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过了好些天,没心情出门,更没兴趣社交。
这些天里,我爱上了喝酒,尤其是度数高的白酒,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就撸,撸的时候脑子里止不住的幻想若晴、思瑶、璐璐三个曾经在我身边的美人,如何疯狂淫乱的与青峰性交的画面,撸射了就喝酒,喝醉了接着睡…总之,不想清醒,更害怕清醒。
没错,我是在逃避现实,更是不舍得就这么与过往告别,我想在过往的时日里停留的再久一些,在我还能记得她们的样貌的日子里多享受一会儿。
想念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
接下来的一星期里,几乎每天都对她们无比的思念,思念的情欲根本不可能平淡下来,甚至会愈发的强烈,有时强烈到真的好想拨通她们任何一个人的电话,再一次听听她们的声音,想直接冲进她们家里去找她们,跪在她们面前祈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当然,这也只是想象,我不敢这么做,我也不可能这么做。
为了让自己尽快的摆脱这种情感的折磨,最近几次手淫的时候,刻意不再以她们为幻想的对象,原来短视频里那些搔首弄姿的网红小姐姐再一次成了我每次高潮前的陪伴,我知道我需要尽快的放下了,不然我的心理可能真的病态了。
每个人对生活突然变故的适应能力都会不同,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适应力很强的人,这段时间里,当大脑还足够清醒的时候,我就强迫自己为自己做一些心理疏导和情感建设,或者说是心理疗伤,听一听轻音乐,大声的朗读一些优美的诗句,甚至每天也坚持做一下冥想,我告别了酒精对自己的麻痹,删除了手机里任何与她们相关的信息,我清楚自己回不去了,在向前走的道路上,不给未来的自己留下一丁点的旧时光的痕迹。
慢慢的,我似乎开始适应了自己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他人的干扰,所有的时间都可以随意支配了,为了让自己能尽快的重新融入到社会里,也为了找些正经事来做,我主动跟学校的教委会通了电话,申请返回学校复课,教委会非常干脆的同意了我的申请,毕竟我也只是停薪留职。
跟教委会做了复职报告后,再次站在了课堂上,那种感觉真的是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这里的环境,这里的气味,这里无处不充斥着求知的氛围;陌生的是面前坐着的一张张稚嫩的面孔,这些学生是刚刚升上来的二年级学生,在过去的大半年里,这是我第一次给他们上课,在此之前或许曾在这个教学楼里与他们某个人擦肩而过,也或许对我问候过老师好,不过,时间太久了,我又刚刚经历了那么多波澜,这些面孔对于我竟是那么的陌生,好像从未见过。
好在经过几天工作的熟悉,我也慢慢进入了状态,不得不说,教师这个角色是非常奇怪的,我想类似医生警员也是如此,因为周围的人会通过称呼职业名称,不停的辅助着甚至强迫着自己进入角色。
这些天里,身边的学生让我感觉到了无限的尊重,让我重新感受到了被需要,他们会在课堂上认真的听我说的每一句话,也会在课后围在我身边认真请教着一些不清楚的知识点,也会嬉笑打闹的从我身边经过时停下来礼貌的跟我打招呼。
原来除了性满足,还有更多的因素让自己可以如此的心生满足而欣慰。
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两周的时间,如此日复一日的教学工作让我逐渐彻底的忘却了曾经的那些过往,我似乎已经找回最初的那个自己了,在每天固定的上课时长里,我开始关注起自己课程的现场效果,在意下面学生们的课堂反应,比如还有哪些学生对我的课程产生疑惑,有没有什么知识点在课堂上没讲解明白的,整个课程的流畅度怎么样。
当然了,如果说自己一心只教圣贤书,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人一旦有了规律的生活状态,心里就会不自觉的躁动,这种躁动是抑制不住的,是发自心底的,尤其我又是一个经历过奢靡生活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接受如此平淡无奇的生活。
就好像一个人吃一辈子糟糠也不会有任何怨言,但是如果让他吃一次山珍海味,那他之后将对糟糠之食再也不甘下咽了。
之前我曾经有说过,在教学过程中,我会不自觉的记住那些长得漂亮的女学生的名字,这个习惯现如今依然还有,只是我的关注点跟之前相比有了一些变化。
