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衣裙是店里最贵的一套,质料上佳、做工讲究,售出之后利润不菲,老掌柜喜不自禁之下,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不免稍显夸张。
要说李君怡看似三旬佳人倒还靠谱,说她不过二十上下的模样未免显得夸张!
然而,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她年轻?
尤其是在她不再年轻之时!
李君怡自也未能免俗,忍不住瞄了无月一眼,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儿来,不知怎地,心中竟泛起丝丝甜蜜和喜悦,难道她和月儿看起来真的象一对儿么?
唉~她若真是位二十来岁的未婚女子,不知会有多么爱月儿,自是非他不嫁了!
将来也不知哪位姑娘有那福气,成为他的娇妻?
呃~不过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她也该心满意足啦!
和无月一起进入试衣间,她关好房门,忍不住抱住无月,在他脸上香了几下,“我的月儿真是孝顺,掌柜的也在夸阿姨有福呢!”
无月指了指自己的嘴吧。
李君怡痴痴地看着他,此刻,她眼中的情意已超过了舔犊之情,不假思索地低头送上红唇,和他热吻起来……
试衣间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李君怡那压抑不住的娇吟声越来越大,听来分外勾魂!
半晌之后,她柔情无限地说道:“月儿,刚才掌柜的居然说咱俩看起来就像一对儿姊妹花……啧啧……这也太夸张了吧?”
无月顺着杆子往上爬,“本来就像嘛!君怡阿姨,愿意和我成为一对情侣么?”
她怅然若失地呢喃道:“我做梦都想!可惜……可惜我已经嫁人……”
无月不以为然地道:“嫁了人也可以被休掉再嫁呀!”他已有几位再醮夫人,不怕再多上一个。
李君怡双眸迷离、深情无限地道:“月儿,你真是迷死人的小魔王,迷得阿姨已经找不到北了……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可咱俩命中注定只能做忘年之交,我心爱的小情郎,这可怎么办啊?”
无月开导道:“我既是您的月儿,又做您的小情郎,不就解决了么?”
“月儿真是聪明,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我的小情郎,事到如今我也无法再骗自己,阿姨已深陷情网而无法自拔……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做梦都在想你!可是……可是咱俩若成为情侣,必然会发生那种关系,这又是阿姨绝不能接受的!我不能对不起燕郎……天啊~我真是好矛盾!”
“情侣之间也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儿啊,那些未婚的年轻情侣,即便双宿双飞数年之久,也一样不能同房啊……”
“嗯!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能体谅阿姨的苦衷就好!咱俩就象一对未婚情侣那样吧,不过不能越轨,你能答应我么?”
无月慨然说道:“君怡阿姨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您的!”
“那好~我的小情郎,你可要记住了,在咱俩象情侣一样亲热的时候,万一阿姨一时忍不住,想和你那……那个,你可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再污了阿姨的身子!我的心已经归你,无论佛祖怎么想,这也是我无力改变的事实,可阿姨得为燕郎留了清白之身。这是我的底线,心爱的,你能满足我这个愿望么?”
“君怡阿姨,我爱您!您放心,月儿永远也不会拂逆您的意愿,若您不愿,我是绝不会强迫您的!”
鱼和熊掌兼得自是再理想不过,李君怡心满意足地道:“咱俩亲热这么久,再不出去,掌柜的该犯嘀咕了。唉!真是春宵苦短啊,我也不想逛街了,咱俩回去吧……”她好想多听听月儿的甜言蜜语,重温少女时代的浪漫爱情滋味啊!
回到房间,李君怡闩好房门,和无月彼此脉脉深情凝视。
无月呢喃道:“君怡阿姨,您真的好美!外表和内心都是那样的美!令人不由得满怀崇敬,我爱您!”
激情的拥抱,深情的热吻,二人胸中的情意,渐渐浓得再也化不开……
李君怡娇躯微微颤抖,深情地呢喃着:“月儿,我真想世界上就只剩下咱俩就好了,那样我就不必再有顾忌,想爱你多深就爱你多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你恩爱缠绵,永生永世!”
