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盲无杖,内观照性分,举足低且馒,踏实方更进。步步皆如此,时时戒急行。世路忙中错,缓步保平安。住如临崖马,亦如到岸舟。回光急返照…………。得止宜知止,留神守空谷。立定勿倾斜,形端身自固……
耳目随心静,止水与明镜。
事物任纷纷,现在皆究竟。
坐如邱山重,端直肃容仪。
闭口深藏舌,出入息与鼻。
息息归元海,气足神自裕。…………
卧如箕形曲,左右随其宜。
两膝常参差,两足如钩钜……
“以上乃洗髓经‘行住坐卧篇第五’的心法,你现在记熟它,平日依此心法行动,如有不解,请到我信上的地址处,我会为你解惑十次……”
高达将心法默记心中,在确认心法无疑后说道:“狄兄,虽说刚才我对你有所扶持,但恩情远不够让你传我这一招!”
狄武笑道:“其实这是高兄的心境与武功有所下降了,没有发现刚才那些杀手中仍有一名高手潜伏于暗处,我故意呼来你,那人忌旦你高兄之威名,犹豫间并没有动手。而我刚才是真的昏迷了,若他动手,我命休矣!”
高达心神一凛,这个狄武不安好心;“呵呵,看来我还是我江湖上的威名够响,吓住了杀手。”
狄武说道:“剑二十一,剑界中传说的巅峰之招,当今天下没人敢轻视。”
高达冷冷一笑:“却被人拿来狐假虎威!”
狄武说道:“但你也没有亏!”
高达:“哼……这样对你似乎并没有什么好处?”
狄武想了一下,便道:“好处?当然有!毁天灭地剑二十三,传说中不存于世的剑招,是否能撼动我的不败神话,直是令人期侍。”
“你……这叫养虎为患吗?”
“是不是虎,还得看高兄的造化,现在的高兄倒像一只病猫为多。”
“哈哈……”高达哈哈一笑;“天下间的高手何止千万,要败你的人更是多如牛毛,你真想尝试失败的滋味,何不去挑战前几个月在慕容家造下‘龙劫’那位魔王。”
狄武微微点头:“神君任云涛,确实是当今武林最强的高手。”
高达微微一愕,他并不知道造下‘龙劫’的武林高手是何人,说这话也不过嘲讽下狄武,因为当日‘龙劫’之时,狄武可是在慕容家作客的,但却没有听到他出手的传言。
没想到当下竟从他嘴里知道魔王的姓名,神君任云涛?他是谁啊?高达听都没有听过啊!
狄武又说道:“那一日我本想与他过上数招,却不成想让我看到她了,她命垂一线,我只好先救她了。”说着,摸了下满头的白发,似是怀念。
高达也说出他心中疑惑:“虽说你刚才受到了暗算,但你的耗损之大远超所受之伤,我明显能感觉到你大为衰老了。”
狄武笑道:“为了她,值得!如果换着高兄,想必也会为她如此吧!”
高达摇摇头,表示反对:“听狄兄的口气,此女似乎不是你的发妻狄段氏?”
狄武说道:“高兄,你这些长相都可以三妻四妾,难道在下这个江湖‘绝草谱’的状元不可以吗?”
“‘绝草谱’,那不过是无聊者搞的,你也当真……”高兄忍不住吼道,随即尴尬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神君任云涛到底是何方神圣?”
狄武没有正面回答:“神君任云涛,他与你必有一段因果,到时你便知……”
“我的因果?”
“没错,高兄迟早会对上他的……他也将是高兄未来一个大劫,青云门之劫,神州武林之劫!”
高兄神色微变:“狄兄,似乎知道很多?”
“天机不可泄露,因缘际会间,高兄自会明白……”狄武目光如锋,扫了一下高达,让后者只感有一把实质利刃直刺进心窝里。
高兄运功驱去这让人不适之感,冷笑道:“如果将来真如狄兄所言,出现大劫,狄兄在此劫中将会担任何角色?”
“哈哈……”狄武哈哈一笑,身形晃动,纵身一跃,凌空消失。
“‘凌空逝影’?这一手轻功比离恨阁的‘凌空逝影’更胜数筹,这个狄武到底是来头?算了,还是回去与朱姐姐汇合!”
