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的手从欧阳灵的裙底抽出,欧阳灵那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同时心中又好象有些失落。
“难道自己竟然喜欢他的手停在那里,或者向更里面一点……?”
欧阳灵红着脸想,为自己的想法害臊着,“不过看来他终于原谅我了,而且他果然值得我信任,并没有去摸我那里。”
她不知道自己的“那里”到底有什么,当时听那个告诉自己送给孟军内衣裤的人说,自己腿间的那个地方是女孩子最可珍贵的地方,会带给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最美妙的感受。
不过她自己觉得那个地方长得好丑,而且也从不愿意细看。
“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咳,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我们都还小,怎么可以给他见到自己的那里呢?”
欧阳灵好不容易收拾心怀,开始好好地听袁老师讲解课文。
她虽是旁听生,对待功课却和大部分正式生一样认真,成绩也一向不差,基本上排在中档,但是她在数学上是个瘸腿,所以平时经常问我问题。
我的成绩一直排在中上游,从未进过班级“五甲”,“年级十大”更是不用提了。
(所谓班级五甲,乃是在期中或期末考试中各科总成绩前五名的学生,而年级十大,则是年级八个班总排行的前十位同学,这十个人乃是校长,教导主任眼中的重点培养对象,在各班的同学中他们也是属于特权阶级,因为有时这些高手们相当于半个老师,有的同学因为种种原因不想问老师问题,往往求助于他们,而他们讲解问题的方法和态度有时候的确是更适合同学们一些。)
但我也是属于怪杰一类的人物。
因为我虽从未进过五甲,十大,可是我的成绩一直非常稳定,我从未出班前十五,在年级从未出过前70,虽不能和那十大高手相提并论,也算是很好的学生了。
语文数学英语是我的强项,生物,历史,地理则稍弱一些。而那些高手们通常很少有象我这样瘸腿的。
我平时不是太用功,也绝对不是懒惰。
找我问问题的同学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没有那些高手们的架子吧。
除了偶尔解答大家的问题。
我还负责我们这一个小圈子兄弟的作业。
一般我做完了后就把作业给大熊,有兄弟要用的话,大熊就会把作业借给他。
好在那时大家学习都很认真,借了作业后只不过是对对答案,很少有人全面照抄的。
我见欧阳灵已经开始认真听课了,也就不再骚扰她。
倒不是不想,因为袁大美人讲课实在是好,发音吐字抑扬顿挫,讲解课文的时候旁征博引,妙语迭出,看来已经从心灵的困扰里走出来,完全投入到教学之中去了,所有的同学包括我都听得津津有味,课堂里只有袁老师动听的嗓音和记笔记的沙沙声。
唯一的例外却是班长柳笑眉,她不时地突然回过头向我这边望来,好象想抓住我的小辫子,好好的报复我一次,以解心头之恨。
也怪不得她,今天在上课前受到我的羞辱,是她在初一初二受到的所有的羞辱的总和。
可是令柳笑眉失望的是,每次回头观望,我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认真听讲,唯一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我和欧阳灵挨得很近,但那又不违反课堂纪律。
看了几次找不到我的毛病,她也只得作罢了。
把今天的课文讲解了一遍之后,袁老师好象有些疲劳的样子,我注意到她的脸色要比平时稍稍苍白一些,原本是鲜红色的嘴唇上的血色也淡了一点。
她在黑板上写了几组名词,有的是前几课讲过的,有的是后几课要学的。
写完了这几组词,她皱着眉头坐到了讲台后的椅子上,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请几位同学到黑板上写出这几组名词的意义,算是课堂小测验,没被叫到的同学们做书上254页的第五题。写到白纸上,一会交上来。”
她的声音里明显透着痛楚,好象身子非常不适的样子,和刚才讲课时的容光焕发,神采飞扬判若两人。同学们都在下面小声嘀咕。
欧阳灵小声问我:“袁姐姐怎么了?”
因为欧阳灵的妈妈正好是在袁老师所在的大学任教,她们俩也算是认识,因为这层关系,欧阳灵一直很喜欢袁老师,私下里都称她为姐姐。
我早就听她这么叫过,所以也不奇怪。
我也在琢磨:“刚才老头还干了什么了,怎么会到这时才发作?不会呀,我从头到尾看着呢。难道袁大美人真的生病了?”
