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贼好胆……”
赵启伏在殿顶之上瞧见了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蓦然做出的如此疯狂举动,不觉心头迸发出一声怒喊,倏地挣起身子便欲冲下殿去,将这带着一张丑恶面具的小老儿一拳打杀。
但又不知为何,脚下这本欲鼓动起劲力跃将出去的动作竟尔又是鬼使神差的收了回来。
在赵启的心中此时却又有着另外一种别样兴奋的大胆想法正在心底不住萌发壮大。
“反正…白雪殿下是绝对不会任由这小老儿胡作非为的,莫不然便让这小老儿继续试试,且……再看看这小老儿还有些什么诡秘伎俩?”
赵启脑海中这股痴痴的念头不断的疯狂生长着,心底竟尔对着那此刻正冒犯着祈白雪的李延儒涌起了几分期许之色。
只见那李延儒横着一只长满了黑斑的枯瘦手掌,颤颤巍巍的抚向了祈白雪那坐于寒床之上的一对白皙修长腿儿,但又不知究竟是何缘故,在即将触碰到祈白雪大腿肌肤那如凝脂般的娇嫩之时,竟是倏而一下停顿住了动作,一张蜡黄瘦瘦的老脸之上显露出一丝颇为难堪的犹犹豫豫之色:“白雪殿下……老朽不是人呐……老朽怎能对你做出此等亵渎举动……”
赵启瞧着那延儒大学士此时虽然竭尽全力佯作着一副悲痛模样说着话,而一只枯手却是悬停在了祈白雪那光滑细润,紧紧并拢,笔直到双腿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白皙美腿之间,看似不安的想要蠢蠢欲动,但又奈何没有得到主人的许可,不敢轻易有所动作,不觉心中鄙夷万分道:“装,便让你继续再装,我倒要看看,任凭你这假作清高的色老鬼嘴上功夫说的再好,在没有得到白雪殿下应声允许的情况之下,又如何敢于逾越雷池一步。”
正当赵启心中认定了那面目虚伪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此时定是已然心虚害怕,不敢再对祈白雪进行那下一步的动作之时,却忽地一下睁大了眼眸,脑中嗡眩,好似瞧见了一副令人如何都不敢置信的劲爆惊人场面……
在赵启极其愕然的震惊目光之中,只见那李延儒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掌悬停在半空之中踌躇片刻半晌,蓦地如一尾灵蛇一般,一下探入到祈白雪那一袭青衣澹郡之中,竟是当着场内几人之面将祈白雪那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亵裤顺着一对白玉无暇的修长美腿儿一路慢慢的攀扯了下来。
而更让赵启感到心悸震撼的是,那让人当众如此唐突冒犯的祈白雪并未有展现出那想象之中应有的愠怒,而是澹蹙着娥眉,轻轻的叹了一声,说道:“李师,我敬重你的为人,你当做出如此选择,白雪亦想不出有任何理由反对。”
其话中之意竟是默默应允了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一应难以描述的羞人之事。
“白雪殿下…怎么会……”
赵启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剧变惊的一对眼珠瞪的浑圆,脑中竟是一时有些卡壳。
