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入暮,云月初分,一座坐落在行道孤峰山巅之上的巍峨宫殿耸然而立,宫殿墙壁瓦片尽数都是精心设计的白玉玄金雕砌而成,飞甍鳞次,雄伟非凡,宫殿内外四周五步一游骑,十步一岗哨,山道两侧之上尽数都是一些手持长戟,全副武装的巡山士兵,宛如一座延存千百历史的王城皇都一般,甚是气势恢宏,壁垒森严。
“盼儿姑娘你也去过这神玉宫么?”
赵启盯着眼前宏伟不凡的山间巨大行宫,不无担忧道:“听刘统领那腌臜货口中所描述,这住在神王宫内的祈皇朝似乎是一个极为不简单的人物。”
“嗯。”杨神盼一对美眸凝望夜空,却是极为罕见的轻轻“嗯”了一声,并未有答话。
“盼儿姑娘?”
赵启见杨神盼仰望星空,久久没有回话,心弦一动道,“是不是这宫中的情形凶险万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便由我独自一人前去入宫刺探情况吧。”
“郎君勿操心,神盼刚才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位故人。”
杨神盼美眸微移,看向赵启轻声说道:“神王宫乃是庆氏开国皇族所建,遗存至今已然有了千年历史,而郎君口中的祈皇朝乃是庆帝祈龙渊御下嫡出长孙,想来这未来是要继承大庆朝皇位宝座的。”
赵启听得那祈皇朝竟有如此骇人惊闻的身份,不由心下一惊,却在暗自担忧:“韵儿身在神王宫如此险地,想来定是遭受了不少折磨,若有人伤害于她,我却该如何是好?”
这些日子以来,赵启和云韵朝夕相处,在心中早已将云韵视为了自己除杨神盼之外最为亲近的人,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去伤害这个娇柔女子。
赵启与杨神盼二人的入宫之行竟是出奇的顺利,赵启原本预想的刁难遇阻情形更未出现,沿途之上所见一应游弩儿骑哨俱是对着赵启与杨神盼二人弯腰值礼,毕恭毕敬。
待得二人走进神王宫那神辉溢彩,美轮美奂的正室宫殿内时,便见一老一少两名头上戴着乌纱角帽,身着二爪青色莽服的内侍宦官走上前来,那年迈的老宦官眉飞眼笑地一连声呼喊道:“哎哟喂,我的老天爷,小盼儿仙仙,你来这里怎么也不差人给老奴我打一声招呼,可却害的老奴承远准备不周了。”
那年迈宦官说着一使眼色,身旁那年纪看似只有二十好几的年青内侍白净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一闪即逝的兴奋之色,一连弯腰伸手抢上前去,急不可耐道:“盼儿仙子,我来帮你脱鞋袜。”
杨神盼眼瞧那青年内侍弯腰抢近身来,两手便要捉住自己的一对皓白脚腕儿,竟是破天荒的微微红了脸儿,身型往后微挪,稍稍后撤了一小步,伸手如兰,制止道:“不用,我自己来吧。”
说罢,飘然挪步转身,自顾自的在殿内寻了一处石凳侧身坐下,微微收起个臀儿,足尖儿轻翘,呈八字形并立而起,先是一双白底淡色的小绣鞋儿被杨神盼那两根嫩如青葱的芊细手指给轻轻勾勒下来,其后又是一双娟秀纯白棉袜儿,顷时功夫,杨神盼那两只玲珑秀气的小脚儿丫子,便赤生生的裸露在了三人眼底。
“我也要脱鞋吗?”赵启瞧着杨神盼裙下那一对白皙纤嫩的美足,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你不用。”
那年青侍从恼赵启多嘴,没好气地说道。
他见杨神盼自己褪了鞋袜,轻巧收起,此时此刻却似乎是还是未曾甘心,侧头看了一眼身旁那佝偻着身躯笑眯眯的承远宦官说道:“承远公公,小侄好似记得这神王宫中还有一条规矩,盼儿神女需要褪了内亵裙摆儿,光着腿心臀瓣儿入宫么?”
年青侍从话音一出口,赵启心底顿时便像是投下了一颗巨石炸弹一般,一下子就炸开了锅:“不对,这地方有些不对,入这行宫脱鞋脱袜那也还在情理之中,却是为何连这裙底内裤也要一并脱去?”