确认狄武离开后,高达也没兴趣再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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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高达赶回客栈之时,发现朱竹清已经客栈焦急等候多时,一见到他回来就扑进他怀内,声音呜咽道:“高郎,你到哪里去了,担心死我了。”
高达心中阵阵暖暖,轻抚着她的玉背说道:“没事的,只是在回来的路上的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师姐,你看我没骗你吧。是你的情郎故意跑开,不是师妹要害你们不能团聚的。”
高达这时候才发现房间有第三人的存在,那女子化作灰他也能认出来,正是把自己诓骗到树林里,还把他埋在土里的楼雪衣。
高达一见到就火冒三丈高,最可恼的是她现在还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朱竹清察觉到高达的情绪波动,不待其发话,就对楼雪衣喝道:“你给我出去!”
楼雪衣见朱竹清发怒,收敛了笑意,退了出去。
楼雪衣出去后,高达与朱竹清细语温存一翻后,便互诉起各自情况起来,朱竹清听闻高达被狄武拉进争之中,起初是脸露出恨色,后面听闻狄武为了报恩教了高达一篇‘洗髓经’来报恩,脸上立刻升一股狂喜:“‘洗髓经’?传说中少林寺乃达摩祖师所创,拥有取天地创他之效,说不定真能治好高郎的伤。”
高达并没有多大欢喜,说道:“这个‘洗髓经’的心法非常简单,实在难以想像狄武一身武功来源于此经。”
朱竹清说道:“传闻中狄武精通少林寺七十二技中的六十三项,而少林寺的每项绝技都是相斥,一旦修练过多的绝技便会积累业伤在身上,所以少林寺中能练成十门以上绝技的人都是得道高僧。狄武能练成六十三门,想必这‘洗髓经’居功至伟,或者这门‘洗髓经’并非武功,他才自信能医好你身上的伤。”
高达说道:“希望如此……”转眼望到房间破破烂烂的,想到朱竹清刚说了昨晚有人前来袭击他们,楼雪衣并没有骗他,心下一阵不安;“好娘子,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呆了,得换一个地方。”
朱竹清想了一下,作出一个决定:“既然如此,我们只能去找我义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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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上,能让朱竹清叫姐姐的人,只有一个,林雁儿。
“衙门?”楼雪衣第一个跳出来,发出不满的声音;“师姐,你说的安全地方,不会是这里吧。”
朱竹清走前一步,说道:“我的义姐便是三大神捕中的女神捕,林雁儿,整个江湖上那些黑恶势力唯一不敢惹的势力,只有在这里,高郎才有安全的地方静修与疗伤。”
高达看着衙门入口,浑身只觉得一阵不舒服,他乃江湖人士,自幼就被师门教导要与朝庭远离,当下朱竹清竟带着他来向朝庭求庇护,着实让他有点接受不住了。
朱竹清出言安慰:“高郎,林雁儿乃我金兰之交,她并不会干涉我们之事。”
高达笑了一下,说道:“放心。娘子我相信你,而且我觉得有些事应该借助官府的力量。”
朱竹清一愕:“高郎的意思是?”
高达轻轻一笑:“此地乃是慕容家的地盘,他们身在暗处,我们是斗不过他的。”
楼雪衣叫道:“姐夫是想祸水东引,驱虎吞狼,真是高招!”
朱竹清淡淡说道:“我当然明白高郎的意思,只是它不是虎,是一条恶‘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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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城外,药庐。
林动一大清早便从凌府出来,跟云韵翻云覆雨一翻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几个月以来所积压的压力一扫而空。
他轻扣草庐的门,他这次前来是为了洛丹医治他所练功给带来的副作用,在他初修练此门武功时身体就出现了一些问题,那时洛丹便劝过他不要继续练下去,但他经不起诱惑,还强行修练下来。
今天,他练功数个月,功力大进,还一举打败当日让大师兄也感到棘手‘潜欲’妖人宁财臣也栽在他手上,但是身体上的隐患却越来越严重。
‘砰砰!’
