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只是贴在一起就无比舒服,互相亲吻慰藉,蛇一样交缠身躯,意乱情迷之中,纪兰亭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几乎三两秒就把自己扒光了。
他的身体很健壮,全都是轧实的肌肉,看着胀鼓鼓的,但这还不是重点。
沈琼瑛视线掠过他的下面又不由自主移回,倒抽了口冷气:“你这个……怎么长成这样!”
她以前虽然在医院也照料过他,但根本没敢看,上次跟他乳交,更是害羞不自然,全程闭着眼睛。
“怎……怎么了?”
纪兰亭也有点不自信了,难道自己下面长得跟人形状不一样吗?
不至于啊,不都是圆柱形的吗?
他还觉得割过包皮后更漂亮了呢。
她越看脸色越白:“太粗了……要不……算了吧?”
纪兰亭没有性经验,她经验也不多,只是凭本能觉得放进去会遭罪。
她也没见过几个人的,但以往只让她觉得很粗很大心生惧怕,这次直接让她觉得像怪兽一样跨了种族,惧怕也变成了荒谬。
纪兰亭又是骄傲又是猴急:“瑛瑛,你不能歧视粗的啊?”
她犯了难,感觉自己选了个地狱难度开荤,真是自讨苦吃。少年的阴茎比她的手臂还要粗一些,简直骇人,“那就……改天?”
他连忙拽住她的手感受自己粗大上鼓起的青筋,“瑛瑛……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啊!都憋疼了!”
她脸色变幻来去,最后一咬牙,“那……试试吧!”总归她也是生过孩子的人吧?
他含住她的乳头又过了一把瘾,在她耳边轻轻问:“你湿了吗?”
沈琼瑛感觉到下体里滋生出空虚,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湿了没有:“我不知道……你摸摸?”
他用手探进了她的下面,她的阴埠很可爱,摸着鼓鼓的肉肉的,挤到中间就摸到了缝隙,有点潮,但似乎没有A片上的那么多水。
“我帮你舔舔……”他趴到了她的身下,把她的腿摆成了M字,用两边的指头扒开她软软肉肉的阴埠,舔舐着中间圆润的小肉珠。
“嗯……”她轻轻呻吟起来,他感觉得到了鼓励,吸住了不放,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尖撩拨。
“啊……不要……”她扭动着,想要挣扎出他的桎梏。
他犹豫了一下,毕竟她说过,不行的话她要喊停,那现在?
他瞄了一眼,觉得她舒服得不像是抗拒的样子,便没有停止,加了力度吸吮,同时舌头用力戳刺她的阴蒂。
果然,她越叫越大声,阴蒂也越来越硬,被他的口舌全方位包裹着,呵护着,最终随着她高亢的变了调的声音,她的下面好像瞬间涌出了不少水液。
他抬起头,不舍地又舔了她的阴蒂几口,还是有些遗憾。毕竟那天贺璧把她舔到了喷水,他却没有做到,这似乎说明他的技术不够行。
她气喘吁吁地说:“好像这回湿了,你放进来试试……”
他的龟头也早已沁出了水,他把龟头在她缝隙处涂涂抹抹,沾满了她的花汁,然后对准了她的缝隙最下方。
视觉上看来,的确是相当惊悚——她腿心在大腿根部左右内径,基本跟他阴茎一样宽。
都粗成这个程度,要怎么撑开那道缝隙?岂不是等于要把她阴道撑至大腿根、腿心全撑成一个大洞?
纪兰亭想象了一下,那她简直是要被弄坏了……
他硕大的龟头抵着她的缝隙,沮丧得像做错了事一样:“要不……还是算了?我怕伤到你……”
沈琼瑛心一横,用手指左右扒开了阴唇,向两边掰开到最大,“你试一下。”他都把她舔到高潮了,自己憋成了那样,她实在不忍心半途而废。
花穴被她勉力掰到了最大,也只露出了一道小缝,里面的粉色嫩肉看起来水润晶莹,随着她的扯动蠕动了几下,如果放进去,一定会紧窒销魂。
他咽了口唾沫,用龟头抵上前去,果然太粗了是个问题,怎么都无法让那道缝隙把它吞进去。
沈琼瑛用手抹了些唾液直接在入口处,“这下够多了,你进去吧!”虽然说过随时喊停的话,但她今天其实破釜沉舟,没想那么做。
纪兰亭的龟头也沾满了她的唾液,这下在她穴口顶了几下,果然有一些能滑进去的趋势了。
他绷紧了腹肌,使劲往里抵,再加上她用力掰扯自己的花穴,几次在她穴口造成压力。
她催他:“你用力啊!别瞻前顾后,痛的话我会说……”
纪兰亭本来也是怕她痛,这下得了命令,就不再左右游移,而是正对着花心往里挤,只听“噗叽”一声,龟头终于给戳了进去。
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沈琼瑛是觉得下体太过酸胀,好像双腿之间被捅进去一整个拳头,她蹙起眉闷哼了一声,有些虚脱,就忍不住松开了掰扯阴唇的手。
她一松开,纪兰亭就觉得立马就要被她紧窄的通道给挤出去了,他只能蒙头往里刺探,又勉强挤进去了一点点。
他也不大好受,她太紧窄了,就像是拿一把锁眼锁住了他,还不断收紧锁孔,箍得他命根子生疼。
沈琼瑛欲哭无泪,她觉得跟当初破处没什么两样。该庆幸自己生过孩子,如果当初破处遇到这么大根,她绝对避免不了撕裂伤。
“你……动一动……”她白着脸指挥:“可能动起来会有水呢?”
