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脸上写满七情六欲,火辣辣地道:“我才不管!这会儿就想这样,谁让你的棒儿如此变态,捅得人家……想忍也忍不住嘛!唔唔~嘴巴别闲着,要么吻我要么吃奶,哪来这许多废话!噢~小妹妹好痒!使劲儿顶,顶得再深一点……旷了那么久,今儿不好好安抚小妹妹,把它喂饱,休想我放过你!嗷嗷~啊啊!”
无月奋力驯服身下烈马,愁眉苦脸地道:“凤吟可别为了一时之欢,害老公掉了脑袋。”
美人晕陶陶之际忽地心血来潮,竟喜滋滋地道:“若父皇发现咱俩的私情且不肯饶过你,咱俩就私奔如何?地方我都想好了,就跑到当年我率军战斗过的北疆土剌河畔大草原上去隐居起来如何?”
无月戳戳她那光洁的美人额,“瞧瞧您!几十岁的人了,说话跟未经世事的少女一样不靠谱。”
“跟你在一起,人家的心态变回少女时代了嘛!告诉你吧,跟你还是我的初恋哩!”
无月知道她当年与驸马乃是奉旨成亲,没多少情爱也是实情,“既然是初恋,就该像小女孩一样乖乖听情郎的话,立马叫小声儿些!”
然而不知美人是不听话还是真的忍不住,仍嗷嗷叫得很大声,甚至更响,他只好伸嘴堵住那双张得大大的红唇,用力啯吸舔舐起来,憋得美人唔唔连声,粉腮涨得通红。
虽已和凤吟欢好无数次,玉门仍很狭窄,蜜道内皱褶层峦迭嶂,布满半硬半软的肉钩,每次顶入都如同披荆斩棘,时常感觉已到底,可多顶几下又能挤过一两圈几乎阻塞蜜道的肉褶继续深入!
他每每需要重重抽插五六次之后,才能重重撞上一次隐藏在无比幽深处的那颗娇嫩红珠!
还好他对付凤吟已有丰富经验,冲天钻灵动如蛇,见缝插针,渐渐在狭长弯曲水道中穿梭自如,他猛然加力顶入,棒头突破重重阻碍,在那颗鲜艳红珠上重重撞了一下!
在他回抽时,被棒头抵住的红珠痉挛起来,蜜道迅速收缩,一圈圈嫩肉和肉钩也猛地抽搐起来,重重地挤压啃咬着屌儿,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凤吟这样,在抽离时也会带出如此强烈的快感!
他重重地大呼几口气才勉强让躁动不安的冲天钻稍稍冷静些,十大名器之一的十重天宫果然厉害啊!
其实美人比他难熬数倍!
柳腰款摆幅度越来越大,被他的嘴憋回的浪叫变成粗重的喘息,娇躯如灵蛇般蠕动,棒头每次撞上敏感红珠,都会引发灵魂的颤栗,即便抽出,那圈硕大龟棱刮磨幽洞的快感也是难以形容,她紧紧搂住他的腰,拼命纵送间渐渐被他带到人间仙境!
无月的呼吸重浊起来,倏地低吼一声,这一顶势大力沉!
美人双眼猛地瞪大,黛眉紧锁,失神地看着帐顶,又似啥也没看,桃腮涌上潮红,浑身也染上一层红晕,双脚离开爱郎后腰越抬越高,竭力让爱郎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
“嗷嗷!无月爱我!呕呕……小妹妹痒,要小弟弟好好爱、使劲儿爱,使劲儿顶,噢!屄好痒啊,要、要丢……呜呜~”
美人大口急喘、浪叫不止,死死吻住爱郎双唇吮吸不已,就像张口花心般竭力吸出檀郎爱之菁华,尚未成功宫口便张合痉挛不止、猛地咳嗽起来,一时间泄得欲仙欲死!
抱住火辣辣激情四射的美人,感觉就像骑在一匹未经驯服的烈马背上,无月得搂紧她,才不致被她大幅度快速挺动的下体颠下马来!
