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都不知道下午有没有课,反正上课也是去睡觉,还不如在房间里玩电脑来的痛快。
我一个月里去上不了几堂课,如遇状况,班里的同学会打电话叫我赶过去的。
我感到这样好像有点自闭,但是实在懒得改。
等到晚上小多和她男朋友一块回来,把他介绍给我,我们才算正式认识了。
他们从外面带回几个菜一打啤酒,搞得还挺隆重的。
黄海东是个很开朗爽快的人,我一接触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哥儿们。
我举起易拉罐说:“老弟,认识你们两个我很高兴,我不会说话,酒量更是不行,但是这个,我干了。”
我话刚说完,小多就故意找我的茬:“什么老弟啊?叫师兄,我们是你师兄师姐知道吗?还没喝呢就不实在了?老实说了,这一打里面你得喝六罐。”
边说边又拿出五罐来摆在我面前。
我求饶地看了看海东,他笑着打圆场:“洲哥,这酒不喝是不行的,至于师兄师姐嘛,就别叫了。”
“不行。我们该叫他洲哥叫他洲哥,但是师兄师姐他还是要叫的。”她冲着我一个劲坏笑,“嘿嘿,原则问题!”
我说不过他们,苦笑着认了。
我们边吃边聊,加上酒劲,话更多,越说越投机。
从学校里那些不长进的老师到世界形势,从自己的童年趣事到人类的未来,无所不包。
点评所见的女生身材之曼妙,男生之好色,女人的放荡,男人的饥渴,喝到后来我都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了。
我说我酒量不行那绝对不是不实在的推辞,我几乎从不喝酒,一瓶啤酒就能让我晕晕忽忽的,我记得还清醒的时候已经喝了五罐了,之后又没有再喝我就不知道了。
应该是他们把我扶上了床。
半夜里我醒了起来上厕所,发现他们的房间门又没有关。
我慢慢走进去,发现他们两个都赤条条,双腿绞缠着躺在地上铺着的一张凉席上。
虽然现在还是夏天,但是晚上还是有点凉气的。
我从床上拿了条薄毯子给他们盖了上去。
我仔细打量了打量他们两个,海东拥有一身巧克力色皮肤,身材也特别好,模样更是一表人才,浓眉大眼,四方脸,高鼻梁,是个美男子。
小多虽然看上去身材高挑,但是身上还是挺有肉的,除了胸脯外,屁股、大腿、胳膊都很丰满,很有运动员的样子。
趁着月光,我发现小多嘴边脸上还有少许白白粘粘的液体,那一定是海东的精液。
看来真是个喜欢吃精的小淫娃啊。
我暗笑,以后我的精液随时供应,一定满足你的嗜好。
第二天我们都起来晚了,谁都没有去上课。
他们两个没有电脑,海东提议打牌吧,我们都觉得不错。
于是小多下楼去买了一副扑克我们玩斗地主,她回来的时候又带了一箱24罐的青岛啤酒。
我一看酒就发憷:“啊?还喝啊?昨天你们差点没把我灌吐了,晚上起了好几次厕所。”
小多看着我,嘴角上扬,我看那神情知道她又要使坏,果不其然。
她眼睛望上瞟,一边还摇着头自言自语:“哎?昨天我们明明没有盖毯子啊?早上毯子怎么盖在我们身上啊?”
