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语就这么抱住我的时候,我的大脑空白了。
一方面,我努力在让自己冷静下来,或是能够做些什么;另一方面,我也必须面对因为荷尔蒙水平提高而导致的心跳加速。
秦语紧紧地贴着我,我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曲线。
我用了些力气才把让自己的脸能够正对着秦语,然后开口说道:“语姐……先别这么激动……”
秦语这回也很听话,对我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还是没撒手。
“嘶——”我的脑后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按理说,现在正是6、7月之交的夏季,刚进的房间也不可能有夸张的空调温度,秦语的手却是冰凉的,跟大冬天里似的。
秦语听了这话,像触电一样把手从我的脖子上拿开。
但没过一会,她又像冬天里的恶作剧一样,把手伸进了我背后的衣服里。
顿时,我“嘶鸣——”的一声,惹得秦语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些笑容。
“哈哈哈哈……”秦语对自己的恶作剧好像很满意。
现在我能更清楚地感觉到,秦语的手不仅凉,而且湿漉漉的……
“我问你呢,”我的语气严肃了些,“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还出了这么多手汗?”
“哎呀,”秦语把手伸出来,搭在我的肩膀上,“刚刚太紧张了,手脚都是冰凉的。”
“还有你语姐紧张的时候吗?”我笑着对她说,“要是以前,你早就给他撂倒了。”
“你说笑了,唉……”秦语叹了口气,我有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玩笑是不是有些过了,“那也是以前了,现在越来越觉得用武力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再说了,刚刚那男的什么力气你也知道的……”
秦语说的话确实没有什么问题,我的脸到现在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疼。
“那现在呢,还害怕吗?”我问道。
“当时一见到你就好多啦!”秦语抬起头,看着我,我却极力避免目光的交汇,“你也是的,既然来了,早点来找我们多好……”
如果是以前,秦语说这样的话我基本就缴枪投降了,但是现在,我不会轻易地被这样的糖衣炮弹迷惑了。
所以,面对秦语殷切的目光,我也只是笑了笑。我知道这样有些破坏气氛了,但是我也实在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
“算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主动转移话题。
“对!”秦语也收拾了一下心情,趁我不备,突然又把手从我的腰后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哎呦——!”秦语的手依然很凉,我不由得一声惊呼,身体也条件反射般的向前一躲,却正好钻进了秦语的怀里。
秦语也趁这个机会把她的头埋进我的胸膛里,双手紧紧抱着我不放。
我也不是没有看穿秦语的“小把戏”,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奇怪和突然了。
一方面,我努力保持着自己清醒思考的能力;另一方面,秦语身上的香水味道和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也实实在在刺激着我的感官。
“你喝酒了?”秦语从我的怀里探出脑袋,看着我问道。
“对啊,刚刚在酒吧里喝了一点,”我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怎么?我身上味道太重了吗?”
秦语摇了摇头,松开了我,说道:“你以前从不喝酒的,所以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她的话让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情感上还在贪恋刚刚的拥抱。
“那……我去洗一下?”我挠了挠头。
“不是,”秦语拉起我的手,拽着我在床边坐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后,她从自己带的包里摸出两听花花绿绿的易拉罐饮料来。我有些惊讶,她的包看上去也只是普通的挎包,竟然能装得下两听饮料。
“语姐,这……”
“一开始她们是打算结束了来酒店继续玩的时候喝的,”秦语很自然地递给我一罐,“我不想喝,所以她们『罚』我帮她们背着,看样子她们也不会来找我要了,我们俩喝吧……”
我接过来,看了看易拉罐的瓶身。上面都是英文字,当时的我只认出这是某种果酒,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很火的一个品牌。
“来吧!”秦语挑了一下眉,很干脆地拉开了拉环。
我愣了一下,然后也把酒打开了。
“我们边喝边聊,干杯!”秦语站在我的面前,用她的瓶子碰了一下我的瓶子,然后仰脖喝了一大口。
借这个机会,我又打量了一下秦语的穿着。
也不是我故意为之,实在是这条裙子在她身上太惹火了——蓝色的底色,白色的花纹,整条裙子紧紧地裹在她身上,刚刚包裹住她的臀部,就像是小了半号一样……
我急忙将我的眼神移开,喝了一口酒转移一下注意力,因为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正在起变化。
“怎么了?”秦语注意到了我眼神的变化,移步坐在了我的身边,“还是这么抗拒我吗……”
看起来,她是以为我还和之前一样不想和她有什么交流才把眼神避开的。
“不是不是……”我有些紧张地连忙说道。
“没事的,”秦语举起瓶子,“都说『酒后吐真言』,今天大家不如就借这个机会把想说的都说出来,你看怎么样?”
“啊……”我尴尬地笑了笑,抿了一口酒。本来是因为下半身的尴尬避开的视线,事情的发展却走向了另一边,这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说吧!”说着,她又喝了一口酒。
秦语的主动让我更加手足无措,我只能一边小口喝着酒,一边支支吾吾道:“这……让我先想想……”
其实完全不是我不想问,一是确实事发突然,二是我乍一想该问的之前也都问过了,所以这短时间内我根本想不出什么。
秦语见我支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先开了口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知道你想听什么……”
这话一出,连我都有些蒙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想听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但是,秦语的话没停:“之前没和你说是因为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换句话说……”
秦语停顿了一会,喝了口酒,长出了一口气:“……换句话说,是有些害怕跟你说……”
秦语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把腿盘起来,略侧向她,说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纸里总是包不住火的,”秦语低着头说道,“你还记得我的纹身吗?”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秦语的右腰。当然,现在那里有衣物遮挡。
“当然记得了。”我回答道。
“其实,这个事情我骗了你,对不起钱明……”秦语有些哽咽。
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奇怪。
我大概猜到秦语要和我说她和那个纹身师做过不止一次的事情了,但这件事半年前欧阳就告诉我了。
那现在她又拿出来说,是真心地忏悔,还是压根不知道欧阳奕已经“出卖”她了?
“怎么了?”我决定暂且先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我必须要跟你承认,”能感觉到秦语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和奥利弗,就是那个纹身师……做过很多次……但我只跟你说过一次……包括回国那天你看到的吻痕,也是他留下的……而且,他和Ricky姐、欧阳也都认识……欧阳也知道这件事……”
“唔……”
我刚准备说些什么,秦语却没给我这个时间。
“我先说完,可以吗?”
秦语有些恳求的语气让我有些心疼。我没说话,点了点头。
“对不起……”秦语又猛喝了一大口,“还有后来和房东老师、和刘克,都……都……都没有告诉你……”
这些事虽然欧阳已经说给过我听了一遍了,但是我还是第一次亲耳听到秦语说出这些事情。
“和奥利弗的事情,是我不好,”秦语并没有停,“我当时以为你真的已经和小杨发生些什么了,所以我心想既然你已经『违约』在先了,那我也可以『违约』……你也可以说我是出于报复心理……”
“等等,”我听出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你以为我和小杨发生了些什么?”
