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情吗,欧阳?”听到欧阳奕这么跟梓娜说之后,我自然而然地这么问道。
欧阳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等梓娜离开,关上了门,确认她已经走远了,才又坐回到了刚刚的椅子上。
我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钱明哥,我觉得,有些事情,你一定要知道,但是……”欧阳面露难色。
我心领神会,拍著胸脯道:“放心,是不是想让我保密呀?”
欧阳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一定替你保密,秦语那边我也不会说的,放心好了!”
欧阳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准备宣佈什么大事情似的。
“就是……对了——”欧阳再次打断了自己,“我就是这么一说给你知道,你也别太当回事,可以吗?”
我无奈地笑了笑,又点了点头。她这才放心大胆地继续说下去。
“其实……秦语……她……”欧阳支支吾吾的,像是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不著急欧阳,你慢慢说。”我耐心地说道。
欧阳抿著嘴唇,好像很紧张的样子:“秦语……她……她不跟你说……说派对的事我知道……但我也没跟你说……”
“我当多大事呢,你们是好朋友呀,总会有些秘密的!”
我心裡却不像表面上这么豁达,我总觉得欧阳奕实际上想说的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或者说,这样的事,应该也不用那么紧张吧?
“还有什么事情吗?”我故意问道。
“呃……呃……还有……还有一件事……但我……不知道该……就是……怎么说呢……”欧阳还是支支吾吾的。
“没事欧阳,直说就行。”我故意鼓励著她。
“就是……你知道秦语的纹身吗?”欧阳怯怯地问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谨慎。
“我当然知道啦!”
“你知道……她的……纹身……怎么……怎么来的吗?”
欧阳奕的问题把我的思绪拽回到了接秦语回国时的那间宾馆,那个“小别胜新婚”的晚上……
明明没有过去多久,可是感觉好像是很久远的回忆了。
“秦语跟我说过的,是和纹身师‘那个’了以后,纹的好像……”我一边回忆著一边说。
欧阳好像很诧异的样子,反问我道:“那语姐还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别的吗?”
我又仔细回忆了一下,一方面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了,另一方面欧阳说的“别的”也是语焉不详,我只得茫然地摇了摇头。
“哦哦哦好的……”欧阳奕就像是问题得到了肯定一样,一边频频点头,一边似乎还在想著什么。
“还有……什么事情吗?”我再次问道,欧阳奕给我的感觉并不像是只想问这么一个问题,她一定还有一些不知如何开口的事情要和我说。
“没……没有了……就这些了……没有了……”欧阳的反应如我料想的一般紧张与反常。
“真的吗?”我故意说道。
“呃……真的没有了……”欧阳一脸侷促,站起来就准备要走。
话已至此,我也不想再为难她,以后说不定有的是机会。
欧阳匆匆忙忙地跑走了,我待在这裡也无甚用处,而这个时候回出租屋更是一种煎熬。
我极度缓慢地收拾了一下,带上书,也离开了这裡,准备找个僻静些的地方温书。
这也算是我的一种尝试,尝试让自己的心静下来,不被自己的情绪所干扰。
可是,那种被堵住胸口的感觉依然存在著,我的心也很乱。
我心裡有数,我一点也不害怕秦语和我提分手。
我只是很矛盾地觉得,现在的场面是因为我的错误导致的。
无论是哪一边,我宁愿她乾乾脆脆地决定,而不是这种慢性折磨。
至于她为什么要和欧阳撒谎,我心中努力把它界定为和我无关的事情,毕竟嘴长在她身上,我说再多也没有用。
不过既然欧阳这么说了,也不排除她只是在怄气的可能。
不管怎么样,我也不可能在外面晃一晚上,这时候觉得沙发上睡觉其实也没有那么令人不快。
夜幕慢慢降临,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准备回去出租屋。
“最好她给我来场痛痛快快的审判,别再折磨我了。”我心裡这么想著。
走到楼下,我抬眼看了看,发现家裡有灯亮著在,说明她应该是在家的。
上楼。敲门。无人应答。
我只能拿出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门。
玄关处看不到她的居家拖鞋,说明她已经在家了。
客厅的灯亮著,房门一如既往地锁著,看来今晚又是和昨晚一样的重複了。
只不过,明天没有早课,希望今晚可以多睡一会。
我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用茶几当书桌,弓著腰看书。
她从房间裡出来过几次去洗手间,不过我们都很默契地没有说任何话。
我中间也有尝试性地看她,但她没有给我任何回应。
不知不觉,钟錶裡的时针与分针在0刻度下汇合。
睏意慢慢袭来,我的眼皮也逐渐闭上了。
半梦半醒之中,我总感觉有什么人站在我身后。
是秦语吗?但当我翻身过去的时候,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
睡梦中,我感觉这个人影慢慢地走到我身前,然后突然就要衝向我。
我猛地一睁眼,一起身,天光微亮,四下裡静悄悄的,空旷的客厅裡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仔细一瞧,这才5点刚过。
我惊出一身冷汗。
想再睡是不可能的了,我乾脆决定洗个热水澡,也当是去去身上的霉气。
洗完澡,裹上浴巾,准备出来再换上内衣,毫无防备地推开浴室的门,却看到秦语坐在客厅裡,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硬著头皮,顶著她的目光,走到我刚刚放内衣裤的地方,拿起就准备进房间裡换上。
“你干嘛?”秦语开口了。
“我……我去先把衣服换上……”我回答道。
“你跟我,哼,”秦语冷笑了一声,把我吓得汗毛直立,“换内衣现在背著我了,是吗?”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答道:“我进去换,也不影响你,不会太久的……”
“站住!”秦语突然提高了音量,指了指沙发,“你,这,坐好,你就在这换!”
我不知道秦语的目的是什么,只能听从她的指令,坐到沙发上。
谁知道,我刚刚走到沙发边上,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运用她熟练的跆拳道技巧把我精准地摔倒在沙发上,随后整个身体就压了上来。
“语姐,你……你……”我被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别紧张,亲爱的,”秦语这个时候用这种称呼只会让我更加害怕,“我就问几个问题……”
“你说,你说……”
“我,和欧阳奕,你觉得,谁让你更有快感呢?”