此时间场面中那赤蛟老妖眸中淫光绽亮,盯着那让着李延儒一手扒落,犹自还挂在祈白雪另外一只洁白嫩足腿弯儿之上的轻纱亵裤,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大笑:“荆木王老弟,你且看看,老夫刚才说什么来着,这肚子里有点文墨之人的手段就是不一般吧,咱们的这位李大学士,方才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这才一眨眼的功夫,连白雪殿下的小亵裤儿都给扒了下来。”
“嗯,是极是极,老青皮说的不错,这小老儿还倒勉强算是一号人物。”
荆木王仰头盯着祈白雪那洁白修长大腿儿内侧神秘美景,却恨不得立即提抢跃马上前掰腿肏干,但苦于大计在先不敢有所动作,腹里满是欲火焚烧间,一斜眼却见那李延儒此时正埋着头,手里一阵悉悉索索的不知在怀中褡裢内翻找着什么,不觉心中烦躁,瞪着一对牛眼怫然不悦道:“你这小老儿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磨蹭个作甚,那长腿小娘皮的白嫩屁股都让你扒光了,还不快些上床掰了腿子,让我等兄弟二人好好看一看那长腿小娘皮的粉嫩穴儿。”
说话之际狂咽口水,嘴中馋液直流。
“哼哼,粗俗,一群不懂得礼义廉耻的匪类,如何能够触碰白雪殿下圣洁之躯。”
李延儒一脸的大义凛然,从容不迫说着,倏忽间从怀中褡裢内翻找出了两条澹黑色的长长丝带,当即匍匐于地行礼磕头跪拜道:“区区老朽衰老丑陋之躯不敢直接触碰宫主殿下之冰肌玉骨,为使雪殿下能够尽量保全名节,老朽也唯有出此下下之策了,还望宫主殿下万分海涵,莫要见怪……”
把话说着,两手一下捧住了寒床边祈白雪那两只晶莹剔透,白里透着红的细嫩足底,将着手中一只澹黑色的细长丝带顺着足尖底儿往上撸平抚套。
“嗯……”
祈白雪的一只白皙细腻的小足裸儿蓦地被那李延儒用一条黑色丝带包裹而住,顿时便是身子骨儿微微一颤,小腿儿之上旋即生出一股子说不清的难受之意,下意识的便欲把腿儿挪了,似欲蜷缩回去。
但那见今日之计已然成功了一大半的李延儒此时却又如何会让祈白雪如愿,似乎是对此早有准备,两只枯瘦手掌发足了力气,死死的将祈白雪那一对修长细腻的美腿儿握于手中,直至让他将那两条澹黑色的细长丝带尽数都套上了祈白雪那嫩白的腿根儿处方才罢手。
看着那祈白雪一对雪白玉足之上让着那李延儒强行套上了一对澹黑色的细长薄薄丝纱,赵启心中骇然,直惊的眼珠子都险些瞪出眶外,便算是赵启远遁海外甚久再无见识,却又如何会连此等来自另外一个时空的家乡之物都认之不出?
这不正是那让着二十一新世纪一众有恋足癖嗜好的淫民们都纷纷为之疯狂倾倒的情趣用具——黑丝?
“这大庆朝的情趣用具已然发达成了这个样子,竟连这现代社会才有的黑丝也给鼓捣出来了?”
若非赵启此时心中仍尚存着几分理智,他几乎便要怀疑那殿内的李延儒也是与着自己一般,俱是来自另外一个时空。
“嘶……这小老儿真是用心险恶,居然想要以着这等低劣原由,逼迫着白雪殿下穿上黑丝供你在床上亵玩……”
赵启瞧着那此时间那正坐于床榻之侧,紧紧夹拢着一对穿着黑色丝袜的性感长腿儿,表情清冷,略微有些不自然的祈白雪,似乎是预见到了那即将要在床上上演的一副香艳劲爆画面,不自觉的这下体之上也如那殿内瞪圆了眼珠震惊不已的二人一般,竟是可耻的硬了。
“该死,白雪殿下该不会是真的愿意让那老不死的家伙在床上玩着黑丝美腿日穴吧。”
脑海里带着这个想法,赵启心中思绪也不由再度飘飞了起来。
此时间李延儒手里的动作也开始行动起来,只见他一双枯手颤颤巍巍的擒着祈白雪那一对穿着薄薄丝袜的玲珑美足底不住揉捏,见祈白雪坐在床沿任凭着自己手里动作大肆侵犯,贝齿紧咬也不说话,这手里的动作不由也愈发肆无忌惮的大胆了起来,这捏揉了不过片刻,一时心痒难耐,竟是张嘴一口将祈白雪那一只裹着黑色丝袜儿的柔美嫩足含入嘴中。
“嗯……”
