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挠挠头无言以对,凤吟已怀上他的孩子,需要关心,这些天他的确很想凤吟和灵缇她们,正琢磨着约她们到泰山玉皇顶鹊桥相会呢。
丽儿又说道:“您今儿真是忙糊涂了,我不会去她那儿的,大哥难道忘了?”
无月当然没忘,情儿来到罗刹门之后各方面关系都处得挺好,唯独就跟丽儿合不来,都是他最疼爱的小妹,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一直设法找机会撮合她俩握手言和,若是她俩能住在一处最好,那样他哪儿也不用跑、谁也不得罪该多好!
若是再来个大被同眠,被两个娇滴滴的小妹缠绕……啧啧!
想着想着渐渐有些不堪,他的口水都快下来了!
当然除了这两个娇滴滴的小妹,后花园里眼下还有一头小河东狮是他万万不敢得罪的,帮丽儿收好受贿的银子后,无月精疲力尽地回到海棠阁,毕竟棠妹远道而来,他得好好陪陪人家。
艾棠和衣侧躺在榻上,连袜子都没脱。
无月倒也见怪不怪,他曾听艾龙说过,在这种冰河解冻的初春时节,他们虎尔哈部的猎人们睡觉时连厚厚的鹿皮靴都不会脱的。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坐下,低头瞅着仍在酣睡的小恶女,她鼻息均匀、丁香微露,黛眉弯弯,两排略微上翘的长长睫毛将眼睑遮掩,与其说是狂暴的河东狮,倒不如说更象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无月不由得惊叹,这个小丫头一旦静止下来,竟会绽放出如此惊人的美丽。
虽然已经困得要命,但棠妹如此美好的一面毕竟少见,他忍不住想多欣赏一会儿,低头呆呆地瞅着这丫头纯净如婴儿般美丽的睡态,一时间神游物外。
看得久了,他觉得棠妹脸上最美最有特色的当属精致瑶鼻,睡梦中不时抽动一下,鼻尖和鼻翼上总带有晶莹细密的汗珠,非常可爱。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排长长睫毛微微颤动几下,继而往上翻开,露出朦胧杏眼,散乱光点很快聚成一束,定定地投注到他的脸上,但听一声娇呼,“大哥回来啦!”脖子顿时被她勾牢、攀附着拉起上身,整个偎入他的怀里,凑上温热樱唇在他的脖子上、脸上和鼻子上一阵热吻,好好一个未出阁少女,表现得倒似比娇娆美妇更加热情。
无月揽住她的腰肢笑道:“棠妹尚待字闺中,应该含蓄一点,象这样对待大哥不太合适哦。”
艾棠红唇嘟起老高,“我才不管,若不表现得主动一点,大哥好好亲过人家么?”
无月笑道:“好,大哥现在就将功补过,主动一点。”凑上去贴上温软樱唇,缓缓磨蹭温存。
“大哥,我爱你!”艾棠报之以深情的拥抱和接吻,一时间但觉天旋地转、快美难言,良久良久不愿分开,她正值少女怀春时节,极易动情,这会儿已是娇喘吁吁、星眸迷离,但觉身子躁热不堪,几个敏感部位反应强烈,呼吸随之变得灼热,却不知该怎样表达身心的渴望,只知急得直叫:“大哥亲重一点,好好爱我……大哥……人家身上好热好难受……”
无月果然觉得怀中少女娇躯变得好热,多情的明眸,晕红的桃腮,急剧翕张不已的精致鼻翼,张开的樱唇哈出灼热的娇喘,心知这丫头已春心大动,他下面也起了明显反应,再继续亲热下去恐怕会按捺不住,忙松开棠妹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挺直上身作势欲行。
艾棠倒是睡了一个饱觉,紧紧搂住他的腰,美丽樱唇仍恋恋不舍地徘徊在他的胸膛、肩膀、脖子和脸上,不时轻咬他的耳朵和鼻子,兴致勃勃地拉着大哥谈情说爱,时而跟他来一阵深情的拥抱、接吻,简直乐此不疲,多情少女的狂放和激情尽显无遗……
“棠妹,其实你无论是否前来参加这个培训班,大哥都会娶你的,你何必要千里迢迢地跑来凑这个热闹呢?”这是无月一直想问的话。
“大哥应当知道这个培训班的成绩排名也很重要,妹子主要是想凭自己的本事获得更高的名次,否则何必那么犯贱,吵着闹着非要进入培训一班不可?”
