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想笑的样子,老子摸着生疼的额头,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但又不敢和她发脾气。
这丫的脾气本就比老子的大,老子如果和她发脾气,只能让她更加霹雳更加爆力起来。
因此,我只能噘嘴委屈地囔囔道:你丫真不愧是腊月生人,就爱动手动爪的。
霹雳丫不再搭理我,而是绷着脸,冷冰冰地命令道:少废话,快念。
现在又轮到老子开始念那狗日的数字了,为了不再被她霹雳爆力,老子集中精力,一本正经地念了起来。
这一来,核对的速度进展很快。
念着念着,老子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嗓子干渴难忍,想吞口唾液湿润湿润嗓子,但口中已经没有了一点一丝的口水。
奶奶的,面对秀气美丽诱人的霹雳丫,老子现在也流不出口水了。
不但流出不,而且干涸的很。
禁不住说道:少等,我去喝口水,嗓子干渴的厉害。
霹雳丫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不耐烦地说道:懒驴上套,不是拉就是尿。
喂,不要这么说,我虽然是个懒驴,但我既没有拉也没有尿,而是口干舌燥。
少废话,快喝点水接着干活。
看她那厌烦的表情,老子虽然没有多少自尊,但也感觉有点伤自尊了,心中暗骂:你丫的就是个温扒皮,温虐狂,奶奶的。
气恼之下,险些骂出声来。
急忙跑到饮水机旁,接了一大杯矿泉水,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老子还没有喝到一半,霹雳丫又开始嘟囔开了:吕大聪,你喝个水怎么也这么费劲?
吃饭要细嚼慢咽,喝水要呷口慢饮,这点养生之道你不知道吗?
哼,还养生之道呢?
你会养生之道,怎么把自己养的就像个猴子一样?
什么猴子?这叫苗条懂不?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还苗条呢?
苗条是指女人,你可是个男人。
你不要用苗条来形容自己,你该用猥琐形容自己才恰当。
我一听之下,咕咚一声将杯中的剩水喝干。
老子现在被这丫贬排的没有一点人样了,气恼之下开始绝地反击:你说得不错,老子是个带把的。
老子不是猥琐,就是苗条。
霹雳丫看我消极怠工,本就有些恼怒,现在又看我和她顶着干,还连连自称老子,顿时气得秀气的脸庞通红了起来,忽地一下站了起来,乾手一指吼道:吕大聪,你他奶奶的找死是不?
你敢和本姑奶奶自称老子?
她越说越气,忽地向我冲了过来。
她这一冲,我才看清楚,这丫今天穿了一双高筒皮靴,油光锃亮的鞋面发出来的光竟然是咄咄逼人的寒光,看这丫的气势,像是用脚上的皮靴来踢老子。
当她快要冲到老子面前时,我急忙掉头向门外跑去。
老子别的本事没有,逃跑的本事堪称一绝,一眨眼的功夫,老子已经跑到门外了。
霹雳丫果然是抬脚来踢老子,多亏老子跑的快,她的皮靴贴着老子的屁股踢空了,把她闪了一个趔趄。
吕大聪,你他奶奶的有本事就别跑。
我干嘛不跑?不跑被你踢啊。
我嬉皮笑脸地站在门外看着她,她蹙眉耸鼻怒视着我。
突然,她的眼圈一红,扭头又回到沙发旁,忽地坐了下来。
忍了几忍没有忍住,双手掩面,嘤了几声,竟然吞声饮泣起来,这丫竟然哭了。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霹雳丫会在此时哭起来,一下子把我惊呆了,顿时慌乱了起来,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霹雳丫越哭越恼怒,越哭越伤心,我怔怔地看着她,慢慢走向她,悄悄坐在了她的对面,轻声说:你不要哭了,是我错了,别哭了,我错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霹雳丫哭的更痛了。
她想控制自己,但却是无法控制住,越控制越是伤心,越是伤心越哭的厉害。
我懊悔的真想使劲扇自己几个耳光,我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把她伤的很是厉害,让她哭出来,对她也有好处。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她哭完。
我看到李感性的办公桌上有盒面巾纸,急忙起身走过去,把那盒面巾纸拿过来放在了霹雳丫的面前。
柔声对她说:别哭了,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
用面巾纸擦擦脸吧。
霹雳丫边哭边说:滚,离我远点。
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
要是李总回来发现你哭成这样,就不好了。
你出去,让我静一会儿,马上滚。
霹雳丫边说边用泪眼怒视着我,我立即听话般地站了起来,迈着小碎步灰溜溜地来到外面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