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又跑,撩拨得小宝等几个小屁孩儿个个双眼放光、如同发情的小公狗向母狗求欢一般穷追不舍,七嘴八舌地不断嚷嚷:我还要!
梁红玉不觉奇怪,小乖手中到底有何宝贝、惹得四个小家伙如此亢奋?
她凝神一瞧,小乖手中那根树枝异常繁茂,枝叶间似乎结了一些小红果,由于小乖窜来窜去地来回飞奔,始终看不太清楚。
她不禁暗叹一声,战天鹰所部攻占之地均非产粮区,加上天灾人祸、瘟疫流行和朝廷的粮食禁运政策,战天鹰大军没有稳定的粮食来源,经常缺粮甚至是断粮,官兵们倒还罢了,只是苦了这些正在长个儿的孩子,看来今儿他们晚饭又没吃饱,跑上山摘野果充饥去了!
就这么一点小红果就能让他们争得鸡飞狗跳,真是可怜啊!
这事儿她也无可奈何,只好尽量把他们照顾好点罢了,遂低头继续缝衣……
时光静静流淌,夜色渐深,眼下孩子们又换了玩法,正在做他们在屋里最爱玩的游戏,光着小屁股一会儿齐刷刷地站在门边、比赛谁撒尿撒得最远,一会儿又拉直小鸡鸡比试谁的最长,一个个还跑过来请她当仲裁。
她笑嘻嘻地抬头一瞧,不禁大吃一惊!
眼前的小鸡鸡已不复往日那种拇指大小的肉虫儿一般软软的模样,这些小家伙竟似已经开始发育,且正在发情,个个翘起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站在炕头边围成半圈,包皮尚未翻开的小鸡头正对她裙摆掩抑下的胯间私处,似在向她示威!
她脸上倏地涨红,一个大脚踹了过去,叱道:“可恶的小鬼们,给阿姨滚一边儿去!别打扰阿姨缝补衣裳,否则明儿你们都没有衣裳可穿!”
孩子们嘻嘻哈哈地一哄而散,开始光溜溜地在屋里相互追逐嬉戏,继续渲泄他们那似乎无穷无尽的旺盛精力!
梁红玉瞧得暗自摇头,不禁好笑,却实在羡慕他们如此充沛的旺盛精力,每晚都要闹到子初时分、在她连连不断的呵斥下才肯一个个地爬上炕睡觉,可小脑袋一旦靠上枕头他们便能很快沉沉入睡。
她可就不行了,每夜真正睡着的时间最多只有两个时辰……
忽地她觉得有些不对,最近她每隔几天就会跟五个孩子一起到水潭中洗澡,昨晚才洗过,他们分明毫无发育迹象啊!
咋会一下子就变成这样、居然全都能勃起了?
“你过来一下,把那根树枝也带过来!”她冲小乖喊道,想弄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乖玩得正起劲儿,没留意到是在叫他。
还是小宝最乖,闻言忙捡起树枝走了过来,问道:“阿姨,有啥事儿?”
梁红玉拿起树枝仔细一瞧,枝叶间被孩子们吃得仅剩下两个小红果,比樱桃还小些,红里略偏黄,她轻轻咬了一口,但觉又酸又涩、几乎没啥甜味儿,不禁黛眉微蹙地道:“小宝,你们是在哪儿找到这种果子的?”
小宝答道:“晚饭后咱们爬上西山去玩,在北面那道峭壁上发现一根斜斜上翘的石柱,是从两丈多高的山壁上伸出来的,那模样就象……就象……”
他一时间拿不准该怎样形容那根石柱才合适,忽地眼前一亮,指着自己的下体说道:“对了,就象孩儿这根小鸡鸡一样,只不过那根石柱大多了!”
直到此刻,他下面那根细长的肉鞭仍恬不知耻地勃起上翘、一柱擎天,似在向美阿姨示威!
梁红玉一眼瞥见,脸上不禁又是一红,啐道:“不需要你瞎形容!老是光溜溜地翘着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当着阿姨的面也不害臊!真是丑死了!还不快去把小裤头穿上再过来,顺便叫小乖他们也都穿上!”
前些时在她晚饭后的放风时间,她跟孩子们一起去过西山,那根由头顶崖壁上异军突起的长长石柱她见过,只是孩子们并未留意到罢了,的确跟男人勃起上翘的阳具差相仿佛,连顶端的龟头和根部下面的卵蛋都是惟妙惟肖,很象远古时期作为生殖崇拜的雄性象征的石刻雕塑!
在小宝的招呼下,孩子们很快全都穿上了小裤头,不过高耸的裤裆似乎更富有诱惑力,瞧得她下面居然湿了!
很快小宝又跑回来,接着说道:“孩儿真的没骗您,那根石柱的确很像……”
梁红玉脸上又是一红,娇嗔无限地啐道:“我说你这孩子!阿姨是问你这根树枝是从哪儿找来的,你老是东拉西扯、说那根石柱干嘛?”
