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除了悔恨便是遗憾、不堪回首,或许龙弟的激情也是如此吧?
像太白那般说过去就过去了?
她的过往满是心酸和惆怅的回忆,郁结心中的苦闷和压抑一经找到渲泄的出口,便一发而不可收拾,或许因为伤心人自有怀抱,跟无月又有着太多的共同语言,忍不住把他当作密友一般向他大倒苦水、喃喃倾诉着自己的伤心事,当然有些事也不好说得太明白。
无月静静地听着,只是偶尔说几句俏皮话逗得大美人破涕为笑。
就象他来广寒宫学艺那阵一样,嫦娥最喜欢跟他象这样坐在满天星光之下娓娓夜谈,他总是如此善解人意,在她倾诉心曲时绝不胡乱打岔,做一个最忠实的听众,可每每说些话总能哄得她心花怒放,她喜欢跟他在一起,这种喜欢的感觉久而久之就成了深深依恋,继而又转变成一种爱。
是的,她爱他,对他的爱远超当年的丈夫后羿和其后的情人太白,她本不是一个轻易动情的女子,经过不太长的相处时光竟然便对他生出如此微妙的感情,她也有些大惑不解,然而那又如何?
感情这东西本就既复杂又最是莫名其妙,说来就来了,谁又能想得清清楚楚?
经过良久良久的倾诉之后,她心中舒畅许多,但觉龙弟的脑袋在自己右肩上点了一下,又很快移开。
大美人心中一跳,莫非龙弟终归忍不住、开始占我的便宜?
心念未已,但觉他的脑袋又点了一下,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这种动作越来越频繁,最终干脆把脸枕在自己的肩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头发磨蹭得她的右腮痒酥酥地……
她终忍不住转头看去,不禁哑然失笑,龙弟刚才哪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却是在钓鱼打瞌睡,大约今晚拼酒喝得太多,这会儿已靠在她的肩头酣然入梦!
念及他遥遥万里而来、旅途辛苦,需要好好歇息一阵,实不忍马上叫醒他,只好脱下外衫披在他身上,让他就这样靠在自己肩上睡一会儿再说。
夜色渐浓,阵阵倦意袭来,她靠在桂树上但觉眼皮沉重无比,也开始打起盹儿来,不知不觉地也睡着了……
夜色渐浓,霜寒露重、砭人肌骨,带来阵阵寒意。
脱下外衫后她衣衫单薄,不知过了多久,她终被冷醒过来,猛地打了个喷嚏,貌似有些着凉,忙转头看看无月,竟也未将他吵醒。
但觉湖石上越来越凉,她再也不敢靠坐在这儿,不得已拍拍无月的脸唤道:“龙弟醒醒,姊姊送你回屋睡吧。”
无月睡得很沉,一点反应也没有。
嫦娥又加大嗓门儿唤了几声,稍稍加力拍拍他的背,仍未把他唤醒。
她实在怕他着凉,无奈之下只好把他象孩子般抱进怀里,快步走向广寒宫。
她低头看看,见龙弟仍一脸稚气,沉睡中的模样很是可爱,个头还不太大,自己体态高大健美,抱着他走倒也不觉费力,想想也是,龙弟眼下不就是个大孩子么?
她不禁紧了紧他的身子,心中涌上一个念头,自己当年若生下一个儿子,不知是否也象龙弟这般可爱?
不知怎地,她并未将无月抱回他的房间,而是下意识地走向自己的内室,回到雅厅,本想把他放到椅子上,觉得雅厅中太冷,把他撂在这儿不妥,便又走进暖阁,把他放在墙边的贵妃椅上躺下,抱来一床厚厚的锦被替他盖好,在暖炉中添加几根干柴、将炉火捅旺一些。
她这才进里间卧室里睡觉,随手把门闩上,随即但觉有些好笑:你不是时常暗示龙弟、愿意要他做自己的小丈夫么?