“啊?你……说什么?”我第一时间没搞明白秦语问题的意思。
“你别装听不懂,告诉我就行了。”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但是在这样一个时期被问这样的问题,总感觉哪裡不太对劲。
“当……当然是你……”我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那……”秦语站起了身,我可以稍微喘口气了,“为什么每次我和你之间出现感情上的问题,你都要去找欧阳奕呢?”
“啊?”我又一次被她问蒙了,脱口而出一句,“是……是她找我的呀……”
“呵,你说得对,她找的你,”秦语冷笑著,“那那个小杨也是主动找的你,你冰清玉洁,她们都恨不得往你身上扑是吧!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你这么有‘魅力’呢?”
秦语的诘问让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我已经不想解释什么了,因为解释了她也不会再听了。
“我不知道你脑子清不清醒,你,是和我秦语在谈恋爱,不是和我那些好朋友们,你知道吗?”秦语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过,以前我确实没看出来,没看出来你钱明这么不是男人!”秦语不依不饶,“合著平常万事大吉,一出事就是跟你没关係、都是别的女生的错?”
“秦语……”我刚想说些什么,就又被她打断了。
“钱明,真的,唉……”秦语歎了口气,“我想我之前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别的女人远一点就这么难吗?”
说完,就转身又回了房间,锁上了门。
我不知道秦语是从哪裡得出的我主动找欧阳奕的结论,而凭我对欧阳的了解,她也不会做这种颠倒黑白的事情。
不过,秦语这次的话让我产生了自责之外的另一种感情。
或许,暂时的分离对我们两个而言都是有帮助的?
虽然,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
秦语为什么突然发难?
她为什么要对欧阳说谎?
她为什么要瞒著我期末派对的事情?
我目前还不知道答案,但答案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或许有一天,我总会知道的。
今天虽然没有早课,但经此一闹我肯定也是睡不著了。
于是便收拾收拾,出了门,去了学校。
我直奔自习室而去。
既然已经萌生退意,她的那些指控此时此刻我更希望不是信口雌黄。
我心裡知道,我此时此刻需要一个人为我指点迷津。
而在自习室,只要等,一定可以等到我想见的人。
果不出我所料,等到大概9点多的时候,门开了。
“钱明哥,你怎么在这?”
“欧阳,你来的正好,”来的人正是我所期望的,“我有事情想问问你。”
欧阳显然没有料想到我会出现在这裡,更不会想到我会主动找她求助,显得有些讶异。
我帮她拖出一把椅子,示意她坐下。
“那天我们见过面之后,你是怎么跟秦语说的呀?”我开门见山。
“啊?”欧阳有些惊讶,她应该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我没说什么,就说了我去‘质问’你。”
“那她问你我是怎么说的了吗?”
“她问了,但是,”欧阳想了想,“但是我没有说得很仔细,只是说了你也很难过、觉得没有做好之类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对了,我还说我感觉你们之间有误会这样的话了,别的就没了,”欧阳有些担心地看著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哦,没事,我……我就问问。”我故作镇静。
其实我是可以猜到秦语早上对我的指责会和欧阳的描述产生出入,所以我也没有太过于震惊,反倒是欧阳有些担忧了。
“钱明哥,拜託你如果你想让我帮忙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这样我也无能为力。”欧阳有些认真了。
“那你不要跟她说我来找你了,可以不?”我问道。
“放心,我不说。”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就把早上秦语的话跟欧阳複述了一遍。
“我觉得,”我闭上眼睛,一边想一边说,“上次跟你说我不要她了,包括这次,应该是她故意这么说的,可是……为什么呢?”
欧阳奕没说话。
“其实我上次就想跟你说的,欧阳,”我越说越有些著急了,“我甚至想过让你跟她说,要是真的看不上我,不用这么羞辱我,真的……”
“你别激动,钱明,”欧阳拍拍我的背,“你知道她的,我要是这么说了她不得更生气了……”
我用力搓了搓头髮,像是在发洩一样。
“说起来,钱明哥,上次有的话我也没说清楚。”欧阳突然郑重其事地看著我,“我觉得必须要告诉你,之前我还在替她保守秘密,现在看来我不应该这么做的……”
“没事的欧阳,我不会跟她说的。”
“上次跟你说了纹身师的事情,其实……”欧阳嚥了嚥口水,“她瞒著你的事应该不止一次,尤其是……这半年……”
我皱了皱眉,欧阳立刻紧张地说:“哎钱明哥,你不要跟秦语生气啊,不然……
””””””””””””””””””””
“放心好了,我不会的……”
“就我知道的,她回国前一两天还和那个纹身师做过……”
“怪不得!”我突然想起秦语当初的吻痕……
“啊,钱明哥,怎么了?”欧阳警觉地停下来问我。
“哦哦,没事没事,你接著说。”
欧阳点点头,继续说道:“然后我们不是这学期课很多嘛,她在你去上课的时候,在你们家,和刘克也……梓娜也参与过其中几次的……还有……还有你们的房东……”
出乎意料的是,我听到这些原本对我应该是晴天霹雳的消息,并没有特别大的反应。
欧阳应该也是这么觉得的,以为我的沉默是我在生气,说道:“钱明哥,你千万不要生气,不是我不跟说,是……”
“没事的欧阳,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生气啦!”我安慰她道,“相反,我应该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欧阳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来之前其实我想问你,我和她分开一段时间,我搬回宿舍住。但是你跟我说过这些之后,我觉得我心裡有答案了……”
“钱明哥,”欧阳焦急地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相信我,秦语她绝对绝对不想和你分开的,我发誓!”
我摇了摇头,说道:“她的心思只有她知道,你为什么要为她发誓呢?”
