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笑道:“我对姊姊会很温柔的,怎么会呢?”
慕容紫烟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好希望你对我的爱多放一些在情爱上面,不要成天只知道迷恋姊姊的肉体,好么?姊姊想要的,是心灵和肉体上的共鸣,跟你最完美的契合,不想仅仅做个供你发泄的女人……待会儿为烟霞仙子举行的接风晚宴就要开始了,正经点!对了,我和烟霞姊姊已有两年不见,有好多私话要说,所以今晚她打算和我抵足而眠,聊些体己话。”
无论怎样,慕容紫烟在他心中作为严师慈母,日积月累建立起来的高大威严形象,岂会因有了夫妻之实而轻易消除掉?
她的话无月不敢不尊,闻言只好强压下高涨的欲火,百般不情愿地将禄山之爪收回,轻轻摇动着她身子,有些不满地道:“烟霞阿姨跟您一起睡?那我咋办?”
慕容紫烟道:“当然还是跟我睡啦。你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单独睡过?最主要的,只要我没在你身边,你半夜准接连不断地做噩梦,吓醒之后就哭,折腾得大家都睡不踏实。我就奇怪,干嘛跟我睡你就不做噩梦呢?是心里把我当作你娘,觉得有种安全感吧?我中兰儿暗算那晚,就那么一会儿你就做噩梦。北风把你从渑池带回的路上,夜里入宿客栈,就她去花园散散心那么一会儿,你也曾做噩梦大哭,把她吓得不行。被绑架那些日子里,你不也说每天晚上必定噩梦连连么?你不跟我睡咋行?”
无月有些吃惊地道:“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方便么?”
慕容紫烟不以为然地道:“在我们老家,除了贵族之外,族人一家男女老少全睡一张通炕,有外客来了也是一样,没人觉得有何不妥,就你们中原人这么多臭规矩!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干嘛还要跟花影乱搞?瞧你那虚伪的小样儿!再说啦,烟霞姊姊知道你这副睡觉离不开乾娘的德行,还说她儿子楚小津也跟你一样,离了她连觉都睡不着。她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她本想带着小津跟我们一起睡通铺呢,可我没同意。我说了,除了你,我不愿跟任何男子同榻而眠。”
无月还是非常不满地嘀咕道:“不管怎么说,看来……今晚我都得做一夜和尚了,真是受不了!”
慕容紫烟白了他一眼,啐道:“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变的,怎么这么骚啊?回来时在马车上,我听烟霞仙子说,婚后她和楚云帆两三天才来一次。我和你乾爹婚后,就是年轻时也要……也要几个月才来一次。而你呢?天天来都嫌不够多,早上才玩过晚上又想要!憋一夜难道要……要……唔唔!……死人呀?”
最后那句话之所以支支吾吾,是因为无月已经用嘴堵住了她的双唇,一阵痛吻,同时骚乎乎色迷迷地调笑道:“难道姊姊就不骚么?若非我修炼少阳心经有成,屌儿早被姊姊的骚屄夹断了。”
慕容紫烟一边回应爱郎的热吻,一边扭动着腰肢道:“呼!……姊姊……只在……在你面前骚,有什么不对么?呜呜……喔!宝贝儿!不要再亲了,你再亲,姊姊脸上那么红,待会儿怎么出去见人?”
周府招待宾客之处,男宾通常安排在前院腾龙阁居住。
腾龙阁位于作为南北向中轴线的大道东侧,与东北方向二十丈之外的第二营房区、东南方向二十五丈之外的第三营房区形成三角形犄角之势。
而女宾则安置在后院南侧偏西方位的栖凤楼之中,栖凤楼东北方向四十丈外便是花影所居的桃花苑,而东偏北方向一百余丈之外便是秋水轩。
烟霞仙子带着一对儿女,以及那两位女护法住在栖凤楼之中,其余长老和护法均为男性,便被安排在腾龙阁之中歇息。
由于来宾之中多为男性,进入后院有所不便,所以为烟霞仙子接风的晚宴,慕容紫烟安排在腾龙阁的会客大殿之中举行。
首席之上,慕容紫烟居于主位,烟霞仙子坐在客位,无月和北风、飞霜、彩虹三位上四旗旗主,以及孟晓虹姐弟俩则坐在下首相陪。
恒山派长老和护法们,由李嬷嬷和北风手下最得力的干将艾尔莎陪一桌,查莉香和赛西亭夫妇前些时回济南府省亲,目前尚在府中,便由夫妇二人陪另一桌,代慕容紫烟招待恒山派诸位来客。
说到这两桌陪席主人的身份问题,李嬷嬷是慕容紫烟的乳母,别说罗刹门中人,即使恒山派这些长老和护法们都知道,李嬷嬷地位极为尊崇。
北风最近愈发深得慕容紫烟宠信,水涨船高之下,她手下的得力干将们也行情看涨,艾尔莎目前的地位已隐然直逼摘月等三女卫。
恒山派这一桌上的长老们,并不觉得罗刹门慢待了他们。
而另一桌上的查莉香和赛西亭夫妇,作为九大门派之一昆仑派的掌门人,更加不会辱没恒山派来宾的身份。
他们彼此之间都是多年故交,归于罗刹门旗下之后来往尤多,是以在开席之前,他们已凑在一起品茗聊天,混了近一个时辰。
姹女楼楼主夜天阴、夜天香,以及罗刹门直属机构的首脑们则全被安排在第四桌,她们都是罗刹门中老人,由精卫队之中脱颖而出,被选拔到各机构担任首脑。
十二年前慕容紫烟征服昆仑派之行,这些首脑中大部分曾随同前往,与昆仑派和恒山派高手们从最初的敌人,变成了后来的战友,加之相互间事务往来不少,彼此间非常熟悉。
至于待客的酒席,还是慕容紫烟最为钟情的“八碗九盘”,现在已是寒冬腊月,主要的狩猎季节已过,食材也有所不同,除了寒带鱼类之外,多为腌制过的肉类,以关外白山黑水间出产的山珍野味为主。
九盘中的五个冷盘是:蒜泥白肉片;炒脆的榛仁和松子;猴头菇蘸酱;蒸熟的腌松鸡肉;腌赤狐肝片。
四个热盘是:煮熟的腌狍子腿;烤细鳞鱼;水煮青鳞子鱼;梅花鹿唇。
八碗则是:黑蘑菇炖驼鹿肉;烧熊掌;炖獐子肉;白水煮雪兔;土豆炖野猪肉;炖秋沙鸭;整只的烧榛鸡;酸菜炖粉条。
恒山派高手们可不象无月那般不识货,虽然烹调手法简单,但这些菜品中的大多数,只在中原顶级酒楼才可能品尝得到,而且价格贵得吓人,连大户人家也未必吃得起。
对于罗刹门如此热情和高规格的款待,恒山高手们倒也非常感激。
一盘盘美味佳肴,由丫鬟们流水般传上八仙桌。
由于烹制过程简单,佐料添加的也少,反倒保留了这些珍禽异兽的原汁原味儿,榛仁既香且脆;鹿唇呈金黄色,皮酥肉嫩,未吃先有一股特异肉香扑鼻;熊掌又香又糯,既有嚼头又不太硬,实在令人馋涎欲滴……
这些江湖豪客们食指大动,慕容紫烟一声招呼之下,初时尚有些拘谨,但见主人那付吃相之后,立马也争先恐后、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恒山派并不穷,并非饭都吃不饱,要知道这些菜品,在中原很难品尝得到。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渐渐放开胸怀,一时间杯觥交错,纷纷相互敬酒,大殿中笑声、劝酒声不断。
不到半个时辰,酒席便已堆积十余个空酒馆。
酒酣耳热之下,性格豪爽的已开始捉对猜拳饮酒,文雅一些的便行起酒令。
最热闹的当数首席和赛西亭他们这两桌。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这两位十五期美人榜上排名前二的大美人,居然不顾身份,吆五喝六地划起拳来,大呼小叫地十分投入!