小宝有些委屈地道:“阿姨,我没东拉西扯,这根树枝就是大哥从生在石柱顶端那棵小树上拔下来的呀。”
梁红玉急急地道:“你说说那棵树生得啥模样?阿姨见过那根石柱,咋就没看见那棵小树呢?”
小宝答道:“那棵树生在石柱顶端的上方,在下面瞧不见,原是我们五个攀岩玩儿,爬到石柱上方由我发现的,当时大哥攀爬的位置离石柱最近,就爬过去瞧了瞧,结果发现上面结了不少小红果,他吃了些,最后又扯下这根树枝带回来……”
接着他又把那棵小树的形状详细描述一番,还把小乖拉过来做了一番补充。
梁红玉还记得,几年前曾翻看父亲的《药经》,上面有一段有关一种珍稀植物的记载:缠思树,生于山阳之巅,百余年一结果,红色偏黄,比药丸略小,名曰缠思果……
念及于此,她不禁大吃一惊,所谓山阳,她听精通医理的父亲解释过,乃幽谷深壑中秉天地至阳菁华而生的形似阳具的石柱,其中蕴含的阳亢之气极为充沛、尤以石柱顶端为最,缠思树便生于其顶端石缝间,结出的缠思果乃狂躁之极的至阳之物!
这样看来,那根石柱应该便是天然形成的所谓山阳了,缠思树也跟小宝描述的那棵小树几乎一模一样!
照此推断,这五个孩子先前吃的应该就是缠思果!
据《药经》记载,缠思果的药性异常独特,对成年男子毫无作用,对尚未发育的男孩却有着催阳奇效,即便只有四五岁的幼童、仅需服用两颗即可提前性成熟,阳物在一个月内快速膨大勃起、如成年男子一般无二,与妇人交媾时具催情奇效、能生育后代。
据传曾误食缠思果的幼童由于多数尚未与母亲分床而睡,故多有母子乱伦并深陷其中无力自拔、不慎怀孕者……
她不由得暗惊,这五个孩子先前吃了这么多缠思果,难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的小鸡鸡不但已能勃起,而且又长又硬、形状变得如此离谱!
照眼下看来,往后夜里不能再带他们一块儿去水潭里洗澡了,在夜色下的水潭中跟孩子们裸裎相对,稍不留意就会出大事儿,弄得晚节不保……
小宝见她面色有异,半晌无语,忍了半晌,终忍不住问道:“阿姨怎么啦?”
“没事儿,你们玩儿去吧。对了,往后睡觉时往你们那边多挤挤,炕上给阿姨多留出一点位置,另外在屋里别再老是光着身子。”梁红玉心里乱糟糟的,随手扔掉那截树枝,继续忙自个儿的事情……
随着她的柔荑上下起落,破烂衣衫上的针线渐渐变得绵密异常,继而又被她巧妙地掩去缝补的痕迹,手中这件已被她洗净的破衣又变得跟新做的没啥区别。
这些日子以来,由赫赫有名的巾帼英雄回归为一个家庭主妇之后,以她一贯争强好胜的性格,已将自己以前并不擅长的针线女红、洗衣做饭等琐碎家务事练得纯熟无比,可以说做得比大多数贤妻良母都要好得多,为此她很是自豪!
她拿着衣裳打量着,正得意间,一个被追得无路可逃的孩子匆忙间一头撞入她怀里。
她怕孩子摔倒,忙搂住他的小身子扶他站稳,却是小宝。
她正在缝补的这件衣裳就是小宝的,遂笑道:“小宝穿上试试,让阿姨瞧瞧还有哪儿没弄妥。”
小宝伸开双臂,梁红玉把衣裳给孩子套上,上下打量着,语含责备地道:“你们这五个孩子啊,除了训练啥事儿都不会做,成天只知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以后娶的小媳妇儿可不一定有阿姨这么能干,瞧你们到时候咋办!”
小宝一头拱入她的怀里,笑嘻嘻地道:“那孩儿就娶阿姨做媳妇儿咯!”
梁红玉脸红啐道:“尽说些孩子话!阿姨把你们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就跟你们的母亲差不多,怎能嫁给你这小鬼!”
小宝蜷缩在她怀里,没说话。
孩子王小乖带着三个小喽罗冲过来拉他,想把小宝按在地上给众人轮流当马骑。
梁红玉一个大脚把小乖踹开,笑骂道:“你这家伙,就喜欢欺负小宝,滚一边儿去,阿姨正跟他说话哩!”