祈白雪清冷秀丽的面容之上露出一丝极其罕见的羞赧之色,这一方面是心中有违伦理的耻辱之心正在作祟,而另一方面却是她自幼便是没有穿鞋套袜的习惯,行到哪里都是赤着一双美足一尘不染,而今却被那李延儒假借着不敢触碰身躯为由,强行套上这两只长长薄袜,反倒只觉两腿儿之上似有万千只蚂蚁正在一同爬走,说不清的难受痛苦。
更遑论此时间她的一只细嫩足趾正落入那李延儒的一张火热热的干瘪嘴唇之中,更将自身一应触感放大数倍,端的浑身火热,难受不已。
祈白雪面容之上的这一番细微表情变化,尽数落在李延儒眼里,只在心中洋洋得意道:“任你这位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皇族宫主殿下如何清冷高傲,今日还不是让老朽轻轻巧巧的就给玩弄到手了,哼哼,待老朽一会使手段彻彻底底的将你那冷傲清高撕碎,老朽不但要在床上射了你的小嫩穴儿,还要狠狠干你的屁眼。”
心里虽是如此龌蹉想法,但表面之上却是一副行之悲切,哀痛不已的表情,将祈白雪两只笋嫩的足尖儿含在嘴中不住的含吸挑弄。
李延儒隔着一层薄薄丝纱贪婪的含弄着口中清冷佳人那十根玲珑玉秀的娇嫩足趾儿,只觉口舌之中传来一阵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冰凉触感,在既觉清香澹雅的同时又觉舌口芬芳,端的是心神皆爽受用极了,心神共颤之下更是如饮甘霖,拼了命的使出浑身奇技淫巧,勾、舔、含、纳,无一不用其极,试图一步一步的将那生性清冷高傲的祈白雪引入瓮中。
不过稍时功夫,祈白雪只觉足底之上传来一阵诡谲至极的舒张暖痒之意,且直直顺着一对修长美腿蔓延而上,不自觉的腿心儿处一热,下意识的稍稍夹紧。
祈白雪的这番变化虽小,却又哪里瞒得过李延儒这个涉猎淫场甚久,且洞知心性,为了营造今日之局面而苦心策划专研了甚久的真小人,伪君子?
旋即心头一喜道:“果然老朽猜得不错,老朽这长腿女学娃儿的致命要害之处便在于此,不错不错,瞧这动静老朽今夜的谋划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李延儒心头一动,却是知道自己今日依借着道德伦理与细薄丝带的敏感束缚已经有了初步成果,哪肯错过这个宝贵机会,当下假意换手错指身背,对着那身形后方俨然已经看的一脸跃跃欲试的赤蛟老妖,荆木王二人连比手势。
荆木王此时嘴角流*仍在犯着痴征尚未反应过来,而那赤蛟老妖却是一直记着几人谋划颇为警醒,一见那牟足了劲正在含弄着祈白雪一对黑丝玉足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蓦地背地里打过来一个手势,倏忽神情一正,连忙一掌拍中那身侧方有些看的呆傻愣神的矮胖子荆木王,神情阴冷,冰测测的怪声怪气骂道:“喂,你这老东西却把我兄弟二人之言都当做了耳旁风不成,让你给咱兄弟掰开那冷傲妮子的大长腿儿看看嫩穴,却还在那里磨磨唧唧的磨蹭个干甚,信不信老夫现在便将你全家都投喂了金蛤。”
言辞之中摩拳擦掌,极是凶恶,好似李延儒回答稍有不慎便会真个出手去做。
果然如同剧本中早已编排好的那般,李延儒那干瘪瘦削的身躯微微一震,忽地仰头哭道:“畜生呐……都是一群畜生呐……”
痛哭之际,瘦削的身躯,颤颤巍巍,颇为艰难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缓缓绕至祈白雪那紧紧闭拢着的一双黑丝美腿,端坐于床间的纤柔身躯之后,微微佝偻下腰身,双手探出,握住祈白雪那两只紧紧套着黑色细长薄纱的修长大腿儿,稍稍犹犹豫豫了一会,像是下定了某种巨大决心一般,把头往侧一撇,毅然闭上双目,用愧然无比的语气在祈白雪耳边哑道:“白雪殿下……老朽无能愧对宫主……但是…还请宫主殿下放心……老朽纵使全家死绝也绝对不会看上一眼。”