不过一盏热茶功夫,一罐酒已被二人瓜分完毕,烟霞仙子似乎技高一筹,挟带偶尔耍赖悔拳,十之七八都是慕容紫烟干掉的,被烟霞仙子海灌一通。
好在慕容紫烟不仅食量大,喝酒更是堪称海量,喝得兴起,又抱起一罐酒,和烟霞仙子继续对拼。
赛西亭他们这一桌文雅一些,玩的是吟诗行酒令,一个接一个摇头晃脑,做出一副老夫子模样吟诗作赋,实在接不下去,眼看要输之时,便嬉笑怒骂开来,逗得满桌之人嘻嘻哈哈,暴露出江湖豪客落拓不羁的本来面目!
倒也悠然自得、其乐融融。
自打十余天前晚宴上和夫妇俩见过一面,无月接下来就在闭关修炼,一直无缘得见,这会儿自然挤到这桌缠住二人好一阵亲热!
想起那晚莉香阿姨太忙,尚未来得及找她申诉,眼下机会难得,忙拉住她的手摇晃着道:“莉香阿姨,我还一直没机会问您,我好想丽儿妹妹和艾米弟弟哦,您干嘛总不带姊弟俩回济南玩呢?”
查莉香双手轻轻握住他的腰,亲昵地笑道:“我的无月儿,这些天你一直闭关,阿姨可想念你得紧!难道你只顾得上想丽儿和艾米,就不想阿姨了么?”
无月大呼冤枉:“咋会不想呢?我这不一出关,就来找您和赛伯伯了嘛!”
查莉香笑道:“不是阿姨不想带子女回门,而是艾米太小、功课多,至于丽儿么,有你这个大情圣在此,阿姨敢带她回来么?”
无月严重抗议:“孩儿可是丽儿的大哥吔,莉香阿姨咋能开这样的玩笑!不行,一定要罚酒,三大碗!”言毕抱起酒坛斟满了三大碗。
查莉香惊笑道:“好好好~是阿姨不好,玷污了无月儿纯真美好的兄妹感情,该罚!”将三碗酒一一喝下。
刚放下碗,邻桌忽然爆发出一阵笑声!
二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嬷嬷、夜天阴为首那两桌在喝得兴起之后,干脆合并成了一大桌,玩起击鼓传令。
这一豪起兴来,酒水消耗更快,恒山派这些高手渐渐发现,罗刹门这些女煞星们,不仅上阵时心狠手辣,喝酒也一点都不含糊。
他们这些大男人个个喝得都有些头晕眼花了,可夜天阴诸女居然仍一付浑然无事的模样。
男人们都好面子,尤其是拼酒之时。今晚豁出去了,拼吧!
首席之上,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仍在划拳,吆喝得越来越大声,莫非美女变大嫂之后,连温婉贤淑、矜持端庄等风度都抛掷脑后啦?
无月回到主席之后,几个小辈不甘寂寞,也玩起对联行酒令。
晓虹和无月无疑是此中高手,无论是出上联还是对下联,都颇能应景,且对仗工整,北风等三位只擅长杀人之辈可就差远了。
小津年纪太小,姊姊不让他喝酒,所以不参与。
于是乎,这场酒令成了无月和晓虹作对,北风等三女喝酒的局面。
北风、飞霜和彩虹三位都是北国脂粉,天生海量,喝酒还无所谓,可北风觉得在无月面前输得太没面子,眼见晓虹竟渐渐吟起情诗,和无月一付琴瑟和鸣之态,脸上渐渐变了颜色,忍不住要翻脸!
她的性格是慕容紫烟的翻版,过于刚烈、缺乏弹性,爱恨都很极端。
这也是慕容紫烟不放心由她独自辅佐无月的原因,若没有夫人压住场子,一旦发现那位姊妹和无月好上,恐怕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姊妹是没得做了!
虽有外客在场,北风依然面罩白纱,但无月和她情同姐弟,对她了解之深无人能及,见她蒙面白纱无风自动,很快便看出了端倪。
他深知北风若按耐不住、酒后闹事,那局面……
他赶紧以眼神向晓虹示意,这个机敏的女孩立时领悟,时不时地故意输上几场,灌了自己不少酒,不再吟诵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情诗,举止神态也注意了许多。
无月也一样,喝下一肚子老酒。
北风一身绷紧的发达肌肉才重新缓缓松弛下来,剧烈起伏的前胸也渐渐平复下来。
这也难怪北风,最近她对无月情感升温的速度一点不亚于夫人,夫人眼下已心愿得偿,和爱郎享尽轻怜蜜爱的滋味。
所谓“饱汉不知饿汉饥”,北风却只能强压心中火一般热情、魂牵梦绕的爱恋,默默地陪在二人身边,不时地瞧着情郎和自己无比崇敬的夫人情投意合的模样,心情之落寞,可想而知!
若是换作其他女子,她早饱以老拳!
她活像一只吹足了气的气球,满腹的怨气需要发泄,一点就爆。
一旦发现其他女孩和无月接近,她便忍不住要生气,忍不住想发作。
这边厢北风是松弛下来了,晓虹的前胸却又剧烈地起伏不已,正应了此起彼伏这句成语。
原来,晓虹拥有北风所没有的度量,却没有北风所拥有的酒量。
起初她是有意相让,故意灌了不少老酒,待她喝得脸红心跳、头晕眼花之后,脑子不听使唤,无法再行云流水一般地对出上下联。
她突然发觉,自己即便不想再输,已不可得,胜负之机已然向北风倾斜。
在酒令第二轮,北风灌下两壶,晓虹也被灌下两壶。
这时她已有些抗不住。
进入第三轮,北风乘胜追击,在她灌下两壶之后,晓虹已喝光三壶。
从此进入恶性循环,晓虹越到后面喝得越多……
无月倒是很想替晓虹喝酒,可酒桌上没他什么事儿,北风把全部火力对准了晓虹,飞霜和彩虹也跟在老大屁股后面使坏。
轮到无月时,甩给他的上联尽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那种,想故意答错,偏偏身边小津老是帮他对出下联,一点也不体谅老姊的难处!