“钱明……”
“没关係的欧阳,”我打断了她,“她既然背著我做出这种事了,至少说明她对我有些腻了,我这时候还一个劲纠缠她,就不合适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真的不是这样的钱明,早知道我不跟你说了!”欧阳有些自责地说道。
“不然是怎样呢?”我故意反问道,“她在你面前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无非是两个目的,一是让我在你们面前没法做人,她好一个人独佔,二是搞臭我的名声,就算分手了还可以说是我的问题……”
欧阳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喃喃地说道:“总之我知道她是不想和你分手的……”
“唉,”我歎了口气,“欧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无所谓了,爱情不要没有关係,但是我真的不想忍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了。她跟多少个男人做我现在也不想管,因为我也接受不了这样提心吊胆的感情了……”
欧阳这次彻底沉默了。
既然下了决心,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再问了。
“欧阳,我先走了……”
“哎钱明哥,”欧阳叫住了我,“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参加一下派对……”
“怎么参加?”我苦笑道。
“就是,不明著参加……”欧阳说的很隐晦。
“偷窥?”
欧阳点点头。
我笑了笑,这个提议虽然听上去对我来说很有吸引力,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情考虑这个。
“让我想想吧。”我笑著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没有耽搁,先是去了学校旁边的银行,把下个月的房租转给了房东,然后回到了出租屋。
秦语此时应该是去上课了,我一个电话打给刘克,5分钟后,他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当我把打算搬回寝室住的计划告诉刘克时,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我一句:
“你想好了吗?”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没意见,反正现在阿鸿……”刘克欲言又止。
“阿鸿?”我皱了皱眉,“他怎么了?”
“他分手以后和那个新欢也出去住了,现在寝室就剩我一个人,你回来也挺好的。”刘克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说道:“没问题的话,还得麻烦你帮帮忙呀!”
刘克有些惊讶地说道:“今天?现在?就搬?”
我点点头,说:“为什么不呢?既然决定了,就早点完成好了。”
“那语姐那边你不用……说一声吗?”
“我想过,还是算了吧……”突然,一阵心酸袭来,这是这几天以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我想,她应该会很高兴的。”
刘克嘴巴微微张了张,好像想说些什么,但他终究是沉默地帮我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收拾起来才发现,我自己并没有多少东西,不过是一些冬天的衣服和书,其他的要么是和秦语共用的,要么是借用秦语的,我自然不想、也没办法带走。
有了刘克的帮助,过程进展的非常顺利,不到一个小时就把我的东西整理了出来。
“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吧,我留个字条。”我气喘吁吁地跟刘克说道。
刘克虽然一脸“这真的可以吗”的疑惑表情,但他也没有过问许多,帮我拎著包裹出了门。
我把刚刚取的钱放在餐桌上,旁边留了这样一张纸条:
“仔细思考之后我觉得,暂时的分开对你我二人都是有好处的,所以我回学校住一段时间。还有一个月就放假了,下个月的房租我已经交了。如果需要买回家的火车票,我可以帮你一起买。钱明”
没有过多的留恋,我径直走出了门。
我拎著箱子快步走著,背著包的刘克在后面一直追著我,场面有些滑稽。
如预料中的那样,我此时此刻并没有什么轻鬆的感觉,反而比前几天更加的心酸。
倒不是因为自己的不辞而别,而是不甘心,不甘于自己的感情就这么结束,也不甘于承认自己的感情所托非人。
回到学校,先吃了饭,刘克就去图书馆看书了,留下我一个人在熟悉的寝室裡把自己的东西重新归置回去。
躺在刚铺好的床上,一阵睏意袭来,没有反抗,我沉入了梦乡。
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踏实地睡过一觉了,一睁眼,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寝室裡也只有我一个人,黑黑的,这种寂寞的感觉许久没有过了。
摸黑找到手机,并没有一条信息或者未接来电,我谈不上难过,只是心裡有种莫名的失落。
不过我想,或许秦语等待这样的时刻已经很久了吧。
既然你犹豫,我做这个恶人、做出这样狠心的决定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可能是搬东西回来的时候走得太快,身上出了汗而天又很冷的缘故,第二天我就莫名其妙地发了高烧。
我特地嘱咐刘克不要和任何人说。
白天去校医院输液,输完了液就回寝室複习,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快一周,我的病才慢慢好转。
不像以前生病时总有人照顾,要么是父母,要么是秦语,独来独往的这段日子习惯了也就不那么糟糕了。
秦语没有找过我,我也自然不会去找她。
病好了,我也是自己一个人去了车站,提前买好了一个月以后自己回家的车票。
起初,夜晚很长,睡眠很短。
但是,功课複习的压力开始让我慢慢把一些烦恼抛之脑后,难过的时候依然有,不过更多的是对自我的检讨。
就这样,一直到某一场考试结束,我刚刚走出考场,就被欧阳奕拉走了。
“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欧阳奕问道。
我被她问蒙了,不解地道:“什么事情啊?”
“你什么记性啊,当然是……”欧阳奕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四周,“派对的事情啊!”
我这才想起来她跟我说的派对偷窥计划。
不过隔了这么长时间,我确实中间没有想过这个事。
“大哥,你不会还没想好吧!?”欧阳一眼就看穿了我。
我只能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可都给你准备好了,以为你一定会答应的呢……”欧阳撇了撇嘴。
可是,听到欧阳的话我却是吃了一惊,连忙问道:“准备好了?什么叫……
准备好了?”
“哎你别管了……”欧阳有些不耐烦,“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我想你答了这个问题,你心裡就有数了。”
“好吧,你说。”
“你心裡同不同意秦语来呢?”欧阳的问题问得很乾脆,像是提前想好了很久似的。
我被她的问题哽住了,因为这我也的的确确没有想过。
“啊……”欧阳奕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哦钱明,我刚刚没意识到你和秦语……”
“哦嗨,”我连忙摆摆手,“没事的,我刚刚是在想你的问题啦……因为这个事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所以也没想过什么同不同意的事情……”
欧阳想了想,补充道:“那如果不是现在这样,而是秦语先问的你、征求你的意见呢?”
“那我应该……”我仔细想了想,“如果她跟我说的话,应该会同意的吧……”
“理由呢?”欧阳冷冷地问道。
“没有什么理由吧……”我苦笑了一下,“总之她已经决定了,后来就算我从你们这知道了她也没有说过什么,我是否同意应该也不会影响她的决定吧。”
我看著欧阳,她的眼神裡此刻渗出一丝的同情与心疼。
“都没关係的,”这回换我来安慰她了,“现在我和她已经……你也知道的……
就不用为我这么大费周章啦!”
