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吓得连动都动不了了。
“也许是别的邻居。”
我小声对谢佩说,她此时已穿好衣服回到了客厅里,也把我脱到她房间中的衣服拿了出来。
我见到我的上衣和运动服裤子才想起身上仅有一条短裤。
我要是穿成这样,见谢伯母实在是……
说轻了是有伤大雅,说严重些,嘿嘿,那叫不打自招,原形毕露。
我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敲门声已经响起,隐隐还有两个女人的谈话声。
“不是我妈。”谢佩道,“我妈有钥匙,也许是邻居。”
我松了一口气,对谢佩说:“你去看看是谁,不认识的不要开门。”
现在家里就两个小孩,要是坏人进来可就糟了。
我的警惕性一贯很高,而且听说这一片治安一贯不好。
“知道了。”谢佩应了一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去。
“啊!”她轻轻地惊呼了一声,马上掩住嘴,转头惊恐地对我说:“是袁老师,和柳笑眉!”
她们怎么会来这里?
我迅速分析了一下,得出了结论:肯定是我们两个寝室的室长多嘴,报告了老师,其实我们这些住校的都往家里跑过,有时是父母来接的,有时是小孩自己跑回家住一晚,吃些好的。
室长们平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现在临近中考了,他们管得严了一些。
袁老师除了是我们的语文老师,还是我们的辅导员,负责学生的思想工作,而柳笑眉这一班之长,手里有所有同学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
她们两个人一起来找我们,肯定是从涛哥一伙人那里得知我们两个人昨天一起离开的。
可是她们要是担心我们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大老远的跑这来,吃饱了撑的呀?
“嘭嘭嘭!”敲门声越来越大。
“我们开不开门?”谢佩没了主意,昨夜今晨发生了好多她不明白的事,让她在潜意识里有些心虚。
我也一样,“不开。”我凑到门边想听听她们两个说的话。
从猫眼里看去,一高一矮两个美女的身材都变成了可笑的水桶型,她们的对话却让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只听柳笑眉道:“听说这一片的治安很不好,昨天新闻里还说有两个坏蛋从监狱中跑掉了。”
“我也看了新闻,听说正在这个社区附近搜索他们,偏偏谢佩和孟军这两个昨天自己跑回家。真是让人担心,打了一早晨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是不是跑到孟军家里去了?”
我心想:她们原来打过电话的,可是我怎么没听倒铃声?
难道谢佩家没有电话?
我向客厅一望,只见一部电话机正挂在墙上。
我皱着眉头做出疑问的表情,看着谢佩又指了指电话。
谢佩小声告诉我她妈妈因为白天要睡觉,所以一般都把电话关掉。
我气得在心中问候了谢伯母的妈妈,也就是谢佩的姥姥十来遍。
只听柳笑眉回答道:“不知道,孟军家刚的地址和电话都不对。”
我们家倒是新搬的家,地址什么的还没有更新。
我心道好险,否则我老爸知道了他还不立即发飚?
“要是一会还找不到他们的话,只好报警了,谢佩的家长难道不在家么?”袁老师问。她的口气充满了忧虑。
女人就是小题大做,沉不住气,用得着报警么?
这个社区至少有几万人,怎么会那么巧偏我们碰上坏蛋呢?
我一听她要报警,急得汗都出来了,这要让我老爸知道,我还有好日子过么?
