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根溯源,制定封建伦理的那些狗日的,正是那些熟读《四书五经》的迂腐人。
2500多年前的春秋时期就已经有了《诗经》。
而《诗经》的第一篇就讲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是几千年前的古人对美好爱情的描述和向往。
而《诗经》就是《四书五经》中的《五经》的第一经,而对美好爱情的描述更是《诗经》中的第一篇。
而设置这些封建伦理枷锁的人,恰恰就是那些熟读《四书五经》的人。
这些人纯粹是一群睁眼说瞎话的混蛋王八蛋,操他奶奶的。
这群混蛋乌龟王八蛋,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读圣贤书,立君子品,做有德人”的贤人德人君子。
让老子说,这些狗日的都是一些道貌岸然地伪君子,可杀不可留。
MD,老子浑身挂满枪,操他祖宗上南墙。
南墙上面有木驴,一个一个都日光。
让那些狗日的绝种。
思想决定意识,意识决定形态。
老子经过这连续的思考,竟气的浑身发抖直颤。
霹雳丫本就离我不远,她发现了我的变化,走了过来。
吕大聪,你发什么抖?打什么颤?
你想知道原因吗?
你只要不胡说八道,不贫嘴呱啦舌,我倒听听不妨。
我现在没那功夫胡说八道,更没有心情贫嘴呱啦舌,我在为董娃和灵儿鸣不平。
呵呵,好啊,现在是大家在岛上自由活动的时侯,我听听你是怎么鸣不平的。
我现在的心情很沉重,到那边的岩石上坐着说吧。
我说完之后,也不管她跟不跟我来,就直接走到十几米外的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湖面。
哇,吕大聪同志也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难得难得。
霹雳丫边说边跟了过来,她没有坐下,而是屈膝蹲着,蹲在离我两米多远的地方。
NND,想听老子说,还离那么远。我继续看着湖面发呆。
喂,你说啊,你别以为我愿意听你胡诌。
我主要是在监督你,怕你再掉队,害大家苦等。
我日哟,这丫如此说,竟和老子心中所想相差十万八千里。
我没看她,更没吱声,还是看着碧波荡漾的湖面。
吕大聪,你装什么深沉?
这丫的语气开始不善起来,眼睛余光发现她竟站了起来,那架势是准备走。
唉,我没有故作深沉,而是真的深沉。
你如想听,就安心坐下,离我近点。
你离我这么远,这像两人在谈话聊天吗?
你让我吼着对你说啊?
她考虑了考虑,这才靠近了过来,但仍离老子有一米多远。
她边坐边说:不许胡诌白扯,说正经的。
我眼望湖面,幽幽开口,缓缓道来,把我刚才的所思所想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这丫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听,听到共鸣处,还直和老子微微点头。
看到她这样子,我倏地变换话题,说道:温萍,看你现在的这个坐姿,这个样子,非常的文静,出奇的秀气。
但有时候你怎么比孙二娘还孙二娘?
呀?吕大聪,正说的好好的,怎么扯到孙二娘身上去了?
呵呵,我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而已。
呀嗨,奶奶的,你是不是把我比作孙二娘那个母夜叉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怒容满面,霹雳随时都会爆发。
毁了,话题一换,苗头不对,再继续谈这个话题,非得谈崩。
我微微一笑,装作若无其事,没有接她的话头,又将话题变换了回来,继续谈我刚才的所思所想。
同时也将她的霹雳变换回了文静。
当我说到最后时,已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脸红脖子粗地顺口就骂了起来:MD,老子浑身挂满枪,操他祖宗上南墙。
南墙上面有木驴,一个一个都戳光。
让那些狗日的绝种。
我骂这段话时,只是将我刚才所想到的改了一个字,将日字改成了戳字,这样显得老子文雅些。
霹雳丫听我最后如此骂法,脸色羞红起来的同时,哈哈大笑地说道:吕大聪,第一次听你这么正经说话,说的还不错。
大家在董娃岛上玩了一个多小时,又从从灵娃桥上返了回来。
然后大家顺着湖边游逛起来。
走了半个多小时,大家感到疲惫了,便在一处岩石较多的湖边停了下来。
我脱去上衣唐装,只穿着一个短袖T恤,屈膝蹲在紧靠湖水的一块岩石上,上身前探,用清澈的湖水洗了洗手脸,湖水清凉无比。
就在我快要起身的时候,突然有人在我的背上推了一把,并立即又抓住我的肩膀。
但这人推老子的时候,正是老子要起身的时候,往前探的惯性实在太大,我‘啊’的一声,栽向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