她并不舒服,太酸胀了,含住他的阴茎不啻于分娩,但她还是希望能全力达成目标。
纪兰亭的汗水都滴到她乳房上去了,试着又往里钻,是完全不行了,“不行,我根本动不了,你夹得太紧了……”
阴道既然生的出孩子,自然不会因为他太粗就插不进去。更重要的原因是她里面没有水分,原本高潮的水分在他插进去之后,就莫名蒸发了。
他的肉皮被她干涩摩擦着,其实比她还痛。
但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进到她身体里面去了,他就算下面不大好受,内心还是为之雀跃着。
她觉得时间有点慢,额头也渗出了汗:“我们……成功了?你还多久……能出来?”
纪兰亭看了眼自己除了龟头外全部在外面的阴茎,“也算是……成功了吧?”
她听他回答得勉勉强强,抓紧了他的手臂:“你再进来点,我没关系……”
纪兰亭用整个身体的力量顶着阴茎又往里拱了一下,沈琼瑛忽然脸色苍白如纸,鱼儿一样张大了嘴呼呼喘气。
纪兰亭也“嗷”的一声卡住不动。
两人的第一次就这么失败了。沈琼瑛痛到不停呼吸,纪兰亭痛到无法呼吸。
“原来男人破处也这么痛啊?”他扶着已经痛软了的阴茎从她身上下来,揽着沈琼瑛靠在床头,陷入了奇怪的沉思。
经过第一次小组会议,两人一致认为,有一方破处的情况下就是很难,需要多研习资料才行。
隔天纪兰亭特意网上查了查资料,做足了准备,学了很多技巧。
他这次舔的格外细致,口活水平有了显着提升。给她舔过之后,又用手指特意扩充,摸都能摸得到,她里面湿透了。
“加油!”她冲他握了握拳头:“这次一定行的!”
他也挺怕被她觉得“不行”的,这次生怕她里面水分干得快,几乎是她刚一高潮,就一鼓作气往里拱。
也就挺进了不到三分之一,他的阴茎几乎能感觉到她水分肉眼可见地急速蒸发,内壁又变成了旱渠。
纪兰亭试着稍微动了一下,包皮被夹得生疼,拔出来的时候,不得了,他龟头都肿了……
沈琼瑛帮他涂了点芦荟胶,愧疚之余硬着头皮甩锅:“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你太粗了?”
被自己女人赞粗,纪兰亭是挺受用的,但窃喜之余又烦恼着,总不能真去做个手术削细吧?
警惕感使他原封不动把责任又踢了回去:“我觉得,是因为你里面好像怕我似的,总是莫名没水了。”
“那还是怨你,你不粗我怎么会干?”沈琼瑛忿忿不平。
眼看第二次小组会议大有演变成政要会谈互相推诿的趋势,沈琼瑛手机响了,是沈隐的微信:“明天是周末,我要回去。”
沈琼瑛怕纪兰亭看到,心不在焉回了个“知道了”就摁灭了,同时不忘嘱咐纪兰亭,“你千万别让小隐知道我们的事,不然我们就完了!”
纪兰亭心里其实挺遗憾的,他十足想去沈隐面前炫耀,但也知道事态轻重,点头答应。
沈琼瑛握紧手机在他怀里蹭了蹭:“慢慢来,过几年就好了。”
等到消肿又是两天后,这时候离纪兰亭开学只有三天了。
两人决定背水一战,胜负在此一举。
沈琼瑛穿好了那套勾人兽欲的情趣睡衣,纪兰亭则看了大量如何爱抚伴侣的动作片,还匿名咨询了些在线医生获得了远程技术指导。
一切就绪两个人都觉状态完美。
纪兰亭抱着她,觉得这样隔岸观花的透视感也挺有情趣,也就没急着脱。
纪兰亭头埋在她两腿之间,扯开丁字裤的小细绳努力吸吮。
他这次口活又有了长足的进步,一会儿舔一会儿咬,一会吸一会啃,不仅叼住她的阴蒂反复刺激,且还顾及到了阴道口。
他的舌头整个都伸了进去,把她外阴里里外外全都舔湿。
到了最后她动情尖叫,淅淅沥沥涌出了一大滩汁液,把丁字裤都浸透了,还在床上流下了处不规则痕迹。
虽然还是没有让她潮喷,但至少汁液比以前丰沛不少,纪兰亭已经很欣慰了,摩拳擦掌用憋得膨大到夸张的欲根对准了她。
她此刻眼睛里盛满了情欲,表情迷离陶醉,别提有多美了。
突然响起门锁被开的声音,两人面面相觑,一个箭在弦上,一个瘫软迟钝,人均大脑当机来不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