“欧阳当时和我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所以我就……”
果然是欧阳。看来上次在自习室,秦语正是碍于门外的欧阳才把话说得那么委婉,而这也符合了我的猜测。
那欧阳为什么又会知道这些呢?那可能只有当时同样在场的阿鸿和刘克知道了。
“但是我回国以后发现不是这样的,你和小杨之间并没有什么别的感情。我去问欧阳该怎么办,她跟我说让我听她的,不然就把和奥利弗的事情告诉你。我当时心里只想着不能被你知道,所以后面才有她给我推荐房子、并且利用这个让我跟她一起和刘克、周老师做……这个谎就不得不越撒越大……”
秦语说的这些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但我还有一些小疑问。
“那这么说的话,”我顿了一下,“当时和我吵架并且说我有二心这件事……”
“那个时候我真的快撑不住了,加上阿鸿的事情,我很害怕你也会离开我,更何况是我先做了违心事……”
“这个你跟我说过,”我说道,“我想知道的是后半句话。”
“如果……如果我不那么说,或者告诉她们是我的问题,欧阳一定会去找你让你来跟我道歉,然后又要跟我说『不然我把什么什么事就告诉钱明』之类的话了……”
之前种种都只是猜测,现在不由得感叹欧阳奕把秦语的心理拿捏得这么精准……
“这一年我真的不好受,我很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秦语又闷了一口酒,仿佛她那个瓶子永远也喝不完一样,“寒假的时候,我有一刻好希望你是真的背叛我、出轨了,这样不论结果怎么样,至少我心里就平衡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看来,这一年来秦语身上发生的种种异常表现和行为上的变化,都可以用这个理由来解释了,也怪不得今年的秦语见不到以前的洒脱和飒爽了。
“其实我知道,欧阳后来应该还是跟你说了这些事,但我觉得她说和我自己来说,性质是不一样的。之前几次我没说出口,今天再不说,我怕我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秦语越说,语气越坚定。而她的这一番话也彻底给自己定了性,她也是真心来向我坦诚这一切的。
我拿起她手上的瓶子,放到一边,然后伸出双臂,主动抱紧了她。
这个拥抱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那一刻,我根本没想过我和她应该是什么关系。
而这一个拥抱,既是为了她的坦诚,也是因为内心深处依然存在的情感。
突然,可能是情到此处自然为之,也可能是因为拥抱让这份情感逐渐解冻,我想亲吻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在我的怀里,我能感受到她隆起的胸部因为呼吸而产生的微小起伏,这种刺激让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而由此开始不断暴涨的下体也开始挑战我的冷静。
我悄悄地用我的大拇指指甲掐着食指的皮肤,以期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是,我还是失败了。
就像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一样,我把脸移到正对着秦语的脸的位置,两个人眼神在这个不能再近的距离交汇。
我读出了她眼神里的惊讶与期盼,也就在这一刻,我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但我和她的双唇已经触碰在一起了。
顿然惊醒,我非常克制地轻点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逃开了。
今天穿的是一条很宽松的运动裤,所以我趁这个机会赶紧翘起二郎腿,以防自己勃起的尴尬情形被秦语发现。
酒店暖色的灯光下,我看到秦语脸红了。
“突然抱我就挺过分的了,你还亲我……”秦语嘴上嗔怪,心里应该还在窃喜吧,“酒味那么重,臭死了!”
我自己在嘴巴里鼓气,试图感受一下自己口腔里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很难闻,但我的行为也没有逃过敏锐的秦语。
“好了,别闻了,”秦语笑了,“你快去洗个澡吧。”
“那你呢?”我反问道。
“我?”秦语好像对我的关心有些意外,有些害羞地说,“我……等会吧……等你洗完……”
从秦语的表现来看,她可能是会错了我的意思。我原意是想问秦语今晚洗不洗澡,她可能是理解成了我邀请她一起洗。
但既然已经误会了,就不要再解释了。我没再说话,迅速跑进了浴室。
之所以要“迅速”,是因为我的下体依然处于充血的状态。
进了浴室我才意识到,今天出来的时候以为只是出来玩,没想到晚上会住酒店,所以就更不可能带什么换洗衣服了,洗了以后也还得穿现在这身衣服。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我也没那么多讲究。确认门关好了以后,就飞快地脱了衣服,打开水龙头。
这间酒店的浴室对外是磨砂玻璃的。
由于浴室里面的灯光比较亮,所以对外看只能依稀辨认出秦语的黑色身影,大概也能推测出来她在什么位置。
只不过,不知道从外面看进来是什么效果,应该至少能看到一个洗澡的人影。
我故意把水温调凉了一些,给我自己、也给我的下体降一降温。
如果刚刚没有四目相对时我突然的警醒,恐怕现在我已经和秦语开始翻云覆雨了。
我一边洗澡,一边望着玻璃,试图通过玻璃看出秦语现在在干什么。但好像她的身影一直在动,像是在拿什么东西。
不过很快,人影就不再大幅度移动了,而是以我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我这边移动。
人影的颜色越来越深,轮廓也越来越清晰,甚至有一段时间我怀疑她已经贴在了玻璃上。
但是我只能看出她不是侧着靠在玻璃上,是正对、还是背对,我看不出来。
其实,我此时此刻的内心很复杂,也很微妙。
在得知了整件事情最初的源头之后,在确定了始作俑者之后,我想我已经可以放下之前的一些芥蒂了。
刚刚有那么一刻我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刻意让自己冷静下来呢,就这么让一切顺势发生好像也很完美。
但是,我脑子里另一个画面在提醒着我几个小时前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刚刚被骚扰过的她对我会不会也有所抵触呢?
水突然凉了一阵,一下子把我从自己的世界里拽出来,好像洗的时间也有些久了,秦语的身影还是贴着玻璃。她这是在干什么?我很好奇。
我关掉水龙头,胡乱擦了擦,又穿上刚刚换下来的衣服。无意中,我瞥了一眼玻璃,秦语的身影淡了,应该是听到我关水就离开了刚刚的位置。
换了双酒店的拖鞋,我走出浴室。只见秦语横躺在靠近磨砂玻璃这一侧的床上,手上还拿着刚刚的酒罐子。
“语姐?语姐?”我慢慢走近她,轻声唤了唤。
她没有回应。
“咣啷啷——”
我没注意,脚下踢倒了一个易拉罐。
我连忙捡起来,是刚刚的酒,但已经空空如也了。
把易拉罐放到一边,我又小心翼翼地把秦语手上的罐子拿起来,毕竟这要是弄到床上那也是件麻烦事。
一拿起来才发现,这一罐也就剩一两口的量了。
我简单回忆了一下,刚刚她自己那罐已经被她大口大口地喝了不少,我那罐至少还剩个三分之二。洗个澡的工夫,她就基本上全喝了?
虽然那时候我不太了解这些酒,但我感觉这个酒应该不是什么高度数的酒,至少不会喝完就像秦语现在这样瘫在床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后劲”吗?