我还是不忍心,也不甘心,说出那两个字。
“话是这么说啦,但是……”欧阳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不说准备好了吗?”我打断了她,“你把时间和地点告诉我,如果我决定去的话,我就提前去,你看这样行不行?”
欧阳奕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就当是同意了:“我们考完试第二天,下午,你要是想去的话就上午去自习室,我会在那裡等你的。”
我点了点头,向她表示了感谢以后,目送她离开。
其实,欧阳的问题确实如她所说,当我思考答案的时候,我心裡就有了决定,只不过我没有明说。
整件事情裡,我可以努力去理解秦语和其他男人背著我交欢,以及派对的事对我隻字不提,或许不告诉我才比较刺激呢。
但是,她在她的闺蜜面前说谎。
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地质问我,是让我不能理解的。
是故意刺激我让我和她分开?
还是因为心裡觉得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而企图在心理上战胜我让我不离开她?
我努力不去想这些。
毕竟,好不容易开始适应没有她的生活,我也不想因为这些无聊的问题让我的情绪再次出现问题。
更何况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现在的我们至少在形式上已经分开了。
话说回来,所有的这些都不妨碍我已经决定到时候去偷窥派对。
不为别的,只是想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看这个曾经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女人,背地裡会拥有怎样的“快乐”。
我料想,没有我在,也不告诉我,这样的欢愉应该更加能够让她得到快感。
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我要去偷窥这个派对的想法,甚至包括可能会参加派对的刘克。
刘克在这期间也向我提起过。
不过我还是坚持了一开始秦语给我找的藉口,说自己有事情没法参加,他也就不多问了。
所以,所有考试结束的当天,一考完我就回到了寝室,装出一副还有事的样子,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装模作样地抱怨这该死的安排。
第二天一早,我如约来到了自习室。
一推门,果然欧阳奕一个人在裡面等著我。
“你来了,钱明哥。”
我点点头。
“我知道你会来的,”欧阳向我招招手,“跟我来!”
说著,却要把我往门外带。我没有多少怀疑,只是跟著她。
出门之后,她又把我从这个房间的后门带了进来。
我这才发现其中奥秘。
原来,这间屋子中间有一排书柜,将空间一分为二,旁边有一处空档可以通过。
现在,空档被用原来放在后面的沙发挡住,中间的柜子排列比原先稀鬆了些,足够让视线从缝隙中通过。
欧阳一边向我介绍,我一边惊讶于她佈置的精巧程度。
“对了钱明,”欧阳掏出一本旧杂志,“如果你看到我把这本书扔到地上了,代表你可以安全撤退了,你看怎么样?”
我思考了一下,说道:“要不……你还是把这本书给我吧?”
欧阳有些疑惑。
“什么时候可以走我心裡有数,你要是看到这本书被我放在柜子顶上了,就代表我已经走了。”
欧阳打量了一下这本杂志,点了点头:“可以,只要放上去能看见就行。”
说著,她把书扔到柜子顶上,自己跑到另一头。
确认可以看到书而且看不到我以后,她才鬆了口气。
按照欧阳的安排,午饭时间以后其他人就会陆续过来,而她也要装出一副那个时间到的样子,于是就留下我一个人在这裡等著。
之所以我要把去留的自由掌握在自己手上,是因为我没有告诉欧阳的是,我早已经买好了今晚回家的车票。
而我这么赶时间的目的其实完全是出于自己的私心,故意不想和秦语差不多时间回家,而且决定必须要比她早。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可能我内心深处还是在赌气吧。
我找到一个让自己足够舒服的姿势,躲在这一排柜子的后面。
眼见著时间来到午后,门外一阵嬉笑声打破了宁静。
我连忙打起精神。门推开,是秦语和梓娜,两个人一起到了。
她们两个人都穿著厚厚的外套,但我还是能够很敏锐地察觉到秦语似乎比一个月前稍胖了一些,脸比之前圆了一点,看上去更加可爱了。
“看来这一个月过得挺滋润啊!”我心裡酸溜溜地想著。
“听说今天除了我们自己人,还有别的人?”这是梓娜的声音。
“对啊,”秦语脱下外套,裡面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傲人的双峰被毛衣包裹挺立著,“Ricky他们今天也来不了,那我不得再帮你们找一个嘛——”
秦语找的外援?这一下让我竟然有些兴奋起来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梓娜笑成了一朵花,“可惜今天Ricky和钱明哥来不了了——对了,你和钱明怎么样了呀?听欧阳说你们之前吵架来著。”
“嗨别提了,”秦语倒不避讳,“早就没事了,不用担心,我们挺好的。”
我皱了皱眉头,默默苦笑了一下。
“那就好,之前我特担心,又见不到你……”
“放心吧梓娜,我跟他,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秦语一副自信的样子,不知道的真会被她唬住。
不过,她为什么对梓娜又是这么一番说辞呢?
还没等我思考这个问题,门又开了,这次是刘克来了。
刘克倒不含糊,打了个招呼之后,轻车熟路地支开折迭床,坐在上面。
“别心急嘛——”梓娜应该很了解刘克接下来要做什么,“等人齐了再说吧。”
刘克应承了一声,三个人就这么开始等待了。
两女一男之间确实没有什么聊天的共同语言,凭我这么多年对刘克的了解,他可能很想聊聊关于我的话题,但他几次张口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咚咚咚——”所幸的是,尴尬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请进——”
门打开,只见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走了进来,30多岁的样子,戴著眼镜,休閒的外套裡面却板板正正地打著领带、穿著衬衫,皮肤不算光滑但也挺白,眉眼之间能看出曾经是一个帅哥的影子。
这是……当初我们出租屋的房东?!
他怎么会来这裡?
难道说……这就是秦语的“外援”?
看来欧阳的话一点不假!
我连忙努力把眼睛凑得更近一点,以确保自己可以看得清楚。
“周老师,您来啦!”秦语连忙起身。
“哎小语,”他的称呼让我觉得一阵恶心,“快介绍一下,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吗?”