我不知道她这是要搞什么鬼,赶紧看看东海。
东海神色没变,还是笑呵呵的忠厚样,我心里有了底:“我看你们门窗都不关,怕你们被夜风吹了生病给你们盖上的啊。”
她看我没着她的道儿,反过来咬我一口:“大热天,谁让你盖的?都给我捂了一身的汗。差点没长痱子。”
她来这一招真是弄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好苦笑。东海拉她坐下,拆开扑克说:“行了行了,别狗咬吕洞宾了,打牌打牌。”
小多噘着嘴说:“由我这么美丽可人性感不可方物的狗吗?哼,不跟他计较了,斗地主,打你个翻不了身。”
我们打牌一直打到肚子饿,我下去买了几个菜回来,中午又喝了点酒。
没想到小多的酒量还不错,喝了两罐跟没事似的,东海也是喝了三罐面不改色,我只喝了一罐就面红耳赤,晕晕乎乎了。
下午他们照常去上课,而我就在房间里睡了一下午。
从那以后,我们经常一起喝个小酒,打个小牌。但是只干打牌没有奖罚没什么意思。于是我们输的就要做俯卧撑。
我和海东倒没什么,小多输了我和海东就特别高兴。
小多在家里从来不穿戴胸罩的,而且喜欢穿那些宽宽松松的低胸背心,本来她动作一大,两颗大肉蛋就晃来晃去就容易引得我血压升高,她俯下身做俯卧撑就是更大的福利了。
小多被我看,东海竟然好像一点都没有不高兴,而小多更乐于这么做。
每次她做俯卧撑,不是面朝着我就是面朝着海东,两粒大木瓜完全暴露在我们眼前,还随着她的一起一落微微抖动着。
小多每次做俯卧撑都特别慢,做得特别标准。
她先慢慢俯下身去,大咪咪早就接触地面了她还要俯身,直到把乳房压成扁平再撑起身来,两颗肉球在空中抖动抖动她才又俯身做第二个。
我在一旁看着,口干舌燥,老二早勃起了,但是不敢有什么动作。
我偷偷看了看东海,虽然他不像我这么狼狈,大鸡巴也硬了起来,撑得短裤的裤裆高高的,原来他跟小多一样都不喜欢穿内裤啊。
小多做完俯卧撑看到我们这样特别得意,一屁股坐在我们两个中间,用手轻轻抚慰了东海的弟弟一下,转过身来却狠狠拍了一下我的裆部。
我没想到她回来这么一下,整个都愣住了。
她噘起小嘴:“不服气啊?”
我真是又气又笑,只好学着她的腔调说:“哪儿敢啊?你可是我师姐呢。”
我们玩了几次,我每次都被小多搞的鸡巴硬挺,光看不能干实在很难受。后来我都不愿意跟他们打牌了。我借口困了回房间去睡觉逃离了现场。
关好房门我就打开电脑戴上耳机把硬碟里的A片找出来看,一边看一边把已经肿胀并且发烫的肉棒掏出来揉捏。
女优我偏爱淫荡的,而这次我看的这个是超级淫荡多P的片子。
女优双手握着两根大鸡巴含在嘴里,把嘴巴撑得好像要撕裂了。
还有好几根鸡巴硬挺挺的往她脸上、大奶子上戳着,摩擦着。
身子底下,一个男优的鸡巴不断出出进进,她的小骚穴里淫水流个不止,流了男优一身。
男优每次抽插,他们的结合处都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旁边还有数十个“汁男”接连不断的把自己的精液喷洒到女优的脸上和奶子上,甚至连她头发上也沾满了腥腥臭臭的精液。
她呻吟的声音非常特别,气息特别长一直哼哼着好像不喘气一样,中间夹杂着她吮吸舔拭那两根鸡巴的“啧啧”
声。感觉十分满足。
我受不了了,一只手轻轻抓捏着自己的阴囊,另一只手猛烈的上下套弄着怒气冲冲的鸡巴。
我感到鸡巴都快要爆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屁眼一阵阵地收缩,然后我闷哼了两声,手中的鸡巴终于喷薄而发,散发着浓郁的淫荡气息的一泡热精就射在了显示器屏幕上。
爽完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摊躺在电脑椅上,不经意一转头发现对面楼阳台上站着一个女的。
对面楼不是还没有住进人去吗?
难道是刚搬进来的?