正当我回身准备把两个罐子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秦语的脚突然勾住了我的大腿。
“你……要去哪呀……”秦语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的话一阵一阵的,也说得不那么清楚,和我想象中喝多了的人的说话方式一模一样。
“我……放个东西。”我回答道。
“不行……”秦语的虽然看起来喝醉了,但腿上的劲也不小,用力往回拽了拽我,“不给你走……”
“好好好,”见拗不过她,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把瓶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我不走。”
我刚把瓶子放下,秦语猛地拉了一下我的胳膊,我一个踉跄,顺势坐在了她的床边。要不是我练了些肌肉,这一下非得把我拉脱臼不可。
秦语看起来倒是很开心——她眼神虽是看着我,但目光已经迷离了,脸上也挂着没心没肺的笑容。
“哎呦——”秦语突然开始在自己的身下掏着些什么,“怎么这么硌呀……”
话还没说完,她就微微抬起上半身,非常费劲地从自己的背底下抽出两块白色的布来。
她抻了抻,努力让自己的眼神能够聚焦。
看清楚是自己的胸罩和内裤以后,她又倒在床上,用力一扔,把内衣扔到了不远的地上。
坐在一旁的我瞪大了眼睛,以前实在是没见识过这样的秦语。
当然,这也就意味着她紧身的裙子里,完完全全包裹着她的标致肉体,而无半点多余的衣物。
甚至,胸前双峰顶上的两颗珍珠也若隐若现。
我急忙将目光移开,天干物燥,小心上火。
“语姐,你……”我有些哭笑不得,“喝得也太快了点吧。”
来之前刘克特意告诉过我,没喝过酒的人不能喝得太快,我猜秦语就是因为这个才变成这样的。
“NO!”酒精的作用下,秦语还说起了英文,“我……还留了一口呢……”
说着话,她就坐了起来,翻到我的身上,想从我的身上爬过去够我放在床头的酒。
我连忙直起上半身,按住她的肩膀,说道:“不行语姐,你不能再喝了!”
秦语没有被我唬住,还在努力地想要翻过我的身体,嘴里嘟囔着:“我才喝了一点……”
没有了胸罩的遮挡,秦语的香软乳球就这么压在我的身上。这样的触感让我有些着迷,恨不得能够持续久一点。
但是,从理智上说,就她现在这个状态,怎么样都不能让秦语再喝了,我伸出手把还留有一点酒的罐子推远了一点。
“你干什么嘛!”秦语“砰”的一拳锤在我胸口,然后大声喊道,“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你凭什么不让我喝!”
我揉了揉胸口,刚刚的拳击让我整个上半身都有些麻麻的。我也没有多想,提高了自己的音量,说道:“你再看看我是谁?认识我吗?”
这一下把秦语给吓住了,她整个上半身扭过来,压在我的身上,把脸凑得很近,近到几乎快要贴上我的脸了,然后盯着我,上下地看。
“嘿嘿——”秦语突然傻笑了两声。这阵笑声让我有些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认识你!”秦语说话还是和刚才一样,酒精让她的舌头在说话中有些不利索,“你是我的男朋友!”
我稍稍松了口气,好歹她还认得出是我。于是,我用命令地口气说道:“那你是不是应该听我的,不喝了!”
秦语听了这话,嘟着嘴,脸红红的,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那我听你的……不喝了……”
刚说完,我也刚刚放松警惕,秦语眼疾手快地抓起一旁的瓶子,那速度根本不像一个喝多了的人。
“我……不喝……老公你帮我喝……嘿嘿……”秦语举起易拉罐,递到我的脸上。
我接过易拉罐,又把它放到一边,然后特意又放远了些,说:“我们都不喝,好不好?”
秦语“噗”的一声用力拍在被子上,气鼓鼓地说道:“小钱……现在怎么不听我的话呀?老娘……让你喝你就喝!”
秦语这虽是醉话,却让我感到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语气,像极了以前的秦语。
也就是这一刻,我才突然发现,我已经好久没有听过秦语这么说话了。
我可能天生自带抖M的倾向和属性,以前每当听见秦语这么说话的时候,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就像现在这样,有一种莫名的爽感。
可是现在并不是怀旧的时候,因为秦语又趁我不备,重新把酒罐子拿在了自己的手里。
“哼……你不喝……”不知她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我说话,“那我喝!”
现在再从秦语手上夺走瓶子已经不现实了。话刚说完,她就把剩下的那些酒全都倒进了自己的口腔。
就在我有些生气、盘算着该如何“教育”她的时候,秦语突然凑到我的嘴边。
和她的唇一起到来的,还有冰凉的液体,和她蛮不讲理的舌头。
果酒的香甜气息和酒精的苦涩在我的口腔里混合。我还没来得及品尝出什么味道,就不得不把这一大口酒给咽下去。
秦语的进攻实在太猛烈了,她的舌头刚一进来,就像是很久没有出动的嗜血猎手一样,主动和我的舌头扭打在一起。
看她这架势,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但她的攻势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她就离开了我的嘴唇,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不对……你不是我男朋友……”
当我还在怀疑她为什么要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压在我身上的秦语又开始悄悄行动了。
她用大腿顶了顶我的裆部,然后皱着眉头说:“我男朋友……肉棒又粗又长……你……不是我男朋友!”
说着,她又用大腿摩擦了一下我的敏感部位。
刚刚只光顾着和秦语斗智斗勇了,自己生殖器的状态根本无暇顾及。
刚刚秦语的“强吻”,又让它起了些感觉。
但是,被她这么一吓,我感觉它又“缩”了回去。
“啪——”秦语对着我的胸口又是一掌,但这次的力道小了很多。
“流氓!”秦语指着我,“你不是我男朋友……那你为什么还要亲我……”
果然,面对酒醉的人是没法讲道理的。刚刚明明是秦语主动,现在在她口中又变成了是我亲的她。
我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突然计上心头——俗话说“酒后吐真言”,那我岂不是可以藉这个机会让秦语吐真言吗?
说干就干。我眯了眯眼睛,表演出一个色狼的样子,问道:“那我亲了你,你男朋友会知道吗?”
“我……我不仅要告诉他……还要……”秦语在这里停住了,像是没想好怎么往下说。
“还要怎么样?”
“还要……让他来揍你!”秦语现在这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还有几分可爱。
“哦?”我故意装出一点也不害怕的神情,“你男朋友这么厉害?”
“唔……”秦语想了想,“他不厉害……他胆子可小了……”
看来,这样的方法还有点用,听到了秦语说我“胆小”的评价。
以前虽然不是没有听她这么说过,但当时以为她只是说笑,没想到她是真的这么想。
更何况,几个小时前我才上演过“英雄救美”的戏码,她居然还会这么评价我,这多少让我有些失落。
“那他还敢来揍我?”这戏虽然看上去很幼稚,但是管用就行。
“他……他会让我来揍你……”
说着,秦语的拳头眼见着又要落下,我伸出手,接住了她的拳头,没让这一拳落在我的身上。
喝了酒的秦语劲也不小,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她的手放到对我而言“安全”的地方。
不过,秦语也因此消耗了不少体力,眼神开始失焦,东倒西歪地又躺在了我的胸口。
我心说不好,如果她就这么睡着了,不仅话没问完,生理需求更是无从谈起。
我尝试晃了晃她,但除了很抗拒地摇摇头之外,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更直接一点了……”我心想。
一不做,二不休。
在酒吧里的时候,我就对这条裙子包裹着的蜜桃臀着了迷,现在更是近在我的眼前。
我把手放在她的背上,顺着她脊柱的走向慢慢向下摸去,秦语鼻腔轻轻的娇哼更是给了我继续下去的动力。
当触感慢慢变得柔软,我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变得坚硬,我的手也情不自禁地发力,用力地揉起了这让我魂牵梦萦一晚上的翘臀……
我也没有忘记“正事”,一边揉,一边凑到秦语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语姐,我现在把肉棒插进来,你男朋友应该不会知道吧……”
这话果然起了作用。刚刚还瘫软在我的身上,短短一句话的功夫,秦语就抬起头,直起上半身,非常警觉地看着我。
实话实说,这一刻的我其实非常紧张,我的内心也十分矛盾。
我既害怕听到她说“我男朋友不会知道的”之类的话,又觉得直接拒绝我会让我的试探失去意义。
如果二者非要让我选一个想听的话,我还是愿意选择后者,这样至少可以佐证之前发生的那些事不完完全全是她的本意,也能给我一个再次信任她的理由。
秦语没有立刻回答我,这让我越来越紧张。
她的腿现在压在我的阴茎上,我想她应该可以感受到它的变化。
只见她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我的鼻尖,说道:“你……在套我的话?”