“是的是的,这位是梓娜,这位是刘克,都是我们的同学!”
这位周老师满脸笑意,一一点头致意。
“对了,你男朋友呢?他……他……叫什么来著……钱明?是吗?”
“对的,钱明——”秦语一字一句地说著,“他今天有事,来不了了。”
“这样啊,那有点遗憾了……”
“好了!应该就差欧阳了!”梓娜开心地说道。
“哦对了,刚刚在门口我碰到她了,她说她去个洗手间马上就到,应该就快了吧。”周老师说道。
等会?!
周老师也认识欧阳?
那是不是说明,在出租屋裡和他做爱过的,不止有秦语……
事情开始向越来越了让人兴奋的方向发展了。
说曹操,曹操到。这边话音刚落,那边欧阳奕就进来了。
“快点快点,就等你了。”说著,秦语就走过去想把欧阳往屋裡拉。
“哎语姐,我今天来例假了……不好意思啊各位……”
欧阳突然的告假让秦语有些错愕,而欧阳也是直接坐在了我斜对面的沙发上。
从我这看过去,欧阳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坐下之后往我这看了几眼。
直觉告诉我,她的藉口是假的,更有可能是她暂时没有心情参与罢了。
不过,他们也拿她没办法,只能听之任之了。
“那——”梓娜挑了挑眉,示意派对可以开始。
“今天周老师来,我们不如听您的吧!”秦语很客气地说。
“哎,我也是第一次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规矩……”
“我们以前的规矩是第一个上的必须是自己的男朋友……”秦语说道,“不过今天嘛,我的男朋友不在,我就听您的了,老师——”
刻意拉长的尾音,加上说话的内容,这根本就是“明示”了,连我听到都有些心跳加速。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著,周老师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和外裤,同时也解下了领带,敞开几颗衬衫的釦子。
这个周老师看上去是中等的体型,脱了衣服才发现是精瘦型的,而那根佈满青筋的肉棒虽然在尺寸和直径上都是平均水平,但在他精瘦的腰腹部的对比下,视觉衝击力显得很大。
秦语心领神会,直接跪倒在地上,扶住肉棒的根部,一口就含了进去。
梓娜也不管那边的刘克,也跟著秦语,舔起了肉棒的根部和睾丸。
这上来就是一出“二凤戏珠”,好不刺激!
周老师这边一边喘著粗气,一边抓住秦语的头髮,想掌控她的吞吐。
“小语……嗯……深一点……可以吗?”
秦语却很轻鬆地将肉棒吐出,仰头看著周老师,说道:“老师,您怎么也变坏了呀?当初我和欧阳第一次给您口的时候,您恐怕连10秒都没有坚持下来哦~”
然后,她又把肉棒塞进了嘴裡。
“那小语和欧阳弄得太舒服了……小语,真羡慕你男朋友……”
“吸溜——”秦语用力吸了一口,然后一边吸著肉棒,一边答道,“我男朋友可比老师厉害多啦,吸溜——他可是可以让我口到嘴巴都合不上还不缴枪的水平喔,吸溜——对不对吗梓娜……”
梓娜好像没听到似的,只是专心地侍奉著肉棒。
但旁边欧阳和刘克的脸,都不算好看。
“这么说来,小语的男朋友优点还挺多的喽!”周老师的语气有点酸酸的。
秦语好像就等著他问这个问题一样,一听到就吐出了肉棒,十分认真地说道:
“他哪一样都比您好,但有一点,您比他厉害——”
“哪一点?”
“嘿嘿——”秦语一脸放荡的表情,“您现在可以肏他的女朋友,他,不行——
mua!”
秦语狠狠地在龟头处亲了一口,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刺激著肉棒的主人。
而她的目的显然达到了,周老师抓住秦语的头,把自己的肉棒用力往秦语嘴裡塞。
不过秦语这边倒是游刃有馀,一边享受著美食,一边已经把手伸进了自己下半身的牛仔裤裡。
同时,梓娜也是舔得起劲。
虽然最佳位置已经被秦语霸佔,但是她在根部也是耕耘得不亦乐乎。
这同样也帮助到了秦语,她先前扶住肉棒的手现在被解放出来,说著周老师腹部衬衫釦子的间隔,开始肆意抚摸起来。
在柜子后面偷窥的我也是看得心痒痒,如果换做是更为敏感的我,不要说双管齐下了,只是被秦语这么摸到肚子,可能都会喘息连连了。
我看看四周,不知是不是有意而为之,欧阳奕已经“贴心”地为我在旁边准备好了纸巾。
我慢慢抽出两张来,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我连忙看看外面的几个人有没有什么异常,生怕被人听到声音。
“好了梓娜——”正在我无限遐想的时候,秦语的声音传来,“这可不是钱明,我们再这么弄一会,老师是不是就要射出来了呀——嗯?”
看起来,秦语比我想象的更要了解这个周老师。
表面上衣冠楚楚,在出租屋裡行禽兽苟且之事肯定不止一两回!
但是,也不知是为了刺激周老师,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今天秦语一直在提我和我的名字,这让我心中始终像有块石头落不下来似的。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秦语的话实实在在刺激到了周老师,他也撕掉了刚刚腼腆的伪装。
秦语刚一站起,他就掐住秦语的脖子,秦语的身高让他轻而易举地不用弯腰刘吻上了秦语的嘴唇。
秦语被别的男人这么亲吻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是用这种暴力的方式,况且是在我和她现在这种微妙关係下,还是第一次。
我的心跳也随之加快了。
秦语本能地用手用力推著周老师,好在他也很怜香惜玉地没有持续太久。
经历了短暂缺氧的秦语又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一下没站稳,瘫软在了周老师的怀裡,他也就势坐在了折迭床上。
“老师,你好坏哦——”秦语的拳头轻轻砸在男人的怀裡,只不过这个男人不是我,看得我有些酸溜溜的,“您太心急啦!”