听到欧阳灵的问话,我回答道:“不太清楚,看样好像是生病了。”
“嗯,我觉得也是,你看的一定不会错的。”
欧阳灵没忘了今天早上的事,想起我在医学方面的理论水平,忍不住拍了我一个不大的马屁。
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我对她一笑,伸手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下。
“欧阳灵同学,你到我这里来一下。”袁老师突然招呼欧阳灵。
我目送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欧阳灵走到讲台前,袁大美人在她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欧阳灵也小声的对应着,袁老师好像轻笑了几声,拍了拍欧阳灵的头,又问了几句什么,欧阳灵惊异地抬头看了袁老师一眼,袁老师的脸也开始红了起来,不过她又镇定了下来,严肃的叮嘱了欧阳灵几句,欧阳灵频频点头,好象在保证做得到,然后欧阳灵便一路小跑的出了教室。
同学们都对这一幕感到异常好奇,但是课堂测验近在眼前,也没有人有闲心多想,袁大美人把自己的椅子向前拉了一下,好让身体更贴近讲台,看着点名册念道:“学号是67,21,36,的三位同学请上台来,分别作一组名词,下面的同学们开始做题,柳笑眉同学,一会儿你收一下大家的答案。限时十分钟。开始。”
说完了这些话,袁大美人疲惫的把身子趴在讲台上。
“67号,这不是叫我么?”我连忙站起身来,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这黑板上的题明显比书上的难得多。
我走上讲台,一看另外两个被叫上来的倒霉蛋,原来都不是外人,一个是昨夜被我玩弄于阁楼的谢佩,一个是今晨被我公然侮辱与课堂的柳笑眉,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站在我的两边,我只觉得身边的气温骤降,浑身汗毛倒竖。
这两位似乎一点也不顾我们现在同病相怜之谊,一个连眼角都不屑扫我,另一个则对我怒目而视。
这测验环境也太过恶劣了吧?
“我强烈要求换场地!”这句话我只能在心里说。
我尽量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凝神思索黑板上的几组名词的含义,多亏我的语文功底深厚,前几课听得也算认真,只用了五分钟不到,一组十个词我已经解释完了九个,剩下的一个我也知道,我故意先不写出来,好在讲台上多呆一会,想体验一下俯视芸芸众生的感觉。
从讲台上向下看去,同学们正都低着头奋笔疾书,小脑袋黑压压的一片。
“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我心中曼声吟道,自觉高高在上,踌躇满志之感顿生。
再向两边看去,右边的柳笑眉一幅胸有成竹的表情,正在致力于把板书写得更漂亮一些。
左边的谢佩则是愁眉苦脸,只写出了五个词的答案,因为担心在大家面前出丑,只急得抓耳挠腮,美女风度荡然无存。
我看着她都替她难受。
谢佩的语文成绩一直平平,今天又是一直心神不定,也难怪她做不出来。
喂,同学,写不出就写不出呗,怎么急成这样了,这些女孩子就是怕当众出丑,死要面子。我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谢佩朝我们这边瞄了一眼,见我和柳笑眉都快做完了,心里更急,手中的粉笔都快被她捏碎了,看得我暗自心惊。
什么时候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被她给练成了?
没听说少林寺开办女校了呀?
难道是西域少林苦头陀一脉?
呵呵。
我见她实在可怜,心念一动,在我面前的黑板上以非常小的字体把谢佩不会的那五个词的答案写了出来,那些字小到只有我和谢佩才能看清,下面的同学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团粉笔痕迹,而柳笑眉和趴在讲台上的袁大美人则因为角度的关系无法看到我的伎俩。
我对谢佩打了几个眼色,谢佩先是以为我嘲笑她,对我还以愤怒的眼神,直到看到了我在黑板上写的东西后才明显的一愣,然后紧张的抄了起来。
我这次帮助谢佩其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一旦被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这样的举动并不符合我一贯的风格,因为风险极大而利润极小,这一点小恩小惠不可能改变谢佩对我的流氓行为的看法。
但是我还是做了,自己也有些莫明其妙。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有两分钟时间。柳笑眉还在那里一笔一笔的写着,我鄙夷的想:“写得再好也不加分,费那牛劲干嘛?”
左右无事,我大着胆子向趴在讲台上的袁大美人看去。
讲台是正对着下面的同学们的,所以我这个位置只能看到袁老师的背面,只见她的一只手垫着脑袋,另一只手则捂在小腹之上。
“莫非老黄头给她注射的水还未完全排出?”