晓虹舌头都直了,哪能想出复杂的上联来难为他?
代晓虹喝酒?
北风不马上发飙才怪,无月更加不敢。
于是乎,酒令几乎成了北风和晓虹的单打独斗,晓虹惨败。
第四轮很快结束,晓虹已醉眼朦胧,看着她那付酩酊大醉的惨状,北风心中有种恶毒的快意,暗自得意:“哼!跟姊姊我斗,你还嫩点儿!”不知何时,北风从夫人身上学到一种以施虐获取愉悦感的坏习惯!
无月很是心疼,碍着北风在一旁虎视眈眈,却也不敢扶她。
又是一大杯下去,见她浑身无力地靠在桌上,北风隐隐也有些不忍。
晓虹又输,见她举杯都已困难,北风怜悯之心大起,忙上前抢晓虹手中酒杯,劝道:“晓虹妹子,你醉了,别喝了!”
晓虹紧紧抓住酒杯,挣脱北风的手,大着舌头,醉眼乜斜地道:“我没醉!还……还能喝……喝了这杯……我们继续……”可她端着酒杯的纤纤玉手抖得厉害,“哐当”一声,酒杯跌落。
北风不由分说,一把将晓虹扶起,说道:“今晚喝得差不多了,姊姊扶你回栖凤楼休息。”说完抱着她就走。
这两个闹得最凶的走了,无月和飞霜等人还玩个什么劲?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正斗得起性,见二人离开,抬眼一看,查莉香和赛西亭那一桌还好,李嬷嬷那一大桌上,恒山派十个人已趴下四双,正被丫鬟仆妇们扶回各自房间醒酒,仅剩两位还在困兽犹斗,和夜天阴诸女斗酒。
烟霞仙子不由失笑:“这帮自命不凡的家伙,真是死要面子!呵呵!夫人,今晚大家已喝得尽兴,再喝下去,剩下两位也得躺下,就散了吧?”
慕容紫烟笑道:“就依姊姊,我可也是好久没喝酒了,今晚真是喝得畅快。姊姊若有兴,咱俩回到秋水轩接着喝,来个一醉方休、躺倒就睡如何?”
烟霞仙子扑哧笑道:“我看算了吧,夫人保养这么好,活像二十余岁娇滴滴的大美人,若是喝得烂醉如泥,有人可不会喜欢!”
慕容紫烟笑道:“常言道“姊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们姊妹高兴,他不喜欢又咋地?”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已变得如此看得开?那就把你的宝贝让给姊姊如何?咯咯……”
慕容紫烟狠狠扭了一下烟霞仙子腰肢,佯嗔道:“两年多不见,姊姊还是这么骚,连我的男人都敢抢?活得不耐烦啦!”
大家相互道过晚安,纷纷各自回房歇息。
慕容紫烟等人回到后院,先直奔栖凤楼。
晓虹在自己楼上睡得象头死猪,北风已回去,留下丫鬟陪着晓虹。
烟霞仙子替女儿把了把脉,倒是并无大碍,只是醉酒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慕容紫烟不由叹道:“北风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争强好胜,唉!害晓虹受委屈了。”
烟霞仙子道:“还不是跟你一个样,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儿。夫人,我们也回去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二人身后,一直牵着小津的那位中年妇人对小津说道:“掌门人有事要走了,快跟妈妈说再见。”
小津上前拉着母亲的手使劲儿摇晃,显得很不乐意。
烟霞仙子抱着小津亲了几下,柔声安慰道:“小津乖!今晚妈妈和夫人有私事要聊,你就跟李姨睡。平时你跟着李姨不也挺好吗?”小津这才把手松开。
这位妇人名叫李淑贞,恒山派左护法。
她身边另一位妇人名叫张露,是右护法。
二人今年均为四十岁,长居恒山这等灵气充沛之地,到颇能养颜,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光景。
安顿好小津之后,无月对慕容紫烟言道:“师父,我想去栖凤楼陪赛伯伯和莉香阿姨再聊会儿,您和烟姨先回去好么?”
慕容紫烟想想,自己和闺蜜若日不见,正有许多实话要聊,他过去玩一会儿,晚些回来也好,便点头说道:“就知道你跟莉香夫妇最亲,每次莉香回来你都要成天黏在那边!好吧,不过别跟往常一样太晚回来。”
无月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他来到栖凤楼西南角的四号楼,正是赛伯伯夫妇回门时一贯下榻之处。
他一路来到楼上卧室,见莉香阿姨正在卸妆,睡袍胸襟半掩,高耸酥胸若隐若现,看似已有些下垂,两只硕大的吊奶随动作晃来晃去,半透明的胸襟之上两只硕大的深色凸点隐现。
他有些奇怪,问道:“莉香阿姨,赛伯伯怎么不见?”
查莉香见他过来,很是高兴,拉着他的手坐下,轻拂他有些散乱的鬓发。
胸襟缓缓滑开,露出深深乳沟,继而是左侧大半个大吊奶,左下方凸起一些肉疙瘩的紫红色乳晕,紫色大奶头也冒出头来,可见白色奶孔,好想叼住吃奶啊,妈妈的奶!
“今天烟霞仙子来了,这栖凤楼里住了好些恒山派女眷,你赛伯伯住这儿不方便,搬到腾龙阁去了,那边的恒山派长老们跟他是老朋友,在一处也热闹些。”
无月大为失望地道:“哦,这样啊~我原想找赛伯伯指点孩儿下棋哩,既然这样,那孩儿告辞了。”言罢起身欲行。
查莉香摁住他肩头,让他重新坐下,笑道:“咋来了就要走?怕阿姨吃了你啊?难道你赛伯伯不在,就不能陪我聊聊么?看来你心里只有赛伯伯,没有莉香阿姨!”
无月笑道:“莉香阿姨说哪里话来?孩儿跟您和赛伯伯可是一样,都是最亲的!不过……”
查莉香接道:“可是认为咱俩孤男寡女、夜处私室有些不妥,是么?”
她跟无月一向玩笑惯了,无月倒也不以为意,笑道:“可不是嘛!再说莉香阿姨又是大美人一个。”
查莉香爽朗地道:“跟阿姨你还忌讳什么?赛伯伯不在,阿姨也可以陪你下棋啊。烟霞仙子来了,夫人多半会和她聊到很晚,你回秋水轩也没人陪你下棋的。”
无月想想也是。
于是摆上棋枰棋子,他执黑,查莉香执白让他六子,在棋枰上纵横厮杀起来。
赛西亭乃棋道国手,作为他的妻子,耳濡目染之下查莉香自也不差,而且和慕容紫烟一样也是绞杀高手,黑棋一旦露出破绽便会投子打入,而这恰恰是无月的弱项。
这不,左上角点三三的布局守起来都有些困难。
查莉香腾出先手后在五三位一靠,那块黑棋立马显得有些窘迫。
无月紧张地思索道:“若是光顾着做活眼,就活一个边角,实在太过憋屈……往上边和中腹发展?很可能遭到左边和上边两块白棋的夹击,形成长龙绞杀格局,咋办呢?”