既如此,他半夜偷偷溜进来岂不正好,干嘛还要如此防备他?
唉!
龙弟,无论如何,姊姊也不愿轻易跟你做出暧昧之事。
姊姊真的很爱很爱你,不过或许只是姊弟情深也说不定,与你可能稍显亲热些,但至少不能随意做出非礼之举……
喃喃自语之间,她脱光身子穿上一袭睡裙,这是三个月前无月来此学艺以来她睡觉时养成的习惯,里面真空,至于为何要穿成这样她也不太清楚,或许下意识里是为了方便龙弟、无论他想做啥都没有多少阻碍?
她钻进热烘烘的被窝之中,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感觉比外面暖和多了,暖洋洋地令人想打瞌睡。
刚才在外面那么冷,她困得直想睡觉,这会儿缩在被窝中既舒适又温暖,竟反倒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迷离朦胧间无月那张勾魂荡魄的笑靥再次不请自来,漂浮于脑际,就像一张狗皮膏药一般牢牢贴住她、再也挥之不去,这三个月以来几乎每个夜里皆是如此,与他重逢之前,每当这种时刻对他的思念都会加深一分。
然而眼下他明明就在左近,绝美脸庞老是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令她躁动不安,不仅赶不走,那次无意间瞥见的那根令她心荡神摇的长屌也雄赳赳气昂昂地随之而来,她已很长时间未尝试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了,更何况龙弟之物是如此伟岸,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若是被它插进来,下面被迅速涨满并重重撞向花心的滋味……
她春情萌动,胡思乱想一阵,满脑子风花雪月,神思恍惚,唉!
她欲求不满地长叹一声,浑身都燥热起来,忍不住伸手下去掀开裙摆,轻抚渐渐红肿涨大的牝户,这会儿功夫下面已湿漉漉、里面痒酥酥地很难受,她的指头拨弄着娇羞的红珠,让它渐渐膨大冒头,摸起来更有感觉……
下面洞儿中好热好痒啊!
她的手指渐渐下移,一点点探入洞中缓缓搅动,不时传来轻微的噼啪水声,她不由得双腿绷直、肥臀略微抬高,腰肢扭摆着,就像迎合龙弟的硬梆梆长鞭抽插时的模样,这也正是她脑际正幻想着的场景。
过一会儿之后她眉尖耸起、有些龇牙咧嘴,似觉有些不爽,从床头某个隐秘处抽出一条亵裤,却并未穿上,而是凑向鼻端使劲儿地嗅着!
亵裤上密布着星星点点、已干透的白色精斑,却依然散发出阵阵浓烈的精液味道,每当自慰时闻到这种味道都会令她分外亢奋,不仅因为浓烈的童子精液带有独特的龙麝异香,更因为,上面还有自己淫液的味道!
天啊~她的私处流出的淫液和龙弟射出的童子精液竟混杂在一处,那是啥光景?
即便无法真个销魂,也比没有强得多!
这条亵裤她已保留长达三个月未曾清洗,当时龙弟或许受到她的诱惑却不敢亵渎佳人、无法发泄亢奋的情欲,那天夜里躺在自己的床上忍不住自慰。
恰好她睡不着想找龙弟聊聊,来到他的门外听见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她轻轻推开房门,那勾魂荡魄的一幕顿时令她怦然心跳,那根青筋暴跳、一柱擎天的硬梆梆长鞭被他用自己这条亵裤包着、在她的眼前猛烈跳动着射出大量灼热精液!
当时她非常震惊,龙弟手里咋会有自己的亵裤呢?
他绝非下流到竟会去偷女人亵裤的那种人啊!