赵启浓眉紧蹙,眼中目光死死盯着身前年青侍从,心中暗暗思量道:“若真的是如此那岂不是小盼儿的小嫩穴儿和屁股蛋子都要在这里被人给看个精光?”
赵启一想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故事,心中就是一阵烦躁,他此时的内心极为矛盾,即想看看杨神盼光着小屁股蛋子站在自己面前,又想着绝对不能让小盼儿受此大辱,不如就这样与着杨神盼一并杀将进去,救出云韵算了。
此时的他的脑海中两个念想不住争执不休,一想着那幻想中可能出现的香艳场景,忍不住下体竟是一阵暴躁狂热,裆下物什竟是生冷不冷的偷偷硬了起来。
“该死。”赵启咬紧牙关暗骂一声糟糕,连忙收腹提气强自镇压下自己那蠢蠢不安的灼热下体。
“我还需要这样做么?”
却见杨神盼那五根嫩白如霜的芊芊细指缓缓抚上腰间,指尖儿轻轻巧巧拨动着背心儿深处的裙摆衣扣,那绝美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道:“远叔,好像有些许时月未曾这样做过了罢。”
“怎…怎么会这样?”
赵启闻听杨神盼口中之言,心底猛可间像是一下打翻了五味杂瓶般,端的煞是难受。
赵启委实没有想到,性子恬淡,气质如兰,声音如沐春风的绝尘少女,竟然真个会依从这宫中规矩,任由他人剥光了裙袜,光着腿心儿翘臀在这神王宫中行走,任由他人目光肆意轻薄。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兴许我就控制不住想要杀人了。”赵启缓缓闭上双目竭力控制着心底那股躁动不安的噬人心神。
“不用,不用,那些都是过去了,现时又不是以往,更况且小盼仙仙你的身份本来就不似它人,这入得神王宫内褪去鞋袜露个足趾儿便好,这淫足露穴儿的陈规烂矩就让别人去遵守吧。”
但见那承远太监伸手握拳,紧捂着脸咳嗽一声,一巴掌打在那年轻侍从后的脑勺道:“小侄高让入得宫中不足一年,口无遮拦,些许不懂言语冒犯了大家还请小盼儿仙仙与这位师傅原宥则个。”
那承远老太监见眼前二人好似并未有责怪之意,当即松了一口气,笑道:“怎生今个小盼儿仙仙徒然造访神王宫,莫不是有事情要找大宫主殿下吗?”
“远叔无需介怀,郎君与我非那迂腐之人。”
杨神盼将臀背儿处松开的两颗衣裙纽扣重新扣紧,认真说道:“未知大宫主现在在何处,我确有事情要找大宫主商谈,远叔能否替我引见。”
那承远老太监点了点头道:“大宫主殿下昨日归宫,此时正与一众藩胞兄弟在寒池天泉内享受作乐,他若知道盼小仙仙你徒然莅临,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承远老太监说着瞥了赵启一眼,似有疑虑道:“不知这位师傅是……寒池天泉乃是神宫重地……”
“某家是老殿主钦赐神照峰尊者赵启,承老太监你大可放心带我入宫。”
赵启闻听杨神盼在这神王宫内不用做那淫足露穴儿的丑陋勾搭,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带着看这老太监的目光也更顺眼了几分,道:“我与盼儿姑娘一同前来,也有重要事情要寻那大宫主殿下。”
承远太监打量赵启许久,终是摇头道:“不行,大宫主素来不喜外人入他禁宫,眼下放你入宫已是极限,若老奴贸然放你入内,大宫主发起脾气来老奴也是吃罪不起。”
“不麻远叔了,你带我一人入宫便可。”
杨神盼整理好衣带,淡然说道。
临行前,美眸轻移似有深意的看了赵启一眼,道:“郎君无需担忧,在此等候便可,我会将云家姐姐带回郎君身边。”
说罢,转身将那已然褪去的绣鞋白袜儿折叠摆放整齐放在墙角路边,衣袂飘飘,赤裸着一双浑圆笔直的修长玉足儿随着佝偻着身躯的承远老太监往宫内去了。
赵启看着杨神盼一袭素白裙底之下,那两只渐行渐远,晶莹剔透不染一丝凡尘的赤裸小脚丫子,不禁得一时异想偏偏,魂游天外。