秦语的回应出乎我的意料,我的背一下就湿透了。
不对啊,她这个状态怎么可能知道我在套话呢?
我故作镇定,但我的心跳已经比刚刚快了一倍,也顾不上组织语言了,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和我男朋友长得像……所以有人让你来勾引我……对不对!”秦语的语气里,充满了只有喝醉了的人才会有的特有自信气息。
秦语的话让我长舒一口气,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原以为是她识破了我的把戏,原来只是酒醉后的无厘头罢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终止这场试探,万一又像这样没问出什么、反而把自己吓得不轻可就得不偿失了。
“怎么会呢?”我干脆顺着秦语的话,接了下去。
“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的手根本舍不得从秦语的臀部上拿开,她很不适地扭动着腰,意思是让我把手拿开,酒精让她忘记了她也有手这回事。
倒是她的扭动带动着她的大腿也不听扭动着,压着我已经变硬了的肉棒,不断摩擦着。
看时机差不多了,我也不再掩饰,直截了当地问道:“你现在再检查检查,看看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说这话的时候,我特意顶了顶腰,让她能感觉到肉棒的存在。
秦语这次快速打量了我一眼,依然是用腿压了压我的下体,发现不对劲之后,也不管我是否同意,直接把手伸进了我宽松的运动裤里,精准地握住了我的阳具。
眼见计划得逞,我不无得意地观察着秦语的反应。
待我的肉棒被她“掌握”了以后,她的神情先是一惊,然后非常欣喜地往我的下体方向看去。
一看还有运动裤的阻碍,她旁若无人地扒下我的裤子和内裤,我那涨得紫红的肉棒正好弹在她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我也很配合地任由她脱掉我的裤子,“欣赏”我的肉棒。
她哪怕是被这根肉棒打了一下,但是依然把脸贴得很近。
我恨不得直接摁住她的头,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但我很清楚,现在急切不得。
端详仔细之后,她一脸幸福地用脸颊开始上下蹭着我的肉棒。此时此刻,这属于我身上的器官就像是她的私人物品一样。
“怎么样?这下认得了吗?”我适时问道。
“认得,认得!”秦语话里都带着笑,“真的是你呀,老公!”
她说完话,又把注意力放回到那根肉棒上,亲了亲它,然后用舌头在龟头周围浅尝辄止地舔了舔。
“你知道吗,老公,”秦语没忍住,含住肉棒又慢慢吐出来,接着说,“刚刚你在洗澡的时候……有个很像你的人……说要肏我……”
看来这酒的作用比我想象中还要大点,不仅认不得人,连时空都错乱了。我转念一想,或许,以后“对付”秦语,也可以用这种方式……
“那你是怎么说的?”我故意问道。
“我当然不给他肏!”秦语一脸得意的样子,像极了做对了事情求夸奖的小孩子。
我也很亲暱地摸了摸她的头,就当作是我给她的奖赏。
原本我只是想表达一下亲切,可万没想到秦语就坡下驴。
明明我没有用多大的力,她却还是能借助这股力量就势低下头,把我的肉棒吞进自己的嘴里。
如果此时此刻有一个拍摄镜头的话,那看起来一定是我按着她的头含住我的鸡巴的。
“唔唔唔——嗯——哥哥——”秦语吐出肉棒,“哥哥怎么这么心急呀……小母狗最喜欢吃哥哥的大香肠了……但哥哥不可以着急喔——”
自从上次和欧阳做过之后,这段时间我自然是毫无荤腥可碰。
听到秦语的这两句话,我差点就没忍住射精的欲望,阳具猛烈地跳动了好几下。
不仅是这几声“哥哥”叫得我骨酥,前戏阶段就叫自己“母狗”更是意外收获。
难道说,酒精对秦语真的有催情的作用?
“好……哥哥不急……都听老婆大人的……”
不同于寒假时情到浓时才不留神叫出这些亲暱称谓,这次我是主动为之。可能是太久没有被秦语“调教”,也可能真的是真情流露了吧。
秦语的眼神比刚才还要更加迷离,嘴角挂着一丝淫媚的笑。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然后慢慢趴在我的身上。
不知是裙子太紧,还是刚刚已经被我撩起,秦语包臀裙的裙摆已经很自然地拉到了腰部。
加上我在洗澡的时候秦语就脱掉了所有内衣,所以在现在的这个姿势下,秦语的翘臀正正好好呈现我的面前,略微撅起屁股的时候,她那粉红色的嫩穴更是清晰可见。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秀色可餐的真谛,我恨不得像吸食生蚝一样狠狠吸住她的阴唇,然后品尝其中咸鲜的汤汁。
但是,这份大餐在距离上稍显尴尬——躺着吃不到,坐着就破坏了这个体位,只能是稍稍挺起上半身。
这样的姿势并不能长久,我也只能静待良机。
秦语那边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她手的温度比起我的肉棒可以说是冰块贴在火把上。
当她的手指握住肉棒、玩弄起我的龟头的时候,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已经让我有些欲仙欲死了。
“哥哥……你猜我在你洗澡的时候在干什么?”秦语问道。
“你……在偷偷看我,对不对?”我想起洗澡时磨砂玻璃外那个逐渐靠近的人影。
“嘻嘻嘻……哥哥猜不出来了……”秦语笑了起来,“我在……隔着玻璃……舔哥哥的大肉棒……”
此话一出,再理智的人恐怕都没法淡定了。原来,我看到的没有错,她确实贴在了玻璃上,而且是对着我的人影……
一想到刚刚那个画面,龟头处的蓬勃感已经让我无法忍受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把秦语的屁股往我这拽了拽,对准她的蜜穴就吻了上去,同时,用一只手把下半身的肉棒硬塞进秦语的嘴里,然后挺着腰,为的是让这根鸡巴可以更加深入一点。
秦语下体处早就进入状态了,那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腥咸通过我的口腔打进了我的大脑。
下一秒,我能感觉到的就是从马眼处喷射精液的快感、以及秦语不住的“嗯嗯嗯”……
自己也很久没有解决生理需求了,想必足够这个喝醉了的母狗再喝饱一次的了。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好几秒钟。
几秒钟之后,秦语的蜜穴依然让我难以自拔,同时,我也很邪恶地想让她把我的精液全部喝下去——这既是对她之前所作所为的“惩罚”,也是出于男性的征服欲,让她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
我的手就这么一直按着她的头;嘴上也不闲着,下齿不断剐蹭着她已经充血的阴蒂,舌头则试图探进这片粉色秘境。