“我可不心急,”说著,这个周老师竟然还搂住秦语的肩膀,主动把她往怀裡揽了揽,气得我牙痒痒,“我是怕大家心急。”
“干就干呗,还整得跟领导讲话一样。”我心想。
“今天我可是特意穿的这件毛衣,有没有想来试试的?”秦语说道。
“语姐,怎么试呀?”刘克问道。
“当然是——”
说著,秦语就撩起了她的毛衣,在场的所有男人,包括我在内,这一刻都张大了嘴巴。
真空毛衣!
不得不说,不穿胸罩也可以在视觉上有毛衣下双峰坚挺的效果,秦语的身材真可谓是顶级了。
她把毛衣撩开到两颗球的上面,粉嫩微微渗著茶色的乳头微微挺立著,连我都产生了想一口咬上去的衝动。
还没等在场的人回味这幅美景,秦语又脱下了她的外裤,而她的外裤下也是不出意外的真空!
“对了,梓娜,你也别藏著啦——”
梓娜点点头,这才将自己的外套脱下。
比起秦语尚且搁著一层毛衣,梓娜的外套下更为直接——上半身红色聊胜于无的镂空蕾丝文胸,乳头和大半个乳球被露在外面;下半身则是一圈白色绒毛做边的丁字裤,中间也真的几乎只是一条线而已。
如果说秦语是犹藏风韵的话,梓娜的这一套就是直接刺激著在场男性的感官,各有各的长处。
“我们特意准备的冬季套装,”秦语很自豪的样子,“欧阳,你说好看吗——”
欧阳奕突然被提问,有些慌乱地笑著点了点头。
秦语像是得到了夸奖的小学生,心满意足地回过头,问道:“所以,两位,你们想品尝一下……我们吗——”
秦语露骨的性暗示足以让我都喷出鼻血,更不要说离她更近的两位了。
我甚至清晰地看到,周老师的肉棒就像要射精了似的,不受控地跳动了好几下。
刘克也慌忙脱下自己的裤子,上衣都来不及脱,生怕自己落了后,趁周老师不备把秦语拽到自己的怀裡。
“那我就不客气啦,不好意思啦梓娜,嘿嘿——”刘克笑得很猥琐。
“那也就没办法喽——”秦语故意跟梓娜这么说著。
“周老师,咱甭理他们,我们弄我们的!”梓娜嘴上也不饶人。
“对了,语姐,刚刚你说试试,怎么个试法呀?”刘克也问出了我内心的疑问。
“来,你坐好——”秦语先安排刘克坐下,另一边的两人也没有动作,转过头来看著秦语。
“先约定好哦,不许用力扯我的毛衣,也不许射在上面,很贵的喔——”秦语边撒娇边说道。
刘克想必此时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体裡了,只顾著一个劲点头。
秦语无奈地笑了笑,跪在刘克的座位前,分开刘克的大腿,含住肉棒随便套弄了几下,可能是想让肉棒沾上一点她的口水。
不过,她还嫌不够,又拿过旁边的润滑油,挤了不少在手上,然后慢慢地撸动起刘克的肉棒来,直到他的肉棒变得晶莹透亮,沾满了润滑油的液体和秦语的口水。
另一头,周老师则平躺在折迭床上,折迭床较矮的高度此时变成了优点,这让周老师微微探出些身子就可以舔到秦语的下体。
秦语也很听话地微微打开了自己跪著的双腿,留出了一个三角形。
梓娜已经坐在了周老师的身上,看来这边是要直球对决了。
率先发难的还是秦语。
她用自己浑圆的肉球淹没了刘克的肉棒,然后先拉下了一点毛衣,大概到乳头下方一点的位置,这样可以让刘克的肉棒还能摩擦到毛衣的粗糙佈料,然后用手推住乳房的两边,用力夹紧中间的大傢伙。
仅仅是第一次上下揉动,刘克就舒服地喘了起来。
我也不自觉地把手伸进裤子,用力握紧同样坚硬的肉棒。
充满了润滑油的肉棒,在被奶球紧紧包裹的情况下。
不经意间,龟头或是背后的係带,轻轻掠过粗糙的布料。
那一刻,整个肉棒就像突然过了电,又想要,又惧怕,怎么可能不为之喘息呢?
“嗯……啊啊……痒——”
秦语突如其来的喘息才让我注意到,另一边周老师的肉棒已经进入了梓娜的身体,而他的舌头此时此刻却停留在另一个女人的下体上。
这个周老师看起来舔阴功夫了得,故意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不说,几下就逗得秦语娇吟不断。
“嗯……啊啊啊……不行……不行……啊……老师那裡……嗯嗯嗯……好痒……
嗯嗯……”
周老师手上也不閒著,握著梓娜的胸,手指磋磨著乳蒂。
梓娜也很配合,娴熟地前后扭动著,前倾著上半身任由自己的胸部被男人挑逗。
梓娜心裡也很清楚,现在离身下这个男人射精还有很长的距离,她也没有使出全力,只是努力让肉棒的每次进出能够摩擦到自己的敏感点,使自己离高潮更进一步。
再看刘克。
他一个劲地哼哼著,脸上是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想来他现在的下体一定像是一颗随时有可能爆炸的炸弹一样了。
随著下一次秦语慢慢地把他的肉棒吞没进双峰裡,刘克也开始不住求饶。
“语姐……语姐……嗯……慢……慢一点……等一下……”
“怎么了刘克,是我弄得不好吗——嗯嗯嗯——”秦语的明知故问被来自下体的刺激加上了一点“点缀”。
然后,秦语趁刘克不备,故意地又一次上下揉动了自己的乳房。
“啊……等……等一下……语姐……没有……是……是太舒服了……”
“舒服?嗯……那为什么要慢一点呢?嗯嗯——”
秦语的“坏”在这一刻迸发,她故意加快了速度,并且在龟头露出乳沟的时候用舌头舔了一下。
刘克见势不妙,连忙抽出肉棒。
又想起之前秦语不能弄髒毛衣的嘱咐,慌乱之中,衝到“无辜”的梓娜面前,随手撸了几下,精液弹瞬间连发,把梓娜的脸射了个一团糟。
毫无防备的梓娜也正好被周老师的肉棒插到最深处,一阵动听的呻吟自然是少不了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她双手撑在周老师的身上,喘著粗气,还未凝固的精液夹杂著汗水顺著她的脸颊慢慢流著。
看来,刚刚的刺激竟然让她达到了高潮。
这边的秦语却噘著嘴,看上去既像是有点不满意刘克的决定,自己费尽心思榨出来的满管精液,最后却便宜了梓娜,也似乎像是有些意犹未尽。
或许以后这又会成为秦语一项绝技,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很想“体验”一下,只可惜我估计是无福消受了。
趁著刘克帮著梓娜清理脸上的污秽,秦语自然而然地瞄上了下一个目标。
“老师,您要不要来试试呀?”秦语的声线带著一点风尘气。
梓娜此时已经让出了周老师的阳物,而他自己也爬起来,色眯眯地看著秦语说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老师,别客气嘛——我知道您的,喜欢暴力一点,对么?”秦语眨了眨她迷离的大眼睛,没有男人能禁得住这种诱惑吧。
周老师忙不迭地点头,说道:“那待会小语可不许喊疼哦!”
