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猫却懒洋洋地不太搭理,只是偶尔伸出舌头舔舔母猫屁股上那团红红的所在,那股浓浓的骚味儿连她似乎都能嗅到,都说猫屄骚、狗屄锁,母猫发情还真是猛烈啊!
身上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她不禁皱皱眉,算算时间,今天自己正好在生理期上,难怪下面这么容易湿,就跟这只母猫一样……其实仔细想想,月儿这孩子刚进入青春期,难免冲动些,他又不喜欢二妹、这两天老是黏在我身边,产生那种春梦和做出如此出格举动也挺正常,毕竟年纪小、克制力还很弱。
实际上,你难道就不想么?
只不过我是他的大姨,不能罢了,而且他年纪还那么小……
仅仅年纪小倒也没啥,男孩只要小鸡鸡能翘起来就可以肏女人的屄,里面好痒啊!
瞧月儿那付亢奋劲儿,跟公猫追逐母猫时差不多,刚才若被他那根硬梆梆的小鸡儿捅进来,没准儿肏……肏骚屄特别有劲儿,和月儿比和亡夫行房更舒服也说不定……
天啊~你都在想些啥乱七八糟的啊?
你是那样的人么?
今夜真是活见鬼!
唉~刚才那一掌也不知把月儿伤得严不严重?
若真打坏他,三妹回来后可怎么向她交代啊?
而且月儿可是青柔妹子的心肝宝贝儿!
还是进去看看他吧?
可万一他没事儿,又想非礼我咋办?
我终究是他的大姨啊,对他轻不得重不得,若月儿来个霸王硬上弓、苦苦纠缠我,还真不好拒绝……
她一时间犹豫不决,站在萧瑟秋风中发呆,但见公猫终于鼓起余勇,在母猫骚骚的牝户上舔舐一阵之后站起身来,打算爬到母猫背上开始第二轮交媾,母猫却又莫名其妙地对牠发出威胁的咆哮,叫声比方才更加尖利刺耳,随即猛地窜出,依然带着公猫饶着那株花树打转……
她但觉古怪,母猫明明想要,干嘛做出如此举动?
两只猫倏突来去,母猫叫春的声音愈发高亢刺耳,彼此追逐间闹得动静特大!
又是一刻钟之后,终于又交配起来,几乎是第一次的翻版……
此刻圆月已穿越那抹淡淡乌云,明亮的月光洒落一地,她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是只老母猫,瞧那长长的卷曲猫须应该相当于人类四五十岁,公猫却显得很稚嫩,换算成人的年纪,或许比月儿也大不了多少吧?
两只猫这次交媾的时间很长,母猫叫春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看似牠已非常亢奋!
看得她也愈发亢奋,乳头涨硬得隐隐生疼,下面已湿得一塌糊涂,里面那阵阵直痒到心尖上的强烈瘙痒感,不设法挠挠痒是抗不过去了,她忙奔回洞府中自己屋里把手洗干净,仰躺在床,褪下已湿得不象样的亵裤,伸手摸摸阴门,弄得全是黏黏的白浆,肿涨不堪的敏感嫩肉堆积在洞口,已然把洞口大大撑开,那个小洞儿仍不断流出口水……
指尖在嫩肉和其间的洞口处轻挠一阵,痒痒的感觉令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将手指塞进灼热湿滑的阴道之中……唉~自己以前实在熬不住时,也不顾羞耻地这样做过,每次都是到喉不到肺,手指根本挠不到最痒处,那是自己的花心,手指够不到啊!
这次也是一样,纯粹是饮鸩止渴,手指简直是越挠越痒!
她眼前情不自禁地又浮现出那根白生生硬梆梆的小鸡鸡,听接生婆说,我的花心口位置不算深,月儿那根可爱的小鸡鸡看起来挺长、应该够得上吧?
月儿刚才那番话又在她耳边响起:我就想跟大姨睡,趴在您身上,脸枕在您那两坨好大好白好软的大奶奶上,啯吸您的奶头,把您双腿分开舔那个红红的大屄,舌头舔出好多水水,大姨下面好大一片毛毛哦,小鸡鸡被夹得好紧,肏大姨的骚屄好舒服啊,我使劲儿肏屄,很快就在里面射了……
天啊~简直淫靡之极!
