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正值中午,我按照惯例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王妈穿着那件黑丝睡裙,真空着在厨房做饭,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父亲是三月回的船上,在四月多时王妈就没和我做过爱了,我之前一直不解,直到有天晚上她和我爸通电话时才知道,王妈怀孕了。
父亲随后让王妈把电话给我,旁敲侧击地问我是否愿意再添一个弟弟或妹妹。我知晓父亲的意图后,第一反应竟是,会不会是我和王妈的孩子。
就算撇去这一个因素,我和王妈早在交合乱伦时,就打破了寻常后妈与继子之间的隔阂,情同真实母子,我没有理由去反对王妈拥有自己的孩子。
王兰这边是这样想的,丈夫是三月初离家的,自己是在四月末注意到月经没来的事,但最后一次来月经时,丈夫已经不在了,那么这个孩子只有可能是她和继子的,内心开始骚动又有些不安。
她决定隐瞒下这个事实,对丈夫和继子都说,孩子是丈夫的,每个孕妇的妊娠时间都不一样,仅仅相差两周,这样的欺骗也并不会引起多大的怀疑。
通话时,我向我爸传达了赞同生下孩子的意愿,末了,他还叮嘱我要照顾好后妈,平日里别惹她生气,我真挚地答应下来。
王妈的怀孕并没有引起我多大的怀疑,一来是我对女性怀孕一概不知,二来是时间也没差太多,看到王妈坚定地表示不是我的孩子好,便沉浸在新成员出生的喜悦当中了。
唯一苦恼的是不能随时做爱了,虽说身边还有郑怡,但这个小妮子宁可让我帮她自慰,也不肯让我把巨物塞入她的身体里,我也没坚持。
偶尔张阿姨来我家窜门时,我会和她做爱,怀有身孕的王妈在一旁看着我们交配,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揉弄小穴,但没有吃醋的意思。
如今,郑怡和张阿姨郑叔叔都外出旅游了,王妈又怀有身孕,唐老师那边又没有发展到可以做爱的地步,所以大多数时只能自我排解忧愁。
王妈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看到我回来时我,“陈文,刚刚有你同学给你打电话来,是那个杨林,我说你补课去了。”
“哦,我知道了”
我准备回房给他回电话,杨林是初二才交的朋友,当初觉得他单纯又有点呆呆的,一时兴起,便答应了要做朋友。
起初我只是玩笑着对待我和他的关系,但后来他听他妈妈指示,像一个跟屁虫一样在我后面,久而久之就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比一直以来的那帮狐朋狗友还要要好。
说不出是为什么,可能是我觉得逗他很有趣。他是单亲家庭,和他母亲一起生活,他妈妈的控制欲很强,因此诞生出了这样的性格。
他在性知识上处于懵懂无知的状态,因此在在其他男同学甚至保洁阿姨的注视下,尿尿也毫无阻碍。
我猜想他在家中,在他的母亲面前应该也是像我和王妈一样毫无保留,但仅仅保持纯洁的关系吧。
我会偶尔在课后给杨林看一些色情图片,来逗他,看他面红耳赤,却又不晓得遮掩支起的帐篷。
那些图片的主要是我拍的王妈和郑怡的裸体照,王妈的脸是露出来的,郑怡我则把她的脸给截走了,毕竟还是同班同学。
这些照片我也只是给他一个人看,其他狐朋狗友则没这些待遇。
有一次我正给杨林看着郑怡的裸照,他一如既往的被我骗着看了一眼,感紧又捂住脸转开过去,羞着说“你不要这样哟。”
在一旁的郑怡好奇我在干什么龌鹾行为,结果一眼就瞅出这是她的裸照,虽然脸不在照片上。
郑怡瞬间红了脸,对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她又不敢伸张,因为大声吼出来一定会引来其他男生的围观,到时候她就不止被杨林一个人看光了。