我手忙脚乱的把已经软掉的鸡巴塞进裤子里,稍稍镇静了一下,一歪头却发现她还在那里,竟然还在冲我笑。
我尴尬极了,脸比喝了酒还红。
我不知道要做什么好,想把窗帘拉上又觉得不合适,抬头看见我那热腾腾的精液还在显示器屏幕上挂着呢,赶紧拿纸巾来擦。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一边边擦一边斜着眼睛看她。
她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也很高挑,1米70左右,细长的脸蛋,一双非常迷人的桃花眼,笑起来十分勾人。
由于她身前围着个长围裙,看不见她穿了什么衣服,但可以肯定她十分苗条,身材很棒。
她手里拿这个苹果,放在嘴里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着嘴唇。
只看到她这个样子,就足够让男人的鸡巴跷起来了。
我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但肯定是个十足的骚货。
其实我们两栋楼之间只隔了三米宽的一条小道,而且都是我房东的产业。
这两栋楼刚盖成不久,就是用来作出租房的,每间房间都带一个阳台,所以除去两个阳台凸出来的距离,我和她房间只隔了两米的距离。
我很怀疑她是在勾引我。
我也大起胆子跟她对视,她很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回房间去了。
而我刚软下来的鸡巴却又硬挺了起来,因为我看到她在围裙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她那修长光滑的脊背和双腿,以及浑圆丰满的屁股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她走起路来屁股上丰满的白肉一抖一抖让人看了心痒痒,恨不得冲上去抓在手里,咬在嘴里。
这两栋楼是新盖的,我们住是第一批住进这栋来的,对面那栋昨天还没有人,今天她就住进来了,而且那么惹火那么放荡,我这个刚刚破处的老男孩被她惹的火起,怎么能够忍住不再来一次手枪呢?
我怕对面还有其他房间也住进了人,赶紧先把窗帘拉上,要是再被人看到就糗大了。
接连打了两次手枪之后我决定好好睡上一觉,修整修整,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可是怎么都睡不着。
我躺在床上,小多的一对大奶子和对面楼那个女人的肥屁股老在我面前晃悠,弟弟在内裤里一直硬邦邦的不肯软。
我不能这么虐待我亲弟弟啊,内裤太紧,压迫得它很不好受。
我想反正关着门,拉紧了窗帘也没人看见,就脱了个全裸。
让我弟弟扬眉吐气地翘在空气中。
反正睡不着觉,我就端详起我这根肉棒来,它块头虽然不大,但毕竟是自己的,我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我本来就是个御宅族,在屋里捂出一身白肉来。
包皮虽然没有身上的皮肤那么白,但也能叫“玉茎”了。
龟头红红的,特别可爱,就叫“小红帽”吧。
连阴毛乌黑发亮,十分好看。
我一边欣赏一边晃荡着肉棒,想想自几天前给它开了荤,这都好长时间了没有好好慰劳慰劳它,每次它的馋唠被引上来,都没有满足它,这个可不行啊。
我得想办法让它过上好日子,起码也得弄个小康啊,天天有肉吃。
正想着呢,听见客厅门被打开的声音,好像几个人走了进来,敲了敲小多他们房间门没人应,又过来敲我的门。
我这还光着呢,一着急就不穿内裤了,直接套上短裤体恤把内裤往床下一扔就开了门。
这么一慌乱,分了神,硬挺的肉棒也慢慢软塌下来。
原来是房东领着两个人来了。
“他们想要找合租,我看你们都是年轻人,容易相处,就带过来了。他们的东西就在楼下,等会儿你帮他们搬搬吧。”房东说。
他是个挺和蔼的中年胖子,姓田,学校里我原来的宿舍底下的小商店就是他开的。
后来想要搬出来住才知道他原来这么有钱,盖了两栋新楼来出租。
“没问题,小事一桩。”
我笑了笑又跟那两个人打了招呼。
他们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个矮个子,也就是1米65上下,但是人长得很精神,也很帅气,女的也是娇小可爱型的,细胳膊细腿,连胸部和屁股上都没什么肉,不过模样很可爱。
房东领着他们看了看房间,把钥匙给了他们,我就跟着一起去帮忙搬东西。
下楼的时候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孩,20岁左右,挑染的头发很整齐的耷在肩上,上身穿一件绿色的紧身吊带低胸衫,下身是一套的短裙,整个人显得很青春,很清新。
到楼下一看,嚯,他们的东西可真不少,被褥凉席风扇这些不用说,一台电脑,一个大皮箱,盛放杂散东西的包三个,还有一些三脚架和我都叫不上来名字的摄影器材。
我们三个上上下下跑了四趟才算搬完。
搬完之后我们都已经大汗淋漓了,我从冰箱里拿出几罐汽水递给他们,那个男生一边打开风扇一边道谢。
“我们能住在一起算是有缘分,还客气什么。”我笑着说,“我叫彭陆洲,你们呢?”
