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李感性莞尔一笑,说道:这样做有几个好处:一是提高你自己的知名度,二是锤炼你自己的业务技能,三是拓宽你的工作思路,四是有利于形成你自己独特的职场理论。
听完李感性的一番肺腑之言,感动的偶只想抹眼泪。
她这是爱惜偶才这么做的,这也是她自己总结出来的宝贵的职场经验。
她既是偶的红颜知己,又是偶的良师益友。
既对偶有纯真情感,又和偶有肌肤之亲。
感谢上帝!
感谢上帝安排我遇到了李感性!
也感谢上帝!
感谢上帝让我遇到了冼性感!
NND,老子是真的离不开这两个美女了。
刚想到这里,李感性话锋一转:小吕,你和冼梅说了吗?
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去吃饭。
哦,还没呢?
忙起来忘了。
(我汗,她怎么记得这么清楚?NND,又让老子开始提心吊胆了。)
你和冼梅说,下班时,你们两个过来,我们一起去。
恩,好的。
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心中开始暗骂那个又梅又白的冯文青,你她奶奶滴怎么还不来电话?
有你这样请客的吗?
连点诚意也没有。
回到工位上,冼梅从飞鸽上悄悄对我说:晚上不要安排其它的事了,和李主任一块去吃饭喝茶。
好的。我急忙回复到,但内心焦急如焚。
梅超风啊梅超风,白骨精啊白骨精,冯文青啊冯文青,你TM再不来电话,老子让你丫一辈子也请不到老子,让你永远欠老子的一个人情,奶奶滴。
内心狂骂不止,表面煞有介事地装着忙工作。
在焦急等待中,又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臭老鼠仍是没有响起,尿尿却来了。
撒完尿往回走的时候,离办公室尚有几米远,就听到‘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NND,臭老鼠终于响起来了。
我来了个大兔起小鹘落,飞到工位旁,急忙操起手机来接听。
喂,你好!
(我知道是冯文青打来的电话,所以为了让冼梅听到,故意扯着大大的嗓门。)
喂,是吕哥吗?
(MD,不对劲啊?怎么是个男的?不是冯文青那丫啊。)
听声音知道是个男的,不是冯文青那丫,满腔希望和欢喜顿时灰飞烟灭,变得不高兴起来,嗓门一下子低沉了好几个八度。
哦,是我,你是谁啊?
吕哥,我是小卞。
小卞?
吕哥,我是卞鲁宁啊。
……卞鲁宁?
……哦,小卞啊,你好啊!
(MD,他怎么知道老子的手机的?但又不能直接问,那样显得老子太也没礼貌了,只好打起了哈哈。)
吕哥,前几天我从方姐的手机上找到了你的号码,存到了我的手机上。
哦,小卞,你找我有事吗?
吕哥,晚上有空吗?
我请你吃饭,我想和你谈点事。
(小卞说到这里,语气有些伤感。)
小卞,我看情况吧,如果没有特别的急事,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这个号码就是你的吗?
嗯,是的,好,吕哥,我等你电话。
好的,再见!
再见!
刚放下电话,冼梅就飞鸽传话。
谁来的电话?
我一个朋友。
你朋友找你什么事?
嘿嘿,说晚上请我吃饭。
不是告诉你不要安排其它事了吗?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没答应他嘛。
这样就行。
我日哟,看这架势就是冯文青来电话请我去,冼梅这丫头也不会答应的,怎么办?
正在彷徨之际,臭老鼠又响了起来。
这次来电话的正是又梅又白的冯文青。
NND,你TM早来几分钟也好啊,你这时候来电话来的也太巧了吧,让老子骑虎难下。
盼星星盼月亮,却盼来了个骑虎难下。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何况骑在老虎上呢?
我衰衰蔫蔫地抓起了臭老鼠。
冼梅在旁则是目不转睛地瞪视着我,让老子更加手足无措,就像做贼一样。
喂,谁啊?
哦,是我。
你是谁啊?
我是冯文青。
哦,你好!
你好!今晚有空吗?
干啥?
请你吃饭啊!
……,(听到这里,老子没敢立即回答,小眼余光看到冼梅还在看着偶。)
晚上李老师也去,都定好了,他说一定要约到你。
呵呵(苦笑加皮笑肉不笑),算了吧,你们太客气了。
(说是这么说,但语气里则充满了特别想去的意思,估计这丫应该能听出来。)
果然,她听我说完之后,呵呵笑了起来。
不是我们客气,而是你太客气了。李老师都定好地方了。
哦,定在哪里了?
醉月楼,就是省重点大学旁边的那个醉月楼。
哦,是醉月楼啊。(到了这里,老子终于又把嗓门提了上来。)
是啊,那个酒楼很不错的。
就是有唐宋元明清的那个?
恩,就是那里。
李老师几点钟过去?
五点半,他五点半准时过去。
哦,行,我安排安排手头的事,尽量过去。
不是尽量是必须过去,呵呵。
好吧。
晚上见。
再见。
由于冼梅一直看着我,梅超风同志说了个晚上见,偶没敢说晚上见,而是说了个再见来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