想了半天,他还是选择往外冲以获得外势。
不出他所料,查莉香白棋立马随之缠绕上来,一路围堵,形成黑棋长龙被困局面。
就眼下看要想围死这条黑长龙,还言之过早,可无月看看整个棋局,左上角这块黑棋孤军远离大部队,要想接上看似很困难。
随着棋枰上棋子越来越拥挤,无月头上已开始见汗,麻烦了!
真是他怕什么就来什么,下到现在,那条黑长龙除了左上角有个添上一两子就能做成的活眼,其他地方要么没把握,要么就是假眼,而且明显冲不出去了,黑长龙面临被无情围剿的困局!
若真那样,无月就不仅仅是输得问题,而是输得很难看!
好在查莉香不象慕容紫烟那般争强好胜,在关键时刻放他一马,无月总算求活成功,然而即便如此,黑棋棋形笨重难看,终归还是棋差一着,输了。
这盘棋下完已过去近一个时辰,完了查莉香让他坐在她身边闲聊家常。
无月将头靠在她肩头,看着窗外明月在墨蓝色天际灼灼生辉,喃喃地道:“再过几天月亮又要圆了,离除夕不足一月,元宵节也快到了,又是合家团圆的日子……”
偶尔低头,天啊,莉香阿姨的胸襟已完全散开,一对白花花的大吊奶在眼前晃荡,乳晕凸起,奶头膨大得像两颗熟枣!
查莉香低头亲吻他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儿,怜爱无限地轻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无月,又在想过世的爹妈了么?别难过,我和赛伯伯一向把你当自己的孩子,我俩就是你的爹妈呀!明年阿姨把丽儿和艾米一块儿带回来,到时咱们一家也算团圆了。”
无月露出无限向往的神情,动情地道:“那太好了,孩儿恨不得这一天早日到来!谢谢您和赛伯伯,我、我真是好想生在您家呢!”言来已有些哽咽。
无论以前在长白山天池,还是后来投身济南周府,夜冰、慕容紫烟和周韵虽然都对他很好,但他始终找不到家的那种温馨感觉,没有归属感。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无根的浮萍,在风中飘摇不定,下一刻又会飘到何处、去向何方?
唯有赛伯伯和莉香阿姨身边才是安全的港湾,在这里,他能找到温馨和安宁,他心里才踏实,而这,或许就是家的感觉?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查莉香柔声道:“在阿姨和你赛伯伯看来,你本就是咱俩的孩子。咱娘儿俩先小聚一下可好?月儿,阿姨一个人住这儿好寂寞,你今晚就留下来陪阿姨过夜吧。”
无月四下看了看,“这儿就一张大床,孩儿睡哪儿啊?”
“就跟阿姨一起睡啊,往年阿姨回门,你每次过来不也跟着赛伯伯和阿姨睡的么?”
无月心想这会儿回去也是跟乾娘和烟霞仙子挤在一起,还得听她俩唠叨,便点点头,相对而言,他更愿意留在莉香阿姨身边。
莉香阿姨让丫鬟送来热水灌满浴桶后,她闩好卧室房门、脱掉睡袍,打开衣柜张罗自己和无月的换洗内衣,准备洗澡。
夫人特意把这栋楼留下、供她夫妇俩回门时暂住,随身衣物都不用带走,只是定期由丫鬟拿出来清洗一下并晒晒太阳,其中就有无月常穿的衣裳。
她只穿着亵裤和肚兜忙碌着,两个大吊奶在宽松的肚兜里颤巍巍地直晃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弯腰时露出深深乳沟,无月甚至能看清那两颗硕大的深色奶头,他下面又勃起了。
莉香阿姨呆呆地看着他的裤裆出神,却没说什么。
收拾完后,莉香阿姨拉着无月来到屏风后,把他脱得一丝不挂,让他进入浴桶中泡澡。
随后在他的注目下,莉香阿姨也开始姿态优雅地缓缓宽衣解带,钻入热水中和他一起洗澡。
那两只晃来晃去的大白奶实在太过诱惑,无月忍不住看得目不转睛。
莉香阿姨娇笑道:“阿姨这种中年妇女的身材已经走样,有啥好看的,小鸡儿翘得这么高,你羞也不羞?”
“我想但凡是男人,见了阿姨这样的身材都会这样的。”
“哦,阿姨差点忘了,我的宝贝儿两年多之前就已在阿姨的指导下由小男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阿姨为你破身那天夜里你快活得嗷嗷直叫,还记得么?”
她温柔地握住嫩屌、仔细地替他清洗起来,屌儿在柔荑抚弄下进一步勃起,涨成血红色的棒头由包皮中完全钻出,杀气腾腾地怒挺着向她直点头。
莉香阿姨见状忍不住惊呼起来:“老天爷,这根宝贝咋变得这么吓人!”她用手比了一下,“天啊!该有差不多六寸长,阿姨还从未见过如此长的鸡巴!记得阿姨两年多前替你破身时,它不过只有这么长这么粗。”她张开手掌比划一下,又伸出大拇指表示粗细。
她仔细搓洗龟棱后那圈沟槽,那里面最容易藏污纳垢,若不洗净便让它钻入阴道,待会儿性交时龟棱与阴道反复剧烈磨擦,会把脏物传染到阴道中引发妇人暗疾。
她往常和艾米欢好时便曾因此染上阴虱,下阴整日间瘙痒难禁、夜里尤甚,只好弄硬艾米的小鸡儿来止痒,可却往往越捅越痒,为此吃尽了苦头!
“莉香阿姨,您咋只顾着帮我洗鸡鸡?其他部位洗得那么马虎。”
莉香阿姨笑笑道:“因为阿姨今晚要用宝贝儿的小鸡儿止痒,自然要把它洗干净点。有件事阿姨一直想问你,自为你破身后,你为何不太愿意跟着阿姨睡了?”
“因为我觉得您就像我妈妈一样,跟您那样亲热怪难为情的。”
“阿姨也一向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正因如此,和你欢好时就像母子乱伦,反而感觉更加刺激、也更容易满足。阿姨事务繁忙,每年才能回门一次,和你亲热的机会并不多。阿姨就知道今晚你会来,故意把你赛伯伯支到腾龙阁去住的,就是为了和我的宝贝儿好好亲热一番。乖月儿,你也帮阿姨把屄洗干净,那是你的嫩鸡儿要钻进去的地方……”
无月依言帮她搓洗乳房、乳头、牝户和大片纠结丛生的屄毛,屄毛上沾染缕缕蜜汁,最是难以清洗。
相互清洗对方的敏感部位,这是从前无月与莉香阿姨共浴时的老习惯……
她的乳房在无月的搓弄下渐渐膨大发涨,已替她清洗得差不多,此刻左手揽住她的腰、正叼住她的右侧大乳头啯奶,右手则伸入她的胯间摸屄,把中指探入阴道中搅动清洗着。
她的乳头被如此啯吸一阵,已涨得发硬、隐隐生疼,下面也似肿涨不堪、火辣辣地痒得要命!