我心想,旋即又推翻了这个想法,袁老师朝教室走来的时候小腹已经和平时一样平坦,要不然这裙子这么细的腰又怎么穿得上?
“一定是别的原因。”
我其实好想给袁大美人当一次流氓神医,给她诊断一下,顺便摸摸捏捏什么的,可惜现在是课堂,众目睽睽之下我实在是没有机会。
再说就算是在无人之处,我要是对她进行非礼诊断,就凭我这小体格,也不是她的对手呀。
我一边想一边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地观察袁老师的身体曲线,不知不觉就联想到早晨我看到她在厕所里的美好身形,说起来还是她救了我一命呢。
我感到下身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欲动,连忙把视线从她的臀部移开,投向讲台里面的几个格子里,那里放着几盒粉笔,还有上课老师的一些私人物品。
一堆团在一起的卫生纸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团卫生纸的边上隐隐透着一丝红色,好象新鲜的血液一样的颜色。
那是什么!
我几乎无法掩饰自己吃惊的表情。
袁老师在流血!
天,一定是那个老黄头弄的,靠,早知道我就不扔花盆,直接扔砖头了。
袁老师可真是敬业,都这样了还上课,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
那么这血是从哪里流出的呢?
我的好奇心几乎要让我冲上去扒开她的衣服检查了。
这时旁边的柳笑眉,轻轻的干咳了一声,道:“孟军,你在看什么呢?”
我吓了一跳,忙道:“没看什么”
“你都会做么?”她轻蔑地小声问我,同时转过头来看我的答案,我这才想起来我的最后一题还未写上,而且给谢佩写的答案也没有擦掉。
我连忙用身子挡住自己的那块黑板,在背后用手把那些字迹抹掉,估计谢佩也该抄完了。
柳笑眉见我慌里慌张的样子,皱起了眉头,顺着我刚才的眼光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她也看见那团带着血迹的卫生纸了。
我觉得她一定会大声尖叫的,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柳笑眉只是吃惊了一下,然后马上就镇定下来,好象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柳笑眉带着很奇怪的表情狠狠瞪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那表情中一半是羞涩,另一半是警告。
我皱着眉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暗想你没发现我为谢佩作弊就好,但是倒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柳笑眉她明白而我这流氓神医竟然不懂呢?
柳笑眉走到袁老师身边,轻声说:“老师,时间到了。”
“你去把大家的答案收了吧。”袁老师连头都没有抬。
柳笑眉应了一声,开始走到同学中间,一排排的收答案。谢佩也走下讲台,她的十个词都写出了正确的解释,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我正要走回座位,突然间一个念头在我脑中升起,现在的情景和早上我偷看欧阳灵之前的情景何其相像!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教室中还有好多同学,但是,我和袁老师正好在讲台的这一面,袁老师的下半身和我所站的位置离地一米的高度正是所有同学视线的死角,现在柳笑眉在忙着收答案,谢佩也回去了,如果我可以在袁老师不知觉得情况下俯下身去,定可以看到袁老师的裙底风光。
风险是有的,但是我觉得被发现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这个动作我在早上刚刚排练过。
而且刚才在座位里对欧阳灵的作为,已经充分的锻炼了我的胆量,所以说我在技术上思想上都做好的充足的准备。
这正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那么做,对于一个初三的学生来说,的确可以算是胆大包天了。
可是正是因为谁也猜不到那么小的我就会干这样出格的事,我的举动反而十分安全。
想着我兜里的真丝内裤的同时,黑板槽里的一小段粉笔从那里弹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在地上弹了几下,不偏不倚的落到袁老师的椅子边上。
我一脸从容的蹲下身子,从全班同学的视线中消失。
我有两秒钟的时间。
我对自己说,袁老师依然趴在原处,她的膝盖离讲台的木板还有一段距离,正好够我不大的脑袋通过,我准确而迅速的把头探了进去,用了一秒钟的时间才适应这个幽暗环境的光线,准备用另一秒钟观察裙底风光。
可是正所谓,智者千虑比有一失,我忘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 那就刚才被袁老师是派出去的欧阳灵。
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吓得我几乎魂飞魄散。
急忙把头从袁老师的裙底撤出,情急之下用力过猛,脑袋“嘭!”