“小语当然不会囉,只怕老师手下留情哦——”秦语既是调情,也是挑衅。
听到这番对话,我虽然还是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感到有些恶心,但竟然也开始期待起来究竟是怎么个“暴力”了。
周老师话不多说,抄起一开始解下的领带,从背后环绕绑起秦语的胳膊肘。
这样一来,秦语就变成了一个双手举在胸前却动弹不得的姿势。
然后,周老师把秦语一把推到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上来,拽住秦语的头髮让她抬起头、张开嘴巴,把整根肉棒粗暴地塞进她的嘴裡,用力地捣了几下,再抽离出来。
秦语因为这过于粗暴的深喉,连续乾呕了好几下。
周老师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掀开一点她的毛衣,藉著刚刚的新鲜口水和之前梓娜的淫水,把肉棒塞进了秦语深不可测的乳沟裡。
只见他一隻手伸进秦语的毛衣挑逗起秦语的乳蒂,另一隻手则掐住秦语的脖子,用一种命令式的口吻说道:“开始吧。”
秦语艰难地用自己被束缚的手按住乳球的两侧,加上她平躺的姿势,只要稍一用力,胳膊、肩膀和连带著的肌肉都会疼痛。
这种刺激,不是仅仅一个性快感可以达到的。
梓娜和刘克暂时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也是在旁边欣赏著。
不仅如此,周老师还开始了语言上的羞辱。
“小语骚货,告诉老师,嗯……是老师的鸡巴大还是你那个男朋友的大呀?”
“是……是……当然是……老师的……大……嗯……”
“那给老师说说,你男朋友的鸡巴长什么样?”
“钱明……他……他的……又大……又粗……还很烫……”
周老师一听,用力捏了一下秦语的乳头,秦语“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臭婊子,给我好好说!”
“啊……嗯……老师的……老师的……也很大……很粗……弄得小语……好舒服……”
“好,这就对了嘛!”周老师说著,却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小刘,怪不得你刚刚射这么多,确实太爽了!妈的!”
刘克有些尴尬地笑笑,周老师则又掐住秦语的脖子,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好了,算你今天表现不错,”周老师骑在秦语的身上说道,“老师可以给你奖励,说吧,想老师的精液射在哪裡呀?”
“想……想要老师的精液射在小语身体裡面……”
“不错!你怎么知道老师也是这么想的?哈哈哈——”男人的笑声有些刺耳,“不过……上次教过你怎么说的,老师要先检查一下喔!”
“请……请……老师的大鸡鸡插到小语的骚逼裡面来……谢……谢谢老师……”
我手中紧握著的自己的肉棒听到这话也忍不住跳动了几下,原来在出租屋裡这样的调教戏码已经上演过了。
以前虽然秦语也和别的男人做过爱,但是我知道的被别的男人这样“暴力”
的调教,也是第一次。这个周老师,真没看出来啊!
“小狐狸精,就等你这句话呢!”
周老师心满意足,行动上却是暴力依旧。
他粗暴地翻过秦语的身,解开领带,从身下掏出秦语的双手,熟练的反剪在背后,又用领带在手腕上打了个死结。
看这手法和流利的操作,以前想必这个周老师也是个“老手”了。
秦语对背后的情况一无所知,因为她的头也被周老师用手牢牢按在床板上。
她的手在背后胡乱抓著空气,男人的阳具已经抵达了湿滑的洞口。
“嗯啊啊啊啊——”一声悽厉的呻吟,伴随著男人挺动腰部的动作,一根肉棒就这么被硬生生地全部顶进秦语的小穴裡。
刚刚匆忙结束乳交,说明周老师可能已经临近射精极限。
所以现在的抽插,他并不著急。
一手按住秦语的头,另一隻手已经伸向了下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八成是去寻找秦语的阴蒂了。
秦语激烈的反应也说明了一切,双手的束缚,以及来自自己下身的异物刺激,已经让她的淫叫难以说出完整的词句了,只能是“嗯嗯啊啊”的呻吟著。
“嗯嗯嗯……啊……嗯……好……咿咿……咿……疼……疼……那裡……啊啊啊……不……不……啊啊……”
秦语的叫声对于周老师来讲像是一种鼓励,他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每一次插入,他都会重重地撞击在秦语圆润丰满的屁股上,掀起一阵阵的臀浪。
仅是如此,周老师仍不尽兴。
他从秦语的下体抽出自己的手。
“啪!”清脆的巴掌声从秦语不停抖动的翘臀上传来,秦语也是惨叫连连。
一来一回,这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
“啪——啪——啪——”连著几下重重的巴掌落在秦语的屁股上,甚至从我这裡也能看到秦语的臀部瞬间就变得红彤彤的了,和她此时此刻的脸颊一样。
这声音,伴随著男女阴部撞击的“啪啪”声,既错落有致,也和谐动听。
更加动听的,是此刻秦语的呻吟与求饶。
“啊——不……不行的……啊啊啊……嗯……啊……老师……老师……小……
小语……嗯嗯……好……好痛……啊啊……求……求求老师……嗯嗯嗯啊……快……
快一点……啊啊……射……射给小语……啊啊啊——”
秦语的话对于本就临近射精的周老师而言想必是一种巨大的刺激与鼓舞,周老师一脸享受的变态表情,也不像刚刚那样故意控制著抽插的速度了,而是开始发疯似的地撞击著秦语的娇嫩花心。
“小语……嗯……臭婊子……老师……要来了——嗯呃呃呃——”
“啊啊啊啊啊啊——”
而柜子后偷窥著的我——秦语口中的“男朋友”——也一时控制不住心中的慾望,喷射出自己的精液。
当然,比起周老师射在女性体内的艳福,我就只能射在纸巾上了。
空气中,两种声音交融在一起,精液的气味令人上脑,这是男女高潮共同奏出的美妙乐章。
虽然,他们两个人的分贝都不算低,尤其是秦语,可以说是她高潮的美妙呻吟让我最终没能控制住射精的慾望。
但是,柜子那边,男性精液通过海绵体最终喷射进阴道的“咕噜咕噜”声亦然十分清晰,甚至清晰到我可以计算出喷射的次数,足足比我自己刚刚的射精长了一倍还要多!