随即她猛省,昨天夜里自己在龙弟屋里与他秉烛娓娓夜谈,彼此眉来眼去、情投意合,只是谁也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她动情之极、又正值生理期上,下面流出好多水水,亵裤裆已湿透,湿漉漉地贴住私处,愈发湿痒难耐,腰肢忍不住不安地扭动起来,双腿相互磨蹭、似想借以止痒。
龙弟当时问她怎么啦,她脸红红地不知该如何回答,心中暗骂龙弟不解风情。
西天有关他的绯闻满天飞,说他与许多熟妇有染,显然这个恋母的小家伙对熟妇情有独钟,当晚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特意突出她的徐娘风韵,与平素淡雅素净的风格迥异。
虽然她貌美如花,跟二十多岁丽人没啥两样,实则她已并不年轻,升仙时便已是四旬美妇,在仙界四十多岁美妇均能永葆容颜不老,加上她心如止水、潜心修炼,才会如此青春美丽。
龙弟不是偏爱美妇么?
自己就是;难道我如此对他,他竟未瞧出我的心思么?
他年纪虽小却已是情场老手,应该不会;难道他是想逼我主动示爱么?
没门儿,我才不会那么掉价!
她不禁恨得咬牙,按说那会儿她就该回房了,然而却舍不得与他之间柔情蜜意、情投意合的美妙感觉,和那一丝暧昧缠绵之意,便躲到屏风后脱光了下身清洗私处,弄完后亵裤已无法再穿,只好揉成一团攥在手里出来,怕被龙弟瞧见,趁他不注意随手塞进他的枕下,本打算回房时再取走,谁知那一夜情思缠绵之下只顾着痴痴地看着他、和他聊得太过投入,同时犹豫着是否该主动些,走得时候竟忘了这茬儿!
或许龙弟当夜发现了这条亵裤和自己留在裆部的一缕缕淫液痕迹,故而忍不住手淫,弄不好一边手淫还一边幻想着自己的私处吧?
老天~真是好羞人啊!
念及于此,她的阴处禁不住一阵抽紧!
而此刻,龙弟就睡在外间暖阁中,几乎都能听见他那均匀的呼吸声!
她的脑际不禁浮现出那根光秃秃、硬梆梆的无毛长鞭,与留在凡间、早已寿终正寝的儿子幼年时的小鸡鸡一样稚嫩可爱,不过其大小和硬度却不可同日而语!
那天夜里在她眼前强烈脉动着射精的光景似仍残留脑际,令人颤栗!
那是三个月以来她于太虚幻境中幻想过无数次的那根真正的巨无霸,而且眼下只要出去便触手可及!
她忍不住伸出左手捞住眼前那根暗淡的幻影玩弄起来、爱不释手,右手则继续着探阴动作,倒也能增添快感……
她玉颊潮红,呼吸渐渐急促,不时娇吟几声,似摸到某个更敏感处,抑或想象力忽地增强,以至产生破体而入、阴内忽地被充实涨满的快感?
恍惚间她长叹一声,起身摸黑打开房门,黑暗中也看不清暖阁中无月的睡姿,她走到贵妃椅边,无月蜷缩成一团侧躺着、睡得象一个可爱的小天使!
嫦娥仙子高耸柔软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她重重地呼出几口大气,让怦怦乱跳的心稍稍平静些,又走进卧室,这次并未关上房门,让它敞开着,回到绣榻上四肢大张地躺下,浑身热得盖不住被子,裙下泛着水光的红红穴儿隐现,抑或,她连阴门也一并敞开了?
若是龙弟待会儿摸进来缠她、向她求欢,她会拒绝吗?
她自己也不知道,若非事到临头,她也不知自己会有何反应,女人的心思本就像三月的天气一般变幻莫测……不过她此刻心里乱糟糟地,有些六神无主倒是真的,放纵与理智从来都是严重对立的双方,她为此而烦恼,很烦恼!
然而她渐渐发现自己也无需烦恼,因为需要她做出抉择的情况并未发生。
她辗转悱恻地在绣榻上躺了好一会儿,也并未出现令她担心却也令她隐隐有些盼望的情况,他非但没进来,而且看似睡得很沉。
折腾半天她也够累的,于是,她终于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