她气鼓鼓地坐了回去,晚上傍晚一起回家时,也没给我好脸色,我百般辩解照片都没露脸,杨林也不知道是你,她还是在生气。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她环抱着手,指向观景河边,那里有许多小学生放学回家,“陈文,你去河边裤子脱下来,假装尿尿一分钟我就原谅你。”
虽说已经过了放学的时间,人没那么多了,但也绝对不少,更何况一分钟肯定会有不少人经过。
我有些难堪,但也略带兴奋,扭捏几下见郑怡还是一副强硬的态度,于是答应了,她还要求我裤子一定要脱到后面都能看到屁股。
我战战兢兢听郑怡的话走到一处河边的亲水平台,不少小学生在那里打闹,好在有些小学男生也在那里对着河边尿尿,缓解了我不少尴尬。
我站到了偏中间的地方,不顾左右两边的人,把裤子褪到了屁股,大大方方地掏出了鸡巴,心里读着秒数。
左手边的小女生注意到了我的鸡鸡,看了一眼赶紧撇开,跑向身后,拉着其他几个女生回来,骗她们看向我。
或许是因为我也背着书包,穿着校服,尽管我已经成年人的身高了,她们也没因此惧怕我。
三两声地发出“咦”,却目不转睛,小男孩们注意到了动静,也跑了过来看我撒尿。
“张涵斌,你快过来看,他的好大,比你的大多了”,讨厌的小屁孩大声地呼朋引伴,几秒后,男生们也围了上来,大声议论着。
我才从女孩的注视下获得兴奋的快感,就被男生的议论带来的尴尬冲散,但此时还有三十秒才到我和郑怡的约定时间,但我一滴尿都没尿出来。
我感紧鼓足劲,用力尿了出来,此时右手边的小男孩们也有两个个掏出了鸡鸡,和我一样,在众人的注目下尿了起来,分担了我的压力。
郑怡不知何时走到了我们旁边,比起看我的鸡巴,她好像对那些小男生的鸡鸡跟感兴趣。
后来来了一个阿姨,看到小学男生在河边撒尿。
“你们讲不讲文明,讲不讲安全啊,跑到河边撒尿”阿姨径直走过来驱赶。
小学生们“哇”地一声,化作鸟兽分散逃去。
而我尿到一半,没法收枪。
阿姨注意到我时,应该没想到我这么大了也在河边尿尿,看了我几秒,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你,你也是,这么大了,都是初中生了还带头不学好,哪个学校的啊,我要告你们老师去。”
我赶紧收紧括约肌,夹断了尿流,甩了起来“啊!我知道了,马上就走,下次不敢了!”
收起鸡鸡后便一溜烟跑了。
郑怡早就退到了很远的地方,我收起紧张刺激的心情,呼呼追了上去“郑姐,现在原谅我了没!”
“哼”郑怡没回答。
走了许久“陈文,要我原谅你可以,但是我不能被白看,我也要看杨林的鸡鸡,还有勃起的样子!”
我有些犯难,杨林虽然在性上面不设防,但我都没看到过他勃起的样子。
后来,我偷偷拍了好几张杨林尿尿的照片给郑怡,又安排了某些场合,让杨林在外面尿尿时,郑怡突然出现不小心看到,才算摆平了这件事。
我的手机里有杨林鸡鸡的图片,又没有把他的照片收入加密相册内,王妈素来爱翻我的手机,自然也看到了这些照片,盘问我拍的是谁的鸡巴时,我也只好如实回答,编了一个同学之间玩闹就糊弄了过去。
王兰在心中却记了下来,杨林的母亲在家长会时也和她有过接触,自然是了解了一些家庭背景。
此时回想起我手机中,杨林那比我粉嫩多的鸡鸡,就感到兴奋。
王兰一向对青少年时期的小男生有基于母性的性趣,或是说所有有一定年龄的妇女都很难抵抗这样青涩的诱惑。
虽说继子的鸡巴就已经能满足她,但人都是会有厌倦感,新鲜的事物总比老旧的更加刺激。
因此在我拨通电话前,王兰对继子说“陈文,我看杨林和你蛮要好的,你把他叫到家里来玩呀!”
我有些犯难,因为我给杨林看过王妈的露脸裸照,不晓得他是否会记起来。
但转而我就更加兴奋了,不知道杨林见过裸照上的真人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后来我和杨林通了电话,杨林虽然一直受我的毒荼,但他还是很正经单纯的。
电话里,他问我了几道不会做的题目,我也一一解答,最后邀请他明天来我家一起做作业。
电话那头传来杨林和他妈的对话,“妈,我明天可不可以去陈文家里,一起做作业?”
“陈文家啊,好的,别呆太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