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服务生更加有礼貌地说道:先生!
女士!
我们这里还有帮客人把车开回去的服务。
阿梅听了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这样正好!
麻烦你们明早把车给我送回家吧!
那个男服务生立即将手里拿的一个小本子递给了阿梅,阿梅在本子上写下了家里的详细地址,末了,问道:这项送车服务多少钱?
不贵,200元。
阿梅立即从钱包里取出200元连同车钥匙一并递给他,在他给阿梅开收据的时候,我问道:小伙子,你说的200元是指人民币 美元还是日元?
那个服务生边接钱边立即回道:当然是人民币了,肯定不是日元,要是美元我就发了,呵呵!
我嘿嘿一笑而道:还是人民币值钱吧?
那是,那是,当然是人民币值钱了,呵呵。
嘿嘿,日元现在不值钱,贬值贬的就像做宇宙飞船。
那是,那是,先生说的极是。
我操,这厮的言谈举止简直像极了铁杆汉奸,MD,看来又是个假的,狗日的假日本男人。
阿梅拽着我并依偎着我向前走去,呵呵笑道:你看人家日本料理店的服务真是周到,知道我们喝酒了,竟能帮助我们把车给送回去,也省得我明早往这赶了。
这又不是无偿服务,这可是200元呢,要是美元那可就亏大发了。
200元就200元吧,花钱图个省心。
他奶奶的,狗日的假日本鬼子,不收日元,反收人民币,实在是大大的鬼精鬼精的,真他妈的该死了死了的有。
哈哈,你倒是骂的很顺嘴,日元贬值这么厉害,傻子才收日元呢。
说说笑笑之间,我和阿梅从日本料理店所在的那条街道走了出来,来到了肩摩毂击的大马路上。
此时的风愈来愈大,酒力更加上涌。
MD,这小日本的小清酒后劲越来越足,我和阿梅相互依偎着,才算走的平稳些。
伸手打的,竟然等了好长时间才等到了一辆出租车,奶奶的,现在人们已经越来越热衷于夜生活了,个个白天无精打采,晚上则铆足了劲出来当夜猫子。
打的很快来到了著名的不夜城。
不夜城顾名思义就是夜夜都是灯火通明。
别处有黑有白,这里只有白没有黑。
白天这里一片静悄悄,就像日本鬼子进了村一样。
但到了晚上,这里则是歌舞升平,飞觥献校醉步荡舞,繁荣似锦。
当真是:
山外青山楼外楼,不夜城里几时休。
星光灿烂灯火明,光怪陆离把人揪。
这不夜城就像个巨大的吸铁石,凝聚了无穷无尽的磁力,几乎把全省的有权有势,有钱有赀,有头有脸的各行各业的精英们吸引了过来,甚至那些一夜爆富,有腚有屁的各色人等也以到过这不夜城为荣,引以自豪地到处吹吹,以便显示自己的身价不菲。
老子不属于上述人等,是特殊中的特殊,因为老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要不是阿梅拖着我来,我最多也只是在这不夜城的边边上打个转转,根本就不敢进来。
不是不想来,而是特想来,只是囊中羞涩没有钱钱。
临近不夜城时,为了避免让出租车司机听见而耻笑我,我悄声对阿梅说:阿梅,这不夜城我是第一次来。
嗯,知道,所以才带你到这里来的。
我晕,知我者乃阿梅也!
不夜城里边七荤八素,几乎夜生活的所有活动都能在这里找到,并且还紧跟澎流,这个澎流不是本国的澎流,而是世界的澎流,紧跟世界澎流的步伐,服务花样翻陈出新,让人总有新奇之感,这也是不夜城长夜不衰的法宝。
阿梅领着我直奔不夜城的服务大厅,WK,这不夜城的服务大厅,竟然比‘碧波荡漾’的服务大厅还要富丽,还要堂皇,还要气派,还要阔豪。
一个服务员迎了上来,直到这个服务员开口说话,我才知道对方是个男的。
MD,怪不得阴盛阳衰,这丫,不对,应该是这厮,皮肤竟然比女的都白都嫩,身材杨柳细腰的,走路纤纤细步,头发染成了橘黄色,披头散发的盖住了多半个头脸,要是不听他说话,十个人得有五对半说他是个女生,真TM的让人发汗。
这厮声音虽然是个男的无疑,但越听却越是浑身起鸡皮疙瘩,嗓音是男的,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嗲嗲的,好似他老爹第八节广播体操做的不到位,鼓捣出了这么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另类。
嗲声传来:请问先生!女士!需要什么样的消费?
阿梅说道:我们要去唱歌。
嗲声:是清唱还是混唱?
阿梅说:当然是清唱了。
嗲声更加殷勤地传来:是雅唱还是俗唱?
阿梅随口而道:当然是雅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