“谢佩的妈妈好象是在医院工作,经常值夜班。她的爸爸……我没听她提起过。袁老师,我们还是快点报警吧。”
柳笑眉这小丫头明摆着是想把我弄死,这事要是闹大了,校里肯定得给我们处分。
谢佩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和我对换了一个眼色,见我无奈地点了点头,便去伸手开门,我又拦住了她,低声说:“你就说我送你回来之后已经回家了,我找个地方藏起来。”
谢佩点点头,她也知道,如果说我在这里单独和她过了一夜,传出去更不好解释,而事实是这一夜的确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到现在她的心里还乱糟糟的。
“我就藏在你妈房间的大衣柜里了,一会儿她们走了你叫我。”
“我妈屋子的门从来都是锁着的呀?你进不去的。你还是藏在我屋里吧。”
“没有呀,昨天晚上就是开着的,你屋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我就藏你妈屋里了。她们要下楼了,你快开门。”
我听见袁清妃和柳笑眉下楼的声音,推了谢佩一把,我转身走进了谢佩妈妈的房间,拉开大衣柜,钻了进去。
大衣柜里面黑洞洞的,空间倒不小,我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从衣柜的门缝里向外看去,因为我并没有关房门,所以依然可以看到整个客厅和走廊的一角。
“袁老师,我们,不,我,在家呢,你们不用找了。”
我听到谢佩说道却看不见她的身影,想来她已站到楼道里去了。
这傻丫头,哪有这么说话么?
第一句话就差点没把我供出来。
“哎,谢佩,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呀?孟军呢?你怎么不接电话?咦,你的衣服好皱?怎么搞的?”
这是柳笑眉的清脆嗓音,她说话向来极快,这是连珠发问,更是根机关枪似的。
“我没听着……刚,刚起来,我我,我,家的电话坏了。”
谢佩本就紧张,经柳笑眉这么一问,更是慌里慌张结结巴巴的,原来谢佩一紧张就结巴,我想。
“孟军在哪里?”袁老师好听的声音,听她叫我的名字都是一种享受呀。
“他昨天送我回来之后就回家了。”谢佩照着我交代的话说。
“噢,那就好,怎么谢佩你家长不在家?”袁老师的声音明显放松了一些。
“我妈上夜班去了,还没回来。”
“谢佩你堵着门干什么,不让袁老师进去坐会么?我们可是一大早就跑来找你呢,自己回家也不告诉寝室里一声。真是的。”
“袁老师,你坐,柳笑眉,你也坐,我给你们倒水。”谢佩的语气有些无奈,也有些紧张。
“这还差不多。”柳笑眉得意洋洋地走进屋来,我从缝隙中瞧着她左顾右盼的样子这个不顺眼呀。
“有龙井么,一般的茶我不喝。”
柳笑眉和谢佩开着玩笑。
我在衣橱中本就气闷,恨不得袁柳二人早些离开。
听到柳笑眉这么一说差点没给气死。
你们三个品茶,我在这里蹲黑屋呀。
“没有,只有‘碧螺春’,不过,我们再不走上课就晚了。”谢佩其实是担心她妈回来。
“那我们就一起走吧!我们三个人正好打一辆车。”袁老师道。
“我等一会再走。”谢佩犹犹豫豫的,她可能是怕我没有钥匙不会锁门吧?
“一起走啦,袁老师可以报销的,是不是!”柳笑眉拽着谢佩。
一会的功夫,三个人便走向门口,接着是锁门声,脚步下楼声。
屋子里一片寂静。
只剩我一个人。
谢佩可千万别反锁屋门呀,我想,但愿她不至于那么傻。
我刚想从衣柜里钻出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又在楼道中响起,接着是低沉的说话声,开门声,最后在我惊奇的目光的注视下,一群人涌进屋来。
打头的是一个小个灰衣男子,尖嘴猴腮,一脸凶相,手持一把匕首,和电影里的坏人的打扮一模一样。
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是大坏蛋三个字了。
跟在他身后的是去而复返的袁谢柳三人,最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壮汉。
他赤手空拳,对走在他身前的袁老师推推搡搡的。
我靠?
刚才就听袁清妃和柳笑眉说有坏人,这就真出来了。
可见她们两个的嘴多臭,连着谢佩一块倒霉。
除了看书和电影之外,这还是我在生活中第一次见到坏蛋。
心中惊吓之余,也有一些好奇。
但是我也知道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大大不妙。
于是我老老实实地缩在衣柜之中连大气都不出一口。希望他们不要翻箱倒柜找钱就好。
“你们谁要是敢喊人,老子就活剐了你!”矮个坏蛋说。
高个坏蛋把门锁好,在屋里转了一圈,对矮个说:“没人,估计她家大人上班去了。”
矮个冲着谢佩说:“小丫头,你家大人呢?”
