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衰气B的鸟样,气不打一处来。
操他妈的,别的警察都向老子赔礼道歉了,你他妈的还站在这里装什么B?
我疾步走上前去,竟把他给吓了一跳。
我伸出手来,怒视着他吼道:把我的钥匙给我。
他一愣,这才想起他手中还攥着我的那串钥匙,他虽然也是在横眉冷对着我,但毕竟理亏,只好乖乖地将钥匙递给了我,我猛地一伸手一把夺了过来,瞬即使劲将钥匙甩了甩,又用力吹了吹,嗤之以鼻地说道:你别把我的钥匙给沾脏了。
怎么说话呢?
我冲他微微一笑,道:怎么说话?
嘿嘿,都是跟你学的,我这是现学现卖,不行吗?
你……?
你什么你?
你给老……你给我拷手铐,都把我的手腕砸青了,事实已经证明这本就是个误会了,你到现在都没有向我道歉,你什么素质?
(我差点说出‘老子’二字来,想想太不妥当,急忙刹住,仅仅吐出了个‘老’字。)
我给你道什么歉?警察天天办案,难道还要天天道歉不成?
听了他这句话,我更加看不起他了,嘿嘿而道:警察办案要是天天道歉那可就是冤假错案天天不断了。
旧社会的警察不用道歉,但共产党的天下,警察办错了案,就必须得道歉。
矮个子警察和老陈急忙走上前来打圆场。
老陈说:小吕,算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要怪都怪你这身泥水。
矮个子警察对衰气B说:你快向人家道个歉吧,毕竟是我们的不对。
衰气B拗拗地很不服气。
我嘿嘿一笑说道:不用他道歉了,他道歉我还真收受不起。
矮个子警察看衰气B没有道歉的意思,呵呵对我笑道:小吕,不好意思了!
说着便拽着衰气B向楼下走去,其他的几个警察见状也急忙紧随其后。
他们都是想尽快离开这里,今晚他们这事办的实在是有些窝囊。
老陈对我说:小吕,你快回家吧,换身干净衣服,呵呵。
呵呵,谢谢你了!陈师傅。
老陈和我挥手告别,坐上电梯走了。
我刚待准备进屋,就听到楼梯上传来说话声:我就搞不明白了,那么多人追求康晓茗都没有成功。
哎……,康晓茗怎么找了这么个人?
这人哪点配的上康晓茗,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这是狗日的衰气B说的。)
另一个人道:自古以来都是好汉无好妻,好妻无好汉。
人家康晓茗乐意,你操的哪门子心?
(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
我就是看不惯……(又是衰气B这个狗日的。)
我也看不惯……(又不知道是谁说的。)
他们渐行渐远,后边的话听不清楚了。
我怔怔地站在门口,仔细揣摩着刚才听到的话,气的直想跳脚骂那个狗日的衰气B,操他妈的,这是对老子的极端诋毁。
MD,男欢女爱,我和康警花相爱相亲,管你们屁事?
操他妈的,狗日的纯粹是嫉妒。
哼,老子还就和康警花永远相亲相爱下去,气死你们这些狗日的。
气的老子进屋之后还骂骂咧咧个不断,掏出手机来要给康警花打个电话,把今晚在这个公寓楼上受的委屈告诉她,但一看时间已经快二半夜了,这个时候康警花肯定已经入睡了。
今天没有和康警花通电话,只是在下午的时候互相发了几个短信报了报平安。
这么晚了再给康警花打电话,影响了她睡觉,老子心中会更加不安,索性气恼地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自己站在原地转着圈操娘日祖宗地骂个不休。
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摸起手机来一看原来是阿梅打过来的。
大聪,我刚才给你打了个电话,你怎么没有接听啊?
啊?阿梅,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
二十多分钟之前吧。
我仔细一算时间,当时正是老子被那帮警察给围攻的时候,当时精神高度紧张,竟然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老子此时真想和阿梅诉诉苦,今晚真他妈的倒霉透顶了,想想就窝心。
既然没法给康警花打电话,那就和阿梅倾诉一番吧。
刚想开口说话,阿梅在手机那边又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不说话?
听着阿梅疲弱无力的话音,知道她现在极度疲惫,便不忍心向她诉苦了,只好说道:阿梅,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路上,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你在路上怎么用了那么长的时间?
哦,雨夹雪一直没停,不敢跑快,怕出事只能慢慢开车了,嘿嘿。
你到家了吗?
刚刚到家。
你到家我就放心了,快点洗个澡吃点药,好好休息。
嗯,阿梅,你放心吧,我这就冲澡去。
嗯,快点去吧。
阿梅,你现在怎么样了?
头疼,鼻塞,背上害冷,浑身酸疼。
阿梅,你是不是要发烧了?
不知道,反正很是难受。
我已经吃了赵妈给我搭配的药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我一听是赵妈给阿梅搭配的药,顿时放下心来。
赵妈毕竟是个医生出身,治疗小小的感冒应该不成问题。
阿梅,你不用担心我了,你赶快捂上被子发发汗,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阿梅柔柔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