倏地往后跃开。
金芷莹怒从心上起,回剑就刺,连环数招,均被花翎玉轻易避开。
“没想到妳出手这么狠,记记抢人要害……”
花翎玉嘴里说话,一面见招拆招,瞬间已躲过十数招,发觉金芷莹的武功也不外如是,正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当下微微一笑,眼见剑尖来到自己面门,这回他不再闪避,霍地抬起左手,中食二指已夹住剑刃,右手顺势探出,在她乳房摸了一把。
“你……你卑鄙无耻,我杀了你……”
金芷莹怒极,连绵杀着,同样给花翎玉巧妙地避过,忽觉手肘“曲池穴”
一麻,手上长剑再也把持不住,闻声堕地,紧接着“章门穴”
一阵疼痛,立时全身乏力,竟被花翎玉点了要穴。
“呀……”
金芷莹惊呼一声,腰肢突然一紧,已被男人牢牢抱住:“不要,放……放开我……”
虽然穴道被封,浑身无力,但身子仍能勉强移动。
金芷莹给他搂住纤腰,腰身无法动弹,只得使劲将上身往后弯,生怕双乳再次压在男人身上。
花翎玉笑道:“妳认为我会放手吗?”
一话说毕,凑头上前,在她秀发乱闻乱嗅,赞道:“妳身上怎会这么香,是用来诱惑男人么?难怪少仲师哥对妳如此着迷。对我说,刚才他是否弄得妳很爽?”
“你无耻!”
金芷莹别开螓首,羞怯得不敢瞧他一眼。
“更无耻的事还在后头呢。”
左手搂住美人的蛇腰,右手手掌从她腋下慢慢向前移。
“不要,你想做什么?”
金芷莹感觉到他的意图,心里勐然一惊。
花翎玉顺着她弯后的娇躯,把一张俊脸贴到她眼前:“想模妳,妳这对奶子又大又挺,走起路来晃啊摇的,还衬着妳这张芙蓉出水的脸貌,实在是太诱人了,哪个男人不想摸一摸!”
“下流!你……你敢……”
金芷莹此话一出,便知自己说歪了,不由后悔起来。
“我为何不敢。”
花翎玉嬉皮笑脸,五指一紧,已握住一个饱满软绵的好物:“啊!手感果然不赖,但我实在不明白,冷秋鹤有个又漂亮又好身段的妻子,为何还要在外粘花惹草,莫非妳和那个少仲师哥的丑事已给他知道,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金芷莹听见,身子微微一颤:“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花翎玉想起冷秋鹤和南宫筱的事,立即攒着剑眉,忍不住挂火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早晚我会让妳亲眼看一看,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如此对待妳,要怪就只好怪妳自己的夫君!”
“难道……”
金芷莹心中起疑:“难道秋鹤曾经欺负你妻子?”
花翎玉冷然一笑:“妳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但我对妳说,花某并非什么正人君子,我只是个又好色又记仇的无赖,想我放过妳,相信不大容易。”
“你到底想对我怎样?”
金芷莹这次再不回避他,正眼瞧着花翎玉。
“想要妳。”
花翎玉直截了当道:“让妳尝一尝我下面这根大宝贝。但妳放心,本大爷素来不喜欢硬着干,我要妳心甘情愿给我,求我占有妳身子。”
金芷莹气道:“你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妳不要说得太满。”
花翎玉笑道:“不要忘记,以妳目前的武功,是绝不可能杀我,而且我还有把柄在手,妳若不想丑事传开去,就得好好依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