就在赵启神思不属之际,忽得听闻身旁那位被唤作高让的年青侍从鼻间不阴不阳的“哼”了一声,道:“喂,那胖大和尚,我劝你还是别动什么歪心思了,现下时节想那么多花花肠子没用。”
那高让侍从嘴里一边兀自说着,一边小声抱怨嘀咕道:“我这承远太监叔叔为人最是虚伪不堪,嘴上说是说着不用这神女小娘去做那淫足露穴儿破落事儿,待到一转眼走到个没人的地界儿,保管会找个噱头把那神女小娘杨神盼搞到床上去,剥光了那两条小嫩长腿儿夹在胯下死命淫玩。”
“小子,找死不成,休得胡言。”
赵启听得高让这般轻贱的辱骂着心中女神杨神盼,心头顿时火起,怒火中烧骂道,“你们这些没卵子的太监怎么能玩女人,再乱嚼舌头根子,担心赵某把你舌头与你那阿堵物一般割掉。”
高让不料那胖大和尚居然敢骂自己是个没卵子的阉货,白净净的脸容上刹那间挣的通红:“大和尚,要骂人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界,敢在这里撒野你是活腻歪了不成。”
高让说着一扬下巴道:“是谁告诉你这个世上的太监就是没有卵子的,小爷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不仅我有,我兄弟们有,便连我那老不死的色鬼叔叔承远也是长了一根又黑又粗的牛头大屌。”
那年轻内侍宦官高让见赵启一脸鄙夷的不屑,像是自尊心一下子受到了什么巨大侮辱一般,一抬手欣起宦袍,扒开裤裆对着赵启,怒道:“诺诺,你这死贼秃快点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小爷我到底有无那惊人物什头儿。”
“不可能,不可能,太监进宫不割屌,这个世界上怎么有如此等荒谬之事。”
赵启在看见那小内侍高让的裤裆件儿后,瞬间眼眸大睁,气急喝道:“你们到底是不是太监,你刚才与我随口说的那些莫非都是真的?”
赵启气急败坏之下,几乎丧失理智,一手托枪上肩对准高让那带着三角乌帽的小脑袋,怒道:“快说,你都知道些什么,若敢骗我,老子一枪蹦了你的脑袋。”
“少拿这么一根破棍子吓唬小爷。”
高让却不识得赵启手中武器之利害,轻描淡写的伸手甩开,见赵启被自己成功激怒,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嘿嘿笑道:“怎么样,那没毛的大和尚,这回却是信了小爷吧,不怕告诉你,我那太监叔叔承远别的不行,唯独一身玩女人的手段可是厉害的紧呢,便连大宫主殿下也是赞赏有佳,我不与你吹牛,就说现在你那刚刚在这里自己褪了鞋袜儿的神女小娘杨神盼,此时定然已经被我家叔叔骑着屁股蛋子玩到了床上,给插出了水来,你信也不信。”
“不信,盼儿不可能会让那老变态碰一根手指头的!”赵启双眸赤红,嘴上虽然说着不信,却用激将法道:“空口无凭。”
“切,你爱信不信。”
高让不吃这一套,一转头哼了一声道:“那盼小娘又不是第一次光着屁股进这神王宫的,照着规矩,都让我家叔叔在床上掰着腿儿,射了多少次精,个中细节我无需多言你自己想想便知。”
那高让说着,扬了扬小眉头,对着赵启翻了个白眼道:“穷酸和尚,瞧你的样子一定是喜欢那盼小娘但还没上过她吧,偷偷的告诉你喔,别看那盼小娘平素里总是一副冷傲孤高的恬淡模样,但是她在床上真的的可骚啦,用我叔平时最喜欢挂在嘴边的三个词来形容,就是‘水多’、‘穴紧’、‘屁眼儿嫩’。”
“诶,可怜我高让不远万里的跑到这神王宫里来当了个小太监,这么久了,光是见着我叔叔搞了,我自己却连这盼小娘的销魂妙处滋味还没尝过。”
高让说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恼人之处,指着赵启怒道:“你这贼秃,都怪你啦,我方才费劲了心思,好不容易瞅见机会,想要见识一下我叔叔说的那盼小娘身上的三个秒处,都让你在其中给搅合了,你说你该怎样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