谢佩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的,半天没反应。那矮个老大不耐烦,伸手就要打,袁老师上前一步,把谢佩搂在怀中,说:“她妈妈上班去了。”
那矮个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咽了口唾沫,似乎才注意到袁老师是如此漂亮,道:“你他妈是谁?”
“我是她们的老师,你刚才在门外答应过我不伤害孩子的。有什么冲我来,别吓着孩子们。”
袁老师正气凛然。
我却毫不欣赏,暗道,袁老师空比我们长了几岁,可是这岁数却好象活在狗身上去了。
坏人要是说话算数那就不叫坏人了。
那矮个子听到袁老师的话,反倒笑了:“锥子,这妞倒挺不错的,我们运气不坏。”
他又看了谢佩和柳笑眉一眼,笑得更开心了,“嘿嘿,这两个小的也真不错呢。”
谢佩和柳笑眉本能地听出他话语中的猥亵之意,紧紧地靠着袁老师。
我从衣柜里看去,见那高个走上几步,而袁老师她们则不停地后退,他们的身影很快被屋门挡住,好象是往厨房那边去了。
我听到谢佩和柳笑眉的尖叫声,和一些打斗声,但是很快就静了下来。我暗自担心,会不会遭了毒手了呀?
又过了一会,只见那矮个拖着谢佩和柳笑眉,而高个则拉着袁老师,走到我所藏身的屋子。
她们三人都被双手反绑在身后,嘴里一人塞了一条毛巾。
袁老师和柳笑眉睁着眼睛呜呜作声,而谢佩则是歪着脑袋,声响全无。
不会被打死了吧?
突然间,我感到很害怕。
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衣橱深处缩了缩。
这么一挪,我的屁股碰到了个硬硬的东西,右手向后一摸,是一个铁盒子。
黑暗中我不知道触碰了什么机关,铁盒子的盖子突然向上翻起,里面竟然还有一盏小灯,照亮了衣橱的一角。
灯的亮度很弱,倒不用担心被外面的人发现。
这是什么东西,我心中奇怪,要是有个大哥大就好了,那时手机并不普及,电话也是刚刚放宽了初装费。
谁家的大哥大会放在衣柜里呀,我这可真是痴心妄想。
在微弱的光线下,我看清了里面的东西,首先进入我眼帘的是几个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棒子,待我拿起一个仔细一看,原来不是棒子,而是各种材料制成的假阳具,我从未见过这种玩意,心中啧啧称奇。
这些假阳具大多是深色,有的是硬塑料制成,坚硬而光滑,有的似乎加入了很多的橡胶成分,十分富有弹性。
还有一个是玻璃做的,晶莹剔透。
即便在这个危险的环境下,我还是被这些奇妙的物品吸引了。
不知道这些假的和真人的鸡巴相比是大是小?