“我也是……”站得太久太久,无月觉得有些累,便揽住君怡的腰肢,来到梳妆台前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二人再度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激情热吻的销魂滋味令二人沉溺其中。
李君怡似乎找回了初恋的感觉,胸中爱意潮涌,急欲通过热吻发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娇呼一声,脸上红红地啐道:“坏月儿!你下面怎么又硬了!不是答应过阿姨,尽量不要去想那种事儿么?”
无月无可奈何地叹道:“月儿也没想,不过小弟弟不受控制,自己要站起来,我也没招啊!您放心,这点克制力月儿还是有的。好比那些斗败的公牛,在整个发情期阳具随时都会勃起,可得不到母牛交配,还不是一样要过日子?”
她噗嗤一笑,“可咱俩不一样哦,我的小情郎并非斗败的公牛,而是女人心目中的宠儿。我又是正在发情的母牛,一对发情的公牛和母牛凑在一块儿,真是好危险哦!”
无月色迷迷地道:“那月儿隔着裤儿顶君怡阿姨几下解解渴,不算出轨吧?”
李君怡脸儿红红地点了点头。
无月搂住她的腰肢来回旋动,用她那柔软温热的胯间隔着厚厚的衣物厮磨硬得发疼的棒儿。
二人便象这样一边热吻,一边相互用下身厮磨,尽情享受那种除了出轨之外所能得到的最大刺激快感……
亲热厮磨良久,见月儿并无其他出格的举动,李君怡大为满意地道:“第一关通过,我的小情郎真乖!不过还得继续努力、戒骄戒躁,争取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境界,那样咱俩即便亲热得再疯狂一些,阿姨也不用再担心失控啦!”
无月惊呼:“天啊!咱俩都这样了,还不算坐怀不乱么?”
她不以为然地道:“当然不算,若是咱俩一丝不挂地象现在这样接吻厮磨,你仍然控制得住,那才叫坐怀不乱呢!”
无月痛苦不堪地嚷道:“难道您想把月儿训练成一个圣人啊?君怡阿姨饶了我吧,您瞧我象个圣人的材料么?”
李君怡笑道:“阿姨瞅着也不象,所以才不敢象那样训练我的心上人哩!”
无月一脸无奈地道:“既然君怡阿姨不敢,就别说那么撩人的话行么,害得月儿心痒痒地!”
李君怡凑在他耳边昵声道:“阿姨就是想看到你心痒痒的模样,因为阿姨不仅心痒痒地,下面更是痒得要命,真是难受死了!唉~咱俩这样做不啻于火中取栗,纯粹就是在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无月凑在她耳边色色地道:“君怡阿姨,您下面很痒么?”
“嗯~不仅痒……而且还流了好多水……不行!亵裤都湿透了,得换一条。”她站起来脱光下身,用帕儿擦过湿热的阴户,拿出一条干净亵裤穿上。
无月见她下身一大片浓密的阴毛,穿上亵裤也无法完全遮掩!
禁不住口干舌燥地道:“君怡阿姨真坏!竟当着月儿的面脱光,不是成心折磨月儿么?我的天,救命啊!”
李君怡娇笑道:“我就是要锻炼一下你的忍耐力。若仅仅这样你就受不了,晚上阿姨又非得陪你睡,你岂非更容易犯错误?怎么,月儿是不是特喜欢下面毛多的女人,所以见不得阿姨下面的毛多?”
他的口鼻变成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直喘,“简直太撩人啦!”
她骚骚地腻声道:“想看么?”
无月期期艾艾地道:“当……当然想……”
李君怡坐在椅上,将一双粉白玉腿分开搭在扶手上,露出胯间黑压压一大片,风情万种地道:“月儿想看阿姨就让你看个够!”
她的手轻轻拉扯着卷曲的长长阴毛,指尖时而由阴门边拂过。
无月但见萋萋芳草之中,翻开的大裂谷下端,红肿充血的玉门虽已擦拭过,仍有缕缕蜜液缓缓溢出。
天啊!