的一声撞上了讲台边上,眼前金星乱冒,袁老师坐直身子,低头向我望来,我尴尬的举了举手中的粉笔道:“粉笔的捡的干活。”
袁老师看着我的狼狈模样,听到我语无伦次的解释,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的样子,她一点也没有怀疑我的龌龊动机,反而对我露出一丝微笑,爱怜的为我揉了揉头上的大包。
她又怎么能想到,她面前的是本世纪最有潜力的色狼呢?
如果她知道她自己的内裤就在这个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的黑发男孩的兜里,不知做何感想?
尽管当时她的脸色很不好看,这一笑还是令我忘记了头上的痛楚,一时间傻傻地望着她美丽的脸庞。
“原来世界上最美的脸是一张包含爱心的面孔呀!”
这时欧阳灵已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包东西,看见袁老师正在摸我的头,而我则坐在地上,不禁一脸惊讶。
袁老师把我扶起来,示意我回到座位上。她从欧阳灵的手中接过那包东西,又对欧阳灵叮嘱了几句。
“王千月,你先领着大家念课文,我一会就回来。”袁大美人拿着那包东西出了教室。
王千月是我们的语文课代表。
五分钟之后,袁老师又回到了教室,在这段时间内,我已从欧阳灵口中得知刚才袁老师是让她到校卫生室拿一些止痛片。
我问她为什么当时那么奇怪的看袁老师一眼,而且,去卫生室拿药何用十分钟?
欧阳灵红着脸吞吞吐吐闪烁其词。
我知道其中定然有些古怪,肯定是袁老师让欧阳灵为她保密了。
自古就有言道:“疏不间亲”,如果袁老师想让欧阳灵对我也保守她的秘密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我和欧阳灵现在的关系要比欧阳灵和她爸的关系来得还要亲呢。
我并不急于套问欧阳灵的口供,现在毕竟是上课时间,而这件事情中的隐秘似乎和女性的隐私有关,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便谈论。
重新回到教室之后的袁大美人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些,神色也自如多了,她当场给我们三个在黑板上做出的答案打了分,谢佩和柳笑眉都是满分,我得了个90分,因为最后一个词我没来得及写答案。
但是总的说都不错,袁老师还重点表演了谢佩,说她最近进步很快,谢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象很不好意思。
十几分钟之后,下课铃打响了,接下来是五分钟的课间休息,袁老师拿着讲义走出了教室。
老师一离开,教室里立即一片嘈杂,整理课本的(比较老实的同学),追逐打闹的,(比较淘气的同学)大声呵斥的(班干部们),小声嘀咕的(被干部们打压过的同学),高声朗读的(学习认真的同学),奔向厕所的(急需排泄或排尿的同学),一时间鸡飞狗跳,便象是自由市场一样。
我和欧阳灵正在小声嘀咕:
“好灵儿,你就告诉我吧!袁老师到底让你干什么去了?”
“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她说她有些肚子痛,让我去拿药。你把腿拿开,我要出去一下。”
“得了吧,你去卫生室怎么用那么长时间,到底干什么去了?”
“真的,我真的去了卫生室,孟军,你让我出去吧,一会就来不及了。”
“咦?你要干什么去,你要是不告诉实话,我就不放你出去。”
“你……好了,不过袁老师不让我告诉别人的,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别说出去。”
“好,这才乖么,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拉钩。”
“袁老师刚才问我:‘欧阳灵,我记得你是住校生。’我说是。她又问我:‘你有没有卫生护垫?’
我说:‘什么是卫生护垫呀?’
袁老师笑了一下说:‘原来,你还没有来……那你借我几条内裤行不行?’
我很奇怪的看了袁老师一眼说:‘当然行,不过你要几条?我只有六条了,你现在就要?’
袁老师又笑了,我也不知道我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当时她好象病得很厉害,脸色很不好,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发烧了。袁老师说:‘两条就够了,你快些跑回宿舍给老师拿来好么?’我说好,她又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内裤要用东西包上,回来时顺便到卫生室要两片止痛片。我就去了,现在我都告诉你了,你快放我出去吧。”
我见她实在是有些急了,而且事情的大概也都问出来了,便放她出去了,看她那有些别扭的匆匆的步伐,不用猜也知道她是上厕所去。
我坐在那里试图把所有的线索分析出个头绪,可是并没有成功。
归根结底是我当时的知识量不够,我的脑袋再好使也没有用武之地。
但是不管怎么说,前半节课袁大美人的裙底必是一丝不挂,春光旖旎。
要是在座的七十一个同学知道讲台上这位美丽出众的语文老师没有穿内裤,近视眼的同学鼻梁上的眼镜岂不是要打得粉碎?