射精后的周老师依然死死压在秦语的身上,肉棒也依旧停留在秦语的身体裡。
直到几分钟以后,秦语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才嗔怪地撒娇抱怨道:“好了老师,休息一会嘛——”
他这才恋恋不捨地从秦语身上离开,先给秦语“鬆了绑”,最后才是抽出自己的肉棒。
不过,抽出的时候,我惊讶地看到,周老师的肉棒依然保持著最硬的程度坚挺著。
秦语的下体却像夏天遭遇洪水的薄弱堤防,大量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般往外一股股地流。
秦语艰难地坐起来,看到自己下体处的窘样,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沾了点白浆,放到自己的鼻子前,用力地嗅了嗅。
已经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周老师看到秦语的行为,肉棒被刺激的又是连连跳动了好几下。
“讨厌啦,老师——”秦语撒娇道,“射那么多,还让我怎么向男朋友交代嘛!”
“哼,”我心裡暗暗冷笑,“你也不会向我交代的。”
下一秒,秦语也注意到了周老师挺立的肉棒,乖巧地趴在周老师身旁,嘴裡又含住了刚刚还在折磨自己的阳物。
“对了,说起你男朋友,”周老师很自然地摸了摸秦语的头髮,我也机警地竖起耳朵,“他之前还把这个月的房租提前交给我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房租就不收你们的了!”
听到这话,我想起自己搬离之前自我感动的举动,紧咬著牙关,只觉得自己愚蠢至极。
“老师——”秦语吐出肉棒,抬起头看著眼前的男人,“房租还是要交的嘛!”
“秦语姐!”刘克突然插话道,“钱明上个月就交了这个月的房租了吗?”
“对啊,你说说,不知道这小伙子怎么想的,”周老师抢过话头,“今天和你们玩得这么开心,就算不收不合适,也可以少收一点嘛!你们说,是不是?”
刘克的表情不太好看,喊道:“秦语姐……”
“那……行吧!”秦语没有给刘克把话说完的机会。
“好!我已经准备好了,待会走的时候,我就交给你!”周老师色眯眯地笑道。
刘克在周老师看不见的地方白了他一眼,却被我清晰地看到了。
我竟然有一些感动,没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想到我的感受。
不过,周老师的话和秦语的反应都让我有些怒火中烧。
既然这一次可以用肉体付下房租,那之前肯定也少不了了。
那么,房东当初最后时刻为我们慷慨降价,中间有几个月秦语主动提出付房租,也是事出有因了?
我低头看了看时间,知道是我要走的时候了。
这些等路上再想也不迟。
我遵照欧阳的安排,偷偷地把杂志放到了我面前柜子的顶上,提起裤子,悄悄地从后门溜走。
然后,衝去厕所简单清理了一下之后,飞也似的跑回了宿舍。
刚一回到宿舍,我就收到了刘克的短信:“在哪裡?找你有急事。”
看来刘克没有留在那裡,而是想告诉我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已经在回G市的路上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我故意编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裡,我的手机又响了好几次,但是我都没有再回复了。
很快,我就坐在了回乡的卧铺车上,再过一晚,我就会回到自己真正的、温暖的家。
在那裡,我不用担心会不会有人恶人先告状,也不用担心自己今晚是睡在沙发还是走廊。
晚上,躺在火车车厢裡,我的思绪还在想白天的秦语。
欧阳的对话,和今天她的表现都证明了她有很多没有告诉我的事情,尤其是这些“风流事”。
之前和她约定的,要经过对方同意才可以与别人做爱的承诺现在看来不过是个幼稚的笑话。
在真正的诱惑面前,这些承诺又算得上什么呢?
不过,我虽然生气,却不是我怪罪她的原因。
我真正不明白的,是她明明肉体出界在先,却反过来在她的朋友面前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倒打一耙地说我精神出轨。
我不怕被冤枉,也不怕被怀疑。
但是,曾经深爱过、百分百信任的人,在经历感情考验时,却选择了不信任我。
这是让我不能接受的。
而现在,我能感觉到,我这一种对她的怪罪,正在因为她的不信任,慢慢地变成恨。
可是,一时的叛逆却让我疏忽了先她一步回家的致命问题。
当我回到家,打开家门,发现秦语爸妈也在我家中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大事不好。
是选择在父母面前撒谎保护秦语?还是直接点破?
但那一刻,我还是心软了,选择了前者,不过这也让我受到了腥风血雨般的批评,其程度不亚于当初学习成绩不好时父母对我的批评。
“哎秦语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呀?”
“她有事过两天才能回……?
“那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
“没有?没有你怎么不跟她一起回来啊?”
“你这个当男孩的怎么回事?”
“路上多危险啊,你让她一个女孩自己回来?”
“你要提高你的情商,知道吗!”
“你怎么回事?你秦叔叔说你两句你还听不得了?”
“老钱,你也不管管你们家宝贝儿子?”
“唉,我们家小语就是脾气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