“我叫高山,这是我的女朋友于北贝。”
听他介绍自己我心里偷着乐:长了个矮个子取名叫高山,太好玩了。
他介绍完自己又说了些客套话,休息了一会儿身上清爽了他说还有些零散东西没拿完要回去拿,就一个人走了,留下她女朋友收拾房间。
我哪能让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忙活啊,就问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她看了看我,说:“那就麻烦你帮我把电脑装起来吧。”
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搬出来住后碰见两个女生,一个毛小多是个风骚放荡的捣蛋鬼,第一次见面就把我上了,另一个是对面楼那个女的,好似有点暴露的癖好,也是个骚娘们。
我还以为我在宿舍在网上闷了一年,这世界变了,遍地都是淫娃荡妇了呢,没想到见到的第三个这么害羞矜持,连话都很少说。
我低着头给她装电脑,她在弯着腰整理床铺。
由于穿的是短裙,这样她的内裤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那时件红底白花的内裤,她胸罩的肩带也是红底白花,应该是一套的。
因为刚才跑上跑下搬东西出了很多汗,她小裤裤和背部都还有点湿。
电脑一会儿就装起来了,他们私人的东西我也不好碰,就站在一旁看着她收拾并试图跟她聊天。
我发现她一双小手很嫩,手指也细长,而她手臂上竟茸茸的一层长长细细的汗毛,呵呵,不细看还看不出来,太可爱了,真想拿过来摸摸看。
这下我知道了,她是个毛发茂盛的人,怪不得从脊背到屁股出那么多汗,肯定也是有很多茸茸的汗毛。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开始痒痒,要是这些汗毛在我身上磨蹭那该多舒服啊,不知道他的阴部是光板子没毛呢还是也跟小多一样浓密。
这样想着,我感到胯下那根冤家有受不了了,但想到没穿内裤它要是硬挺起来会特别明显的,我赶紧转移注意力跟她聊天。
在跟她的聊天中我知道她今年护理学校毕业,刚在附近的中华医院找了份工作。
男朋友是本城人,在影楼里做摄影,家在西城区,他现在就是去家里拿东西。
我们在东城的最东边,从这里到西城,一个来回要四个小时呢,看来她男朋友回来得到晚饭时间了。
她把床铺弄好,把三个盛东西的包扔到衣橱里,有点不好意思地跟我说:
“我得去洗个澡了。”
“哦,好,那我先回房间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我。”我就先回了自己房间。
听着厕所里哗啦啦的水声,我饥渴难耐,哎,要是小多在洗澡我早就冲进去了。
想着想着,鸡巴又竖起来了,我又找了条内裤穿上以免等会儿在于北贝面前失礼。
一会儿她就冲完凉走了出来。
头发还湿漉漉的,上身穿一件紧身吊带小背心,下身是紧身短裤,灰底粉线,又是一套的。
看来她虽然没胸没臀但很喜欢穿紧身的衣服,而且都一套套的。
“坐啊。”我指着客厅的沙发说,她用毛巾擦着头发,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我没话找话,一边介绍着周围的情况一边忍不住偷偷瞄她,才发现她这身衣服里面没穿内衣,小巧的胸部前面两颗小凸起听明显的,屁股上也丝毫没有内裤边的痕迹。
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她又像个没嘴的葫芦半天不说一句话,我们两个就这样坐着很尴尬,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给他介绍起小多和海东来。
正说着呢,他们两个回来了。
原来他们逛街去了,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看来收获颇丰。
小多一回来就大呼小叫:“来来来,看看我买得好东西。”
一手从一个塑料袋里掏出一条好大的假阳具来,电动的,阳具上部旋转着。
我那个汗啊,这个女人可真是……
我看了看于北贝,她的脸红得跟火烧云似的。
小多也发现不对劲了,她看了看于北贝小声问我:“你女朋友啊?”
