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宾客都满足于骑马的新鲜有趣之后,用完餐,回到牧场,翁教官为他们设了一张大赌桌,让他们能在最好的视野,看着赛马与赛狗,一边还能乐在博奕这种有钱人专属的休闲活动。
赛马,是每一只马畜背上,都各有一位担任骑师的助教,负责导引失去视力的盲马方向。
而其中不少只马畜……或者说是几乎全部的赛马马畜,都还在刚才不久前被这些宾客骑着在校园溜达回来而已。
“哈哈哈,那一只,是我刚才骑的马耶!可惜了,原来它是一匹赛马啊!真应该多鞭它几下叫它前进的。好吧!我全押它了!”
“你对你的马这么有信心?它才刚载过你这么重的身躯,现在还跑得动吗?”
“你少管我,你刚才骑的马,不也在上面准备比赛吗?不然我们来打赌,看我们俩的马谁跑得快!”
“好啊!赌就赌!我也全押在我的座骑上了。那么要赌什么?”
“就赌我们的马,谁要是输了,自己的马就要任凭对方处置。”
“好!我先明讲,我的处罚,是要让你的马跟真正的公马交配!”
“这么刚好?我也是想到这样的处罚。那就这么说定了,谁输了,谁的马就要给真正的公马肏!翁教官,这边有真马吗?”
“学校里面虽然没有,但是这附近就有一座马场了。我现在就联络马场的管理员们,要他们挑选一只最高大慓悍的种马送过来。”
虽然那两位宾客的打赌,完全没有征询教官的同意,但是教官仍顺其意思地,安排好处罚道具。
起跑信号响起,骑师们开始挥动鞭子不停抽打在那些马畜身上,当中的两只马畜,还不知道自己若是输了,将会面临到怎么样的命运……
……
而后,轮到赛狗,就不像赛马那么正式紧张,反而充满逗趣。
犬畜们是除了鼠畜之外,唯一在牧场里能看得到的牲畜,所以用不着有人牵引,况且以手肘、膝盖着地爬行,早已矮人一截的它们,根本不可能让人骑上去的。
只是,也因为这副模样,使得每一只犬畜的爬行,都是必须不停扭摆着肩膀、腰只、臀部等部位,才可以加速前进,那种摇摇晃晃的爬行姿态,逗乐了不少宾客。
而且,深谙该如何让比赛更有趣的校方,在赛马跑道的设计上是比照正式的赛马场的椭圆跑道,但是赛狗的跑道却是左弯右拐的蛇形跑道,加上赛狗的规则里,犬畜彼此之间可以互相干扰对方,使得犬畜们能跑的就拚命地跑,不能跑的也都无所不用其极地阻挠对方前进,像是碰撞、推挤、把对方绊倒,甚至面对倒在前方的犬畜,还会有犬畜直接爬在它身上,而自己也马上被试图撑起身子的对方弄得往前翻了个跟斗,随后也不知是在玩闹还是撕破脸,两只犬畜就这样扭斗、互咬对方起来……
第二个信号声传来,原本还不正经在比赛的犬畜们,脸部表情都为之一变,变得苍白无色。
从它们刚才出发的起点,奔出了好几条中大型的犬只,朝着它们方向狂奔。
所有犬畜们赶紧站稳身子,三步并作两步地想赶紧跑到终点,无奈它们再怎么努力,仍然跑不过这些真正的犬只,不久,几只落后的犬畜就这样被那些公狗追上,然后就被按压在地,“就地正法”……
“这是我们赛狗的规则,毕竟赛狗不像赛马,没有骑师一直鞭策它们,为了刺激它们的胜欲,以及让它们更有动力跑完全程,所以在它们起跑后隔一段时间,起点闸门就会再次开启,跑出跟它们数量相等的公狗,那些公狗都事先被注射使它们发情的药剂,加上已经深深了解比赛规则,所以它们总是可以亲自教导着这些还不成熟的犬畜们比赛,我们都称之为‘爱的教训’,是不是比皮鞭更有用呢?”
那些犬畜,屁股还跟公狗们连在一起。
早已被戒除性欲的它们,也全无羞耻心可言,在这种爱的教训下,能感受到的,只有下体被肏得火疼,原本熟悉的发情、兴奋等反应,却一直没有感觉到,提醒它们的,只有自己真的是一条母狗这件事而已……
而逃到终点的几只犬畜们,只能略带怜悯地,看着在后头被公狗们包围的竞争对手们。
犬只的数量跟原本的犬畜数量是相等的,所以犬只无法侵犯到它们这些逃到终点的犬畜,只能排队等待着,将自己的性欲,施放在已经有公狗在其身上发泄的犬畜们……
一场赛狗,最后变成了这么一场犬只交尾秀,但是宾客们也不以为意。
直到马场说的种马,送到学校来,所有宾客的嗜虐与兽欲才被挑到最高点。
那竟是一匹几乎是全世界最高壮、怪物般的马种“夏尔马”。
“肩高1.7公尺,身高2.1公尺,重量1.1吨,发情中……那马场主人真当我们要用真马配种了啊……”牵着这匹巨马走入的助教,边读着随马一起送来的马匹介绍,兴奋地说着。
“哇……看看这只怪物的鸡巴,我敢打赌健美选手的手臂都不及它粗……这要是真要放进去的话,会死人的吧!你的马受得了吗?”
众人往那匹马的粗大肉棒看了一眼,就转头看向那位赌输的宾客,但是那宾客脸上的表情,却只有过度的兴奋、期待,甚至有点变态般的嗜血模样。
“翁教官,我们也不想为难你跟学校,毕竟那只马畜还是属于学校的,如果可以的话由我们合资先将那只牲畜买下来吧……”
“不好意思,牲畜是学校做坏的瑕疵品,通常是不准贩卖的。”翁教官简短地说着。
“那么……如果学校不希望这处罚发生在学校的财物身上的话……”
“怎么会呢?既然是牲畜,早已一文不值了。能让各位来这的宾客们,有个完美的谢幕,已经远超出那只牲畜活一辈子的价值太多了。况且也不会有人在意牲畜多一只或少一只,甚至就连跑在它旁边的马畜也都不知道呢……喂!你!去把那只输了的马畜牵过来!”
翁教官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旁边一只犬畜说的。
那只犬畜从马被牵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吓得嘴唇发白,脸色铁青,甚至像是随时都会昏过去一样。
此刻被教官下令着,虽然不敢怠慢,但是转身走了几步就险些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