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和尚头紧紧顶住她的桃花源,我感觉她的桃花源里已经春水荡漾,很是湿润了,我的和尚头似乎隔着睡衣已经插进了她的桃花洞里去了。
我用尽全身的气力疯狂地扭动着,抽动着,狠劲地顶着,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当真是:
顶得娇娘玉门开,
绿山秀水吟声来。
不识粉鲍真滋味,
乱撞香肌射黑苔。
就在这将射不射,马上要射的关键时刻,我怀中的美女突然有了剧烈的反应,玉嫩娇体躲闪着我,并伸出双臂忽地一下将我推开了。
我又想再扑过去,却发现她举起了两只雪白的脚丫子对准了我,我如果再扑,很可能她就会给我来个脚丫蹬腿,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只好懒洋洋地望脚兴叹,倒身趴着继续睡眠。
过不多时,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呼着热气的东东紧紧贴了过来,我忽地翻身将这个东东抱在怀中,奶奶的,怎么又是一个美女?
哈哈,我心中狂乐着,又开始了刚才的那一幕。
这一次,怀中的美女似乎主动了很多,就在我挺着和尚头顶了又顶的时候,她又把我推开了,随着一声:讨厌,又听到她长长地叹了几口气,忽地翻身背对着我了。
一声轻轻的讨厌,似乎凝聚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我只好衰衰地不再动作了。
春梦结束了,这个春梦没有完成那最后的一射,顶多算是鼓捣了个前奏,既然这样我则是心无旁骛起来,迷迷糊糊又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就在我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啊’的一声大叫,忽地把我给彻底叫醒了。
我睁眼一看,大吃一惊,只见花小芬正紧紧地贴住了我,双手还环抱着我,这一声‘啊’的大叫就是发自于她的口。
我一愣之下,她已经松开了环抱住我的双臂,又是‘啊’的一声,急忙推了我一下,她自己忽地坐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惊讶之下也坐了起来,不安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花小芬脸色绯红,犹如火染,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既尴尬又恼火地反问:我知道怎么回事?
我头疼欲裂,这都是醉酒后的后遗症,我双手使劲揉着太阳穴,说道:没事就好。
花小芬突然又道:吕大聪,你对我做过什么?
我惊诧地看着她,委屈地说道:我能对你做什么?
哼,你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都醉的不省人事了,能对你做什么?
她这才放下心来,急忙查看了查看自己的香娇嫩体,伸手扯着睡衣使劲盖住自己的白腿,念叨着说:你没做过什么就行,你没做过什么就好……
我有些恼火起来:你要搞明白,是你抱住了我,不是我抱住了你。
没想到她的火比我还大:放屁,是你抱的我,不是我抱的你。
我头疼的厉害,不想和她打嘴仗,只好低头继续搓揉着太阳穴,喝醉酒的滋味真TM的不好受。
我突然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个春梦,忽地有些明白了过来,难道昨晚春梦中抱着的那个香娇玉嫩的美女是花小芬?
如果不是她,还能是谁呢?
想着想着,小眼不由得偷偷向她的桃花源地看去,一看之下,险些雷倒,只见她的桃花源地处的睡衣,皱皱巴巴的好多褶皱,褶皱的中间还有个圆鼓伦墩的顶印。
狂晕,这个圆鼓伦墩的顶印无疑就是我的和尚头留下的,顶印周围的褶皱无疑就是和尚头搓揉的痕迹。
我忐忑不安了起来。
只见花小芬此时已经下床了,她正站在床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睡衣。
毁了,完了,她突然发现了她下身敏感处的皱皱巴巴的那堆褶皱。
我惶恐的差点闭上了自己的小眼。
花小芬神色大惑不解,莫名奇妙地看着那堆褶皱,双手使劲扯着褶皱两边的睡衣,想把褶皱舒展开来,但她无论怎么扯怎么弄,褶皱依旧,可见当时的顶劲是有多么的厉害。
我此时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昨晚老子的和尚头插到她的桃花洞里去没有?
要是插进去了,我将万劫不复,成了个罪人。
要是没有插进去,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体,发现自己只穿着那条小三角内裤,心中略安,有这条内裤保驾护航,和尚头应该没有越狱胡作非为。
但仍是不安地问道:阿芬,你有没有穿内裤啊?
花小芬脸色腾的一下更加红了,她恼怒地忿道:你管我穿不穿内裤干什么?
我却是极其认真地说:你穿不穿内裤很重要,这牵扯到一个很重要的原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