秦语的呻吟和娇喘就是我的冲锋号。
但这个姿势确认让我有些难以为继。
很快,我就感受到了腹肌的撕裂疼痛,我只能慢慢离开我的领地,看着秦语的小穴一张一合,白色的淫液和旁边黑色的阴毛黏连在一起,连成一道道丝线……
秦语也终于得以喘息,但我的肉棒却不想歇息,依然直挺挺地竖立着。
她转过身,依旧骑在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说道:“哥哥的精液……好好喝喔……”
如果是以往,秦语至少应该还会矜持一下说句什么“你坏”之类的。“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这酒也太神了!”我心想。
我偷偷向旁边看了一眼,看到了酒店的安全套,心里最后一点顾虑也没有了,一下子吻住秦语,她的口腔里还留着我精液的腥臭味,但这对我来说,是征服的味道……
“哥哥——”秦语这次主动推开了我,贴在我的耳边,我则正好把那盒安全套拿在了手里,“哥哥不可以偏心喔……小母狗的嘴吃到了哥哥的香肠……下面的嘴也要吃……”
我的天!一个女人在你的耳边说这种话,遑论偏心,我恨不得把整颗心都交给她,任她处置。
秦语抬起头,看到我手上正拿着安全套,准备打开盒子。她不由分说,一掌拍掉了,说:“不——不许用那个……”
很久没有和秦语做爱了,我自然为了安全考虑。我就没回答她,又把盒子从床面上拿起来。
“说了不许!”秦语声音比刚刚大了不少,接着就是又一掌。
“啪嗒——”盒子掉在了地上。
“亲爱的,”我知道这样有些破坏情趣,但还是说道,“用这个安全一点。”
“不……不许……”秦语把鼻子贴在我的鼻子上,用手把我的肉棒放在了她的洞口,“用那个的话……母狗就没办法给主人……生宝宝……不能和主人……结婚了……”
可能是“贤者时间”延迟到来了,秦语这句话让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倒不是我恐惧结婚生子这件事,而是我突然意识到,我现在面对着的是一个喝醉了的、被酒精和性快感影响到无法正常思维的女性。
从严格意义上说,我们此刻也不能算男女朋友。
不要说什么不戴套了,哪怕是第二天醒来她后悔了都是很严重的事。
“亲爱的——你醉了……”我试图拖拖时间,好让自己想明白。
“我才没有!”喝多了的人不可能说自己醉了,“哥哥的精液……我还没喝够呢……下面还没喝到呢……”
秦语一句接着一句赤裸裸地挑逗让我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不管这些好人才管的事了,做个坏蛋没什么不好的!
既然可以按着她的头让她喝下我的精液,那现在也可以趁她酒醉把她干到不省人事,更不用考虑戴套的问题。
谁让她之前做了那些事情,都快忘记自己正牌老公的尺寸了。
“这既是惩罚,也是让她长长记性!”我脑中另一个声音突然蹦出来,“这不也是我想要的吗?”
至于后悔,就更不用担心了。睡都睡过了,后悔有什么用处呢?
“哼啊啊啊啊啊——”
突然,秦语的娇喘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的下体被紧紧包裹着。
趁我犹豫的时候,秦语自己把小穴套在了我的肉棒上。
既然你自己都这么主动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语凭着本能在我的身上前后扭动了几下,但很快就不胜酒力,躺在了我的身上。
没想到,夺回主动权是这么轻易。
放下了心理包袱,我的动作也就变得越来越粗鲁、越来越暴力了。
不仅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胯部,还用手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
“哥……哥哥……哦哦……再……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啊……对……啊……对……就是……就是这样……啊哦……”
别的要求可能还要掂量掂量,用力那可是再简单不过了。
现在,伴随着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我还要再扭动一下腰,好让肉棒在秦语的名器嫩穴里天翻地覆地搅动一番。
而这果然立竿见影,秦语的娇喘比刚刚更要动听,而下体处的紧致感也更加明显。
“啊啊……对……就……就是这里……嗯……哥哥……哼嗯嗯……快……再快一点……啊啊……都给我……啊嗯……”
曾经,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因为秦语在上面可以让我享受到主动权被剥夺和掌握的双重体验。
现在,还是这个姿势,我不仅在和这个女人进行肉体上的交合,也是一种心理上发泄,发泄生理需求,发泄自己的委屈,也是对自己今晚才看清身边一些人本质的发泄。
“喔喔嗯……哥哥……好厉害……啊啊……小母狗……嗯……好……好……舒服……哦啊……再……再用力一点……啊啊……要……啊啊啊啊啊——”
有了刚刚69式的前戏,秦语的高潮来得比我想像中还要快。包裹着肉棒的小穴骤然缩紧,突然的刺激险些让我再次缴械。
如果此刻我尚有理智的话,或许会就此收手。但是,已经不可能了。
“小母狗想不想要我的精液啊?”我故意对着秦语的耳朵问道。
“想……想要……”
“这可不像是想要的态度喔。”我变本加厉。
“求求主人……把……把精液……射给小母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这次,我不仅要让自己爽,还要让你“爽”。
我当然不会让秦语这身诱惑的包臀群浪费在这一个体位上,更不会浪费在传教士这种传统的体位上。
秦语此刻已经瘫软如泥了,更是给了我随意摆布她的绝佳机会。
我先是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然后把肉棒从她的嫩穴里暂时抽出,抓住她的肩膀,很粗暴地把她翻过来,接着双手抄着她的腋窝,举起她的上半身,让她背对着我跪坐在床上。
最后,我搂住她的腰和小腹,把她摁在床头的墙上。
万事俱备,扶起肉棒,根本不需要瞄准,轻车熟路地捅进花心。
“啊啊啊啊啊——”秦语一声惨叫。
我搂着她小腹的手都可以很明显感觉到异物的进入,更不要说秦语本人了,这个体位对她的刺激一定也是很大的。
只是几次慢速的、试探性的抽送,就让她不断求饶了。
“唔嗯嗯……好……好深……啊……不……不行……啊啊……哥哥……好大……嗯……小母狗的骚穴……会……哦哦……会被肏坏掉的……啊啊……不要……”
看样子,这种从来没有用过的体位也让秦语快感不断,而我很快又心生一计——把肉棒插到最深处之后停下,一只手揉搓着阴蒂,另一只手则从她略微隆起的小腹处,隔着她的皮肤轻轻按着我的肉棒。
“哥哥……别停……啊啊啊……不能……不能揉那里……啊啊啊——”
“你说什么?”我开始用言语凌辱她,“母狗的身体主人不可以摸吗?”
