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于老妖在那里眉飞色舞地讲那晚他是如何跟可可做了三次,如何又教给了可可几句日语,然后突然插嘴道:于老妖,你怎么就不想想胡媚为什么跟我合作?
于老妖一拍脑袋:我光顾吹了,早就想问了!你说,你用了啥手段?你除了家伙大点,没听说多厉害啊。
我白了他一眼:我厉害不厉害你试过啊?
胡媚已经彻底被我征服了,如果以后再有拿不下的女人,你随时可以找我出马,没有你兄弟拿不下来的!
于老妖幽幽说道:我这是给自己培养了一个对手啊!你别跟我抢刘枫就行。
我把红包塞到他的电脑包里,然后从电脑包里找出他的移动硬盘,寻找我需要的精品电影拷到我电脑里。
胡媚送走了客户,又回来了,看来还是放不下我,或者说想来结账。
她进了我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依着于老妖,说道:都跟我回墨都市区,今晚我们要好好聚聚!
我先带胡媚去了太行办公室,太行一个劲儿地说感谢,然后我识趣地推门离开。
胡媚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于老妖和刘枫坐在后座。刘枫是胡媚硬拉着跟来的,估计今晚她要逃脱不了于老妖的魔掌了。
到了墨都城区,还不到晚饭点,于老妖提议去打斯诺克,我跟他谁输了谁晚上请客。我说你够欺负人的,上大学时你打过我一百多比四。
没想到胡媚也是个斯诺克迷,听到要打斯诺克,很是赞同,一问刘枫也会打,连忙找了家比较不错的台球厅,开了两个斯诺克台。
胡媚和刘枫的身材,在斯诺克台前一站便足够提神。趴在球台上瞄准,看引球走位的眼神,让我都忘记了我这边跟于老妖的交战。
一个似曾见过的身影来到了台球厅,让本来就被其他球台男士瞄了无数眼的那个球台又被多瞄了几百眼。
来者,正是那天晚上跟于老妖一个房间的可可,今晚,莫非又要玩点烟游戏?
估摸着快到晚饭时间了,于老妖去把帐结了,然后当着三位女士的面跟我说:打球你输了,但我帮你付了钱,今晚上吃饭,得看你的了!
我说没问题,我今天身上带了将近五十块钱,够咱们五个人饱餐一顿了。胡姐,咱去哪里吃?
胡媚说:你开车吧,开着车就到美食一条街上转,我们让你啥时候停车,就在哪家吃。
胡媚总是不太按照套路出牌,或者说她跟我一样有选择性恐惧症。
几个人在一家饭店吃完饭,我结完帐后回来,胡媚开始吩咐今晚的安排:我今晚有事,就不陪你们玩了,我在上次住的那个宾馆开了两个房间,我估计也不用我给你们分配了,各自心照不宣吧。
胡媚并不是生拉硬套,至少于老妖跟刘枫早有了这个意思。
而我和可可,本来上次见面就该我俩一个房间的,这次,算是胡媚给我的一个补偿呢,还是胡媚奖给可可的一项福利?
刘枫还在假意推辞,却被可可拉上了出租车。
胡媚自己开车回去了,我们四个人打车到了宾馆,在我交上车费四个人下车之后,我听到了出租车司机的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叹息你个头啊,我们四个人可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可可直接去卫生间洗澡了,我正在外间无聊地看着电视,并研究用什么东西代替撩拨的那根草。
可可洗完澡,我也用我笔记本电脑包背带上抽下的线做好了一根撩拨草,朝可可晃晃:可可师妹,认识这个不?
可可嫣然一笑:你的能量,我胡姨早跟我说了,说这么好的东西,她不能独享,让我也来试一下,你快去洗澡吧。
洗完澡,我却不急着跟可可做,时间还太早,我想跟她好好聊聊,从两次一起吃饭我就觉得跟她听有共同语言的,我给她讲大学趣事,还有我小时候在农村的趣事。
可可没去过农村,听到我绘声绘色地讲农村的趣事,很是感兴趣,连浴巾都掉了,就那么光溜溜地趴在那里听我讲。
我讲故事的时候,是不受任何外界刺激的,哪怕可可已经跟我坦诚相见。
我先给她讲在大学食堂吃饭时,如何看美女的短裙与里面的内容,如何找角度和调整光线。
然后引到了日中上课时,我同桌经常上课钢笔盖掉在地上,毕业之后我才悟出来,原来我后座的女生穿着裙子啊。
我又给她讲上高中时,我一个同学买了点“催化剂”给村里的一个老光棍放进暖壶中,然后观察老光棍的各种变化。
可可问后来怎样?
我说老光棍的手法很独到,很快就自己解决了。
那位老光棍冬天糊炕都是用旧挂历纸,挂历上都是那些穿得很少的美女,老光棍把炕烧热了,也不铺褥子和床单,就趴在挂历纸上睡觉。
可可这时候插话了:那挂历不得一晚上湿好几次啊?
要不怎么说我俩有共同语言呢,这正是我要解答的:炕烧得那么热,喷出点水来马上就烤干了。
可可被我逗得大笑,然后滚到了我的怀里。
用撩拨草来对付可可,有点太刺激她了,她被刺激得满床打滚,我看见哪里早已娇嫩欲滴,宛如带着露水的一朵牡丹。
别刺激她了,开始我的“高老庄三回旋”吧。
同样这两招,我刚对胡媚用过,而胡媚又曾经跟可可说起过,所以我在可可面前就少了很多神秘性。
忙完这两天,我必须得再找渡边圣月学几招,多给她们几点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