里面痒得要命,神志模糊之际,但觉黑暗中床前竟有一条小小的身影!
月儿静静地站在当面,面对她双腿间,自己于失神之时,也不知这孩子何时进来的,已来了多久?
月儿看似已按捺不住,疯虎一般压到她的身上!
“月儿,不要啊!”她伸手推他,可并未使出全力,经过一阵怒骂惊叫和拉扯推搡之后,她终于放弃了抵抗,老母猫找小公猫似乎很正常,中年女人和小男孩为何不可以?
是他的大姨又如何?
中年妇人爱少年,大约多半是出于生理需要吧?
眼下自己岂非也是这样?
月儿再次趴到她怀里,仰起头试图和她接吻,她扭过脸表示拒绝,他的嘴巴追踪而至,她又把脸转向另一侧,如此僵持十几个来回,月儿终于放弃努力,埋头于高耸柔软的双峰之间,左右开弓轮流品尝两只大奶头,男孩在熟母怀里吃奶的滋味似乎很不错……
他的左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右手则伸下去摸屄,哪儿已是即将爆发的火山,灼热岩浆在下腹下翻腾来去,就差对花心口的重重一击便可猛烈地喷发而出!
既然已被这孩子看去,要摸就让他摸吧……
月儿摸过瘾之后,又把脸埋进她的胯间舔屄,一边舔还一边色迷迷地道:“大姨的屄毛好多啊,好大一片,连亵裤都遮不住,跟我梦中的一样!红红的大屄张开的好大,水水好多好骚啊~是不是骚屄痒了,想要孩儿肏您的老屄?”
她被舔得难过之极,浑身绷紧,腰肢不安地扭来扭去,羞道:“我、我才不要……小流氓!小小年纪就学会说这等脏话,都是哪个女人教你的?噢~不要……”
月儿喃喃地道:“别管谁教的,反正我懂这些就是了……大姨,做我的妈妈好么?”
她羞得满脸通红,啐道:“你又不是没娘,我只是你的大姨,还到处乱认娘干嘛?何、何况,你对大姨这样,怎能再做你的妈妈?”
月儿颤声道:“我好想叫您妈妈……肉妈妈,想不想要儿子的小鸡儿肏、肏妈妈的骚屄?”
她简直快崩溃,叫道:“天啊~难道你对妈妈竟有那种幻想么?她可是你的生母啊!难怪你做梦都是大姨这种年纪的女人!我、我……噢!不、不要再舔那儿了……”
然而一阵禁忌刺激的感觉竟掠过心头,令她欲罢不能,颤声道:“难、难道你对罗刹女王也做过这等事儿么?她可是你的乾娘啊!”
黑暗中月儿摇摇头:“那倒没有,否则我成了什么人了?”
她不依不饶地追问:“可你分明有那种不该有的幻想,你想你的亲妈和乾娘,对不对?”
月儿没再说话,重新趴进她怀里吃奶,啯吸得啧啧有声,乳头被吮吸得好痒哦!
一阵浓浓母爱倏地涌上心头,双手迟疑半晌,终忍不住揽住他那小小的身子紧了紧,老天~这与那只老母猫向小公猫求欢时的举动有何区别?
半晌之后,月儿才又颤声道:“妈妈,要不要儿子的小鸡儿捅进来肏您的大屄?”
她心里呐喊:要~妈妈要!要儿子的小鸡儿肏妈妈的骚、骚屄!
可这样的话她岂能说得出口?
只是把胯间向前凑了凑,烂熟的大毛桃在小鸡头上触了一下,随即贴住,感觉小鸡头脉动得如此有力、如此亢奋,她愈发难以自已!
月儿挺起小鸡鸡顶向湿滑玉门,挨挨凑凑之间小鸡头竟很快对正目标,是因为他玩过其他女人,还是在春梦中无师自通的?
可虽然对正,洞儿足够湿滑,蛤口也已大大张开,已作出欢迎姿态,小鸡鸡却严重上翘,角度不对,小鸡头总是沿大肉缝滑向那颗红珠和阴阜之上……
月儿来回顶了好久也未能进入,她很是焦急,只好趁小鸡头再次顶正蛤口时,双手摁住他的小屁股,上身往上仰起一些,胯间略微拱起,这下角度总算对了。
由于月儿猴急之际顶得很猛,顿时齐根没入阴道之中!