说着话间,巍颤颤的抖动着两只枯瘦老手,将祈白雪那一对比率修长,线条极为惊人完美的黑丝玉足慢慢的往外,朝上,小心翼翼的掰打开来。
在殿顶赵启睁大了眼眸如何也不敢置信的惊愕目光之中,却见祈白雪那正对着自己的清冷娇躯微微一丝颤抖,竟无任何反抗,像是认命一般,微微蹙着娥眉儿,任由着她背身之后,那一脸假意悲痛神情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伸手发力,往这外方一点一点的掰挪开来。
霎时间偌大个寝宫之内静悄悄的,落针可闻,赤蛟老妖、荆木王二人俱是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眸,静静的等待着那一抹神秘美景浮现在自己眼前。
此时便连带着那殿顶之上一脸惊愕愤怒的赵启亦是眉眼大睁,心头突突,两只铜铃大眼死死的盯着下方场景一瞬不瞬,几乎要瞪出眶外。
“这老骗子简直…太过分了……居然要给白雪殿下掰穴……嗯……不过……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我也还未见过,想来应当是极美极美吧………”
赵启喉头“咕嘟”一声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痴存幻想,却见祈白雪那两只性感修长的黑丝美腿儿已然被李延儒两只枯手以着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斜抱至胸前往外分开,以着赵启那惊人的目力,更是清清楚楚的瞧见了祈白雪那两瓣娇嫩欲滴的白嫩腿根儿处正中有一抹粉嫩至极还略微勾带着些许晶莹水汁的娇羞闭痕豁然乍现在了众人眼帘当中。
“不是吧……这怎生会……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居然会是湿了……”
脑海之中转动着疯念的赵启拼命的眨动着双眼,几疑自己全然是眼花看错了。
似乎是为了应证赵启内心中所想之事一般,那一直斜撇着头,紧闭着双目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也不知道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心,那两只正在往外发力,掰打着祈白雪两只雪嫩大腿根儿的枯瘦老手中的轻微力道倏忽间又微微大了几分,其中间或带起的力道牵引着祈白雪腿根臀瓣儿处的白嫩玉肌往外伸延拉动,巧力道牵引之下,竟尔硬生生的将祈白雪娇嫩腿心正中那一抹暴露在众人视线目光之内的粉嫩羞痕往外拉开,悄然扩张,直至羞痕之内紧嫩致致,还泛着几缕清浆蜜汁的幽美玉穴毫无遮掩,完完全全的展露在大殿之内几人赤裸裸的火辣目光之中。
此时,只听得寝宫之内那两眼瞪直的荆木王歪歪斜斜的肥厚嘴唇中发出“啊”地一声惊呼道:“格老子的,怪不得在床上玩起来那么紧乎,这刚刚被人日开了小嫩穴没几个月的雏儿看起来就是不一样。”
一旁那同样瞪大眼眸的赤蛟老妖面上神情更是兴奋无比,一连拍动着双掌,嘴里发出怪异的音调,不无讥讽道:“怪哉怪哉,老夫竟然也是看走眼了,还倒真以为白雪殿下你有多矜持呢,今日不过是让那李大学士含了含足腿尖儿,又顺带着替我等掰了会嫩穴看,这小嫩腔子里的水儿就已经开往外冒了,若是再让咱们这位李大学士挺着棒儿往内捣上一捣,那咱们的这位白雪殿下岂不是要洪水泛滥。”
