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芷莹怎肯顺从他,心想只要将穴道冲开,便可趁其不备暗施毒手,将花翎玉除掉。
一念及此,强自忍受从酥胸传来的快感,闭起双眼,依循自家运气的法门,捧气贯顶,意合虚空,暗暗推动体内的真气,盼求尽快打通穴道。
花翎玉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她,牢牢盯着金芷莹的花颜,见她云鬟半亸,美貌横生,端的是明艳动人,赞道:“好一个娇媚玉嫩的人儿,看着妳这个尤物,确叫人色心大动。但可惜娇惯了些,动不动就拔刀亮剑,有失女儿意态!”
金芷莹对他的褒善贬恶,全然置之不闻,兀自不言不语,闭目聚神。
花翎玉聪明绝顶,一眼便看出她的意图,心下微微一笑,却不出言点破,只握住一个丰满的乳房,缓搓轻揉,让她无法调身调心,难以神意照体。
饶是如此,金芷莹依然闭目苦撑,直到花翎玉摸到她双腿间,一个接踵而至的激灵,立时把她的内息冲得雨零星散,忍不住樱唇一张:“啊!不要……”
花翎玉面露笑容,手上一拽一推,将金芷莹压在一株大树上,让她背靠树身,嘴唇贴到她鼻尖道:“我劝妳不要太天真,想要冲开我这手独门打穴功夫,除非妳有一甲子功力。”
“你这个色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金芷莹怒眼直瞪。
“反正妳都不会放过我,趁妳此刻无法反抗,我又何须和妳客气!”
花翎玉一笑,嘴巴已碰上金芷莹的樱唇:“张开妳的嘴,让老子好好品尝妳……”
金芷莹正欲把头别开,却被花翎玉用手捏着下巴,令她无从闪躲。
金芷莹依然顽强抵抗,使力合紧嘴巴。
花翎玉见她不肯屈服,索性解开她的腰带。
“不!不要……”金芷莹勐然一惊,叫出声来。
花翎玉捣虚撇抗,乘虚突袭,将她小嘴封得密密匝匝。
“呜……”金芷莹嘴儿被封,只能吐出低低的悲鸣,仍是阻挡不了花翎玉的进攻,腰上的束带瞬间已被男人解去,衣襟半掩半开,露出一件银白色抹胸。
只见一对玉乳耸壑昂霄,将抹胸高高撑起,现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着实叫人垂涎欲滴。
二人虽然面贴面,唇接唇,亲暱地缠在一块,但金芷莹始终不肯就范,只把一根香舌苞藏于下颌,就是不愿和花翎玉碰触,心里在想:“你胆敢把舌头乱闯乱钻,定要教你尝尝断舌之苦。”
花翎玉深得“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自然不会将舌头探入她口腔。
但他又不想狠下重手,把金芷莹的穴道全然封闭,使她只能转动眼珠,身子却不能动弹。
若然是这样,对花翎玉而言实在太没情趣了!
常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花翎玉为了向冷秋鹤报复,岂会对她轻易罢手。
但见他上身忽然使力,厚硕的胸膛旋即压住美人的酥胸,将她双乳挤得形状大变,感受着那股柔软和饱满。
接着提了一口中气,暗运内功,意守丹田,固命门,闯会阴,借着自身深厚的功力,内息直贯下体阳具,登时变得又粗又大,硬如铁石,生生的顶住美人耻丘处。
几番磨蹭戳刺,顿教金芷莹浑身发烫,鼻息长呼。
“你……”金芷莹张着幽怨的眼神,怔怔的瞧着花翎玉,越看越觉他英俊不凡,还充溢着一股俏皮模样,实在难以对他产生恶感!
金芷莹心下暗道:“莫说是大师兄,便是秋鹤也不及他好看!要是他真的向我用强,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恐怕……”一种无形的冀望窜进她脑袋,顿感一阵失魂昏昧,整个人瞀乱不已!
“怎样,感觉它如何?很坚硬吧……”花翎玉蹭着她的香唇。
“无赖……”金芷莹穴道受制,浑身乏力,无从躲避男人的轻薄,但那刚硬和勇悍,她仍是感受得到。
花翎玉眼里瞧着她的艳色,鼻里闻着她的芳香,亦不禁陶醉其中,欲念横生,忽地握住她的纤纤素手,只觉手上之物柔若无骨,白晢雪滑,心中又是一荡,迳往自己裤裆移去,嗄声道:“没错,我确是无赖,但也比不上冷秋鹤!快给我握紧它……”
“不,放开我……”金芷莹触上那根庞然大物,心头忒忒的臊将起来,立即满脸通红,死命不依。
花翎玉见她不从,脸上一笑,握住她五根玉指徐徐收紧:“我这根宝贝不差吧!不说冷秋鹤,就是妳那个大师哥,恐怕亦难以望其项背。”
说罢,带动她的玉手,前前后后撸将起来。
金芷莹正是羞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但手上的阳具可也大得惊人,不由吓得张大嘴巴,望住眼前的俊男,心里在想:“怎……怎可能!看他年纪轻轻,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谁知他身赋异禀,竟拥有这般粗大的话儿,真难为他两个妻子,怎可能容下如此硕大无朋之物!”