“莉香阿姨下面的大蜜桃涨得好大好红哦!”
“阿姨正在生理期上,下面的红桃儿自然会涨大发红,真是好怕怀孕,女人堕胎挺疼的!可阿姨好喜欢你的嫩鸡儿在里面一跳一跳猛烈射精的滋味,而且那么长时间没和我的月儿亲热,今晚好容易找到机会,阿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月儿,咱俩上床吧。”
她和无月跨出浴桶,把身子擦干,肚兜和亵裤也不穿,赤裸裸地拉着无月上了热炕、钻进热被窝之中。
从前莉香阿姨回门时无月没少跟着她睡,多少还是要穿上亵裤、肚兜或睡袍之类的,裸身睡觉的情形很少,见状不禁奇道:“莉香阿姨一点儿衣裳也不穿么?”
“阿姨一向喜欢裸睡,往年也没见你不习惯哦。”
“现在孩儿大了嘛。”
“无论月儿多大了,也还是阿姨的乖孩子。”红唇滑向他的嘴,火辣辣地接吻,连她也分不清是发自母爱、情爱还是旺盛的情欲,抑或兼而有之?
“月儿,阿姨爱你,阿姨曾教会你如何跟女人接吻,还记得么?”
她对月儿咋会有这样的念头?
看来她的肉体对月儿很有诱惑力,嫩鸡儿已硬如铁杵、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
她一口吹熄了蜡烛……
房中陷入黑暗,她的手捞向无月下体,揉弄着渴望已久的嫩屌,中年熟妇都喜欢小孩的嫩屌,是么?
深情接吻……他的手握住又大又软的吊奶,轮流揉弄挑逗着两颗大奶头。
她娇喘吁吁,“月儿,吃奶,吃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子好涨……”
他使劲儿地啯吸大奶头,轮流,就象婴儿。
莉香阿姨躺倒在床上,似乎暗示他骑上去。
他挺起屌儿进入了莉香阿姨湿热的阴道,剧烈地耸动起来。
哦~月儿,我的孩子,难怪中年女人都喜欢偷小孩,真是好美哦!
她梦呓般地呢喃着:“月儿,你不是一直想叫我妈妈么?你叫吧,好喜欢儿子肏妈妈的屄,欢迎儿子进入妈妈的阴道。”
无月听得肉紧无比,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噼啪水声响得更响亮更密集!
莉香阿姨也是难耐之极,宫口隐隐有些痉挛,阴关已摇摇欲坠,强自挣扎着说道:“就在那一夜他射中了妈妈的靶心,我怀孕了。母子性交真是好容易怀上啊,他每夜都要钻进妈妈怀里求欢,即便我刚找大夫流掉胎儿,还在小月子里的当天晚上他也不放过,当晚便能搞大妈妈的肚子,两年来我已经堕胎三次,当然其中有两次很可能是你干的坏事儿。”
无月性发若狂,下体竭尽全力重重往里一顶,棒头与宫口猛烈碰撞、顿时火花四溅!
二人同时尖叫一声,好爽啊!
无月不再抽出,棒头死死顶住宫口猛烈研磨,将骚痒难禁的宫口磨得明显痉挛起来、张合之间漏出一条大大的缝隙,但觉里面火热一片!
棒头顿时寻缝抵隙地钻入,在宫口中肆虐起来!
阵阵快感来得太过剧烈,前所未有,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莉香阿姨双眼瞪得大大,龇牙咧嘴地嗷嗷嘶嚎起来,棒头在宫口中勾撩挑刺、一阵猛捣之下,她来了高潮,从未有过的剧烈高潮!
泄得欲仙欲死!
好半晌终于缓过劲儿来之后,她惊讶无比地道:“月儿,去年阿姨回门时你还不象这么厉害,一年来发生了什么、你竟变得如此生龙活虎?”
无月笑道:“刚才不是说过,孩儿长大了嘛!”不过他终还是把修炼少阳心经大功告成之事说了一下。
“那太好啦!我的月儿终于变成真正的大男人了,阿姨好爱好爱你啊!”她抱紧无月热吻起来,然后握住涨鼓鼓的乳房喂他吃奶,无论何时、无论任何情况下,她对无月这种混杂各种成分的爱之中,母爱都占绝大部分,她喜欢以这种哺乳的方式来充分渲泄胸中浓浓的母爱。
直到肿涨硬挺的大乳头被啯吸得生疼,她与无月又热吻起来,吻够了又接着哺乳,如此循环往复,但觉怎么也爱不够,她爱自己的孩子,不惜倾尽一切也要满足孩子的所有愿望,尤其是无月和艾米,当然也包括丽儿。
她很清楚,跟月儿好上,自己将来肯定会堕胎多次,然而她依然无怨无悔!
当然在此过程中,她也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满足,其中尤以此刻为最!
对怀孕的恐惧浮上心头,她忙提醒道:“月儿射精没有?若射了就把屌儿扯出来,阿姨得赶紧挤出精液。”
“不嘛!阿姨的小洞儿里面好柔软好温暖、夹得好舒服,孩儿不想出来。”不仅没拔出长屌,棒头反而抵在深处动了几下,刮得宫口又是一阵奇痒!
莉香阿姨似乎感觉到什么,倏地皱眉惊呼浪叫起来:“噢!棒儿还硬梆梆地杵在里面,把阿姨的屄撑得好涨啊!阿姨还要!乖儿快动动啊!”柔软腰肢急不可耐地拱起耸动起来,阴道紧了几下。
无月得到鼓励,立马又大力抽插起来,他其实尚未射精,一心想把最好的留到后面,他要好好疼爱自己无比敬爱的莉香阿姨,让她得到尽可能多的满足。
于是房中各类淫声大作,比先前更加激烈……
莉香阿姨很快就来了第二次高潮,第三次和第四次接踵而至,到第五次她竟被无月肏出宝贵的阴精,泄得昏天黑地!
天啊~自己武功高强,阴关极为牢固,未曾想竟被月儿肏出了阴精!
这还是自己首次泄出元阴!
不过好爽好刺激啊,值得!
无月不肯再稍事休息,鼓起余勇发起最后一波猛攻,极致高潮余韵中的莉香阿姨刚醒神过来不久、很快又大声淫叫起来:“月儿好棒!阿姨又、又要来了!阿姨要尿、好想尿尿啊!月儿使劲儿肏、肏阿姨的骚屄,肏得阿姨撒尿!嗷嗷!阿姨憋不住啦!要、要撒尿啦!阿姨要撒泡骚尿给月儿!啊啊!!”