“可……可以……”秦语一边娇喘着一边回答道。
“那小母狗回答主人,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和别的男人做爱,是对还是错呢?”借着这个机会,我故意拿出这个问题
“当……当然是错的……啊啊啊——”
我把肉棒抽出,然后猛地又插进去。这既是一种“惩罚”,也是对她回答问题的“奖励”。
“那——”我拖长了音,“做错了事情,是不是应该道歉、接受惩罚呢?”
“小母狗……对不起主人……请主人狠狠地肏我……小母狗愿意……愿意……做主人的……的……”
“做我的什么?”见秦语说不出口,我逼问道。
“做主人的……肉便器……”
秦语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和惊喜,我原以为最多会是性奴之类的,没想到她直接一步到位。
所以,“肉便器”这三个字一出口,我没忍住身下的冲动,连着抽插了秦语好几下。
这几次连续的抽动也让秦语收到了积极的信号,她也很配合地伴随着我的节奏,“喔喔”的娇喘着。
“那如果以后小母狗想和别的男人做爱,会告诉主人了吗?”
“小母狗……一定会告诉主人……不仅告诉……还要做给主人看……”
没想到,秦语到现在还是想把我培养成绿奴啊。
“而且……而且……”秦语的话好像没说完。
“而且什么?”我追问道。
“而且……小母狗不敢说……”
“说!”我命令道,“说出来,主人就继续插你!”
“啊嗯——”秦语娇喘了一声,“而且……小母狗……也喜欢看主人肏别的女人……”
原来不仅是想把我培养成绿奴,连你自己都是个绿奴!之前套话没成功,没料到现在竟然成功了。
我用力又插了两下。
“那为什么小母狗之前还要怀疑主人呢?小母狗不是喜欢看吗?”我继续问道。
“主人——”秦语的撒娇让我的下体又涨了几分,“主人不要偷换概念……小母狗喜欢看主人肏别的女人……但是主人也不可以背叛小母狗的……”
“难道……”我开始一边抽插一边提问,以确保自己始终能够处于兴奋状态,“难道小母狗之前不是背叛主人了吗?”
“才没有!”
秦语带着醉意的语气变得有些委屈,“都怪小母狗自己……哦哦……嗯……别人说主人的坏话……嗯……嗯嗯……小母狗……就……就信了……啊啊……”
听着一个女人自称“母狗”的自我忏悔,同时又可以为她荡涤肉体,世上恐怕没有比这更加让人血脉贲张的了,这也让我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可是……”如果说刚刚还算是盘问的话,现在可以算作是刁难秦语了,“既然是这样的话,母狗怎么不给我道歉呢?”
“主人……对不起……”秦语几乎没有半点迟疑,“都是……小母狗的错……啊……小母狗……愿意……一辈子做主人的小母狗……给主人插……啊啊啊……主人……主人轻一点……”
秦语吐出的每一个字、发出的每一声娇吟,都在撩拨着我的敏感点。
还好刚刚已经射过一次,得以让我还可以继续这么挑逗她。
不过,我也清楚,极点很快就要到了。
“那你说话要算话哦。”这算是一种缓和的信号,也算是我对她最后承诺的再次确认。
“小母狗……当然会说话算话……但是……”
“但是什么?”居然这时候她还卖起了关子。
“但是主人也要吃得消哦……嗯……小母狗……可是会把主人……哼嗯……榨干的……啊啊啊啊——”
到了这个时候,真不知是出于酒醉,亦或是本来秦语就是这么骚。
秦语最后几个字一出口,就像是点燃了我这颗炸弹的引线一样,再也忍不住引爆的欲望……
“那就看看……是我吃不消……还是你这个小婊子吃不消……”
我从后面贴近她的耳朵,一边说着,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和频率攻击着秦语的小穴。
秦语根本没法抵抗我的攻势,活塞运动的快感填满了她的身体,她能做的只是努力抬起腰臀,一下一下地迎合肉棒的肆虐。
剩下的,就只有更加动人的淫叫了。
“啊啊啊……主人……主人……哦哦……快……射给我……咿唔唔……快……嗯嗯……啊……射给……小母狗……啊啊……小母狗……下面……唔……好痒……好舒服……啊啊啊啊——”
在这个姿势下,我可以很轻松地用嘴和舌头刺激到秦语耳后的敏感点。
已经进入忘我之境的秦语也想扭过头迎合我的亲吻,于是,我狂乱地吻着她的耳朵、她的侧脸和她的嘴,我的舌头在她脸上的每个位置都试图留下印记。
我再也不会想内射安全性的问题,因为此时此刻我的唯一目标就是把自己的精液送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而这一刻,很快就要来了。
我感受到了下体不断倍增的压力,于是用整个胳膊用力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拽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的头是侧面对着我的。
此刻她的脸上,有汗水、也有我和她两个人的口水,她的头发贴在皮肤上,那是只有享受性爱的女人才会有的独特美丽。
“主人……啊……好大……哦哦……射……射给我……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秦语一声入骨的呻吟,我感到自己龟头处挤压已久的精液喷薄而出,紧紧贴着秦语小腹的胳膊此刻也能感受到肉棒在她体内放肆地跳动着,每一次喷射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秦语也迎来了又一次高潮,腰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阴道内壁的挤压已经让我的龟头有些麻木,整条裙子也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连续的高潮和酒精让秦语没法再维持住自己的身体,她慢慢瘫软进我的怀抱……
正值夏季,秦语全身香汗淋漓。色心未泯的我,伸出舌头,舔着她鼻尖和额头的性感汗珠。但这次,只换来了她口中含糊不清的“嗯嗯”声。
把秦语放到床上,她很快就平复了呼吸,看样子是睡着了。
我去拧了个湿毛巾,给自己、也帮她简单擦拭一下。
她裙子的下摆依然维持在腰部的高度,当我看到她粉嫩的阴唇依然像在呼吸一样微微开合、渗出些许白色液体的时候,我强忍住自己狂跳的心,轻轻地帮她擦拭了一下。
一切做好,但天气实在是太热了,酒店的空调也形同虚设,干脆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躺到秦语身边。
秦语像是感受到了我,睡梦中抓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前,然后背对着我侧躺了过去。我不得不顺着她的动作,也和她朝向同一边侧躺着。
我的手就这么紧紧被她按在胸前,呼吸起伏带动乳球的潮涨潮落,我的手都能清楚地感受到。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映射进来,我久久不能平静。
可能是“贤者时间”延迟到来了,当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身边时。
我突然有些后怕。
万一她明天早上醒来已经全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那她会怎么看我;万一她反咬一口,我又该如何辩白;万一她发现今晚是无套内射,会不会找我秋后算账……
太多的万一和如果在我的脑子里回转,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我心乱如麻。
此刻,我想起以前我和她每个晚上都是这么睡的,但我越能感受到秦语的存在,就越让我无法入睡。
从酒吧出来,欧阳、梓娜,还有秦语,好像并没有说什么感谢我之类的话,刘克甚至还觉得我做得并不妥当。
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如果在酒吧里我没有出手帮助她们,事情会变得怎样?那个光头男会强暴她吗?梓娜和欧阳会就范吗?刘克会那么埋怨我吗?
我开始自我怀疑,甚至良心都开始动摇。
不过,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又开始向我低语。
“做都做了,你该不会后悔了吧?”