在赤蛟老妖那一阵几经癫狂的放浪笑语声中,祈白雪那好看的清冷眉儿再度皱紧了几分,朱唇里蓦地发出一声冷音道:“李师且请住手,放我下来。”
那本自正在心中得意洋洋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根本料想不到此时正让自己掰着小嫩穴儿,不停的撩拨着心智的祈白雪羞恼之下居然会说出这等命令口吻,心中惊惧之余一边迅疾对着那面前同样微感吃惊的赤蛟老妖与荆木王二人连使眼色,示意二人收敛狂态,莫要再得寸进尺,一边佯作冲怒上脸的凄声大呵道:“尔等大胆狂徒,怎敢如此轻贱辱及白雪殿下,老朽这次纵算赌上全家性命不要,也决然不会再度为虎作伥,好胆狗贼,老朽这便与你们拼了。”
话音说罢,一张老脸之上再度显现出先前那股子悍然决死之色,放下祈白雪一对黑丝嫩足,一头冲向了那驻足于寝宫之内的胖瘦丑陋二妖。
赤蛟老妖此时也已然意识到了自己一时形骸放浪,狂态发作,惹得那床榻之上的清冷佳人心生不豫,于蓦然间出言打断了自己三人全盘定制的私人调教计划,正苦于挖空心思,不知道该如何补救之时,忽地见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发了疯似的低头猛冲过来之时,心中暗道了一声:“妙哉!”
一张青皮阴阳怪脸之上显现出一丝只有虐杀人时才会有的狠辣之色,一袭宽大的袖袍之内,那只满覆青鳞的手爪略微一凝,却是暗中凝运起几分半假劲力,一掌打在了那正张牙舞爪疯扑而来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之小腹之上。
“碰”地一声撞击声响,李延儒那瘦削的枯藁身形被赤蛟老妖一掌击的倒飞出去滚落在地,满是花白头发的后脑勺更是一下重重的磕在了宫内玉石地板上,磕的鲜血直流,好不凄惨。
赤蛟老妖满拟为自己这一掌之后就该结束了,故而也未曾留手,动了几分真力,却哪里料想的到,事竟于此,那瘦成一把老骨头,摔在地上头破血流的李延儒此时居然还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赤蛟老妖两眼打量着那满脸决死狠毅神情的李延儒,心中直直打突犯着憷,只在心中暗自嘀咕道:“还要再冲么……糟了,莫非是老夫方才那一掌将这小老儿给震傻打煳涂了不成?这长腿小娘皮的面前可不能作的太假啊,倘若那小老儿再上挨老夫这一记掌风,若刮的实了,还焉有命在?”
赤蛟老妖此时倒真的是在害怕自己一下把控不好直接将那小老儿李延儒一掌拍死,故此抬脚悄悄然往后边退了一步,神情集中,小心凝力掌间,以着那李延儒的枯瘦小身板算计着自己这再度一掌该用什么样的力道去打向哪个部位。
赤蛟老妖额间冒汗,心中正默默然算计,忽听祈白雪口中幽幽一声叹息道:“李师,罢手吧,白雪反正已是不洁之躯,李师如不嫌弃,便请自用便是。”
其言下之意竟是暗暗应允了李延儒可以自由的在她的身上发泄着一应淫欲。
祈白雪的这一番言语说的透透亮亮,场内几人如何听不明白,便似那色中恶鬼一般的荆木王此时也是明白了过来,旋即面上显露出一丝狂喜之色,两片丑陋的肥厚唇角一翁一合,喜不自禁的瓮声瓮气说着,险些便将三人之精细谋划直接说漏了嘴。
“好了好了,李大学士,这长腿小娘皮已经答应在床上翘起屁股来让你随便干她嫩腔了,快些起来吧,别再自找晦气了,那老青皮的手可重着呢,你若再来,指不定会被那老青皮一掌给打死,到时候…………”
“呔……”