真是要命!
他不由得心中呐喊!
李君怡光着下身,重新坐回到无月腿上,继续亲热厮磨,“月儿,见阿姨下面毛多水多,忍不住了么?你下面好硬哦!”
无月一边热吻、一边厮磨着道:“月儿勉强还能忍得,就是有些血脉贲张啊!”
光着下身厮磨月儿那顶高高鼓起的帐篷,快感愈发明显,李君怡不由得呻吟着道:“月儿啊,老象这样亲热,阿姨倒先要忍不住啦……”
“君怡阿姨放心,既然我已答应过,即便您忍不住了,月儿也会尽量保持冷静的,不让您犯错!”无月忍得认真,说得更是坚决!
李君怡抱住他的脖颈一阵痛吻,“我的小情郎真好!噢~阿姨好想把你的小弟弟掏出来摸一下……”
“您尽管摸,若能摸出来最好,免得月儿憋得难受,还容易出问题。”
李君怡伸手解开他的裤带,略微褪下裤儿掏出坚硬长大的阳具,握在手中玩弄起来,像撒尿一般蹲下娇躯,将棒儿凑在眼前端详半晌。
无月忙提醒她,“宝贝儿君怡别像这样蹲着,门儿开着呢,当心地上有虫儿钻进去。”
“屋里就只有这根大虫儿,我才不怕!”
她忍不住亲了亲棒头,“天!好大的味儿啊!不过居然不象燕郎那样臭臭的,反而有点象麝香味儿,真好闻!好长好大好可爱的棒儿啊,比燕郎的大的太多了,以后月儿的娇妻可享福了!”
无月嗤嗤笑道:“若君怡宝贝儿答应做我的娇妻,马上就可以享福,呵呵!”
李君怡啐道:“想得美!咱俩命中注定只能做情侣,不可能做夫妻,月儿死了那条心吧,好好练习克制功夫要紧!”
她居然又重新坐回无月的腿上!
此刻二人胯间已没有衣物阻隔,棒儿被压得倒伏下来,部分陷入萋萋芳草之间湿热滑腻的大裂谷中!
随着李君怡腰肢款摆,敏感性器相互不断摩擦,产生对双方都很致命的快感!
李君怡星眸迷离,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吸渐渐急促,似已陷入极度亢奋的状态,竟刻意将红肿骚痒的玉门压在棒头上,反复来回磨蹭!
阴道中蜜液缓缓溢出,将屌儿抹得到处都是一缕缕白浆……
如此要命的亲热方式,足足持续了近两刻钟!
见月儿仍能中规中矩,李君怡索性松开衣扣敞开胸襟,撩起肚兜下摆托起肥乳,将涨得发硬的大乳头塞进月儿嘴里,颤声道:“月儿~阿姨的乳头好涨!来,阿姨喂你吃奶……”
无月不要命地猛烈啯吸起来!
上下交攻之下,双方快感积聚得更为迅猛!
娘儿俩皆渐渐接近爆发前的临界点……
无月感觉自己已无法忍耐,好想将硬得隐隐发疼的屌儿捅进去,只好心中默念:“真要命!赶紧想想飞霜那张冷脸子,冷静冷静……”
他眯上双眼,飞霜那张冷漠不屑的面孔浮上脑际……嘿!
还真管用,他立马觉得头脑冷静了许多,不再那么冲动难熬!
又是足足一盏热茶工夫过去。
见无月依然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双手老老实实地环抱着自己腰肢,并未乱摸,下身也始终一动不动,李君怡终于心满意足地道:“第二关通过!我的小情郎真是了不起,连这样也能克制住冲动,简直称得上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想而知,你有多么体谅阿姨的苦衷,又是多么地疼爱阿姨!心爱的,阿姨好爱好爱你啊!这样我就彻底放心啦,咱俩往后即便亲热得再疯狂一些,我也不用担心失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