随着她双眼一阵翻白,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无月但觉下体大股大股的热汁喷涌而出,宫口和阴道剧烈痉挛抽搐起来,咬得他爽得要命,终于猛烈射精、淋漓尽致!
待喘息稍定,他低头看看,果然已肏得莉香阿姨撒尿,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足足半刻钟之后,莉香阿姨才缓缓睁开失神的双眼,满脸潮红,忽地惊觉失态,心慌慌地想起身换床褥,谁知浑身筋酥骨软,根本无法下地站稳,只好有气无力地道:“月儿,把阿姨抱到贵妃椅上去,咱娘儿俩就在椅上将就一夜,明儿阿姨有了力气再换褥子。”
无月依然下床,把莉香阿姨抱到贵妃椅上躺好,拿来锦被为她盖好,捧住她的晕红双颊密密亲吻一阵。
莉香阿姨怔怔地道:“月儿,你要走么?”
无月点点头,“孩儿就不在这儿挤您啦,莉香阿姨好好休息,咱明儿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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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回到秋水轩,慕容紫烟和烟霞正聊得火热、仍未歇息。
见他回来,慕容紫烟将他服侍上床之后,继续和烟霞仙子秉烛夜谈,约半个时辰之后,二人才宽衣解带,准备上床接着聊。
见烟霞仙子不仅脱掉外衫,连中衣、兜肚和亵裤也脱得干干净净,最后变得一丝不挂,慕容紫烟吃惊地道:“姊姊疯了么?屋里还有无月在呢!”
烟霞仙子又瞄了绣榻上的无月一眼:“我刚才留意了一下,他早睡着了,我是想和夫人比较一下体态,看看自己这两年保养效果如何?”这两位昔年顶尖大美人自变成大嫂之后,对身材尤其看重,每次见面,必得比比身材,看谁保养得更好。
女人都有点虚荣,能把闺蜜比下去,多少有些成就感。
烟霞仙子虽大了十岁,但不知有何偏方,保养得非常好,慕容紫烟也未必能占多少便宜。
慕容紫烟看了无月一眼,的确是一付熟睡模样,也就把自己也脱光,和烟霞仙子一起站在铜镜面前。
雪白肌肤耀眼,一只肥白羊已够诱人,两只并列,岂非令人流鼻血?
无月此刻就在摸鼻子。
有外人在,他哪有那么容易睡着?
不知是出于窥秘心理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不过是在装睡而已!
和慕容紫烟一样,烟霞仙子也属于高大健美的身材,一对雪白肥硕高耸的乳房,比慕容紫烟的更加高耸肥腴,不过毕竟年逾五旬,双乳已明显下垂,两颗小枣般大小的大乳头颜色已有些发黑,令她输掉一分。
比完身材,烟霞仙子又将右腿抬起,放在梳妆台上,要慕容紫烟也这样做,二人对比谁的肥蛤更好看。
无月对慕容紫烟那神秘地带再熟悉不过,但烟霞仙子的还是首次有幸得见,忙凝目向烟霞仙子胯间看去。
但见美妇胯间,累累赘赘地吊着一个大大的水蜜桃,最大的那种水蜜桃!
上面居然一根屄毛也无,把水蜜桃上那条又长又深的裂缝暴露无遗,裂缝两侧鼓涨肥厚的肉丘高高坟起,呈紫色,越往外侧颜色越浅。
玉门左右那两片又长又厚的嫩肉呈紫红色,已长出肉丘之外,向两侧分开,露出里面粉嫩凝脂一片。
在粉色凝脂堆下方,足有拇指头大小的蛤口半开半闭,似已无法完全合拢,似能闻到其间散发出来的淡淡腥味儿。
蜜道内壁层层肉褶若隐若现,似还在轻微地蠕动着,几条肉褶上长长的红须肉芽已长出洞口之外,如同几条不停蠕动着的粉红色蚯蚓,像鱼饵一般不时地摇摆着柔软的身躯,引诱鱼儿上钩。
蛤口上方,是一片长、宽与整根大拇指大小的粉红凝脂堆,表面凹凸不平,向外鼓涨凸出,活像女妖精大大张开的血红大口。
凝脂堆正中有个小孔,是女人撒尿的地方,最上方,则是那两片紫红色肉唇交接处,在交接处顶端,一颗花生米大小的红色肉珠已探出大半,如同女王王冠之上的耀眼明珠!
这种熟透了的老骚屄,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烂,只有已熟得过头、且经常交媾的中年荡妇才会有这样的屄。
烟霞仙子居然是个白虎!
有句老话说“毛多的骚、毛少的变态”,难怪她那么喜欢乱伦!
烟霞仙子仔细看了看慕容紫烟胯间,然后又看看自己的,对比了一下,不由得笑道:“相比之下,夫人的可是比我粉嫩多了,可怎么看起来红肿得如此厉害?以前我即便一天被干上五六次也没这么惨啊!谁干的?”
慕容紫烟红晕双颊,不由自主地和她同时回头,看了无月一眼,忽然惊呼一声,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烟霞仙子!
原来二人回头时,发现无月正睁大色眼,馋涎欲滴地看着美人胯间!
慕容紫烟惊怒交加地斥道:“小色鬼,你竟敢装睡?不许看!快把脸转过去!”
无月立马把脸转向绣榻内侧,紧紧挨着墙壁,连头也钻进锦被之中,实在听话得紧!
烟霞仙子见刚才无月那付色样,不由得吃吃笑道:“夫人原来跟我一样,也好这口啊?和儿子抱在一起纵欲交欢,滋味儿还不错吧?呵呵!”
慕容紫烟听得面红耳赤,虽然她媚功无敌,但那毕竟只是理论上的,要论实战经验,在烟霞仙子这个身经百战、老吃老作的一代尤物面前,她实在只能算是个雏儿。
烟霞仙子这句话正好说到她的痒处,呼吸也为之一滞,低声吃吃地道:“就是,每当他一边捅我,一边咬住我乳头啯奶,还一边叫我妈妈的时候,天!简直太刺激啦!每次都害得我想尿!……对了,姊姊,我跟无月毕竟还只是义母义子,就已如此刺激,你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交欢,是否更加刺激啊?想起来就……啧啧!……”
烟霞仙子道:“那当然咯!否则姊姊为啥甘心情愿被夫人要挟?明面上,虽然我俩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但一向相处得情同姊妹,姊姊也从来不瞒你。记得我跟你说起过,我和父亲乱伦之事。可是就我的感觉而言,父女乱伦远不如母子乱伦那么禁忌刺激、销魂蚀骨!之所以会如此,我认为有两个因素,首先母子乱伦比起父女乱伦更加不被社会所接受,而人这个东西就是很怪,越是不能做的事情就越想做!”