要是一个比例的话,我的鸡鸡倒真是不小了,基本上和这些假阳具中中等大小的差不多,而我只是个初三小孩而已。
可谓是潜力无穷。
除了假阳具,盒子了还有几幅手铐,和我三叔用来铐袁老师的有些相似。手铐的旁边,是一个黑黝黝的短棒,长度是我小臂那么长。
“难道这也是一个假鸡巴?大得过份了吧?”我心中嘀咕,拿到手中一看,我不禁大喜。竟然是一个警用电棍。
这是一个B型橡胶警棍,我老爸就有一个,常用来揍我,他平时回家都把电池卸掉,免得不小心电我一下,把我电出个什么毛病来,我妈非和他离婚不可。
我一次偷着用它电了一下给我家做饭的老李师傅,他在地上躺了一刻钟才起来,我事后骗他说我不知道里面有电池,和他闹着玩,这才没给我爸知道。
我掂了掂重量,知道电池在里面,又按了一下照明的电钮,电棍前端发出一道光柱。
电池的电量还挺足。
有凶器在手,我的胆气立刻壮了几分。
但是他们有两个人,还是没有胜券。
不如静观其变吧。
我小心的从衣柜门缝里向外看去。
屋里只剩了大个子一人,从厨房里传来的声音判断,那小个是在找东西吃。
柳笑眉被拎到了墙边,谢佩则是趴在地上,她已经醒来,看来刚才只是昏过去了。
那高个坏蛋正坐在床上,袁老师被他横放在膝盖上,脸朝下。
手上绑着电话线,背在身后。
双脚不断的蹬着,身子也疯狂地扭动。
高个几次想扒下她的裤子,可是由于袁老师拼命挣扎,裤子脱得很不顺利。
那高个有些不耐烦,伸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谢佩和柳笑眉吓得只是哭。
这时候那个矮个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些火腿肠和面包,见此情景,他阴笑着说:“锥子,你瞅你那个费劲呀,我有个办法让她自己脱。”
“这小妞脾气挺倔的,不好弄。我不想信你有办法让她自己脱。”
“嘿嘿,不光她自己会脱,一会还会浪叫着让你干呢。”
“别瞎掰了,我不信。”
“好,你等我吃了这根香肠。”
一会的功夫,小个子抹了抹嘴,站起身来,走到袁老师的身边,用绳子在她的腰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另一端拴在床上。绳子大概有一米多长。
小个子又走到柳笑眉身边,对大个子说:“你去把她的绳子解开。”
“语文老师,”小个子对袁老师说:“我们现在解开你的绳子,你不可以拿开你嘴里的布,更不许叫,听到了么?否则我就当着你的面干了你的学生,你要是听见我的话,就点点头。”
“其实你就是喊也没有用,这家里用的是最好的隔音墙纸和涂料。”
没想到这家伙知道得倒不少,我这时才注意到谢佩家的墙纸,和我家的差不多,因为我爸说他神经衰弱睡不好觉,因此让三叔找人装的隔音壁纸,这种壁纸价格不菲,非一般人家购买得起,怪不得我昨夜和谢佩那么折腾邻居都不知道。
袁老师这时已站了起来,想往柳笑眉这边走,却被腰间的绳子勒住了,只走出一步。
她听见小个子的话,立刻站住了,作为一个老师,脑袋里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让自己的学生受到伤害。
看来这小个坏蛋很了解她的心理。
我看见袁老师的眼中流露出乞求的神色,谢佩还在哭泣,柳笑眉则是已经吓得不会哭了。
“现在,你可以把嘴里的布拿掉了,不过不许乱叫。”那小个子看出袁老师已经就范,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孩子们,她们还小。”
袁老师立刻哀求道。
“嘿嘿,只要你听话,我们决不动她们,可是你要是有一点点不老实,让大爷我不高兴,我就……”说到这里,他拿出那把匕首,用匕首对着柳笑眉的裤裆一划。
柳笑眉穿的是一条牛仔裤,这一刀划开了她的裤子露出里面的内裤来,这刀锋竟是异常的锋利。
柳笑眉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可是她的两腿还是不停地哆嗦。
“不,别!”袁老师流着眼泪跪了下来喊道:“你们……我什么都答应,千万别动孩子。”
“好!你竟然敢这么大声喊,想招来人是不。”其实袁老师的声音并不大,这小个是在挑毛病。
“我错了,我不喊了。”袁老师知道不能和他争辩。
“可是你已经喊了,因为你的过错,你的学生要受到惩罚,这样你才可以记住。”小个子说。他小心的把匕首伸进了刚才割开的裤子缝中。
只见柳笑眉的脸色煞白,也许是冰冷的刀锋碰到了她细嫩的皮肤吧?