“……”
“既然不后悔,她又愿意被你肏,何乐而不为呢?”
“……”
我惊讶地发现,从前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往往都很排斥它说的话。但是这一次,我竟然觉得它说的不无道理……
但尽管这样,我还是被失眠困住,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还在折磨着我。看来,只有等秦语醒来才能解决这些问题了。
“啊……啊……嗯……嗯……”
突然间,隔壁房间传来女性淫荡的叫声,我竖起耳朵,确认是欧阳他们房间传来的。果然,他们是一定“闲不住”的。
只是不知道,刚刚他们有没有听到我和秦语的“交响乐”呢?
过了一会,从房间的另一头也传来了女人“哦……哦……”的叫床声。
这次,声音的来源并不是欧阳他们的房间,听起来像是我们另一个方向的隔壁房间。
看起来,另一个房间的情侣也耐不住这漫漫长夜的寂寞了。
本来就有心事的我在这双重呻吟的干扰下,更加没有困意了,甚至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又有了些反应。
由于我是全裸的状态,之前我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不让自己的下体碰到秦语的身体。
这倒不是洁身自好,只是怕自己的肉棒碰到秦语的皮肤,尤其是她背对着我会让肉棒碰到她的臀部,从而让我又一次引起生理反应。
结果这下可倒好,重新勃起的肉棒很“争气”地自己贴上了秦语的臀肉。既然已经碰到了,那还不如多接触一点好了。
尽管刚才“贤者时间”时对自己没有把持住后悔,但现在身体却很诚实地更加靠近秦语。而我的肉棒也很自然地贴在秦语的臀沟处。
不过,我倒不敢做太大的动作。
一来不想打扰秦语睡眠,二来如果“不小心”射了出来,清理又是件麻烦事,加上我的手现在被秦语抓在胸前,所以我也就只是轻轻地用肉棒在她的臀沟里来回摩擦着。
“嗯……”秦语突然动了一下,屁股也轻微扭动了一下。我第一时间以为她醒了,大气也不敢出,动作也立刻停下了。
但不久,秦语均匀的鼻息告诉我她还在睡梦当中。我也就慢慢地恢复了动作,紧紧贴着她,在她的臀沟里上下摩擦着自己的肉棒。
秦语臀部弹嫩的质感让我的龟头胀得实在有些难受,我恨不得立刻从秦语的怀里抽出右手,然后撸动肉棒,把精液就射在她这风情万种的翘臀上。
但奈何秦语把我的手紧紧抱在胸前,我根本动弹不得,这样的冲动也只能作罢。
总之,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两边的声音分贝都慢慢变小才作罢,但我的肉棒却舍不得离开了,只不过比起之前,射精的冲动小了很多,至少不会再让我觉得憋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慢慢有了些天光,偶尔也有几声鸟鸣。
我听见从走廊的方向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像是欧阳那个方向的。
不知道是哪个房间的住户这么早就走了。
这关门的声音好像惊动了秦语,她轻轻地哼唧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把我的手甩开,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醒了?”我关切而又有些忐忑地问道。
“嗯——”秦语没张嘴也没睁眼,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又揉了揉眼睛说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头痛死了。呀!你怎么什么都没穿呀!”
秦语一声惊叫让我心跳陡然加速,难道说她真的全忘了?
“昨晚……”我顿了顿,想转移一下话题,“昨晚你喝得太快了,我洗个澡的工夫,两罐酒你全喝了。”
“在夜店的时候就被她们撺掇着喝了不少了,哼——色鬼,”秦语又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帮我把拉链解了,老娘要去洗澡!”
秦语的语气就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以前我和她的相处模式一样。
我战战兢兢地帮她把背后的隐形拉链给解开,露出她大半个白皙美背来。
然后,她一掀被子,从床上下来,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脱掉裙子,整个人赤身裸体站在我的面前。
我有些呆滞地看着她脱裙子,尽管这幅身体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是在微微天光的映衬下,依然显得那么诱人……
“看什么看!”秦语一声吼,我连忙把眼神移开,“又不是没看过!”
说着,她就进了浴室。
浴室那边水声传来,我从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和内裤穿好,打开了一盏床头灯。
无意中眼神瞥到正在洗澡的秦语,才发现昏黄的浴室灯把她的赤裸剪影打在磨砂玻璃上,整个人的曲线和轮廓被雕塑得完美无缺,这场景就像是油画一样。
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昨晚酒醉后的秦语会隔着玻璃舔我的下身,因为就连现在清醒着的我也想凑近些欣赏这幅画。
但是,内心的不安和忐忑还是让我没有这么做。
毕竟就算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早上我全裸着躺在她身边应该也能说明些问题吧,加上她洗澡的时候应该也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所以我坐在床上,就这么等待着。
水声持续了一会,渐渐停了,吹风机的声音又响了一会,然后是开门的声音,但她没有这么径直走出来,而是探出个脑袋,问道:“亲爱的,我就不穿了,你应该……没问题吧?”
“我……”
我的大脑还没有处理过来秦语的话,就只见秦语雪白的肉体在我面前一闪而过。
下一秒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赤裸着钻进了被窝,躺在了我的身边。
准确地说,是靠在我的身上。
我紧张地大气也不敢出,咽了一下口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还紧张了?”秦语发现了我的不自然,“夜里把鸡巴放在我屁股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紧张呢?”
!?原来她知道?
“语姐你……”我顾左右而言他,“头不痛了?”
“洗了个澡好多啦!”秦语的笑明媚得像四月的阳光,“别转移话题!老娘还没跟你算账呢!”
虽然话听起来很狠,但是明显秦语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这让我心安了不少。
“那时候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呢。”我答道。
“怎么?老子睡着了你小子就可以这样了?隔壁动静那么大,把我吵醒了,一醒就发现你小子拿鸡巴蹭我的屁股……”秦语说道。
“那你怎么不反抗呢?这可不是你语姐的作风呀!”我故意激她。
“你用那么热的肉棒蹭我,那么舒服我为什么要反抗?哼——”秦语突然又转成娇羞的模样,“而且我实在是太困了,一会就又睡着了。”
听到这,我紧张的心情慢慢放下了。
“再说了,头疼那不也是你弄得!”秦语撒娇道,“昨晚拽我头发那么用力……”
什么!?她连这个都记得这么清楚?我的心又悬起来了。
“你……记得这些?”我问道。
“当然记得了,这有什么不记得的。”秦语有些疑惑我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我还以为你喝多了不记得这些了呢……”
“怎么?”秦语看看我,“你还想不认账?”
“不是不是……”我连忙解释道,“我就是想问问,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我记得你去洗澡,我喝了酒,就有点晕晕的,就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个人说要睡我,那个人应该是你吧……”秦语回忆道。
“然后呢?”我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继续问道,“然后你记得哪些?”
“后来我就记得挺清楚的了,被你……被你……”秦语这时候害羞了起来,“被你摁在墙上……从后面……哎呀这就不形容了嘛好不好——”
我有些震惊,昨晚我还以为她全程都是处于半醉半清醒的状态,怎么会……?