哪儿啊是个女的就问是不是我女朋友,我正色道:“刚搬进来的房客。”
海东怕尴尬提着他们出去买的衣服就先回房间了,小多不好意思地笑笑,举了举手中的假阳具:“是好东西嘛!龟头前面还会喷水呢。”
我差点没吐血,真是拿她没办法。
于北贝正喝着水,听她这么说,“噗”地一口水喷了出来,弄得我身上全湿了。
于北贝又急又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摆摆手说没什么,反正刚才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呢,正好一块洗了。
等我洗好走出来却发现小多和于北贝把各自的衣服摆了一客厅,聊得正欢,在交谈购衣心得呢。
看来两个人很对味嘛!
晚饭时间高山回来了,小多让海东下去买了几个菜回来,为了欢迎新房客的到来。
我,小多和海东那是很热情,这次我们在同一战线,一块儿灌高山和于北贝,没想到他们两个看起来老实巴交,不太爱说话,但呵起酒来却不含糊。
眼看着冰箱里的啤酒没了,小多让我再下楼买些上来,高山拦住我说:“不了不了,明天我还要上班,不能再喝了。”
因为他不跟我们这些闲人一样,所以也就没有为难他们。
饭后高山洗澡去了,我们四个在客厅聊天。于北贝问我们平常玩什么,小多脱口而出:“玩3P啊。”
于北贝想起刚才那个电动阳具,不禁面红耳赤,海东连忙解释说:“她说的3P就是斗地主。”
“是啊是啊,你会玩麻将吗?会的话以后我们一起玩4P。”小多就像个多嘴的喜鹊叽叽喳喳的。
于北贝松了口气:“哦,麻将啊?我会,但是高山不会。”
“没关系,我可是高手,那天我调教调教他就行了。”小多还是那样嘻嘻哈哈,可这又把于北贝的脸弄得通红。我和海东在旁边乐的不行。
“哎,对了师弟啊,我们对面楼也搬进一个人来,就住你房间隔街对面那间。”
我纳闷,还没问她怎么知道的,她就自顾自地说:“她叫李卉,在对面一楼有个店面卖情趣用品,我那根大鸡巴就是从她那里买的。”
于北贝还红着脸不说话,因为今天下午被李卉看见打手枪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说了句:“哦,是吗?”
她见我没她想象中热情,不太高兴,撒娇说:“哎呀,你怎么这样啊?人家可是个大美女~!”我问:“这个人家是你啊还是她啊?”
“去,我说的是她,”她见我问问题,又上来精神头了,“她以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呢,前年辞职了。”
我一听这话来了兴趣:“为什么要辞职啊?”
“她是个助教,把一个教授给上了,教授夫人不干了,跑到学校里来闹,结果她和那个教授都辞职了。”
哦,原来这个李卉以前就是骚货,怪不得呢。
小多这个人讲起别人的八卦来就住不了嘴,最后她神秘兮兮的说:“不过现在她快成了我们的房东太太啦。”
海东本来在旁边翘着个二郎腿,作为个旁观者在欣赏小多讲八卦,听到这里才插了一句嘴:“别瞎说。”
小多才不服气呢:“谁瞎说了?也就是你这个粗心鬼没发现,我们进她的店的时候你没看见房东躲进里间去了?没看见房东总看见房东的皮包在她的柜台上摆着吧?”