矮个子的手腕又动了几动,屋里的所有人都看得大气也不敢出。
我倒有几分幸灾乐祸,没想到班长大人也有今天。
她穿的是粉色的内裤,挺臭美的呀。
“呜呜,”柳笑眉突然叫了几声,脸上多了一抹红润,我不知道那小个子在干什么坏事,但是从他的一脸兴奋来看,柳笑眉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呜,”柳笑眉又叫了一声,不过这次短暂而猛烈,她的脸色更红,双眼有些翻白。
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看见袁老师捂住了嘴,睁大了眼睛,一幅悲愤又不敢哭叫的样子。
“嘿嘿,看你以后还敢叫不。”
那小个子终于收回了刀,柳笑眉的腿一软,倒了下去,我突然闻到一股臊味,向她腿间望去,果然,她的裤子内侧和屁股都是湿湿的,肯定是尿了裤子。
刚才到底怎么了?
我心中纳闷。
“现在,你命令她干什么都行了。”小个子对大个子说。这小子手段果然厉害,这么一来,袁老师哪敢不听话?
不过我可不想让袁老师再次受辱了,昨天早上她就被变态老黄头玩了一会,今天便又碰上了两个更生猛的流氓,真是时运不济呀。
现在的有利条件是,坏蛋们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的手中又有足以克敌的武器。但是我却苦于没有可以一次解决两个敌人的时机。
“你,先脱衣服,脱光。”高个说。
袁老师抬起头来,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似乎比刚才镇定多了。也许是看到了自己不可避免的未来了吧?
“我给你们跳一段脱衣舞好不好?”袁老师红着脸道,此话一出口,屋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衣橱里的我和地上躺着的柳谢二人。
“你说,你说什么?”
小个坏蛋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大个坏蛋已经完全傻了。
这是中学语文老师该说的话么。
要是所有的漂亮语文老师都这样,那他们两个也用不着入室强奸了。
说了这句石破天惊的话之后,袁老师好象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接着道:“我说,你们想不想看我跳着舞脱衣服呢,嘻嘻。”
袁老师抛了一个媚眼过去,巧笑嫣然,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谢柳二人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好象已经开始怀疑袁老师是不是疯了。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一转念,发现这个提议的确不错,一来可以多拖延一会时间,二来可以放松对手的警惕。
如果谢佩的妈妈在进门前发现屋里有些异样没准可以报警,这样大家就有救了。
袁老师倒真是个人才呀,不简单。
我心里想,而且,她当着自己学生的面装成这样,的确不容易。
我见到她身后的手紧紧地握着,指甲几乎掐进肉中,心中对她的想法更是肯定。
袁大美人这么一笑,尽管是稍显做作,对两个坏蛋的杀伤力一样不小,只看他们两个色授魂与的样子就知道了。
“跳,跳吧,你乖乖的,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矮个子说。
“好,你们两个也要乖乖的呀。”袁老师笑着道。
她跳到床上,背对这我们。
用手拢了拢头发,扭了扭腰肢,然后单脚一个旋转,优雅的转过身来,一手扶腰,一手扶膝,挺胸收腹,摆了一个姿势,静立不动。
几个动作连贯流畅,舒展大方,一看就是有很深的舞蹈功底。
原来袁老师还会这一套。
“怎么不动了呀,接着跳,快脱衣服啊。”高矮坏蛋看得直流口水,连声催促。
“没有音乐呀,怎么跳?”袁老师娇笑道。
“这不是有音响么?来,我给你放一个。”高个坏蛋兴冲冲地跑到音响旁,“要什么歌,这里的磁带还真他妈不少。”
“当然是越有劲的越好了。”袁老师说,她似乎逐渐进入状态,现在的话中竟然荡意十足,充满暗示。我心中佩服。
我见那矮个坏蛋眼珠一转,似乎有些警觉。
可是到底没有出声,现在应是八点半左右,各家各户基本都上班去了,现在放音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他当然不知道谢佩的妈妈是上夜班的。
片刻之后,音乐响起,袁老师不负众望,跳起舞来。
我则十分矛盾,要是一曲没有跳完,谢佩的妈妈就回来了岂不可惜?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呀!