慕容紫烟不由得点头道:“的确是这样,就象我跟丈夫,既合理又合法,但偏偏对跟他上床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若非想要孩子,我都不愿让他碰我身子!可自打北风把无月抱来,我就特喜欢每晚抱着这个小宝宝睡,哪怕他那根小鸡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每当他的身子碰到我乳房的时候,我就……嘶嘶!就会特兴奋,然后我就会幻想,想着他长大之后,我就……哦!下面就痒得难受,还流出好多水水……恐怕这也是乱伦心理作怪吧?对了,姊姊认为第二个因素是什么?”
烟霞仙子道:“听夫人这么说,倒是和当年我初次乱伦之前的感觉差不多。第二个因素么,姊姊已生过四胎,除了第一胎很痛之外,生后面三胎时,当胎儿硬生生地撑开宫颈,不断地蠕动着由宫口和花道之中钻出来时,除了轻微阵痛之外,我的子宫、宫颈和花道都会痉挛得厉害,竟有种泄身一般的快感!飘飘欲仙、销魂蚀骨!尤其看见生下来的是个带把的小宝宝,那种快感就更加强烈!在给宝宝哺乳之时,也会有这种快感,令我产生欲望和冲动!也许,世上母子之爱,先天就带有情欲之爱的成分,也正因如此,才会有“母爱是人类最强烈的感情”这种说法,因此母子乱伦所带来的高潮,才会如此剧烈!我想,这可能是老天有意的安排,让女人在分娩的阵痛中,给她那种快感作为补偿,令她产生不断地想要生孩子的冲动,好让人类得以繁衍下去吧?就说夫人吧,你也已生过三胎,不知是否也有姊姊这种感觉?”
慕容紫烟低低地颤声道:“这种难以启齿的话题,若非姊姊,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不错,当年生岩儿之时,伴随着轻微阵痛,我真的有姊姊所说的那种快感,所以……所以,就把爱全放在了无月身上。即便岩儿在我身边,说实话,我还真做不出亲生母子乱伦之事……这方面,我的确没有姊姊这么看得开。”
烟霞仙子一边和慕容紫烟窃窃私语,不时地便会瞟上无月几眼,想起刚才他目光在自己鼓涨酥胸和胯间膨大肉丘之上扫来扫去,不由得对慕容紫烟低声笑道:“刚才……刚才无月那眼神儿,十足小色鬼一个!”
慕容紫烟对烟霞仙子低声耳语道:“还是一个变态小色鬼,小小年纪,偏偏喜欢中年老女人……”
烟霞仙子道:“无月自幼丧母,有恋母心理再正常不过。”
慕容紫烟点了点头:“可能是这个原因吧,这小色鬼最喜欢肏中年女人的老屄,你没见他刚才看着你这儿流口水哩!”说完伸出纤纤素手,用指尖在烟霞仙子蛤口上方那片凝脂堆上轻轻挠了一下。
这一下挠得烟霞仙子龇牙咧嘴,禁不住“嘶嘶嘶”地娇喘不已,秀眉紧蹙地嗔道:“我的好妹子,这处紧要所在怎能乱摸?痒死我啦!嘶嘶嘶……”
慕容紫烟低声调笑道:“几年不见,没想到姊姊这块肉儿,比以前更加敏感了……你在恒山活得逍遥自在,成天和儿子鱼水交欢,还没把姊姊这儿捅麻木么?”
烟霞仙子也吃吃浪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女人这地方呀,是被捅的次数越多,反而会变得越敏感。比如说,当你和无月交媾,身子泄出过一次之后,若他能金枪不倒继续干你,是不是很快又会来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而且泄得越来越爽,越来越酣畅淋漓!”
这一点慕容紫烟已经在无月身上刚刚领教过了,自是深以为然,闻言不由得深深地点了点头。
烟霞仙子接着低声道:“我说夫人呀,你明知姊姊最爱美少年,无月又堪称其中翘楚,不瞒你说,过了五十之后,姊姊性欲不但未见减退,反而越来越需要,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儿,简直……简直连觉都睡不着!……今夜我们姊妹俩抵足而眠,你却让他跟我俩睡在一处,不怕……不怕姊姊勾引他呀?”
慕容紫烟叹道:“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姊姊正当最骚的年龄哩。我这个宝贝就更不用提了,简直骚得……比发情的公牛还离谱!要依着他呀,简直就……就希望屌儿杵在屄里面不出来,真是让人受不了!你俩凑在一堆,无异干柴遇上烈火、火把扔进桐油,我又何尝不担心呢?”
烟霞仙子媚眼一闪,吃吃笑道:“怎么?无月这小小雏儿,竟让夫人都吃不消么?他那根东西那么厉害啊?”
慕容紫烟哀叹道:“岂止是厉害而已,幸好我不是年轻姑娘,否则……嘿嘿!就这样也已经……”
烟霞仙子兴奋地道:“听夫人口气,似乎对他怕怕的样子,姊姊可不怕,越厉害越好哩!完了,我下面的水儿都被你说出来了,想想待会儿他就睡在我俩身边,我就……啧啧!受不了,你这不是折磨老姊呀,放块肥肉在老姊嘴边,却不能吃!气人!”
慕容紫烟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啊!我俩已两年不见,姊姊想跟我私房夜话、长夜漫谈,我能不答应么?可无月呢,每夜只要不是躺在我怀里睡觉,他必定要做噩梦,不到一个时辰就要吓醒嚎哭一次,令人整夜不得消停,不让他跟我睡又咋办呢?”
烟霞仙子道:“无论怎样,姊姊可要有言在先,免得到时忍不住勾引夫人的禁脔,伤了姊妹之间的和气。”
慕容紫烟吃吃笑道:“姊姊不是只对亲儿子有兴趣么?无月又不是,为何还想打他的主意?对了,刚才姊姊说……说你最近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儿,连觉都睡不着,可姊姊又和谁做那事儿呢?难道……难道姊姊已经把小津姦了么?”
烟霞仙子笑道:“这个么,姊姊可就要暂时保密啦。”
慕容紫烟道:“这些话题,我俩熄灯上床后再聊吧。”说完和烟霞仙子熄灭烛火,慕容紫烟先爬上绣榻,将无月又往里面挤了一点,无月有些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慕容紫烟懒得理他,招呼烟霞仙子也上了床。
这张绣榻足有六尺宽,无月在里,慕容紫烟躺在中间,烟霞仙子在外侧,三人同榻,也不觉拥挤。
无月似乎心有不甘,黑暗中将腿伸过来搭在乾娘腿上。
每年冬天无月怕冷,刚上床那阵都要把脚放在乾娘腿上取暖,慕容紫烟倒也习惯了,没有管他。
随后无月又想把腿挤进她双腿之间,手也伸过来想摸酥乳,惹得慕容紫烟不耐烦,撂蹶子踹了他几脚,他这才彻底老实下来,蒙头睡自己的大头觉,这次很快便睡着,是真的睡着了。
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琐碎之后,确信无月已睡着,慕容紫烟才低声问道:“姊姊,我有一事不明,你和云帆当年感情不是挺好么?你们母子俩克服那么大心理障碍,好容易才走到一起,怎么这两年又闹起分居来?”