轻扣数下后,草庐内毫无反应,林动心中本能地生出一股不安之感,他缓缓闭上眼睛,在气息交感之下,他感应到草庐有一名女性存在,却一直没有移动的迹像,若非能感应到生气的存在,林动还以为是一具尸体。
林动轻轻用力一推门,两片房门打开,庐里的一张太师椅上,洛丹正坐在上一双美目大大地睁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恐怖的色彩。
林动问道:“你怎么了?”
洛丹依然没有回答,只是眼珠不停地转。
“你?在玩什么?”林动左右顾视一翻,没发现什么,便提脚往屋里走进去。
洛丹此时眼神露出极度的害怕之色,索性紧紧闭上去。
“哼!”
林动也在足尖落地的瞬间,眼神聚变,一身邪气四溢,剑气纵横间,只闻空中从传来一声声轻脆的响声,空中白光点点,竟是一道道肉眼几乎看不到细线。
洛丹忙睁开眼睛,面露喜色,但她依然不说一话,看来是被人点了要穴。
来人竟然能将浑身是毒的洛丹制住,还没有中毒,布下陷阱埋伏,足见其恐怖。
“贱人,给我滚出来!”林动手一抄,扯下一扇门板砸向草庐屋顶。
‘丝丝’一阵刺耳摩擦声响,门板在空中就碎成数段,势头去尽,掉了下来。
林动也不慌,早在意料之中,他又连发数道剑气过去,把屋顶射穿几个大洞,却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影。
“嗯!?”
林动神情严厉起来,深知眼前的对手与寻常武林高手不同,什么闪转腾挪都会招至致命伤害,他只能是不变应万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动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也不动,似是入定僧者一般。
坐在屋中的洛丹,只感空气渐渐凝固,气氛极度压抑,她的心跳暴跳加速,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
她心里后悔不已,对自己的毒药过份自信,竟然信了那个女人的话帮其看病,不成想对方竟有避毒之物,被其趁机所制。
就在洛丹恼悔之际,战斗已有了变化,空气中生出一道闪光直袭林动而去。
林动身不动,形不变,气自发,剑气与闪光在空中交遇,这一次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将其击断,闪光在空中一偏,扎到地上。
暗处之人,一击不成,数击再来。
空中数道闪光亮起来,更快更密更诡异。
林动开始变得凝重起来,连发数道剑气过去,却是无功而返,闪光仿佛像有自我意识一般,在空中飞舞,全部避开剑气。
林动知道对方的暗器乃江湖一绝,这一次对方已经埋伏好,自己绝难像上一次那样出奇不意胜她,只得打醒十二精神来。
只是空中闪光又如精灵般,在他四周飞舞盘饶,大半天才攻击他一次。
“不好!中计……”时间一长,林动总算发现了对方的图谋,在阳光之下,那一道道细线已在他四周纵横交错组成一层层密密麻麻丝网!
一只苍蝇在细丝间飞过,一瞬间被切割数块,当场身亡!
如此锋利细丝,已经林动身一寸的空间封锁起来,林动动作只要稍微大一点,便有分尸之危。
“哈哈……林动,这一次你还有什么翻天的手段……”这个时间,一道白衣倩影飘落,一位白衣蒙面女子俏生生立于其生前。
对方虽然蒙着脸,林动却是一眼认出对方是谁,这个女人不就是几个月前自己初练‘天地藏魔’前来暗杀的女人么?
他冷笑一声:“手下败将,你认为这样就能杀我?”
蒙面女子恨恨地说道:“上次是你走了狗屎运,这一次你必定会变成一堆烂肉,然后拿去喂狗。”
说罢,素手轻扬,大拇指向下一压,只见数道细丝聚于其指尖之间,围在林动四周的细丝立刻收拢,欲将林动切成碎片。
“这样就想杀我,你把我看得太轻了!”
林动不甘坐以待毙,饱提内元,将自身功力提到极限,无穷的死气与剑气在其身上化出一层坚固铠甲,护着自己不被细丝切成碎片。
“哼,我看你撑多少久。”蒙面女子加剧施压力度,细丝不断切破林动的护身真气,一点一点地切入肉中。
“呵呵……天真……”林动低吟一声冷笑,他的双眼竟然变成赤红之色,头发也在瞬间华白;“破体无形剑气!”