“你记得……这么多呀……”我感叹了一句。
秦语好像有些没明白我的意思,把脸埋进我的胳膊,羞涩地说道:“昨晚后来你玩得那么刺激,我早就被你弄清醒了……你拽我头发、射在我里面,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要不是后面老娘实在没劲了,不然……”
“不然怎么样?”我坏笑着追问道。
“不然就把你活吃了!”秦语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那你昨晚说的那些话……?”我想问的是她说喜欢看我和别的女人做爱以及想和我重归于好的话,但是她好像又会错了意。
“怎么?还没听够?”她舔了一下我的脖子,我痒得一缩,然后熟练地把手掏进了我的内裤,“主人——昨晚小母狗的表现主人还满意吗?”
虽然昨晚已经听秦语这么说过了,但是现在在她清醒状态下的情景还原还真让我有些心痒痒的。但是,我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
“当然满意了——”我摸了摸秦语的脸颊,“我是说愿意……和我在一起……的那些话……”
我没把话说完,但想必说道这里秦语应该能够明白我在指代什么了。
“哈哈哈——”秦语笑了起来,“那些当然是真的啦,你不会不愿意吧?”
我很清楚秦语这里的“不愿意”有两层含义,既是在问我愿不愿意和她重归于好,也是在问我愿不愿意满足她想看我和别的女人做爱以及让我看她被肏的双重愿望。
我否认也是否认两个,肯定也是肯定两个,相当于她把这两者绑定在了一起。
“我当然愿意了。”说着,我亲了一下她的侧脸,代表了我的意愿。
我没有太多的犹豫,但我也没有完全想到这次的同意竟然不是完完全全源于对她的感情,她昨晚一开始的坦诚、她后面的条件都构成了一部分的原因。
既然昨晚这种对于以前的我而言是有些背德的事情都可以心安理得地发生了,为什么不做些更过火的事情呢?
不拘泥于感情,或许真的是更好的答案呢?
未来会怎么样,倒不如让自己的身体说了算……
想到这里,我对未来的生活又有了些新的期待。
不过,眼下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
“亲爱的,”我现在也可以无顾忌地这么称呼她了,“昨晚你怎么喝这么多呀?你在夜店也喝了很多吗?”
“昨晚你去洗澡的时候,心情不太好,所以就很想喝酒。”
秦语的回答让我有些费解,昨晚没觉着她有哪里心情不好的地方啊……
“心情不好?是因为夜店里的事吗?”
“这件事情就别说了吧,”我感到气氛一下子发生了变化,秦语摇了摇头,语气也有些冷,“倒不是因为这个。”
秦语对这件事讳莫如深的态度、加上她说的想让我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话,更让我坚信我昨晚做的事在他们眼中是错误的。
我的心一下就被悲伤灌满,就像是一张白纸上突然被倒上了蓝色的颜料一样。
原来,在我心中认为是正义的事情,在别人眼里就是错误的吗?这次是这样,那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我的心情也和秦语一起沉郁了,但是我不想让气氛这么冷下来,刻意找着话,问了一句:“如果今天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结局,你还会坚持吗?”
这话一说出口,我就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说话的时候没带脑子,说了句这么不合时宜的话。
我很明显地感觉到秦语全身的肌肉变得有些僵硬,微微颤抖了一下,叹了口气,回答道:“不会了。”
秦语的坦诚出乎我的意料。
很快,她又补充道:“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答应跟她们去那种破地方……”
“轰隆隆——”窗外突然一声炸雷,刚刚还泛白的天光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阴天。
这声雷吓得我条件反射一样抖了抖,但秦语却不为所动,甚至还冷笑了一声。
秦语的冷笑让我觉得有些被冒犯,我有些赌气地反问道:“你笑什么”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又冷笑了两声,说道:“从小你就是这样,胆子不大脾气大,敢惹我不敢认错,没开心两分钟就把气氛搞僵……”
她这话还真没说错,好像从小我在她面前都是这样的,而我也一直不是个情商高的人。
但人总不会愿意直面自己的错误和缺点,所以我嘴硬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改变呢?”
“哼——”秦语又冷笑了一下,“我不跟你计较这些,因为我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改不了的。如果你真的改变了,你也就不会问出这句话了。”
秦语精准的分析让我羞红了脸。
“你……回家的票买过了吗?”我又开始尝试转移话题。
“你看,你每次都是这样,一惹我不高兴就转移话题,”秦语有些责怪地说道,但并不十分生气了,“早就买过啦!问过刘克了,和你买的是同一班车的。”
说完,秦语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胳膊,表示她不在乎刚才的尴尬了。
“太好了!”我的喜悦掩饰不住,“上次你爸可把我骂死了,这次总可以跟他交代了。”
想起寒假的事,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
“他就图个嘴快,”亲生女儿数落起父亲来也是相当犀利,“上次我不就呛回去了吗?别怕他!”
“在家里最舒服了,你说是吗,亲爱的?”我已经开始畅想起暑假“性”福生活了。毕竟夏天,天气又热,大家穿的又少,很容易就……
“钱明,我……”秦语突然唤我的全名让我虎躯一震,也把我从刚才的意淫里拽了出来,“我心情不好是因为……我们家要搬家了……”
?
什么?
我没听错吧。
“搬家?”我连忙坐起来。
“嗯,”秦语点了点头,“我就是因为这个心情不好的,我知道我们不住在对门以后见面的机会就会很少了,如果今晚我们没有和好,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不是不是,”我急切地问道,“搬去哪里啊?很远吗?别的城市?”
“那倒没有,”秦语苦笑了一下,“我们家要搬去江畔新区那边……”
江畔新区是我们家乡G市这几年才规划的发展新区,离我和秦语住的老城区大概有个十几公里远,路况好的话去一趟怎么也得半个小时以上。
“你们怎么会去那边住啊?”
“你没听你爸妈说他们政府单位要整体搬迁的事情吗?”
我茫然地摇摇头,这些事情我父母很少和我说。
“他们单位要搬到新区办公,我高中的时候我爸看那边房价便宜在那边买过房子,没想到现在真派上用场了。我爸妈为了上班方便,就跟我说要搬到那里去了。”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事情?”我感觉秦语说的事情发生在另一个世界似的。
“我爸妈也没跟我商量,最近才通知的我,这次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可能过两天就得去那边住了。”我能感觉到秦语越说越难过。
“那你们的老房子呢?卖掉?”
“不知道,爸妈没跟我说,估计先空在那里吧……”秦语回答道。
“呼——”我长出一口气,缓和一下心情,“没事,怎么说也好歹在一个城市里面嘛!”
“对不起啊钱明,”秦语有些内疚,“我从知道这件事以后一直想跟你说的,昨晚答应她们来也是想着见到你可以告诉你这些事情……”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嘛,”没想到又变成了我安慰秦语,“搬家是好事呀,都说是『乔迁之喜』嘛!”
话虽这么说,但我的心里也没有底。刚刚才经历了破镜重圆的喜悦,秦语搬家的消息又像一块石头砸在我的心上。
她搬走了,情会有什么后续的连锁反应吗?
我不知道。我希望没有。但显然,并不可能。
是距离产生美让我们的感情变好?还是因为距离两个人渐渐疏远?
“咚咚咚——”
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