烟霞仙子长叹一声:“唉!夫人以为我愿意这样么?今晚我就是想和你聊聊此事,否则老闷在心里也硌得慌!你也知道,我和云帆是亲生母子之事若传出去,将成为武林最大的笑柄!所以才特地要求和你抵足而眠,好谈论此事……”
慕容紫烟道:“我和无月都不是多嘴多舌之人,姊姊今晚尽管畅所欲言。”
烟霞仙子低声道:“此事的起因,实在两年之前,当时晓嫣已出落得如花似玉。少女怀春,开始想男人本也正常,可晓嫣朝思暮想的男人,却是她的亲生父亲云帆。唉!说起来也不能怪她,当年我在她那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这样,可这事落在自己丈夫和女儿之间,情况就全变了。我把父女俩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后来倒是好了些,彼此间规矩了许多。我以为父女俩知错能改,倒也罢了。谁知两年前,有一次我有事出山,在外面待了半月,回到见性峰听风轩之时,竟一头撞见父女二人……我冲进去一人给了几个耳光!一怒之下,我要带走两个女儿,搬到仙霞岭水月宫,只把儿子留给他。谁知小津却偏偏又要跟着我。从此,晓嫣跟着他住见性峰,晓虹和小津跟着我住仙霞岭,两边老死不相往来!”
慕容紫烟好奇地道:“难道你们夫妻之间,便彻底分居,从此禁绝那事儿了么?”
烟霞仙子低声道:“说实话,自从和云帆分居之后,我已两年不知肉味儿,偏偏又很想那事儿,真是难熬啊!”
慕容紫烟奇道:“姊姊难道没跟小津那个……那个么?”
烟霞仙子低声道:“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哪有那事儿?首先小津还那么小,我作母亲的,怎忍心那么早破了他身子?”
慕容紫烟笑道:“要说也不算很小了,百姓人家,象小津这个年龄,该娶的娶,该嫁的嫁,有些连子女都有了。即便贵族之家也一样,我那个表姊,比小津还小一岁的时候就出嫁了。朝廷不是有规定么?男孩和女孩若是超过十四岁尚未娶嫁,要六百钱罚款哩!”
烟霞仙子叹道:“夫人说得也对,我就是在小津这个年龄出嫁的。我没跟津儿,也不全是因为他小。最主要的,自从出了云帆和晓嫣之事,我希望晓虹和小津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实在不希望姐弟俩再走我和云帆的老路,这才将姐弟俩带到仙霞岭水月宫居住。当然,我能破除母子乱伦魔障,跟两年以前夫人来恒山巡视有关。”
慕容紫烟柳眉一挑,讶道:“哦?还有这等事儿?”
烟霞仙子沉吟半晌,明眸中异彩闪烁,压低嗓音,有些迟疑地道:“今儿我们姊妹抵足而眠,自该毫无隐瞒。那年你带……带无月同来恒山,盘桓两月,我喜欢小孩,时常带孩子们游山玩水,游览恒山各处佳境之胜,不知……不知怎地,总感觉无月身上似有股魔力,对我的吸引力,竟超过早年的云帆和后来的津儿,我竟对他生出一种……一种深深的母爱,还有那方面的反……反应……”
慕容紫烟脸色大变,双拳紧握,指节“格格”作响,竭力平复心情,缓缓地道:“姊姊是我少有的闺中密友,相交多年,从未红过脸。你应当清楚,无月对我意味着什么,希望……”然而,身上流淌着乱伦血液,一生痴迷于母子乱伦的这位昔日绝代佳人,竟也被无月深深吸引,可见他身上魔力之大!
这又令她有种虚荣的满足。
女人心就是奇怪!
若是其他女子企图染指情郎,她会不顾一切争夺到底;可情郎若是无人问津,她又会觉得索然无味,视之为鸡肋、抛之若弊履。
烟霞仙子叹道:“我也知道这样说,夫人一定会生气,但憋在心中难受,不吐不快!夫人放心,我知道你视他如禁脔,会把握好分寸……”
慕容紫烟松了一口气,紧握的双拳渐渐松开,啐道:“算你是个明白人,若被我发现姊姊和他偷腥,当心我撕烂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巴!”
烟霞仙子噗哧一笑:“撕烂就撕烂,反正以后搁那儿也没用!也许是遗传吧,小津比云帆更加恋母,一直不愿跟我分床睡不说,性格也很内向,不爱跟山上同龄的孩子们一起玩,成天就喜欢黏着我。”
慕容紫烟嘿嘿笑道:“儿子幼时恋母很正常,倒是无月恰好相反,从小到大都喜欢自己出去找同伴玩,最烦我追在他屁股后面,不让他这样、不许他那样,讨厌我老是约束他。我倒喜欢黏着他,不许他随便跑出秋水轩。”
烟霞仙子道:“这样说来,无月这孩子倒是好带多了。可我身为一派掌门,每日有多少事情需要处理,怎可能做一位专职母亲?所以迫不得已,忙的时候只好将他交给晓虹。小津不乐意,每次都是又哭又闹,左护法李淑贞,就是今晚带小津那位,当年为了要个儿子,连生三胎,偏偏都是女儿,最后也只好罢了。她很喜欢小津,每次我不在,小津跟着姊姊哭闹时,她看得很不忍心,便主动提出帮我带孩子。我自然求之不得,而小津这孩子也怪,也特喜欢李护法,跟着她就乖了。”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大概李淑贞这种年纪的中年妇人,身上有股他妈妈的味道吧?咯咯!难道姊姊不怕李护法万一喜欢童子鸡,把小津给吃了么?”
烟霞仙子道:“唉!怎么不怕,可我没别的法子啊,除了我和李护法、张护法,谁也带不了他。呵呵,倒是夫人这么喜欢童子鸡,我把小津送给你吃,如何?”
这话正说到慕容紫烟痒处,她一阵肉紧,瓤内忍不住紧了一下,溢出一律蜜汁,忙定了定神,正色道:“我心里只有无月,今生今世有他一个就够了。姊姊可莫要乱点鸳鸯谱,就他一个我都应付不过来哩!”
烟霞仙子奇道:“怎么,无月这小家伙,在那……那方面竟真的很厉害?实在令人难信!”
慕容紫烟似不愿谈及此事,忙打岔道:“对了,刚才姊姊说久旷之身,感觉非常难熬,又不愿和小津乱伦,那以后咋办呢?”
烟霞仙子闻言一滞,语带伤感地道:“那又能咋办呢,我这一生,命运坎坷,我们家族……有个天大的机密……家族八世先祖,先是八世祖母与亲子乱伦,八世祖一气之下,也与女儿乱伦。殊不知,生下的十位七世先祖,除二人残障外,其余八位全都貌美绝伦、根骨奇佳,成年后均为一时翘楚。八世先祖于是认定,乱伦所生子女两极分化,虽然会出现残障,但优秀的会更加优秀!于是秘订家规,子孙一律父女、母子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