随即,在蒙面女子右侧处,生出一团阴森气息,一股漆黑色剑气破空而出,其势惊天动地,直夺蒙面女子首芨。
蒙面女子大吃一惊,如果自己再次加把劲确实能将林动切成碎片,可以是自己也会被这道剑气软首,同归于尽。
权衡之下,蒙面女子还是放弃将林动切成碎片的冲动,抽身后退,在自己身上布下层层细丝来拦截剑气。
可是‘破体无形剑气’之强,却是破开开层层阻拦,其势不减。
无奈之下,蒙面女子只好祭出‘寒冰烈火功’强挡此招,整个人被轰出草庐外。
林动也趁这个机会,再次施出‘破体无形剑气’将身边所有细丝全斩断,只是‘破体无形剑气’乃是‘天地藏魔’中的绝招,连翻施展之下,大耗他的内元,使得他汗流满面,气喘如牛。
偏偏危机却不曾离去,蒙面女子身如鬼魅般掠入,一只玉手在真气的加持下,不是利刃,却胜过利刃,纵是岩石也能削断,直插林动咽喉而来。
林动欲躲不及,则捏指作剑,同指对方咽喉而去,来个同归于尽。
眼看草庐中将多出两具死尸,洛丹突然大叫起来:“你们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要为你们的孩子的着想!”
原来两人这一翻生死之战全部落在旁边的洛丹眼中,直把洛丹看得心惊胆战,以她的角度来说,她很希望林动能打赢蒙面女子,但却不希望林动杀了她,更不希望两人打到同归于尽的地步。
这一翻话,使得激战的两人同时一震,手底下不由自主收劲,终在双方颈前一寸之处同时收手,但凌利的剑气仍划破了两人皮肤,蒙面女子的蒙面巾更是一分二,露出那样美丽的脸孔!
她竟是慕容九!
林动对于这张脸并不意外,他对洛丹的话却是万份着紧,他震惊地问道:“洛神医,你说什么?你是这个女人有了我孩子。怎么可能,我才跟她有过一次。”
洛丹没好气说道:“当日,我已经叫了你别强奸她,可你偏不听。今天她来找我把脉,脉像是喜脉,刚好三个月,日子完全对上了。”
林动恼道:“你别骗我,上两个月你才跟我说,我吸纳死气练功,损伤人道,虽能人道,却已经无法使女人怀孕的。”
洛丹无语道:“你现在知道怕了?”
原来在三个月前,慕容墨发现林动并不与水月真人在一起寻找高达,而是躲在洛丹草庐处练功。
他立刻喜上心头,自高达与林动闯进他的练功密间,他已经明白自己的秘密外泄,林动等人之所以不曾公布,是因为缺乏实质证据,说出来也没有多少人信。
但为了保险,还是应杀人灭口为重,只是水月真人等一直在明面上,慕容墨若派人暗杀,恐怕全适得其反。
现在林动洛单,真是天赐良机,他派出慕容九前来暗杀,在慕容墨的眼中林动的武功远不及慕容九,派慕容九已经杀鸡用牛刀。
事情也如慕容墨猜想一般,林动在此时虽然得到‘天地藏魔’之法,可是刚开始修练时却出现身体不适,他向洛丹求助时得知,是他吸纳了死气与自身的阳气相冲所至,大量死气杀死了他身体内的精子,若再强行深练,将会终生不育。
不过,并非没有回头的机会,林动只要停止练魔功,洛丹再配以药物就能将其治愈。
林动面若死灰,好不容易有了变强的机会,却是绝后为代价,一时间他难以决择,终日闷闷不乐。
洛丹见林动不再练魔功,只道他作出取舍,好言安慰之几句,便外出为其采药。
正好慕容九前来暗杀,不消十余招便将林动逼入绝境。
只想不到的是,这样反而促使了林动下定决心练习魔功,使出了魔功,出奇不意之下击败了慕容九。
由于林动气恼慕容九差点了要他的命,气愤之下便强奸了慕容九,一连三天的日夜奸淫,不但将慕容九的三穴全插了,还用阳精将其灌个满满的。
寻常女子被这样奸淫三天,不死也会精神失常,但是慕容九一身功力深厚,还被慕容墨调教过,面对这样奸淫,还口硬非常,经常出言嘲讽林动不行,气得林动就要出手杀了她。
就在此时,洛丹赶了回来,及时制止了林动杀手,使得慕容九保住一命。
慕容九也在此时突然发难,一下子挣脱禁固,原来这三天奸淫中她在暗中积聚功力,一掌震伤林动后,便逃出了生天。
