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芬既气恼又委屈地说:你怎么我你知道。
别什么都是我知道的,我知道什么?
我知道我没有动你一手指头,而是你自己对着我这里摸了那里摸的,我都被你摸了,我还有冤没处诉呢,你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这番话可算是无赖到了家,把花小芬说的直接蹦了起来,澎红的脸上喷着滚烫的热气,伸手又要来扭我。
阿芬,你要是再扭我,我就更加使劲咋呼了。
我这么一说,花小芬还真的不敢再扭我了,忿忿地说:你不但是个流氓,还死不要脸。
嘿嘿,你就磕着劲骂我吧,你要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是个流氓,你和我在一起,你也……嘿嘿,后果相当严重啊,哈哈。
吕大聪,我今天算是真正见识你了,你不但流氓,死不要脸,你还是个无赖,赖皮。
你说一千道一万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嘿嘿。
我不理你了,我现在就回去,你自己在这儿吧。
她边说边气恼地忽地一下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又是姚乐乐打来的。
我急忙拿起手机来接听。
大聪,房东刚才来过了,他带的租赁合同不全,又回家取去了。
滚他妈的,他回家不是回家而是滚回家,这狗日的今天就不该来,真TM的不是个狗东西,操。
大聪,你不要骂人啊。我今天是来退房的,房东不来能行吗?
谁不让他来了?老子是气恼这狗日的来的不是时候。
呵呵,小样,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现在有空,你能过来一下吗?
我晕,她让我现在就过去,说明了什么?
这让老子倏忽之间又激动加鸡动了起来。
姚乐乐现在让我过去,说明她很想念我,这又让我想起了和她共眠销魂的浪漫时刻,裤裆中的和尚头立即又念起了经,波波的木鱼声敲得和尚头一撅一撅地又打起了伞,蒙古包也又若隐若现了起来。
我禁不住就想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拔掉针头,快速地跑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
电话性爱,只是属于意淫范畴,是意淫的最高境界。
虽然是最高境界,但也没有跑出意淫的框框。
现在真要赶过去,那就是真刀实枪地干了。
一想到马上要真刀实枪地干,和尚头要钻入桃花洞了,在这关键时刻我却忽地想起了康警花。
奶奶的,也不知咋搞的,只要是想到要干坏事了,康警花的倩影立马就会闪现,让我色欲闸门急关,不但不能尽兴更加不能尽性。
NND,这变化来的实在太快了,让我一时半会无法适应过来。
我忽地变得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焉又耷拉地说道:乐乐,我现在正在打吊瓶呢。
你怎么了?
感冒发烧,昨天都烧昏过去了。
这么厉害?
嗯,都烧到了40度了。
晕,你烧昏过去了?
嗯。
那你现在在哪里?我去看看你。
乐乐,不用了,等我好了我去看你吧!
我就今天有空,平时忙的不可开交,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
哦,……乐乐,你稍等,我问问这是个什么地方。
好。
我用手捂住手机,抬头一看,万幸,花小芬这丫还没有走,看来她只是说说气话而已。
此刻的她正气呼呼地站在那里竖立着一对秀气的小耳朵在听我接手机呢。
我悄声问花小芬: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干吗?花小芬没有好脸色地看着我反问。
我……我一个朋友要来看看我。
什么样的朋友?是不是又是个女的?
我日,你丫又不是老子的老婆,连相好都不是,关你屁事?
心中如此之想,口中也不客气了起来:快点,人家还在电话上等着呢。
吕大聪,你说话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
好了,我老老实实的总行了吧,快点告诉我啊,人家真的还在等我回话呢。
花小芬哼了一声才道:这是骚骚路骚骚社区门诊。
哦,谢谢你了!
我边说边又给她来了个土不之笑,气的她直翻白眼。
我立即对着手机把花小芬刚刚告诉我的地址复述给了姚乐乐。
大聪,我等房东来了,把房子退了,立马就过去。
嗯,要是晚了,你就不要过来了。
你不要管了,安心打吊瓶吧!
嗯,好的。
说句真的,虽然有康警花这道紧箍咒,让我不敢再胡作非为,但我确实很是想念姚乐乐,毕竟和她醉舞流云过,说把她忘了,那都是骗人的。
既然这么想念她,又不能让和尚头进入她的桃花洞,见一见她总是可以的吧,见了她最起码能解相思之苦。
NND,老子实在是个大情种,走到哪里也是情一片种一片的,这情债恐怕一时半会也还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