她的膻中大穴被尚比干手下的高手用一种奇药禁制住,一身神功尽失不说,力气比寻常妇人都不如,根本踢不疼小乖,但他还是人如其名,乖乖地滚一边儿去了。
无论怎样,这五个归她管的小家伙虽然误食缠思果之后已经提前发育,但依然很听话、很少忤逆她,看来他们的身子虽然已经变得跟男人一样,可仍保留着纯真无邪的一颗童心。
殊不知这五个她心中所谓的乖宝宝虽然误食缠思果之后依然天真烂漫,但血腥残忍却又枯燥乏味的军旅生涯令他们充满征服渴望,正是最躁动的时候,如今暗中对她这位成熟丰满的中年寮母已有了强烈的占有欲望,对她那对大吊奶和肥美多汁的成熟阴户更是垂涎三尺!
这也是韩栋将她关在这儿的另一层考虑,在他看来,梁红玉正值虎狼年华、性欲最旺之时,跟这几个已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同居一室、日夜相处,被勾起母爱的同时也很容易跟其中的一个男孩发生母子恋、进而发生性关系,若是再有了身孕,她恐怕不仅不会再寻死觅活,反而会变得很怕死,劝降工作将更容易展开,就象先前他用段翔来对付段世恒那样。
所以小乖等五个孩子都是经过韩栋精挑细选的,个个生得眉清目秀,虽然年纪还小、尚未开始发育,但那话儿都非常壮观,待得他们进入青春期之后,对梁红玉这等狼虎之年、性欲正旺的中年女人应该很有吸引力,到时候经常在屋里挺起长长的那玩意儿让她瞧瞧,哪天夜里她或许会忍不住露出中年老阴吞噬少阳吧?
当然,这五个十岁到十二岁不等的童子军即便很快开始发育、且被这位高大丰满而性感的中年美妇撩拨得再躁动不安,也绝不允许强迫她做任何事,除非她愿意并主动宽衣解带。
韩栋相信这几个孩子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何况他们的房间门外还有轮班值守的卫兵,应该不会出啥意外。
其实韩栋的想法基本也没错,若非梁红玉心中有了翔儿,象目前这样跟那话儿已颇为壮观的小宝朝夕相处,弄不好真会日久生情、发展出一段惊世母子恋,而母子恋莫不伴随着需索无度的纵欲交媾和无休无止的亢奋情欲渲泄,由此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女人,再由一个朔州军士兵的家属水到渠成地变成朔州军的将领……
且说梁红玉低头正想跟小宝说话,但觉他的小手快速伸了下去,她正来月经,晚饭后唯一的亵裤洗了、正搭在炕头上晾干,这会儿她的裙下只有一条月经带,被小宝摸个正着,且拨开月经带竟打算摸屄!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梁红玉怒不可遏地一把推开他,双眼含泪地叱道:“小宝,你咋能对阿姨这样?枉阿姨这么疼你!”
小宝愣愣地站在一边,一脸惭愧,却仍没说话。
梁红玉抬头,瞥眼间,但见他那根小鸡鸡又翘起来了,红红的小鸡头在包皮口中蠕动伸缩不已、不时地颤动一下,活像一只欲择人而噬的狰狞小蛇头!
她赶紧转过头去,再也不想理睬这孩子!
夜里钻进被窝入睡后,孩子们早已沉入梦乡,她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每个午夜梦回,翔儿那张坚毅倔犟的脸庞总会不请自来,无论是在她迷迷糊糊地翻来翻去时、还是在梦中,今夜也不例外,而此刻还多一样、小宝那根勃起的长长嫩屌也屡屡浮上脑际,始终挥之不去……
若翔儿挺着这么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那会是何种光景?
她还能忍得住么?
她的身子变得越来越燥热,正来月经不敢摸下面,她只好苦苦忍耐着瓤内的奇痒,捂住同样敏感肿涨的双乳按揉不止,不时以指头搓弄着大奶头,搓得越来越膨大涨硬,心中发出无比渴望的呼唤:哦~翔儿,我好想你!
从未象这样想过……快把这根东西捅进来吧,我要你!
春潮泛滥、意乱情迷间,她忽地想起,翔儿似乎尚未开始发育,剩下的那两颗缠思果应该对他有用!
念及于此,她赶紧下炕找回那根树枝,摘下仅剩的两颗缠思果收进包袱里,寻思着明天太阳出来后拿出来烘干,将来若有机会跟翔儿重逢,或许还能用得上……
随着时光的推移,不仅小宝,其他孩子偶尔也会对她做出类似的出格举动。
这样的次数多了,梁红玉隐隐觉得,她这么一个四十五岁、正值狼虎之年的成熟女人,长期跟这五个孩子同居一室并不妥。
不仅因为孩子们的骚扰,还在于每当瞧见他们的小鸡鸡勃起,她的下面居然也会湿!
即便再疼爱孩子,可这种感觉终归令她开始有些害怕……
这天来了一个大人物,朔州军悍将杨震,乃因朔州王觉得时机已到,命他前来劝降的。
可无论杨震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梁红玉一向忠于朝廷,一生中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亏心事,岂肯做出叛国投敌这等足以令她一生清誉蒙羞的卑鄙勾当?
所以自然没啥好谈,被她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