此役之后,林动更加坚定了练魔功的想法,连自己连活下来的能力都没有,还谈什么后代,他便义无反顾地开始修练魔功,为了避开洛丹的阻止,甚至消失一段时间,到处流浪,在乱葬岗这些地方度日,把自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随着魔功越强,林动对有后的念头就越淡,只是想不到原以为将要绝后的他,此刻竟然听闻自己有后,一时间让他无从适应。
慕容九趁林动失神之际,飞快掠出了草庐外:“林动,你记住,我还会再回来找你算账的。”
“臭婆娘……”林动杀意聚起,本能想追杀过去,可是望着她的背影,又停了下来。
洛丹没好气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林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可还是过去帮她解开穴道,推宫活血,让其恢复行动力,不热不冷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洛丹白了他一眼:“可能是你祖上积下阴德吧!”
林动怒哼一声:“我强奸她的时事,她并不是处女,孩子不一定是我的种。”
洛丹说道:“慕容墨练的乃‘道心种魔大法’,这种武功大成的话同样会绝后的。”
林动一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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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画舫上!
久别重逢的姐妹,再加上喜获爱郎的消息,让张墨桐欢喜得不得了,邀请她上船的是正是赵嘉仁之女赵薇,一上船后就沾着赵薇不放,李茉见状没好气,待雨停之后,便先行回凌府。
没有家长在身边,两人就像脱了笼了的鸟,玩得很欢乐,赵薇拉着张墨桐一同沐浴后,洗去连日劳累气味,换上一身干净的纱衣后,两女便坐在画舫上看着江景,春夏秋冬四香静立在旁边伺候着。
张墨桐笑道:“薇姐,你怎么也来了。”
赵薇笑道:“还不是为了你,江湖上近来发生这样的大事,姐姐也担心你的安危,便趁着这个阿爹有一批货要送到江南的机会,我便偷偷溜出来找你了。同时也为了阿爹,探听一下李姨与你情况。”
张墨桐笑道:“人家和娘亲过得很好,张伯伯近来过得可好。”
赵薇嗔骂:“你这丫头连我阿爹都放不过,你是做我娘?”
张墨桐恍然大悟般说道:“这也不错,薇姐,来叫声娘亲。”
“卒,你的……”赵薇啐了她一口,两女又闹在一起。
此时,一名漆黑的高壮男子捧一箱画卷进来,在两女前面放下,然后静立于旁边,不发一言。
张墨桐认出这是赵薇所购的昆仑奴,当日的巨棒可是把她震撼到,忍不住朝他那里瞅了一下,却发现那昆仑奴双眼却死死盯着自己胸部,让她极其自豪地将胸部向上抬下,使得原本更汹涌更凶猛,看得昆仑奴眼珠都快掉出来。
赵薇看了两人暖味,啐一口:“小丫头,要不要尝下他。”
张墨桐嗔道:“长得这么丑,人家才不喜欢。”
赵薇指身前主画卷对张墨桐说道:“打开来看看。”
张墨桐依言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卷卷画卷,这时其四香也凑过来,议论纷纷。
在好奇心之下,各拿起一卷打开,里面竟是春宫图,最让人吃惊的是,图里的人物竟是四英与张墨桐,画笔栩栩如生与真人无疑。
四香吃惊不已,继续翻看其他画卷,全部都是川中四英与张墨桐的以前欢爱情场,有在树林,有在马车里,有在凉亭里,还有张墨桐给他们口交,肛交,双插,三穴真开的场面,人物神态细节画得灵活灵现,有如身临其景一般。
在风月之间流传这样一句话:处在交合之中女人是最漂亮的!