一想到花翎玉两名妻子,金芷莹心里“格喳”一声,她从花翎玉刚才的说话中,已听出一些端倪,问道:“你……你今天这样对我,是否秋鹤有什么地方开罪你,导致你向我……”
花翎玉也不待她说完,截住话头道:“妳想知道大可去问他,就怕他撒诈捣虚,死口不认。”
“我知是和你两位妻子有关,对不对?”金芷莹继续追问,欲要岔开花翎玉的思绪,藉机抽离握住阳具的玉手。
“他休想!”
花翎玉乍听此话,即时怒气冲天,愤然冲口而出:“他已沾了筱儿的便宜,还胆敢向绯珚动脑筋,我非杀了他不可……”愤怒之中,使力握紧金芷莹的玉乳,已呈发硬的乳首,不住地在他掌心打滚。
“嗯……”异常敏感的乳房受此一捏,金芷莹当场酥了半边身,暗暗呻吟了一声!
身体上虽然受到如此轻薄,但美妙的快感却令她昏乱迷惘,整个人顿时眇眇忽忽,变得六神无主,而体内的一团淫欲之火,不觉间已被他撩拨起来,膣内犹如洪波滚雪,淫水滂滂,真个是里外煎熬!
原本想要抽离的玉手,竟然不听她使唤,反而更用力握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气愤难平,接着道:“他既然做得这种事,就莫怪我今天对妳如此!夫债妻还,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说罢,再次埋首要吻她。
“我不相信,秋鹤并不是这种人!”
金芷莹勉力别开螓首,不让他有机可乘:“若然你能拿出真凭实据,到时你想怎样,我亦无话可说,但你现在这样对我,岂是君子所为。”
花翎玉一笑:“我早就说了,老子并非什么彬彬大雅君子!”
他口里虽然这样说,心思却凝注在身后丈许处,他凭着那微弱的呼息声,便知有人隐伏在旁窥伺,暗忖:“这个人好不简单,直到此刻才让我发觉,看来武功相当了得,就不知他偷看了多久。”
金芷莹神情幽婉,怔怔的瞧着他:“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花翎玉澹然一笑:“妳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老子可不吃这套。”
但他心里雪亮,知道此刻实在不适宜久留,便低声在她嘴边道:“好吧,妳得记住自己的说话,我定会找到证据给妳看。”
一边说,一边离开她身体,并将她的前襟掩上:“不要忘记,妳还有把柄在我手中,谅妳也不敢食言。”
金芷莹终于放下心头大石!只见她抿紧嘴唇,盯着眼前的花翎玉,看见他突然转身离去,心下一急,叫道:“喂!快给我解开穴道……”
花翎玉一拍脑袋,回身笑道:“我都忘记了。”
随手一挥,使出独门家数蝉弹指,一股指气骤然射出,“嗤”的一声过去,已将她身上穴道解开。
金芷莹小嘴半张,依然呆邓邓的立着。
她哪会想到花翎玉年纪轻轻,武功竟然深不见底,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心想:“从此以后,我得看见狸猫当虎看,方保无虞!”
思念一落,花翎玉已不知去向,她也不再多想,连忙整理衣衫。
花翎玉解去金芷莹的穴道,立即跃身上了树顶,几个起落,弹指之间已不见影踪。
但以花翎玉的性子,怎会就此放过那名偷窃者,若不弄个清楚明白,相信他势难安寝。
黄昏时分,丛林里显得一片阴郁.花翎玉在枝叶间探出头来,一看之下,脸上即时挂起笑容,暗自喜道:“事真凑巧,一日之内,两个女人竟同时在老子眼前出现。”
这时,一名白衣女子从大树后钻了出来,只见她眉目如画,美貌娉婷,俨如花里神仙,正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花翎玉微微一笑,自想:“她怎地会在此间出现,莫非黄雀伺蝉,我老早就给她盯上了!不管怎样,她既然是柳青的后娘,老子早晚也要对她动手,今天妳自己找上门来,可怨不得我!”
