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队看我神情哀伤,知道我有心事,便不再问什么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妮子打过来的,我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难过心情,活动了活动嘴巴,方才接听。
大聪,单位上的事忙完了没有?
哦,还没有呢。
你不要到咱哥家里来了,宋珍她们几个女同事要过来给咱送点贺礼,我打车直接回家了,你忙完了也直接回家就行。
嗯,好。
扣断电话后,我感觉自己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NND,这地下党的滋味真不好受。
何队问:是妮子给你打的电话?
嗯,是。
走,大聪,我送你回家。
从房子里出来时,天色已黑,何队将房门锁好,又将钥匙收了起来,说:今天太晚了,赶明天一早再把钥匙交回去吧。
呵呵,何队,省厅的管理很是规范。
呵呵,这都有制度规定的,谁也不能违反。
嗯,这样也挺好的。
是啊,原先给的那套房子和这套房子是没法比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康伯父康伯母住到这里来,心情肯定会很愉快的。
他们一进门看到今天运来的这个茶台,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呵呵。
嗯,康伯父康伯母最大的爱好就是品茗喝茶,有了这么一个高档次的茶台,他们应该更高兴了。
随后,何队开车载着我向家中奔去。
等到了小区门口,何队待要将车直接开到我的楼下,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听之下,立即将车刹住了,看他接电话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知道是有很重要的工作。
我忙道:何队,你不要往里送我了,我下车走会就到家了。
我边说边打开车门跳下车来。
何队边接电话边冲我点了点头,我和何队又摆了摆手,将车门关上,举步向小区内走去。
走出十多米后,我回头一看,见何队仍将车停在那里,还在接听着电话,我转身快步向家走去。
当拐过楼角后,黑暗中突然有两个人迎面走了过来,我看他们直直地冲我走来,也看不清对方是谁,正要侧身擦肩走过,那两个人却停在了我的面前,其中一个人冷冷地开口问我:你就是吕大聪?
我一愣,仔细看了看这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
但听对方呼出了我的名字,只好点了点头,道:我就是吕大聪,请问你们……?
我想问他们到底是谁,还没等问完,只见那个人忽地举起手来,手中似乎拿着个铁棍,对准我脑袋砸了过来,这一下变故实在过于突兀,我忙举手护头,往后猛退,嘴里大声喝问:你们干啥?
只听砰的一声,我的胳膊传来一阵剧疼,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疼痛之烈险些让我昏厥过去,
就在这时,另一个人也是手中挥动着凶器向我冲来,黑暗中只见白光一闪,操他妈的,竟然是把闪着寒光的刀,那人举刀向我砍来,我忙又往后猛退,左肩膀又传来一阵剧疼,老子又被砍了一刀。
我虽然很是惊慌失措,胳膊和肩膀更是疼痛难忍,但我知道这是碰到歹徒了,老子手无寸铁,对方都手中拿着利器,看那凶狠的样子是要把老子往死里整,此时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跑。
我已经顾不得疼痛了,掉头拔腿就向回跑,边跑边大声叫喊,那两个人也快速地向我追来。
老子此时要想活命,只有跑的比这两个歹徒快才行。
人在危难之际,所爆发出来的潜能是不可估量的,老子从来就没有跑的这么快过,当真是在拼着命地狂逃。
转瞬之间,我就狂奔出了小区,慌乱之下,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拼命快逃,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小命。
突然,我听到一声大喊:大聪,怎么回事?
听到这一声大喊,我顿时想起了何队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正是他在喊我,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边狂跑边大喊:何队,有歹徒在追我……
何队已经快步向我跑来,听我这么大喊,他回头一看,看到了那两个拼命追我的歹徒,立即冲了过去,大喝一声:想干什么?
其中那个手握铁棍的歹徒挥棍向何队砸来,何队身子一闪,伸腿一勾,只听扑通一声,那个歹徒被重重地摔倒在地,何队借着他向前的冲力,将他狠狠地勾到在地。
紧跟其后的另一个歹徒挥动砍刀砍向了何队,何队急忙闪身躲过。
那个摔倒在地的歹徒在地上翻了个滚,立即爬了起来,拨步向我追来。
我日他妈的,这狗日的看来是不放过老子了,我急忙又掉头向前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