同时他很辛苦地忍住了射精冲动,知道美人回过神来,还会缠着自己进入下一轮……
从凤吟中军帐中溜出来,他去和影儿亲热一番,之所以如此急于见她,也是为了验证,在她登上灵欲之巅时无月叫了一声梨瑰姊姊,果然又引发一阵灵魂的颤栗,娇喘半晌后她隐隐约约地记得当初主仆俩是一起下来的,今生却分开了,有些思念她从前的主母……
无月愈发惊讶,自己和大姊前世的记忆尽失,为何紫烟灵缇影儿和华琳她们要好得多?
思忖半晌后他隐隐猜到这或许跟转世前元神受过残酷折磨有关,以此推测,青霓姊姊的状况也该差不多,仙儿的情况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影儿见状问道:“龙……嗯~还是叫你无月吧,你在想啥呢?”
无月笑笑:“若我没猜错,百草阿姨应该就是长鲨帮帮主夫人,当初在溧阳小镇还曾救过我,别担心,每年她都要回蓟州李家堡娘家省亲,那儿离凤吟宫不远,你有机会见到她的。”
影儿心中稍安。
又安抚过哈日娜之后,无月才匆匆赶到灵缇的营帐。
一番缠绵之后,他与灵缇对坐相拥热吻、下体交接,这是龙凤真诀的标准双修姿势,三个大周天完毕,收功后依然保持这种亲热姿势,良久良久。
灵缇看他的目光由往常的深情渐渐转化为崇拜,随着何必双修的日渐深入,她的心态似隐然回到那个恍若隔世的时光,他变回了她从记事起便无比依恋的那位大哥,是她的主心骨,是她心中眼中的唯一,她觉得自己是他的附庸、和小玩偶。
“无月,你留下的纸条虽未说明,但我知道你一定是找情儿去了,对么?”沉默良久,她幽幽地道。
无月无言点头。
“我很想知道,为何不愿我陪你一起去找她?为何要不辞而别?你对她如此念念难忘,仅仅是因为同情和怜悯么?”
这可不是用点头或摇头就能回答的,他皱眉想想,这问题实在很难回答,因为他也想不太明白,只能如实回答:“当时我就像着魔一般,不辞而别纯属一时冲动,并非成心想避开你。”
美人娇躯不易察觉地一颤,似勾起无限心事,忧心忡忡地道:“你既然会着魔,说明她对你有着极大的魔力,你能否说清楚她的魅力何在?”
无月摇摇头,“你想错了,我对她没你想象中那种感情,要说有也只是兄妹之情。你也看过她的画像,小炭头一个,客观地说毫无可爱之处,硬要说有何吸引人之处,唯有……”
“唯有什么?”
无月很奇怪,灵缇一向寡言少语,为何偏偏对毫不起眼的情儿如此感冒、追根究底?
“那对大得出奇的眼睛。”
灵缇再未说话,脸上写满了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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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荏苒,一转眼又是近一年过去,秋末初冬时节。
兖州澄阳侯府后院里满是纷纷扬扬的落叶,显得冷清许多,百媚夫人出了自己的内宅大院,向后院西头的西厢跨院款款而去。
她夫妇俩外出游玩时,在德州把这个名叫小仙的小女孩带回府中,安置在她内宅的西厢跨院中苑里居住,算算时间已有一年零八个月左右,这孩子刚来时并不起眼,成天窝在西厢里很少出门,虽也精灵古怪,弄得夫妇俩着魔般对这她有求必应,倒也相安无事。
可最近陆陆续续有好些人来侯府门上找小仙,说话神神秘秘的,似乎很怕被人听见。
前天小仙让她配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药物,在屋里神神道道地捣鼓了一天,也不知在忙些啥?
她很好奇,故而特地过来查看一下。
进入中苑那道圆拱门、绕过小巧的天井,推门进去之后是间小小的雅厅,看布设该是少女香闺,里屋传来哗哗哗地以手捧水之声。
张媚暗道,她莫非在里面洗澡?