便在那荆木王刚巧不巧,险些便要将下半句言语说漏出嘴之际,那本已经挣起瘦削身形的李延儒大学士蓦地一下大声嘶吼打断言语,伏跪在地道:“老臣无能啊……老臣愧对殿下…老臣坏了殿下之清白名节……”
一边竭力哭嚎着,眼角余光一边暗中偷偷打量着祈白雪之面上神情,见她此时仍是一副冰冷冷的神情,好似根本未曾看出荆木王话语之中的言行破绽,不觉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默默咒念,一面暗自腹诽着荆木王大嘴巴子不会说话,而又一面却暗自恼恨着祈白雪过了那许久的时间方才堪堪叫住自己,倒险些真个害得他平白无故丢了性命,一阵恼怒过后,直咬着牙,在心中愤恨骂道:“你这小浪蹄子都让我给玩出了水儿来还在那里装个什么清高,待一会儿老朽使手段将你日上了床,且看老朽如何用这根大宝贝先操满你的小嫩屁眼。”
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咬着牙,心中暗暗发泄着怒火,也不忘伸手拂袖擦抹一把老泪以现忠心:“老朽虽是庸聩无能……但白雪殿下身躯圣洁之处,老朽必然誓死相保……白雪殿下……为了能够尽量保全你之清誉名节,老朽也唯有这般去做了。”
说罢颤抖着身躯,慢悠悠的解下宽松裤头,露出其内一小节黑乎乎的绵软事物:“白雪殿下放心……老朽绝对不会让你感到难堪……一会便用这不争气的肮脏事物,略只轻微的填上几下白雪殿下之后菊幽门,权当受戒如何?”
此时的赵启早已经是被那恬不知耻的斯文败类给气的逗乐了,强壮高大的身躯伏在殿上微微一阵颤抖,强忍着笑意,放目打量着李延儒下体之上那一根芊细绵软的短小物什,只在心中鄙夷不已道:“我道你这小老儿一张臭嘴皮子说破天去能有多大的能耐,一上来便疯想着要白雪殿下光着小嫩屁眼儿跪在床上陪你玩上一发肛交,呵呵,就凭你这根枯萎弟弟,便算是白雪殿下从中答应下来,你却还妄想着能够办到嘛。”
赵启冷眼瞧着李延儒胯下那条枯萎瘦虫,心中嗤笑,眉眼之间全无担忧,满是那奚落落的讥笑嘲讽之意。
而在此时,李延儒的一番话语落下,祈白雪那绝美冷艳的面容之上表情虽是没有半分变化,但她那对清冷的眸子却是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缩,嘴里不咸不澹的轻轻“嗯”了一声道:“该怎么做,如何去做,李师不用明言,请自行决断便是。”
此刻那栖身伏于殿顶之上的赵启闻见了祈白雪口中说出的澹澹允诺之声,倒也并不觉的如何担心,只是这内心当中却是稍稍有些吃味的在想:“倘使我与那老骗子换个位子,调转身份,也向白雪殿下提出那个非礼要求,却不知道白雪殿下会不会也一口气的答应下来,让我也操一操她那小嫩屁眼。”
赵启心中想入非非,传动着旖旎念想,却听得殿下赤蛟老妖的嘴里发出一声阴冷冷的笑声道:“你这老东西,休要再胡吹大气,莫说老夫没有给过你机会,这是最后一次,若使你一炷香之内不能使我等满足心愿,老夫一会便将你一家老小挫骨扬灰。”
那站在赤蛟老妖身侧的荆木王也一同站出拿腔作势的瓮声瓮气威胁道:“若你叫老寡头我失望,我不但帮着老青皮将你一家数十余口全部分尸错骨,还要将你那小孙女腹中未长成的胚胎祭练成血婴,哼哼。”
“无耻啊……你们这两个无耻小人……不得好死……”
李延儒口中翻来覆去的骂着这几句文绉绉的骂人言语,直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瞧了一眼下身绵软不争气的短小事物,又看了看身旁那一脸依旧操持着冷澹神情的祈白雪,只得垂头丧气的走至祈白雪身侧,沙哑着嗓音,嗫嚅道:“白雪殿下……老朽……老朽……无能……还请殿下帮帮老朽……”
“嗯?要我怎么帮?”
