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熙不解其意,却看见他拿过一条长长的五彩丝绦就要往自己脖子上套。
忙出口喊道:“这是做什么?你要罚就罚,我又不会逃走,何必要多此一举的把我绑起来?”
严炅冲他一笑,并不解释。直接动手将他绑的严严实实。
要说这绑法真是淫邪古怪至极。
丝绦在恬熙的挺翘双乳上绕了三圈收紧,将一双乳箍得像羊脂球一样浑圆。
一些乳汁必然被挤了出来,严炅不急着吃,笑着说道:“不能这样浪费了。”
竟然在敏感变硬的乳头上夹了两个贝壳夹子。
让恬熙又疼又痒,坐立难安。
这就算了,丝绦在恬熙毫无瑕疵的白皙妖娆身躯上缠绕束缚。
双乳,腰肢,大腿内侧全都被紧紧勒住。
双手反剪到身后,然后丝绦却又被恶意的绕过腿间,捆在精致的粉茎上。
稍稍动动,都会连累粉茎饱受蹂躏。
这样的绑法恬熙从未体验过,颇为不自在。再加上丝绦与身体的敏感细嫩处反复摩擦勒紧,更是带给他一种奇异的冲动。
他动了动身体,严炅已经在他脖子、臂膀、腰肢、大腿上绑上了皮圈。皮圈上缀满了铃铛。稍稍动一动,铃声不停。
恬熙有些心慌了,他忙对严炅说道:“行了,我知错了,日后我见着朱家人避着走就是了。”
严炅看了他一眼,笑笑不答。
突然又想起来似地,说:“还是要把你绑住了好!否则待会你经受不住,胡乱挣扎扭动,伤着摔着怎么办呢?”
于是又拿过一条丝绦,将恬熙紧紧的束缚在屏塌之上。
而两条缠绕着层层丝绦的长腿,却大大的被拉开固定,露出臀间媚屄。
一切都做完了,严炅像才想起一遍的宫乐伎一般,对她们说道:“怎么都停了?继续啊!”
乐伎们忙又开始吹拉弹唱起来,只是这乐声却无端的有些些靡靡之音。
严炅含笑将一只手指伸入媚屄之中搅和了几下,随后赞叹的对恬熙说道:“紧而不僵,潮而不滥,连绵不绝,张弛有度。果然好器!”
恬熙勉强一声媚笑。
严炅已经两只从水盆里捻起一只铜丸,送入恬熙媚屄深处。
恬熙还未察觉到任何异样,他已经连续送了十来颗铜丸到那媚屄深处。
这才停手,轻抚着开始蠕动张合的媚屄,喃喃自语道:“这些,应该就够了。”
恬熙开始不知道厉害,习惯性的要回一句嘴。突然他脸色一变。身体里的铜丸已经开始作祟。
他们竟在那狭窄敏感又淫荡的媚径来回的滚动不休。媚径被刺激的蠕动收缩不已,让铜丸几乎被挤出来。
严炅忙用手指往媚屄深处推进。恬熙深深的抽了一口气,腰肢已经开始发颤,带动着腰部缀着的铃铛响个不停。
严炅用几根手指堵着媚屄小口,抬眼瞄了他一眼,说:“都忘了小宝贝此处的厉害了。不得不防啊!”
于是又拿了一只连着金链子硕大玉塞。
恬熙颇有些畏惧的看了玉塞一眼,怯生生的对严炅说:“我真的认错了。”
严炅摇摇头,叹息道:“晚了!!”
手已经毫不留情的将玉塞塞入媚屄之中。
一下子将屄口周围的褶皱都撑得平整了。
恬熙闷哼一声,原本勉力挣扎起的身体便又倒回了榻上。
这还不算,玉塞将屄口媚径统统撑大了,让那铜丸在里面更加的活跃。
这是种残酷的煎熬!
恬熙感觉到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媚径来回的爬行,所到之处搔痒难忍,酥麻至极,更可怕的是酥麻过后便是巨大的空虚感,让后庭媚屄更加的饥渴,祈求巨大物事的填满操弄。
恬熙的腰肢无法抑制的疯狂抖动着,不,到了后来连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
严炅却还没有罢手。
他将玉塞上连着的链子的另一头栓到恬熙腰间的皮带上。
然后看到在媚屄的疯狂张合蠕动下,玉塞都被挤出了一些。
便皱皱眉,将它又推进去了些,激起恬熙的一阵尖叫。
他笑着说:“就知道你不是个安分人。”
然后取过一条造型奇异的皮裤。
将它七缠八绕的紧紧的裹住恬熙的下体,却独独露出了仍旧被与手腕连在一起的粉茎。
恬熙面朝上仰着头急促的喘息着,双眼瞪得大大的却逐渐散了神。
面色愈发的晕红,嘴唇愈发的湿润。
从下体急速袭来的空虚感一波高过一波,终于演变成了折磨全身的情欲之火,可却无法得到纾解和满足。
这就像把钝刀子,在来回的折磨切割他的神智。
身体自发的挣扎,却带动着粉茎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拉扯,剧痛恢复了他短暂的意识。
下一刻又再次被情欲充斥着头脑。
终于,他受不住了,大声的哭喊起来:“够了够了,饶了我吧唔嗯……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嗯啊……饶了我吧……”身体即使被紧缚在榻上,仍旧努力与藤榻摩挲着,企图因此得到一丝对饥渴情欲微不足道的缓解。
严炅看着他终于开始哭泣求饶,却不为所动。
随手从案几的玛瑙碟上取过几个樱桃,将它们递到恬熙嘴边。
恬熙呆呆的看着他,哭泣的喊道:“饶了我吧,我太难受了。”
严炅只说了一句:“吃颗樱桃吧。”
恬熙不理,只是哭喊着哀告。
严炅眉头一皱,说:“又不听朕的话了吗?”
恬熙闻言忙张嘴一口将樱桃吃了下去,含糊不清的喊:“我听,我听,我什么都听你的。”
严炅终于松开眉头一笑,说:“这才乖嘛!”
于是又喂他吃了几颗。
最后却不得不停手。
恬熙喘息已经演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放声浪叫,根本顾不上吃樱桃。
下身体内作祟的铜丸,不但没有减缓滚动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速。
恬熙已经被折磨得几乎崩溃,神智退化成本能,他浪声尖叫着胡言乱语:“啊……太麻了我要死了啊唔嗯……我要死了救命嗯啊……救命啊饶命唔嗯……”声音之大,已经盖过了一旁的宫乐伎。
严炅皱皱眉,说:“太吵了!”
恬熙哪里听得到,严炅便干脆用一只口塞塞住他的嘴。看着恬熙已经散乱的双眸,五花大绑的身体,还有满身的汗水,不绝的铃声。
严炅终于满意的停手了。
他扬声招来长贵,吩咐他将今日要批阅的奏折全部拿到这里来处理。
然后便坐在恬熙身边,手掌沿着他身体的曲线抚弄了一个来回。
轻笑着说:“现在开始好好反省吧!”
随后无视他的动静,有条不紊的开始处理国事。
中途甚至还停下来,亲自点了几只曲子命宫乐伎们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