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图中处于交合中的张墨桐,不但美妙的身姿曲线完全展现出来了,还有神态动作都维妙似,这样一幅美丽的画卷只要看一眼,都会在大家心中留下了深深烙印,让人在数年之后想起来都感觉回味无穷。
张墨桐害羞不已:“姐姐,这就是你上次让那个画师画的画?那画师什么来头啊,画得好厉害啊!”
赵薇笑着点点头:“自然!是为了留下女子最美丽的一幕,这些图是我自是请来名笔操手!当日妹妹走得勿忙,这些画又没有婊好,没来得及给妹妹,现在姐姐全给你送来了,这可是唐伯虎的亲笔。”
张墨桐惊讶道:“哪个家伙就是唐伯虎?就是那个科举作弊却没有被砍头的唐伯虎?”
赵薇挽了一下秀发说道:“是不是很惊讶,传闻中不仕权贵的儒生,没想到会是一个以画春宫图为生的落魄子弟吧?”
张墨桐点点头,赵薇摸着张墨桐小脑袋说道:“幻灭是成长的开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张墨桐甩动着小脑袋:“别摸人家的头,人家已经不是小孩了!”
“在姐姐面前你就是个小孩子。”
赵薇一把搂住在怀内,两女又戏闹起来,打翻了前桌,画卷散得一地都是,里面各色春宫图活灵活现,无一不刺激着两女的欲火。
赵薇把张墨桐一只脚托起来放到鼻端嗅了一下,张墨桐因为刚洗了澡不久,脚上还残留着各式花香,赵薇悠悠说:“轲与太子游东宫池,轲拾瓦投蛙,太子捧金丸进之。又共乘千里马,轲曰‘千里马肝美’,即杀马进肝。太子与樊将军置酒于华阳台,出美人能鼓琴,轲曰‘好手也’,断以玉盘盛之。轲曰‘太子遇轲甚厚’”是也。”
张墨桐怒道:“姐姐,是想斩下人家这一双足?你敢的,人家毒死你。”
赵薇把张墨桐的脚趾逐一舐过,然后又放入口中吸啜:“哈哈,我才舍不得,斩了下来,过几天就烂了,让它长在你身上才是保养。”
张墨桐舒服得娇吟起来:“赵薇别舔了,你弄得人家很痒。?”
赵薇听到便答她说:“痒,是桐妹的小穴痒了吧?”
说着,把自己一只脚伸进张墨桐的裙内摩擦着那个刚刚清洗过的小穴,张墨桐跟她娘亲一样是水蜜桃,赵薇的脚趾很快便沾满了她的淫水。
“来帮姐姐舔一下!”
赵薇把沾满淫水的脚凑到张墨桐的小嘴前,张墨桐立时张开小嘴去迎接,嗅到一阵阵自己淫水的骚味与花香,“薇姐,你的脚真香?”
情不自禁地便在赵薇的脚趾上舐弄起来,舔得兴处,还咬起来。
俩女就这样互相爱怜了对方的一双玉足一会后,赵薇便爬过去伏在张墨桐身上和她来了一个热吻,赵薇在吻着张墨桐时趁机伸手在她的小穴上摸了几把,见张墨桐已浪水直流,便向她道:“好妹妹,让姐姐得到你好吗?”
张墨桐被赵薇弄的是在是欲火如焚,却也被逗乐说“薇姐,咱们都是女儿家,你怎么得人家?”
赵薇“咯”的一笑,不知从那里拿出了一个双头的玉质棒状物体,说:“看这个,双头龙!”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像男人的鸡巴?”张墨桐发出一声惊呼,这个双头龙足有一尺半,像极了男人性肉棒,在两头的龟头上还步满了颗粒。
赵薇把双头龙的一端塞到了自己的小穴中说:“当年姐姐可是用这个得到花染衣哟,现在姐姐来了!”