没带眼镜的同学的鼻血也会染红桌布吧?
可是一想连柳笑眉这个小丫头都懂得的事,我竟然不知道,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这个流氓神医,流氓两个字倒还勉勉强强当得,神医这个词不提也罢。
可是那样一来我的称呼就只剩“流氓”了,实在不够光彩。
看来必须得加强理论方面的学习,多看点这方面的书。
想到了书,我不禁想起那本假金庸的小说。
书是我从校外的一个书店的老板借的。
那个老板姓江,是我三叔的一个朋友,我是背着我三叔和江老板借的书,当时想要是被我三叔知道了告诉我爸我就惨了。
不过现在我也有三叔的把柄,以后没准什么时候用得上。
江老板的书店是市里最大的书店,里面各方各面的书基本上都有。
自从他认识我后,就对店里的经理交代过了,我要什么书自己可以随便挑,学习方面的一概白送,其他的书必须在三天之内还,以免耽搁了我的学业。
正思索间,大熊神神秘秘的跑了过来,先代表全班饱受柳小妹欺凌的同学们对我致以崇高的敬意,我说:“好说好说,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不必客气。”
大熊接着向我透露了刚才在二楼教师办公室旁偷听到的一条最新绝密消息:“打更的老黄头被楼上掉下来的一盆仙人球砸伤,生命虽无危险,可是他那张老脸上恐怕得缝上几十针了。有人看见他从校医院出来时,脑袋上包满了纱布,跟排球似的。据称校保卫室以开始调查这一事件。各个班的班长都已被告知要协助调查云云。”
大熊还告诉我当时柳小妹也被叫到老师的办公室里,好象正在接受询问。
当她从办公室走出的时候很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她并不知道有人把这一切都看到眼里。
大熊认为柳笑眉一定和这件事有一些关联,因为平时她对老黄头的敌视态度是路人皆知的。
而且大熊碰巧在今天早上事发时见到她正在二楼的走廊一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么。
他准备在必要时刻举报一把。
虽然他对举报行为一向极端蔑视,可是这一回为了扳倒柳小妹什么都不在乎了。
“如果柳小妹一倒台的话,兄弟们就打算联名推举我为班长,那样大家的日子就好过了……”大熊两眼放光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我说:“你先到一边凉快会去,不就是一老头被花盆砸了么,老黄头又不是你的亲爷爷,你跟着掺乎什么呀!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么多人打楼底下过,怎么这花盆不砸别人光砸他?”
同时心想,你在这瞎猜什么呀,明明是你老大我干的。
我又和他说人家柳笑眉除了管得严一些,班长还是当得很好的,我们都是同学要支持她的工作,煞煞她的威风这种事只可偶尔为之。
“老大……你……”
大熊被我骂了一通好想明白了点什么似的,他跟我是从小的朋友了,一看我是这个态度,明显是在说老黄头死不足惜。
“好,我明白了,但是老大你要小心点柳小妹,我看这小丫头被你气得够呛,现在憋足了劲想整你呢。”
“我知道,我怕过谁来?你们兄弟几个也给我老实点,别让她抓到小辫子,哼,就凭她那小样,想和我玩,我玩不死她。”
我盯着教室另一端柳笑眉娇小的身影狠狠地道。
脑袋里想的是她早晨穿着小背心时鼓鼓的胸脯,这几句话便说得格外有“色”度。
大熊用崇拜的目光仰望着我,道:“老大,我觉得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刚才你的,气势,不,气质,简直太酷了,你那眼神就好象……怎么说呢,就好象柳小妹被你给扒光了似的……”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靠,这话也能乱说?
找死呀,再说我真的有那么色么?
第二节课是班主任的历史课,我一贯对历史没什么兴趣,再加上昨晚今晨耗费的精力太多,整节课昏昏欲睡,要不是欧阳灵不停地用手指捅我,王老师早就得把我揪出来了。
挣扎着保持自己清醒的同时,我心里念叨着怎么时间过得这么慢呀,什么时候才能到七点啊,我还和谢佩有个约会呢!
凭着那盘磁带,我还不是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呀?
呵呵,半梦半醒间,我无意识的干笑了几声,欧阳灵赶紧把书翻得哗哗响,为我掩饰,又在下面狠狠地踩了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