别看月儿年纪小,小鸡鸡却似乎够长也够硬,至少够得到她此刻极端渴望被挠到痒痒的位置,小鸡头在宫口上重重一撞,天啊~火花四射!
她刚来得及嗷嗷叫着翻了一下白眼,第二次重击又接踵而至!
接着又是下一次,冲击幅度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猛!
噗嗤水声在静夜中听来好明显,她既羞愧又吃惊,从未想到自己竟是如此淫浪!
经过近百次抽插之后,她已快抗不住了,小腹下那座火山已蠢蠢欲动,冒出浓烟,那是快要喷发的迹象,天啊~小男孩真是顶得好有劲儿,好能干啊!
正心怀大畅之际,但觉涨硬到极点的乳头又被月儿一口叼住,呼吸急促地使劲儿啯吸起来,力道和下面的运动一样猛,乳头上热烘烘、痒酥酥的感觉快速传递到下身,剧烈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涌来,轰向她的脑际,又生出一股热流迅速传遍全身!
极度的快感浪潮之中,但听月儿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妈妈想不想要儿子的小鸡儿?”
她已顾不上害羞,只想尽量刺激自己,尽快攀上高峰,嘶声道:“想、想要~噢!里面好、好痒啊,要、要丢啦!”
“大姨哪儿最想要啊?”
“妈妈的骚屄最想,好想要儿子的小鸡儿肏、肏~嗷嗷!肏妈妈的大骚屄!肏妈妈的大毛屄!骚屄~骚屄!啊啊啊!!!”她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儿子肏妈妈的大毛屄舒不舒服?”
“好、好、好舒服啊~要丢,要丢那,嗷嗷嗷!!!”她但觉脑中轰然一声,伴随着失控的尖叫,似乎并不亚于那只叫春的母猫!
她似已失去知觉,深处似乎止不住地痉挛抽搐起来,轰隆隆~火山终于爆发,灼热岩浆猛烈喷发,她尖叫一声,脑际一片空白,无限混沌、极度销魂中,本能地死死抱紧怀中的小身子,泄得欲仙欲死……
半晌之后宫口内那种要命的剧烈痉挛稍稍缓和一些,小鸡头却倏地膨大涨硬到极限,一阵有力的脉动之后剧烈地上下跳动起来,紧紧抵住宫口的马眼突突喷射而出!
此刻宫口依然张合不已,马眼上下撬动得张开得更大,灼热的童子精液似乎吱吱有声,大股大股地喷入极度敏感的宫口之中,以那种要命的节奏强有力地冲刷着骚痒难禁的内壁!
她的神智一片模糊,脑际彻底空白,对身子的感觉已然失控,那种强烈的快感引发宫口再度痉挛起来,比第一轮来得更加炽烈,她失神地尖叫起来,浑身也随之抽搐起来,似乎想把郁积于小腹下那团火山岩浆彻底排空……
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洋洋洒洒地相互对泄,灼热的激流相互冲刷着对方最敏感之处,泄得愈发畅快、销魂,良久良久,已不知身在何处……
虽然她很不情愿,不愿做出悖伦之事,终究还是身不由己地失身于他。
她一向谨守妇道和伦理,如此悖伦之事对她的伦理观念冲击太大,一心想禁绝此事,可三妹外出那两三天,销魂洞府中就她和二妹与月儿朝夕相对,二妹倒是很喜欢月儿,看似颇有点那种心思,难道她竟不在乎世俗伦理、愿与月儿好上么?
可月儿偏偏只喜欢自己,一如此刻,时不时就会来纠缠于我,各种各样的调情手段层出不穷,真不知他这些花样是跟哪个女人学来的?
后来才知道,自己只是他玩过的第三个女人。
她多数时候都还能把持得住,可总有那么一阵自己就像那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很容易被撩起情欲,与月儿翻云覆雨、陷入肉欲之欢而无法自拔,拿这个霸道的小男人实在没招,那两三天她成了他发泄旺盛情欲的玩物,倒并无娶她的打算。
对她而言或许这反而是好事,自己是他的大表姨,若嫁给他是否太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