说完,腰间便用力向前一挺,由于张墨桐小穴内淫水已十分充足,只听“滋”的一响,连着赵薇下体的双头龙已进入了张墨桐体内,张墨桐娇吟一声道:“呀……赵薇哥哥好利害……噢……插到妹妹花心了……”
昆仑奴在旁边终忍不住开口,用纯正汉话说道:“两位小姐,奴才这里有一根真实大的鸡巴,不用岂不可惜。”
赵薇说道:“谁叫你长得丑呢,哈哈!”
边说边挺动腰肢抽插起张墨桐来,慢慢地,原来是赵薇以男性的身份在奸淫张墨桐,但因为双头龙的另一端尚插在赵薇体内,张墨桐又在赵薇每一次深入时挺起小屁股迎接,令到赵薇的小穴亦受着极大的刺激,两女便一同呻吟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快……
昆仑奴听着两女呻吟,欲念急升,他脱下裤子挺粗大的鸡巴走到赵薇身后,按住赵薇的后腰说:“小姐,你行行好,奴才真的忍不住了!”
说罢,把鸡巴顶在赵薇美丽的菊门上用力的插入,由于张墨桐水渍极多,早已把赵薇的下体弄湿,所以并不困难的就插进了赵薇的菊花中。
“死奴才,敢这样玩你的主子,不怕我把剁成肉泥喂狗……啊啊……”赵薇叫喊着扭动腰肢,感受屁眼中真实的鸡巴在抽动和小穴中假鸡巴的顶磨。
“哦……好啊……好舒服……就算主人惩罚奴才……哦……我喜欢……”昆仑奴得陇望蜀,他手脚极长,隔着赵薇把张墨桐的玉足抓在手里把玩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张开了嘴咬住张墨桐的玉足的脚趾,下体用力的顶插……
张墨桐娇笑着站起来说:“薇姐,人家不要这个黑炭的家伙弄人家,把他赶开。”
赵薇享受着两穴被填满的快感,欲仙欲死一样,笑道:“桐妹,这是一根好鸡巴,你试过之后会上瘾的。”
张墨桐眼神流转,这几个月以来她一直在寻找高达,并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现在闻着昆仑奴身传过来使得她神晕目眩:“只能走后面,不能走前面。”
“听到没有”赵薇一耸肩把昆仑奴顶倒在地上,白他一眼,然后抱张墨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两女就调转体位,张墨桐那双硕大巨乳垂落在她脸上,特别是两颗乳头沾满汗液与体香,让赵薇忍不住一口咬住一只吸吮起来,最后几乎将大半乳肉含在嘴里又舐又啜。
张墨桐吸食着淫液浪叫着:“……姐……薇姐……哦……哦……你舔得好厉害啊……”
看着前面张墨桐玉臀在面前晃来晃去,昆仑奴马上翻身上巴,把那根硕大鸡巴对准张墨桐的菊花,借着淫水缓慢地向内磨擦着,并把手指放到张墨桐的小嘴,让张墨桐给他舔吮,把玩香舌起来。
过了一会儿,昆仑奴发现张墨桐的注意力转移,想差不多够时间,就握着大鸡巴在张墨桐小穴沾满淫液,使劲插入,大鸡巴尽根而没,淫水被抽动的鸡巴带进了菊穴里,随着在鸡巴抽动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
张墨桐浪叫起来:“哦……天啊……哦……爽……哦……两个鸡巴同时插真过瘾啊……哦……薇姐……薇姐……使劲插我……哦……哦……哦……哦……”
赵薇一边笑,一边用力往上顶插:“桐妹,这么骚,是不是好久没试过男人了。”
张墨桐说道:“薇姐,啊啊……你又取笑人家了,人家的高大哥快回来了……人家天天有大鸡巴啊……”
昆仑奴在后面配着赵薇的抽插,享受着张墨桐紧凑菊穴,听到这话,立刻哭丧着脸:“张小姐,你不要奴才了吗?”
张墨桐白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好的,人家为什么要你,你敢过份越界,小心变成一堆烂肉……”
“好,奴才不敢,不敢……”昆仑奴嘴上说不敢,胯间却用足力气操弄,他的动作极大,不但让张墨桐快感连连,同时也最底下的赵薇也爽快之极。
一时间两人欲仙欲死,放荡的淫叫之声,在画舫上回传出,回荡在平静的太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