姬媔柔体态轻盈,步步生姿,徐徐走出数步,便已察觉有些不妥,当下停步说道:“你无须掩掩藏藏,出来吧。”
花翎玉剑眉一竖,笑道:“功力好生了得,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姬媔柔嫣然轻笑:“花公子过奖了。若说武功,小女子和阁下相比,可就差得远了!”
“柳夫人不必太谦。”花翎玉徐步走上前去,接着道:“不知夫人因何会在这里出现,莫非妳有隐听他人秘密的习惯?”
姬媔柔道:“花公子你误会了,小女子刚巧路经此地,看见一匹马儿在路边吃草,却认得是冷少夫人的坐骑,担心她会出了什么乱子。”
顿了一顿,似笑非笑道:“不出我所料,少夫人果然身陷困境,竟遇着个胡天胡帝的轻薄浪子,欲要对她做些丑剌剌之事……”
花翎玉笑道:“柳夫人妳就不对了。看见这种事情,为何不挺身而出,反而隐在一旁窥觊,岂不是有点儿那个!”
姬媔柔一笑:“可惜那个色鬼武功高强,我自问打他不过,又能够怎样!”
“妳的说话也许有点道理。”
花翎玉摇头一叹:“但柳夫人不可忘记,妳这般躲在一旁混搅,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就不怕那个色鬼记恨于妳,拿妳来抵充么!”
姬媔柔胸有成竹道:“这个我很放心,那人虽然好色,相信还懂得说点道理。”
花翎玉道:“妳似乎很有信心!”
“当然。”姬媔柔含笑道:“我夫君又没有偷人家妻子,更没有把柄给他拿着。常说判官还讲三分理,他又怎会为难我。”
“妳这样想就错了!”
花翎玉徐徐摇头:“若是换作别人,或许会如妳所想意意思思撂过手,只可惜妳长得花容月貌,身段迷人,便是堂头和尚见着妳,亦不免眼狂心热,触动凡心。更何况妳是柳青的继母,而柳青和冷秋鹤都是同一种人,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同样是个专门偷别人妻子的混蛋。妳不妨想一想,那个人又岂会放过妳!”
姬媔柔心中一懔,蛾眉颦蹙,暗地里叫声不好,旋即道:“莫非柳青也和你的夫人……”
“正是。”
花翎玉想起当日所见的情景,禁不住怒目一瞪,更不待她说完,截声道:“这两个天杀的家伙,我巴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消我胸中之恨!”
“这是柳青的事情,又与我何干。”姬媔柔道:“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瞧来你也得好好管教一下令夫人才是。”
花翎玉道:“这个无须妳来教训我!但在这之前,我先要他们知道淫人妻女的后果,好教二人饱尝下这种滋味。事有凑巧,今天柳夫人撞在本人手上,显然是上天的安排,也该认命吧!”
“我为何要认命。”
姬媔柔一脸岸忽无惮,狂气道:“你要报仇,便去找柳青的妻子,可不是来找我。而且你想制服我,相信也不容易!我话已至此,失陪……”说话方毕,身形疾闪,人已在数丈之外。
“想熘,恐怕没这么容易……”花翎玉凭着深厚的功力,瞬眼间已抢到姬媔柔身后,右手递出,拍向她颈后的肩井穴。
姬媔柔向来自负轻功了得,料想摆脱花翎玉并非一件难事,谁知身后之人声到身到,已觉一股掌风扑近身来,使她无暇多想,匆匆回身接过这一掌,只听“噗”一声响过,她整条胳臂立时酥麻酸软,不由暗自一惊。
花翎玉自从武功大进,拿捏甚有分寸,只是用上三成功力,已取得上风,接着连绵进招,逼得姬媔柔手忙脚乱,只有招架,已无还手之力。
姬媔柔自小习武,手底下已是不凡,从来没吃过什么大亏,便是山东白侠柳天石,亦曾折挫在她手上,没想这回遇上花翎玉,竟然一触即溃,惨败得辙乱旗靡!
她越战越是心惊,暗地里叫苦不迭,自知今日难逃这个浪子的魔掌。
而姬媔柔更没料到,她这个代庖后妈,竟然会成为他人报复的目标!
十数招一过,花翎玉问道:“怎样,妳还不肯罢手?”
姬媔柔小嘴一噘:“你自恃武功了得,就可以随便欺负弱质女子,不觉得卑鄙吗?”
花翎玉停招不发,冷笑一声:“呵呵!光是妳这一身功夫,足可横行天下,还自称是弱质女流,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不敢当!”姬媔柔微微一笑,一对美眸盯着花翎玉的俊脸,暗想:“没想他年纪不大,竟然有这等好武功,相信我师父要胜过他也非易事。”
她一想到桃花先生,便想起他交给自己的任务,为了查得“白龙梅瓶”的下落,至今一直忍辱负重,在柳天石身上大献殷勤。
可自从来到湖州后,柳天石开始变本加厉,变得更加迷恋自己的美色,镇日里需索无度,每天总要合欢一两回,方肯满意干休!