海东没话说了,好像也对这个话题没了兴趣,正好高山洗完澡出来,海东就说:“时间也不早了,我明天上午还有课,先去睡觉了。”
高山和于北贝也往房间走:“我们也要睡了。”
小多拿起沙发边上她今天刚买的假阳具,挽起海东的手坏笑着说:“我们去玩3P,你们去玩2P,”然后转身对我,“你去吃自己去吧,呵呵呵呵。”
虽然小多这是开玩笑,但是事实何尝不是如此呢?
今天不知道是海东特别来劲,还是新买的喷水阳具太好用,小多这个浪货被干的吱啦哇啦的,隔了两道门声音还是很大。
而与我只有一墙相隔的高山和于北贝,我连木床吱吱呀呀的声音都能听到,于北贝不仅话少,叫床的声音也只有一个字“嗯”,不过只一个“嗯”字她却哼出了千曲百折的调来,看来我要想打手枪,连A片都省了。
我关了灯,脱光了慢慢抚慰着像烧红了的铁棍一样的鸡巴,上下套弄着。
窗外却传来一阵阵的淫词荡语。
我转头去看,竟然看到李卉和房东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肆无忌惮的交合着。
李卉双手勾着房东的脖子,挂骑在房东身上,整个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身上涂满了粘稠的液体。
她那粉嫩的小舌头在房东嘴里出出进进,两个人的口水和粘液混在一起从房东嘴角流出来,实在太淫荡了。
李卉丰满的大奶子沾满粘液,显得又大又亮,一个随着她身体扭动在房东身上摩擦着,白白的大肥屁股贪婪的上下左右摆动。
李卉嘴巴只要一闲着,不堪入耳的淫荡词句就说个没完:“哦,好,好棒,好滑啊,嗯,要是满身都是精液多好,好鸡巴,啊~鸡巴快转,使劲插我~”
房东两手抱着李卉的屁股转着圈地起起落落,还一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看着起劲,房东却慢慢向阳台这边走来。
这样房东的鸡巴一进一处我看得特别清楚了,房东不愧是个老手,鸡巴一边转着圈一边插进,然后直直的拔出,每次都从李卉的蜜穴里带出很多淫水。
李卉一只手勾住房东脖子,一只手从屁股后面伸过去,把自己的淫水摸一手伸到房东嘴里,当然李卉的嘴巴也不闲着,边呻吟边浪叫:“啊~,舒服,我的小骚逼被你的大鸡巴插得好舒服,我的,好,嗯,嗯,好鸡巴,我的小骚逼妹妹直流口水呢。”
房东快走到阳台上了,他难道这么爱刺激?
李卉的屁股扭动的更欢了,叫声也更浪了:“好,好哥哥,到阳台上去操我。操死我吧,操死我这个骚逼。”
像水蛇一样的腰肢以夸张的幅度扭着,两颗爆乳,就算我在她背面都能看见左右的荡来荡去。
我操,我的那根鸡巴都快爆掉了,房东还是从容不迫的抽插着,一只手揽住李卉的腰,另一只手去拉窗帘,原来他不是要到阳台做爱而是要遮挡春光啊!
在窗帘就要拉上的时候我还看见李卉把一只手放在嘴里咂吧着,只用一只手勾着房东脖子,浪叫不断:“好,鸡巴好,我喜欢,戳,我两张嘴都想要,嗯,嗯,你要是多长几根鸡巴就好了,啊,好想吃鸡巴啊……”
我实在受不了了,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揉搓着,猛烈的刺激着自己的龟头。
就在窗帘被完全拉上的那一刻,我冲到阳台上,屁股一夹紧,精液子弹大力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