轻轻走过去轻推房门,里面闩上了,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
她一时好奇,舔破窗纸向里看去,但见里面并排摆着两只冒着热气的大浴桶,靠墙一排有四个烧得正旺的火炉,上面各有一个热气蒸腾的瓦罐,看似在熬药。
那孩子正捧起一个瓦罐,把熬好的淡褐色药水掺入左边那只浴桶之中,来回走了几趟之后已将药水全倒进浴桶里,随后小仙便开始宽衣解带。
其实这孩子的长相、身材和肤色跟她的名字一点都不沾边,成天无精打采的就像永远没睡醒的模样,一张脸生得上窄下宽、与众不同,按说十一岁的女孩多少也该发育一些了,可她身上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曲线、胸脯平坦得跟同龄男孩没什么两样,肤色虽不算黑,可跟白净二字也压根儿沾不上边!
为此她常嘲笑这孩子的名字没取对,总而言之和自己的两个女儿相比,这女孩十足就是一个丑小鸭,她都不明白自己夫妇俩咋就稀里糊涂地把这个流浪儿给带回来了,这样的货色怎么嫁得出去呀?
唉~也罢,留在家里将来给咱俩养老也行,可我想收她为养女,如此天下难找的好事儿,她居然还不愿,真是一个古怪的孩子!
在她沉思间,小仙已进入左边掺有药汁的浴桶中沐浴,然后她惊讶地发现,这其貌不扬的小女孩泡上一阵,再站起身来之时,已变成白生生的身子,一身冰肌玉肤,容貌和脸型的变化更是巨大,可谓雪容花貌!
尚未等她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小仙已进入右边盛满干净热水的浴桶之中清洗身子,除了变得更加雪白耀眼,但听小仙浑身上下传来一阵轻微的噼啪之声,如冰蝉褪茧一般脱胎换骨,身量高出一大截,胸乳和翘臀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般神奇地拔地而起、玲珑凸挺,长长的玉腿、显得愈发纤细婀娜的蜂腰,身材凹凸有致……
张媚绝未想到,在浴桶中泡上一阵之后,这个丑小鸭竟如同变魔术般、幻化为一位仙姿玉貌、亭亭玉立的绝世小佳人!
天下竟有如此神奇的药水,竟能将这么个其貌不扬的丑丫头变成一位小仙女!
她心中兴起一股立马也跳进浴桶中去泡泡的冲动!
自己本是美人,可惜美人迟暮,肌肤渐渐失去光泽、眼角有了淡淡鱼尾纹;原本婀娜多姿的腰肢越来越粗,在男孩的侍弄下乳房虽愈发涨大,却已略微下垂,小腹下有了些肚腩,妊娠横纹和腹股沟越来越深;阴道稍显松弛,行房时得用力收紧才能感觉到少年嫩屌的存在……
前些年有两个贴身小厮小欢、小鹰和一帮公子哥儿的滋润,尤其后来与他相遇,终于得到梦寐以求的极致高潮,欲仙欲死之余变得年轻美丽许多,可也正因如此她对其他男子再无任何兴趣,禁绝此事近两年,久旷之身很快便有了以上诸般令她烦躁和恐慌的变化,与他重逢时,他对自己还有那种感觉么?
但愿如此神奇的药水,能把自己身上趋于老化的征兆一洗了之……
她正看得出神,但听里面那位绝代小佳人悠悠然地说道:“张姨,虽同为女人,偷看女孩子洗澡可也不是好习惯哦!”
张媚未曾料到她耳目如此灵敏,自己轻功不弱,自信未发出任何声响,连呼吸都控制得很好,居然也会被她察觉!
她老脸一红,赧颜说道:“阿姨是来看看你,不知者不怪嘛,呵呵~”
她退到北头墙边,站在茶几前装模作样地欣赏墙上那幅字画,这幅画是小仙带来的,好像挂在这儿的时间已不短,但她从未仔细欣赏过。
这幅画乃是临摹画圣唐林的《瞻宫月兔图》,只是画中多了一个年约四五岁、眉目清秀的垂髫女童,那双大大的眼睛尤其传神,画龙点睛地勾画出女童身上那股浓浓的灵秀慧黠气息,栩栩如生,令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