便在她思忖间,却见花翎玉徐缓迫近,姬媔柔暗暗一惊,身子不由向后退了几步,一边瞅着花翎玉,一边动着脑筋,欲要寻个脱身之计。
花翎玉遂步进迫,姬媔柔已退无可退,背部几乎靠在树身上。
忽地,姬媔柔灵机一动,心中悟将过来:“此子年轻英俊,又是香蕊宫的少主,今次大伙儿前来湖州,显然是和白龙梅瓶有关,倘若我和他建立了关系,获得他信任,想要取得白龙梅瓶的消息,相信比之现在就更容易了。我何不将错就错,顺势……”
眼见花翎玉一脸邪笑,已来到姬媔柔跟前,登时打乱了她的思绪,连忙问道:“你……你这个无赖,到底……到底想怎样?”
花翎玉一笑道:“我想要什么,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
姬媔柔道:“你可听过‘强摘的瓜儿不甜’,纵使你用这种手段得到我,又有何情趣可言。再说,柳青和你妻子的事,亦只是你自说自话,在没有十足凭据之时,又岂能让人尽信。”
“瓜儿甜不甜不重要,我目的只是要报仇。”
花翎玉邪邪笑道:“况且,对住妳这样的美人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忘其所以!如果妳不相信,不妨摸一摸我这根大宝贝,看看它的反应如何,妳就会明白一切!”
一语方落,倏然握住姬媔柔的手腕。
花翎玉出手又疾又准,姬媔柔反应虽快,但仍是慢了半拍,忽觉手腕“内关穴”一麻,顿时浑身乏力,已知着了他道儿。
“妳的武功着实了得,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得罪了!”花翎玉嘴里说话,手上已握紧她的柔荑,徐徐按在自己胯处。
“你……”姬媔柔微感吃惊,当她触及那根阳具之际,俏脸立时升起一抹红霞,只觉此物不但坚硬无比,而且粗大过人,心中不由一荡,忖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看他外表稚气英俊,一派书生模样,下身竟然有此雄伟巨物!不说那个柳天石,便是我的师父,恐怕亦无法和他媲美……”接着想到给它插进膣道的情景,心头即时按压不住,勃腾勃腾乱跳起来!
花翎玉一手搂住柔软的娇躯,凑首在她耳边道:“大可放心,像妳这样诱人的美女,我怎会狠下毒手,妳只是暂时无法运功提气而已……”一只大手已盖上高耸的酥胸,细细搓揉数下,发觉果然是极品,赞道:“好一对丰满硕大的奶子,感觉真的不赖……”
姬媔柔直来待在桃花先生身边,已经见惯不少辟淫狎亵之事,对男女性事早就看得极轻,致会听从师父的说话,使尽百般手段色诱柳天石。
但现下对着花翎玉的轻薄,却发现心境大有不同,倏忽间变得陶然醉心,不能自己。
花翎玉见她一对美目半张半闭,满眼尽是迷痴,一时也看得神迷意夺,回神说道:“柳天石能够拥有妳这个绝色美人,这艳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看来他对妳必定如若珍宝,每天抱着妳日弄夜弄,享尽人间之福,对不对?”
“不要拿我来取笑,我再美也美不过你两位妻子!”
姬媔柔抬起螓首,瞧着眼前的男人,而那只纤纤玉手却没有离开,依然贪恋着男人的巨大,一面柔情把弄,一面问道:“你……你真的不到乌江不肯休?”
“当然。”花翎玉道:“冷家和柳家的女人,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
“依目前来看,我是走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既然这样,我亦只好认命!”
五根玉指倏地使力,牢牢握紧手中的阳具:“你下面真的很粗大,确实比我夫君大多了,人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花翎玉一笑:“没想到妳会反过来挑逗我,果真不简单。”
“事到如今,我知再说什么也不会有用,只好逆来顺受,干脆让你这个色鬼遂了心愿!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保守这个秘密,绝对不可给外人知道,尤其是我的夫君。”
花翎玉见她一口答应,全无拖泥带水,不免心存疑惑:“我可以答应,但妳莫要拉弯儿,要我相信妳,除非给我一些表现。”
姬媔柔秀眉一轩:“人家已经用手为你弄,这个表现你还不满意吗?难道要我用口去……”
花翎玉摇头一笑:“妳眼下虽然经脉不畅,无法运功使力,但给妳在宝贝咬上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看来这个就免了,倒不如就地给我痛痛快快干一回,岂不是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