祈白雪一对明眸看着那伸手捂着下体,一脸懊丧神情走来的李延儒发声疑惑不解道。
“这个说起来也不难,倒是也挺简单的……就是……就是……有些太过屈辱白雪殿下了。”
李延儒说着话兀自将他那一根绵软软的乌黑短小事物一下挺至祈白雪一张清冷俏颜之前。
祈白雪这些时日以来满受神殿当中大律制约,虽是没有直接与男人有过口交含蛋的经历,但也并非是全然不懂,瞧见李延儒那干瘪瘦削的小腹之上蓦然递进过来的绵软事物,心中却又如何不明白其话内真正蕴含之意,不由得微微侧过头去,避开视线之中李延儒那一小节不堪入目的肮脏之物,羞恼说道:“我不会,也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白雪殿下真是折煞老朽……老朽区区残破之躯又怎敢央求殿下替老朽做如此低贱之事……”
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一脸的悲痛欲绝,愧然无比道:“老朽不敢央求甚多,只求白雪殿下能够抬一抬头,正眼瞧上老朽的这一条劣根片刻,老朽便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此时的李延儒内心之中倒也没有真个想过自己初次谋划便能夺取祈白雪檀口妙处之清白处贞,窥见祈白雪作出的如此反应心下也不觉的如何气馁,反倒是内心之中隐隐的愈发兴奋了起来,直瞧着小腹胯下祈白雪那张渐渐板正过视线,还带着稍许微红,冷艳无双的俏美脸颊,直在心中暗过着狠瘾道:“你这不识货的稚嫩丫头,你且睁大了明亮眼眸认真的看好了,一会老朽便用这根大宝贝事物在床上狠狠的弄你那后庭嫩菊。”
心中一边发着狠劲,一边幻想着那祈白雪在经由过自己诸多手段调教之后,翘着她那被内射满精液的娇翘嫩臀儿,主动跪伏在自己胯身之下,一双白皙素手小心翼翼的揉捧着自己两颗卵蛋,檀口微张,一小口一小口的替着自己一根大宝贝事物吞吐着棒儿含弄精液的贱贱模样儿,一时下体之上的绵软事物瞬间便是有了激烈的反应。
在祈白雪那极其讶然的目光之中,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下体之上那原本萎靡不振的一小截芊细绵软,正在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发芽膨胀,往外翻卷粗增,不过稍时功夫竟尔俨然演变成了一大根新儿臂般粗细,青筋毕露的狰狞肉棒。
祈白雪瞧着面前这根突突乱跳,几乎要顶到自己唇口肌肤,隐藏至此方才显露出大半截龟首真容的狰狞之物,不觉心弦拨动,竟是罕之又罕的娇躯微微震颤,清美娇颜之上显现出一抹吃惊至极的后悔神色。
“哼哼,老朽知你乃是重诺之人,此时才后悔却是不是已经有些晚了。”
李延儒瞧着眼前这位无论遭遇何种戒律淫辱都是一副冰冷神情,表情亘古不化的清冷仙子面容之上极为罕见流露出的那一抹惊霞之色,心中不无得意:“且看老朽再戏你一戏,用大鸡吧与你玩个面交。”
瘦削的枯腰看似撑不住力道的往侧微微一拧,带连着下体一根狰狞怒容也跟着往侧轻甩,却有意无意间“啪”
地一记轻响,弹跳剐蹭在了祈白雪那张看似弹指可破的冷艳娇容之上。
“哎呀……白雪殿下……老臣年老力衰,气力不济………实在万死……”
李延儒面上一副惊惧神情,慌乱间连忙双手虚扶腰背,颤颤巍巍的折正身形,却不料正因如此,他胯下那根巨大棒儿又顺着腰间力道往相反方向弹射而去,恰好一下又顶在了祈白雪那朱红玉润的琼鼻檀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