无月想想也是,在这方面棠妹也跟大姊差不多,在重大问题上绝不含糊。
他强打精神跟这个精力极其充沛的丫头又亲热缠绵好一阵之后,忍不住打个大大的哈欠,睡意盎然地道:“棠妹,咱俩已经聊了这么久,大哥该出去睡了。”心中琢磨着就到暖阁里去睡觉算了。
艾棠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大哥何必出去呢,睡这儿就好,夜里大哥若踢被子,妹子还可以替您盖好。”虎尔哈部世代聚居于酷寒的虎尔哈河流域,且房屋简陋,一家子不分男女老幼一律睡通铺,没中原这么多讲究,倒也并非她不识羞,再者难得跟大哥相聚,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他在一起。
无月笑笑说道:“这样不好,大哥自知对小美女的免疫力几乎为零,在这方面的名声很不好,时常在梦里就把躺在身旁的美女给那个了。”
艾棠不解地道:“大哥,啥叫那个了?”
无月一窒,这种事儿不方便对棠妹这样的雏儿说得太露骨,只好举了几个例子:“当初君怡在溧阳镇宾悦客栈里把大哥扮成女孩、掩护大哥摆脱绣衣阁和飞鹰门的追捕时,就曾跟大哥同床共枕,结果半夜大哥于梦中把她……后来芷容姊姊回来后进入自己的上房,不知沉睡中的大哥乃男扮女妆,以至于失身于大哥,她还差点杀了我哩!”
艾棠恶狠狠地道:“幸好大哥没事,否则我非把她大卸八块不可!”
无月对这位就爱打打杀杀的小妹很伤脑筋,补充道:“所以若跟棠妹睡在一起,大哥半夜里弄不好也会犯错哩。”
艾棠这下总算差不多听明白了,脸都没红一下,大剌剌地道:“没事儿,大哥只需记住,若您半夜敢乱来,大哥身上最重要的部位一定会少一样东西,这样您就不敢胡作非为了。”
无月被小恶女这番话吓坏,下意识地捂住裤裆,“大哥清醒时自认这份定力还是有的,可睡梦中就不好说了,看来还是睡外面好些。”
艾棠臻首低垂,顺着大哥的手在他身上某处瞄了一眼,发觉那儿已变得很吓人,反倒呵呵直乐,“大哥那儿咋变得跟发情的雄驼鹿差不多?好奇怪!我每次回老家,遇上驼鹿发情季节,很看不惯高大健壮的雄驼鹿骑到弱小雌鹿的背上,下面支着老长一截去欺负雌鹿,而且好难看!我最喜欢对雄驼鹿那儿动刀了,大哥也掏出来,让我瞧瞧够不够动刀的尺寸?”
无月但觉这丫头不仅脑子里各种古怪念头层出不穷,而且还真是下得了手,实在危险,忙笑道:“我说棠妹,你若想让驼鹿群繁衍生存下去,让你能吃到美味的驼鹿肉,就必须容忍雄驼鹿这种下流无耻的丑陋行为。不跟你瞎扯了,大哥睡觉去。”
他刚起身走出几步,但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吼:“站住!”
他耳朵里嗡嗡一阵乱响,忙不迭地直趋床边捂住那双美丽樱唇,皱眉低声说道:“棠妹小声些,大家都睡了,别吵醒人家!”
艾棠很平静地说道:“我说出的话就是泼出的水,绝不会收回,请大哥还是赶紧掏出来吧,否则妹子会闹得更大声。”
无月瞅瞅她已挺胸突腹,一副憋足中气就待发出惊天动地之河东狮吼的模样,赶紧屈服:“好好,大哥掏……羞死你这个小丫头!”边说边扭扭捏捏地依言照做了。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棠妹并未羞死,反而左手拿住那根硬梆梆的丑东西,右手比划两下,美丽娇靥上总算露出惊讶之色,不过令她吃惊的倒并非这个,问道:“男人的都是这样么?”
无月那儿被她玩得愈发怒耸,实在拿这个不知害羞为何物的狂放小妞没招,颇为尴尬地道:“那倒不是,大哥的比较特殊而已。棠妹且松手,这东西不是你这种未婚女孩该玩的。”
艾棠仍握住不放,而且象牵牛一般把他拉得近些,上下打量他一阵,黛眉微蹙地道:“大哥的个头比起高大健壮的雄驼鹿差远了,可这玩意儿居然跟雄驼鹿发情时差不多一样长,手感也一样,只是细点儿罢了。”
无月听得心惊肉跳,眼下他只关心一个问题:“照棠妹这样说来,大哥的够得上动刀的尺寸咯?”双眼紧紧盯住她的右手,唯恐她象喜怒无常的大姊那般,手里象往常一样忽然翻出一把利刃!
艾棠总算把快要失控发狂、急欲犯罪的冲天钻释放,拍拍柔荑说道:“尺寸绝对够了,不过大哥的很漂亮,比雄驼鹿的好看得多,妹子暂时就不用动刀了。当然,大哥夜里若敢象雄驼鹿欺负弱小雌鹿那样对妹子乱来的话,妹子恐怕会没命,为了自卫,只好把大哥这根可怕的凶器一切两断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