相对于素颜本就漂亮的女学生,现在的我可能更关注那些喜欢带妆上课的女生,我觉得她们相比其他学生而言,对于来课堂上课更会有一种仪式感,她们愿意把自己包装的更精致一些,她们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展示自己的外在美,或许她们并不一定那么在意能在课堂上学到多少知识,但是一定在意有多少异性关注到自己。
我想如果她们有这种极其在意外表和异性吸引力的表现欲,那么她们一定就会有期待被人欣赏被人夸赞甚至被人仰慕的意愿。
从心理学上分析,一个人一旦在意什么,也就被在意的东西奴役了。
因此只要这些女孩子们在意这些表象,那么她们就会非常容易被这些外在的表象所奴役。
我正是在寻求着有这种潜质的优质灵魂和年轻的肉体,用来填补自己当下空虚而饥渴的内心。
我想我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情愫,或许源于若晴带来的伤害,我不想再做一个后来者了,我清楚后来者永远只会是备胎的存在,随时可以被踢出局,现在的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只有捷足先登的人才有更多的话语权,才有情感的主导权,我必须找一个从未被玷污过的灵魂下手,从一个原生态的肉体开始慢慢启发慢慢调教。
我也不是要成为青峰,青峰这种人物我做不来,我承认自己没有他那种男性的荷尔蒙魅力和强壮的性功能,想来想去,有可能,我想做顾老板那样的人物,我想从面前的学生里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若晴,像当初顾老板掌控若晴那样掌控我的玩物。
不过一切都是说来轻松,实际上哪有那么容易找到一个完全符合自己心里预期的女生,即便是有了合适的目标,接下来要怎么去接触,怎么去发展,又怎么去暗示,怎么能确保这个女学生愿意跟自己建立暧昧的关系,甚至完全听自己的话,这每一步,每一个细枝末节都充斥着无限的风险,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断送了自己的教师生涯,身边不是没见过被女学生举报而彻底暴露出自己黑底的老师,这种下场不管是不是诬告,学校的立场和社会舆论都会自觉的站在学生一边,作为教师只会落下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一想到这种可怕的后果,我那躁动的内心很快就平静了许多,我清楚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路可走了,唯有守护好大学教师这个职业才能让自己在这个社会上有一个立足之地,似乎除了靠出卖自己那点专业知识已经别无长处了。
可是,我真的甘心做一个碌碌无为的普通人吗,有时候我会在深夜质问着自己,以后的生命里难道我也会跟其他人一样娶一个不算多深爱的同龄女人做妻子,每天除了柴米油盐就是鸡毛蒜皮,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直至死去,真的要这样活着吗,那人生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一想到这些,我就恐惧极了,一个体验过五彩斑斓生活的人,一个见识过极乐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会任劳任怨的接受平凡生活带来的压迫,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承受毫无激情的两性生活。
我告诉自己还年轻,告诉自己要勇敢,我必须要主动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常言道嘛,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没有路就自己走出一条路。
我彻底的想明白了,躁动的内心是不可能按压住了,我这种畸形的心理如果得不到释放,早晚会出问题的,与其压抑自己,倒不如多动动脑子给自己寻找更合适的出口。
经过日思夜想的琢磨,我似乎找到了更好的办法,我打算把目标群体从自己身边的学生身上移开,虽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我不想冒任何风险,自己人生的道路还很长远,没必要如此的急于求成。
不过,我还是想试着从大学生群体里寻找合适的对象,作为一个在大学里教过几年书的老师,没有哪个群体能比大学生群体让我更加了解了,我非常清楚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每天在想些什么,我也知道怎么跟这个阶段的女孩子交流,可以说,跟这个群体打交道简直是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